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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话,他终是说不出口,不是不敢说,是害怕说出口,换来的又是她的绝情。
“怎么?霍子墨养不起你,让你跑来酒店工作,如果他知道你今晚发生的事情,他还会让你来工作吗?”
电梯里,两人并肩而站,他侧身睨着她,一句一句的问她。
牧晚秋觉得这人怎么比从前更不可理喻,还难以相处了,“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养,酒店工作怎么了,我一没偷二没抢,至于今晚,那是个意外。”
“意外?那如果不是刚好我和闫斯琦经过,唐铭那家伙真对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的说,只是个意外,嗯?”
牧晚秋被他问的很无措,当时的她是抱着去死的心挣扎的,如果唐铭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一定已死抵抗。
“我……别说没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了,也不管你的事。”她竟然蓦地就冒出来这么一句气话。
皇甫少擎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不管我的事,是啊,刚才我还真是多管闲事,说不定是你故意勾,引唐铭上你的呢,看来,是我坏了你的好事。”
他说绕口令呢,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多管闲事,还坏她好事。
牧晚秋气的大步一跨就站在了他的面前,高仰着头,怒瞪着他,四年不见,他的毒舌依旧不变。
“皇甫少擎你听好了,我没有故意勾引唐铭,是他先骂我的,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我才一气之下打了他一耳光,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我一个弱女子不能控制的,还有,我要谢谢你的多管闲事,真心的感谢,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估计现在我已经咬舌自尽了,还有,我……”
“唔唔……唔……”好吧,某人那喋喋不休,在某位本就饥渴的总裁面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已经被堵上了,是被用什么堵上的呢?
呵呵,当然是嘴唇喽。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吻得热烈,饥渴,心潮澎湃,疯狂掠夺……
她扭动了身子想要挣扎,他就将她抵到电梯壁上,健硕有力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反抗不了她便不再反抗,说到底,她的内心本就不是排斥的,对他的吻,她是想念的,无数个夜里她梦到过他的吻,缠绵,悱恻,温柔,让她沉迷。
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抵在他胸口的双手缓缓的移到他的颈项间,唇瓣一张一合的配合着他,迷离,忘返……
感觉到她的配合,她的情动,有那么一刻,他对心悸的,悸动的,可脑海里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在机场里看到的那一幕,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心口倏然间如同被匕首生生的刺穿,疼的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猛地推开她,忘了她的身后还是坚硬的墙壁。
牧晚秋吃痛的拧了拧眉心,对于他厌恶般的推开,她的心不难受是假的。
耳边果然传来他揶揄的嘲弄,“看来霍子墨真的没满足你,你还真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来者不拒啊。”
他的话生生刺痛了她的心,来者不拒吗?那为什么刚才唐铭那样对她的时候,她难受的想去死。
而他,只是一个吻,足以让她留恋好久好久,温存好久好久。
电梯门刚好打开,他连看她一眼都不屑的先一步走出了电梯,牧晚秋忍着后背的疼痛跟着他走出了电梯。
他可能是打算再也不理她,直接一个人走掉的。
牧晚秋却固执的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她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我没有来者不拒。”
本很清楚,和他没有解释的必要,可偏偏就是想要和他解释,告诉他,她是客房部,而不是他眼里的小姐,告诉他,她没有来者不拒,于他,她只是情难自禁。
不得不承认,她的解释对他很受用,至少他的内心是欢喜的。
皇甫少擎低眸,目光刚好就落在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上,她还带着,难道这四年,她一直都带着的吗?
“霍子墨是连个戒指都给你买不起吗?你都嫁给他了,还带着我送你的戒指,你们上,床的时候,都不觉得膈应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牧晚秋气的脸都红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皇甫少擎,四年的时间,只是让你的脸皮更厚了,毒舌的功力也越来越强了。
气归气的,既然说到了戒指,她就不得不想起这对独一无二的戒指的意义,一成不变的爱。
她放下禁锢在他手腕上的手,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嫁给霍子墨了?你和霍子墨有仇吗?干嘛一直都和他过不去?”
皇甫少擎凉凉的掀了掀薄唇,这样就开始护着了吗?
“你说呢?牧晚秋,我和他没仇吗?”明明就是深仇大恨还要深,比血海深仇还有仇,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他霍子墨,她牧晚秋一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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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45:恍如隔世的一抹微笑
“你说呢?牧晚秋,我和他没仇吗?”明明就是深仇大恨,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他霍子墨,她牧晚秋一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这话问的牧晚秋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驳,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霍子墨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他和霍子墨在这个世界上就只能有一个存在。
后来,他还是救了霍子墨,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了?”他护着霍子墨的样子,让他真想掐死她。
牧晚秋看他一眼就莫名的心虚,她跟在他的身后,像个追着大哥哥跑的小妹妹,她小声的嘟囔着,“我和霍子墨不是你想的那样。”
皇甫少擎突然笑了,笑的悲凉,苦涩。“连孩子都有了,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呢,牧晚秋,你不会真的想要我上了你,才这么说的吧?”
