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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气的剑眉骤然一紧,“牧晚秋,你……”这是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该说的话吗?
他竟然生气了哎,是因为她刚才的话,还是因为他那份对婚姻理该忠诚的心,唐菲儿嫁给他还真幸福。
牧晚秋嘟嘟小嘴,推开了他还挑在她下巴上的手,整个身体都交给了座椅,很是疲惫的闭上眼睛,沉声的说着,“开车吧,你都开除我了,我一介平民也住不起酒店,就麻烦你送我回家吧,山海小区。”
说完,她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抱了抱自己,就靠在车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只能闭上眼睛,才能克制望着他时的那份心酸,那股想要流泪的冲动。
皇甫少擎紧皱的眉心在看到她抱着自己毫无防备的靠在那里时,不知不觉中缓缓的舒开眉心,紧抿的唇微微上扬。
身后从后排座上拿了一条薄毯,什么都没说,只是帮她盖上。
暗夜里,没有人看到他那双温柔的眼眸,温柔的呵护。
一直到车子启动,牧晚秋的心都在一抽一抽的疼,他的关心又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抱紧他了。
“山海小区在哪里?”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H城他了如指掌,却从没听过还有这么一个小区,这听名字感觉应该是挺高大上的一个小区,他却不知道在哪里。
“山海路。”牧晚秋淡淡的答。
皇甫少擎眉心一拧,“山海路在哪里?”怎么没听过。
牧晚秋不悦的坐起身来,像是个被打扰到睡美觉的孩子,“你不是有导航吗,问什么问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走,我平时都是都坐公车的,我困死了,让我睡会儿,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
说完,她重新靠在椅背上,可能是觉得不舒服,又把车座调了调姿势,连腿一起蜷缩在了车座里半躺着,背对着他。
一个小时。
看来是已经出市区了,住在那么远的地方,还要跑来这里上班,她是怎么想的。
还有这么晚了下班,霍子墨都不担心她吗?都不来接她吗?
车子一直都没有再启动,牧晚秋大概也能想到他是在想什么,她躺在车椅里翻了个身,单手撑着小脸,重新面对着他,他刚好也在看着她。
深夜里,他深邃的眼眸格外迷人神秘,她的心很不争气的漏跳了一个节拍,掩饰心里的兵荒马乱,平静的说,“我在这边上班是为了上长夜班,这样白天我可以照顾儿子,夜班是上一整夜的,所以不用回家。”
照顾儿子,她没见外的说照顾她儿子,更没赌气的说照顾那个所谓野男人的儿子,而是有所刻意的说,照顾儿子。
她至始至终就没想瞒他什么的。
皇甫少擎锐眸若有所思的一眯,四年了,她竟然能猜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牧晚秋,四年前,你怎么都看不透他的心呢?还是你一直都懂,只是不想去懂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被猜中心思,皇甫少擎有所不悦的别开眼,目视前方,发动车子。
牧晚秋苦味的咬咬唇,低声的呢喃,“我以为你刚才在担心我夜里都是怎么回家的。”
“我……”皇甫少擎真想一口反驳,但转头看着她已经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累的睡着时,后面的话他竟然没有说出口。
毕竟,她说的都对,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一路,他把车上的导航调到了最小的声音,一辆豪车在深夜的街道上开的很慢很慢,车厢里是她浅浅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如果一直都这样开下去,不要停,是不是就能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原来,隔了四年,他还是如此贪恋和她在一起的一分一秒,薄唇抿起一抹恍如隔世迷人微笑,可这笑,也着实让人看了心疼。
山海小区,一座在市区最角落的新建小区,就连这条路都是新修的,只因这里新建了好几所学校,所以也算是学区房。
黑色的车子停在冬夜里的无人街道上,凝望着她酣然入睡的模样,他真舍不得叫醒她。
四年,她比从前更瘦了,一个月前在机场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想说的,怎么都不好好照顾自己,瘦的都让他心疼。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46:四年,我想你了
四年,她比从前更瘦了,一个月前在机场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想说的,怎么都不好好照顾自己,瘦的都让他心疼。
温温的指腹轻轻柔柔的抚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秀气的黛眉,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娇嫩的唇,细滑的皮肤……
即使近在咫尺的触摸着她,还是觉得如梦一般,她于他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唇瓣情不自禁般的触到她的唇上,生怕会吵醒她,他不敢多用一丝一毫的力气,更不:敢多一分一毫的靠近。
深眸贪婪的紧凝在她甜睡的脸上,牧晚秋,原谅他做不到停止爱你,看到你在其它男人面前幸福的笑着,他每呼吸一下都是疼的,牧晚秋,那么爱你的我,该怎么办呢?
