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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远问的严柯。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说:“那时候我还没有成年,我不懂爱,严柯也不懂爱,他爱玩我也爱玩,只是玩在一起玩出了感情,你问我爱不爱他,曾经的我还不懂爱,怎么去爱?”
后来懂爱情的时候,是遇上了薄音。
“那薛青呢?”
他突然提起了何深,我偏头看了眼精神不济的人,又看了眼慕修远,他执念的想要一个答案。
我默了默,问:“为什么要问这么清楚。”
“让我甘心,至少让我觉得你并非三心。”
慕修远不爱我,但他也说过一瞬间爱过我,所以他现在想要的答案,应该是想真正的解放。
或者说好确定一件事。
三个男人一台戏,这个车子里有何深,有慕修远,还有我最爱的那个男人。
我不想出言伤害何深,但是也不想让薄音失望,我顿了顿说:“我爱何深,比任何人都要爱他。”车子拐了一个弯又稳当起来。
“但是这种爱和我爱我的丈夫不一样,慕修远,何深对我来说是最亲也是我最不会放弃的亲人,是我这一辈子长大一直照顾我的哥哥,你知道他的,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一直陪着我,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要拿这个问题来逼我?”
曾经的那几年,慕修远见过何深,都是在他给我补习的时候何深来接我离开。
那时候,我和何深离开只是聚会。
像固定的时间,他固定的来看我。
慕修远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的望着窗外,车窗外的夜色,漆烟如泼墨,还下着雨。
车子快行驶出山路的时候,慕修远才终于出声道:“你带着薛青离开吧,他的伤会慢慢好的,以后你好好的照顾他,别让他再孤单。”
我震惊的看向慕修远,他的神情很疲惫,用手指按住额头道:“我抢父亲的权力从来未曾想过伤害薛青或者你,时光,我说过我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爱过你,这话从来都不是假的。”
“慕修远”
“曾经在你一次一次拒绝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来占有你什么,因为薛青他对你太无私了,以至于让我对你也是这样的心情。”
这让我更加的心疼何深。
他的确从未强迫过我什么,但正因为这样我才有所愧疚,又觉得对不起他。
但爱情就是这样,只关乎两个人的事,我什么都可以给他,唯独除了情人间的爱。
如若他当初早日袒露心思,或许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就不是薄音了,也不会有过严柯。
毕竟何深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人沉迷,在没有薄音和严柯的情况下,不爱他很难。
不过爱情真的阴差阳错,始终和他分离。
我轻声说了一声谢谢。
慕修远撑着一把伞下车,对着我们说:“从这里回不了京城,因为我父亲守在主路上的,不过司机应该知道路线,我将他留给你们。”
慕修远已经知道司机是薄音了,不然他不会说这样的话,说到底是我低估他了。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我望着伞下的那个男人突然有些心酸,他再也在国内待不下去了。
他也再也振兴不了岳铭。
他斗不过他的父亲,他接下来的时间需要为自己谋生路,需要摆脱岳铭这两个字。
慕修远放弃了壮大岳铭的心,从他放我和何深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
他又是曾经那个学长。
我想,他可能接下来会去救自己的母亲。
然后带着母亲一起离开。
甚至逃亡。
或许有可能会失败。
我特么想的真多!!
只愿他平安!
第169章 。终于回去了
夜雨寄,薄音自慕修远下车之后就猛的发动车子离开,他伸手取下自己头顶的鸭舌帽扔在副驾驶上,语调淡淡道:“我们快安全了。”
“真的吗?不会再遇见危险?”
我将何深轻放在我肩膀处,替他拢上大衣,听见薄音变冷的语气说:“太爷亲自派直升机接你,太爷也亲自抱着孩子过来了,你的福气不小。”
太爷亲自过来了吗?
我有些惊讶,也明白薄音对我不满,我没有顾他这点小情绪,反而询问何深,“还好吗?”
何深淡淡嗯了一声也没有再有多余的精神,浅笑一声就闭上眸子修养,而十分钟后我发现他昏迷过去了,我有些着急,连忙推着他身体。
何深没有给我半分反应,我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所措的喊了一声薄音。
他偏过头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淡淡道:“他只是暂时昏睡过去,等会到了京城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还有你的手最好松开他的手掌。”
这男人!!
我郁闷的松开何深的手,心底不再紧张,软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似想起什么,我又问:“阮辰铭呢?”
“在后面的那辆车上。”
薄音没有回答我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如若我知道他以前在我手机里装的有定位系统,我肯定会和他拼命,他居然时刻监督着我!!!
还拿阮辰铭当幌子!
不过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而是下意识的看向车子后面,果然后面尾随着一辆车,暴雨中两抹暗黄的灯光保护着我们。
我笑了笑,薄音的声音又传来说:“那小子之前还对我说,让你给他介绍个女朋友。”
“我这边没有适合他的。”我拒绝道。
我不想当红娘不说,而且身边关系好的一个二个都结婚的结婚,谈恋爱的谈恋爱。
还真分不出来给他一个。
当时我也很佩服自己,在和薄音逃亡的途中还讨论到这些问题,不过薄音见我不愿意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似乎有了交差的借口。
半个小时后,雨小了下来,而且也到了太爷所在的位置,我看见他怀里抱的孩子,我连忙笑着过去从他手中接过来,喊了声太爷。
“乖孙媳妇,没事吧?受惊了没?”