牧晚秋气结,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无理取闹啊他,“你脑子里怎么竟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和你解释是因为……因为我……”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了?孩子都有了,他怎么知道有孩子的?
她突然再次抓住他,紧蹙着眉心凝视着他平静的俊脸,“孩子?!你见过信一了?谁告诉你,信一是我和霍子墨的孩子?”
牧晚秋的样子让皇甫少擎烦躁极了,她今晚一直在和他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无需解释的,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也没有回头路的阶段不是吗?
他冷哼一声,一身的无所谓,“那是哪个野男人的?牧晚秋,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
“……”真是被他要气飞了,野男人,要是她告诉他,那个野男人就是他,他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皇甫少擎!”牧晚秋一字一字的叫出他的全名。
多久了,没听她这样的叫过他,以前每次他惹她生气,惹她着急,她都会这样叫他。
他苦涩的上扬一笑唇角,黑眸里有一闪而过的忧伤,“我还以为,四年的时间,牧小姐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呢,真是荣幸,你还记得。”
他这话说的,还真够见外的,让人气到吐血的本领真是越来越高超。
牧晚秋没有看到他眼眸之中那瞬间即逝的忧伤,那略带苦涩的笑容于她而言,更像是揶揄的嘲讽。
心,都被他凉透了。
四年,再度重相逢,她没奢望能在他那双眼眸之中看到思念,但至少他不能像现在这般的漠然不屑。
他都没说过好久不见,更问过她这四年过得好不好,他只是把她移除在他的世界里,隔绝在外,不屑一顾。
甚至,他连她对他那么浓烈的想念,都忽略了。
牧晚秋突然很想生气,因为太委屈,原来这四年,只有她一个人在傻傻的想念,她就像个傻子一样每天每夜的想着他这个毒舌的混蛋。
她仰着倔强的小脸,愤愤的瞪着他,“对,皇甫少擎,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四年的时间我忘记的何止你的名字,你的样子,你的声音,你的味道,你的心跳,你的习惯,你一切的一切我都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
“如你所愿,我嫁给霍子墨了,信一是野男人的,那个男人是世界上最混的男人,他毒舌,他无赖,他不可理喻,他冷漠孤傲,他还特欠扁,等那天我遇到他,我一定狠狠地用力踹他几脚。”
她看着漠然无情的他,越说越气,说着,牧晚秋就真的伸出脚,毫不留情的,如果所说的,狠狠的踹着他,一边踹着还一边说着,“就像这个样子,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踹他。”
说完,她气呼呼的瞪着已经站在车前的皇甫少擎,眼睛红红的,刚才被他吻过的嘴唇还有些肿,因为生气,也因为刚才那么用力的踹他,小巧的鼻子呼出来气息急又促。
她生气的样子让他一点儿都讨厌,反而还有些喜欢,这样的牧晚秋比刚才躲在酒店房间里哭的撕心裂肺的牧晚秋好多了。
深夜的街道格外幽静,昏黄的路灯下,皇甫少擎倚在车身上幽眸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就算只能这样,他也觉得很好。
四年前在她离开的时候,季川确诊,她脑子里的肿瘤是良性的,那个时候他高兴地笑了好些日子,即使她没在他的身边,他也每天都开心的笑着。
四年了,还能看到她站在他的面前,发脾气,使性子,真好。
牧晚秋,有你在,真好。
牧晚秋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别扭的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心虚的别开视线,“你干嘛那样看我?”
她一系列萌萌的动作,让他心神一荡,薄唇勾起一抹许久未见的浅笑,伸出大手在她的发顶用力的揉了揉,醇厚的嗓音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划开,“放心,我对已婚的女人没兴趣。”
这话说的,又让牧晚秋无言以对了。
她未婚好不好。
牧晚秋不屑的切了一声,愤愤的对他大声的反驳,“我对已婚的男人的也没兴趣。”
已婚,她要是知道他们还在一张结婚证上,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呢?
笨女人。
牧晚秋不管他的态度和揶揄,转到副驾驶旁边,开车便坐了进去,大冬天的还是深夜,很冷的好不好。
皇甫少擎嗤之以鼻一笑,走进驾驶室淡漠的睨着她,“你这是要干嘛?”
牧晚秋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没看他直接答,“你让我跟你出来,难道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无法控制,难以招架了。
寒冬里,他只穿了衬衣和毛衣,大手还是温温热热的,温热的指腹跳着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着他的眼睛。
低沉的嗓音在幽静的暗夜里,如上好的大提琴拉奏出来的和弦音般好听悦耳,“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嗯?”
他的手温温热热的,在这寒冬的季节特别让人想要靠近,想要贪恋的索取他的温度,牧晚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要,身子倏地往前一探,两张完美好看的脸几乎就要蹭到一起,鼻尖是彼此的呼吸在环绕。
娇嫩撩人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魅惑的微笑,吐着如兰的淡淡气息,娇娇柔柔的说道,“不送我回家,难道是想带我去开房间啊。”
英气的剑眉骤然一紧,“牧晚秋,你……”这是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该说的话吗?
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