颈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双藕臂的圈套,触碰的唇因为她的主动靠近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皇甫少擎心口猛然一怔,深眸不自觉的睁大,睨着近在咫尺依旧微闭着眼眸,一时之间他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当真真切切感到她主动进攻的吻之后,他再也欲罢不能的将她搂在了怀里,深切热烈的拥吻着。
似乎两个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人,再度重相逢,用身体的语言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他再也无法抑制不住的深吸着她的唇,不顾一切,狠狠的吻着她微颤的小嘴。
她呼吸一滞,然后将侧身热烈的他搂得更紧,下巴扬起,热切的回应着他的不知餍足。
世界在这一刻早已被他们遗忘,或许他们是故意的在逃避着什么,或许他们的脑子现在是清醒的,可他们麻痹着自己,说服着自己,一直这样迷幻下去,不要停,不要醒。
她的热情如火,他的疯狂激昂,在布满氤氲的空间里,激,情上演。。。。。。
好久好久,久到车窗玻璃都蒙了雾气,车厢里是女人夹杂着渴望的嘤咛声,男人餍足的低喘声,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促,越来越急……
良久,唇分。
氤氲中,四目相视,牧晚秋清灵的水眸中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因为她的那滴泪,皇甫少擎似乎瞬间就被滴醒了,他们刚才是在做什么?他对一个有夫之妇竟还有如此渴求的欲望。
就算她控制不住自己,他也不应该让她明知是末路还往下走。
“到了,下车吧。”他突然变得很淡漠清冷,就好像刚才那个热情似火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她真想问问他,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就变得这么快,比变色龙都快,比夏天的暴风雨都让人毫无准备,措手不及。
牧晚秋心里苦涩一片,是因为他觉得刚才的行为对不起唐菲儿了吗?可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还对她有感觉的,有渴望的,有欲念的。
忽的一下,她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一只胳膊,带泪的脸颊耍赖般固执的埋在他的胸前。
她感觉到他想要推开她,她就抱得死死的,如同誓死捍卫自己所有物的固执人,她带着哭腔的求他。
“别推开我,我就靠一会儿,让我靠一会儿就可以,求你了。”
她的软弱,她的乞求,对他,真的很管用,他没有再想要推开她,但也没有伸出手臂抱着她。
他任由她耍赖般死皮赖脸的靠在他的怀里,他却像个没有知觉的物体,僵着身体坐在那里无波无澜。
天知道,在他无波无澜的外表下,那颗心猿意马的心跳的有多快,多激动,多悲伤。
泪水在她闭着的眼眸中打转,她双臂搂在他精壮的腰间,贪婪的靠近他,密闭的车厢里是她哽咽的声音。
她克制悲伤的情绪,静静的说,“你别说那些不好听的话,我就是想要听听你的心跳,闻闻你的味道,跟着你的呼吸,吸气,呼气……”
感觉到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抖,他还是没忍住的伸出手轻抚在她的后背上,安慰着她。
“牧晚秋……”沉沉的嗓音夹杂着沉淀许久的落寞,深邃的眸子在暗夜里涣散的毫无焦距。
只听到他缓慢的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的行为是可耻的,是有背伦理道德的,你的家里有你的丈夫和你的孩子在等你,我们这是在偷,情,你懂吗?”
他终是理智的,即使再不想醒,现实还是存在的。
就算他什么都无所谓,他也不能拉着她将她拽进万劫不复之中。
靠在他怀里的牧晚秋更是肆意的哭着,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
她没有和霍子墨结婚,是因为她在给信一准备上户口的时候才发现,她和皇甫少擎还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和唐菲儿之间的婚姻算不算成立,她是因为害怕皇甫少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重婚罪,才不敢说出来的。
皇甫少擎的大手轻抚在她柔顺的秀发上,很是无奈的劝着她,“好了,别哭了,你哭肿着眼睛回去,不合适。”
牧晚秋生怕他会推开她似的,环在他腰间的手搂的更紧,她爬在他的胸口带着哭腔的说着,“我就再说最后一句话,我只说一次,你一定要听好了。”
他哄着她,沉声应和着她,“好,你说。”
牧晚秋从他的怀里仰起头来,湿眸深深地带着说不尽的思念凝视着他,“皇甫少擎。”
“嗯。”他在嗓间发出一个沉音节,视线深深的焦在她的眸里。
“我想你了。”
四年,从未忘记想你。
四年,都是对你满满的想念。
我想你了。
密闭的车厢里都是她那低低哑哑的声音在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着。
她说,我想你了。
那一刻,她的眸里都是深情,是认真,是诚实,还有让人心疼的泪水。
牧晚秋,谢谢,谢谢你也想我了。
。。。。。。
那夜,他一个人坐在车里,车窗敞开着,任由寒夜的冷风吹在他的身上,吹醒他失去的理智,和无法收回的心,一直到天亮他才离开那个地方,那个只是默默守着,也能感觉到她就在身边的地方。
回到家里的牧晚秋推开家门,摄手摄脚的往屋子里走,她不想惊扰了霍子墨,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又要担心她了。
“深更半夜的穿着一个男人的大衣鬼鬼祟祟的回来,你去偷,情了?”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阳台上传了出来。
牧晚秋被吓得骤然僵硬着身体楞在了那里,大气都不敢喘,她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前些日子上夜班都是天亮了才回来,这个时间回来还是头一次。
怎么都没想到,就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给逮住了,虽然下一秒她就听出来声音是谁的,可当时她真的差点吓瘫。
牧晚秋拍着自己还在噗通噗通狂跳的心脏,对阳台上的房东小米小声的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牧晚秋对这个房东女孩也算是有了了解,一个叛逆的孩子,因为不满足爸妈操控她的人生,跑出来做自己想做的,按照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