太爷严肃着一张脸,我摇摇头说没事。
他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薄音,立马冷着声音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媳妇的?”
薄音微微眯了眯眼睛望着我,好脾气道:“下次我会注意,打断腿也不会让她乱跑。”
“你个小兔崽子。”
太爷一脚踢过来,还好薄音闪的快,云淡风轻的去打开车门,将何深从上面带下来。
我等薄音将何深从车上背下来放在直升机上,就立马将薄瓷放在何深的身边。
冬日天气很冷,我接过薄音递过来的一件毛毯给何深盖上,又顺手拍了拍薄瓷的脑袋。
“妈妈”
她伸着小手要我抱,我心忽而很软,弯腰将她从何深身边抱起来放在怀里,轻声哄道:“乖瓷儿,这几天有没有想妈妈啊?”
薄瓷是个听话的姑娘,她小手抱着我的脖子,偏头看着她的父亲,一个劲的傻笑着。
我伸出一只手拉住薄音的手掌,看着医生忙碌着为何深输液,整理伤口,等到雨停了之后,直升机才起飞,起飞之前阮辰铭赶了上来。
他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语气特别不愉快道道:“他大爷的,刚刚遇见一尾随的,处理了些时间不说,还淋湿老子!身上全是水!”
他又伸手拧了拧衣袖,一股水出来,我将身边的毛毯递给他,说:“擦擦吧,别感冒了。”
“还是嫂子懂的心疼人。”阮辰铭接过,使劲的擦了擦脸,又脱了外套裸着上身,那一刻我眼睛有些发直,当兵的人身材都这么好吗?
我直勾勾的望着阮辰铭,就连薄瓷也笑呵呵的,奶声奶气的道:“爸爸,帅”
她喊所有人都是爸爸,但是我知道她买夸阮辰铭,薄音从我手中接过孩子,瞪了我一眼。
我没有感觉似的,还是阮辰铭用毛毯裹住自己的身子,抬眼望着我不解问:“嫂子在看什么?”
我:“”
我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
阮辰铭过来坐在何深的身边,望着我特别期待道:“嫂子,老大说过这次救了你回来要让你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要求不高,能睡觉就行。”
“你说什么?”我错愕问。
阮辰铭不知道我想歪,他目光特别单纯道:“媳妇啊,娶回来暖个被窝知冷暖,多好!”
“辰铭今年三十了,是该娶媳妇了。”
“还是太爷懂我!”
回到京城的时候天微微亮,何深被送进了手术室进行正规的检查,薄音说他的身体有恢复的希望,只是要花一些时间和精力。
只要有希望就行。
在手术室外等了许久,薄瓷小小的身子窝在薄音的怀里睡的很香甜,看她这样我也满足的笑了笑,心想再养一个孩子其实也挺好的。
我靠在薄音的肩膀上,提议说:“等何深好了,我想将瓷儿每周放在他那边待几天,我想让瓷儿多陪陪他和薄颜,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待几天?”
“三天。”
“”薄音沉默。
我又提议说:“要不两天?”
他还是没有理会我。
我愣了愣问:“你不会想就一天吧?”
“让他们搬到瑾南小区,七天都可以见。”
薄音居然护犊子到这一步。
分分钟都离不开薄瓷。
我郁闷的望了他一眼,他显然心情也不好,微微垂着脑袋一直没有搭理我。
何深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快到中午,冯医生从里面出来,笑着说:“这孩子命挺大的,不过要做一次手术取出身体里的子弹。”
“他身体里有子弹。”
“被埋了几颗。”
我震惊的后退一步,薄音扶住我的身子!
回到瑾南的时候我还有些恍然,他们的手段太过残忍,用最残酷的方法折磨何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抹了抹发红的眼睛靠在薄音的身体上,薄瓷正在地上坐着和庆玩。
庆很乐意接近她。
心情不好也只是那么一会,看着薄瓷小小的身子心还是软了起来,愉悦了起来。
薄瓷玩了很久也饿了,但我几天没有喂过她,貌似没有什么奶水,我背对着薄音伸手揉了揉,抱着她给她喂起来,她吃的很香。
等过几个月就渐渐地减少给她吃母乳的次数,她也渐渐地开始学习走路,说话。
她要慢慢的经历成长。
将孩子喂饱之后,我放在地上让她和庆玩乐,刚坐回薄音身边的时候,这男人忽而扣住我的身体,大掌禁锢着我,做着薄瓷刚刚做的事。
和他一周多都没有有过亲密的接触,我脸色有些微红,受不住他的突然攻击。
我喘息着,薄音趁着空隙说话道:“刚刚在直升机上盯着阮辰铭的身体还出神了是吗?”
我忽而明白他的不高兴从何而来,我立马安抚他的小情绪道:“这是下意识反应,我看着你的身体也会出神啊,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觉得我和他一样,还是觉得不如他?”
薄音咬我,让我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忍不住求饶道:“我喜欢大叔的身体,大叔你不要逗我好不好。”
他现在学会前戏,学会逗我,学会惩罚我。
薄音拉住我的身体,将我反扣在沙发上,坐在地上的薄瓷以为他欺负我立马哭了出来。
薄音闻言无奈松开我,起身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抚着她的小情绪,我现在明白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薄瓷就是他必须跪服的高山。
我欢喜的对自己女儿笑了笑,她却哭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