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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他的裤子,伸手扶住他的兄弟将盆子放在下面,薄音眉头跳了跳,沉着脸解决生理问题,还弄了我一手,还好病**上没有。
我端着盆子立马回到洗手间,用洗手液一直洗手,最后还把盆子洗干净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一个人,但我又心甘情愿,我愿意伺候他一辈子。
就像我新年前受伤,薄音都是一心一意的伺候我,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什么。
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薄音正微微的闭着眼睛,我过去坐在他身边发现,他的耳侧那个位置有些微红,他这是在害羞吗?
他最敏感的地方也是那里,没想到害羞的时候那里也会微红,简直可爱的不行。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薄音立马伸手按住我的手,缓缓睁开眼睛,将我的手心握在自己掌心里,低头看了半晌,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最近怎么没有做指甲?”
我:“……”
我是有做指甲的习惯,但自从他离开后我心里担忧,就没有去指甲店的心思。
“过段时间去。”我说。
“哦。”
薄音拉着我的手没有说话了,他把玩着我手上的戒指,取下来又戴上去。
行为显得略有些幼稚。
而且他的手腕上还戴着我之前送他的黑色真皮手表,貌似送给他后他一直戴的这个。
薄音的手指摩擦着我手腕处的丝巾,他的脸上渐渐地带了笑意,似乎心情很愉悦。
他的信仰被我戴在手腕处的。
爷爷说,军人有信仰,云辞更有信仰。
信仰一词对我来说很模糊,我只愿我爱着的人好好的在我眼前活着,不伤不痛的活着。
有很多事我都想问薄音,但是到嘴边又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有些话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阻止不了,我也劝不了。
他面临着危险,面临着更大的敌人,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与强大的敌人做抗争。
我的心就是揪起的,这种想问但问出来又毫无意义的感觉,让我有些面临崩溃。
我不能质问眼前这个为了信仰而活的男人。
第119章 。闹脾气的薄先生(六更)
在晚上休息之前,我又替薄音擦了擦身体,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换个话说薄音的手机从没有备注。
我拿给他,他看了眼号码接过去直接挂断,我略有些好奇问:“为什么不接这个电话?”
“是许念。”
薄音特别坦诚。
我识趣闭嘴,薄音将手机放在**边,刚放下没有几秒钟又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接起来,将手机搁在耳边声音冷冷的问:“什么事?”
许念直接道:“我担心你。”
我趴在薄音身边偷听,我挑眉看了眼他,他神情有些冷的说:“嗯,知道了。”
他面对别人都是这幅冷冷的姿态。
“你还在怪我当年做的那事吗?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吗?薄音,当年我也很委屈。”
许念的控诉直接让薄音挂断了电话,我大概明白那事是什么事,那时的薄音真的冷血。
我知道,但是薄音却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故作不知的问:“当年什么事?”
他直接吐了两个字说:“破事。”
我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继续替他擦拭身体,晚上睡在他身侧。
快到三月份,因为薄音的受伤我和他的婚礼又推迟了一个月,三月份底的时候薄音不想再住在医院,暂时回到瑾南养伤。
他腰上的伤口很大,但唇角和身上的淤青渐渐地消退,而且脸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
最近我经常给他炖汤喝,几乎将我会的都做了一遍,他也不觉得频繁喝的想吐,反而还主动吩咐我第二天炖什么汤。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薄音躺在**上,小助理将药品什么的都放在了卧室里,薄音给他说了几句关于工作的事他就离开了。
我见他这样,没好气说:“好好养伤是王道,公司的事有我爸和你爸呢,别瞎操心。”
薄音靠在**头,眸心落在我的身上,轻声解释说:“身在其位谋其职,过来。”
后面这两个字是扔给我的。
我忽视他,将周围的东西收拾好才爬**轻轻的将脑袋靠在他肩膀,说:“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还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我有你顾。”
“不许说甜言蜜语!”
他无辜的语气问:“这也算?”
“算。”
这段时间薄音这甜话是信手拈来,不,应该是张嘴就来,撩的我总有些把持不住。
而且这段时间薄音总是在我睡下的时候,手不规矩的摸进了我的衣服,最后拔撩起双方的火,他一点都不念着自己的伤。
如若受伤的是我,他克制的不行。
在医院待了十多天的日子,今天刚回瑾南的时候,古诗诗就打电话过来说:“姑奶奶我重出江湖了!今晚过来请我吃饭!”
我想都没想答应道:“行,晚上等着我!”
一个月没有见到古诗诗,我主要想去看看她脸上的伤,还有看看她的情绪。
我挂断电话,薄音忽而收拢手上的报纸,皱着眉头问:“晚上还要出去?”
“嗯,诗诗回来了,我过去看看她。”
薄音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放下手中的报纸,侧过脑袋看着我,眼神略有些暗示。
我连忙起身说:“不行,你的腰不行。”
薄音反问:“我腰不行?”
“你伤口还没有愈合,很容易裂口,你别任性,大不了等你好了随你折腾。”
“薄夫人,正因为我腰有伤口,所以就多麻烦你用点力了。”他神情特别坦然。
“呸,你要不要脸!”
他勾唇说:“我要你。”
我坚决不同意,薄音跟我闹了一下午的脾气,无论问他什么都不回答,幼稚的像小朋友。
还没有庆听话!
眼看到了古诗诗约定的时间,我换了一身衣服对薄音说:“我会早点回来的。”
薄音靠着**头看报纸,强烈我忽视我。
我郁闷的下楼开车去了指定的地点,这是个高级的西餐厅,我进去看见古诗诗正喝着红酒,我笑着坐在她对面问:“怎么?寂寞了?”
我不敢问她的脸怎么回事?
“姑奶奶重生了。”古诗诗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笑着说:“怎么样?这脸怎么样?虽然和以前不一样,但至少没疤痕啊。”
的确不一样了。
虽然能看出是古诗诗,但是她的一半脸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为了不留疤痕整容了。
但还在整张脸很协调。
“很漂亮。”我夸道。
“姑奶奶一直都漂亮!”
“回去见过古词哥他们了吗?”我问。
古诗诗仰头喝了一杯红酒,笑着说:“见了,而且哥哥说他已经和嫂子领了结婚证,打算九月举行一场婚礼,温言也回古家了。”
什么?!我不问世事照顾薄音的这半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些事?
谈温凉居然答应嫁给了古词,而谈温言也快速的回到古家,古词说的没错,他说年后结婚就真的会结婚,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
我掩下脸上的惊讶,问:“那温言姓?”
我想问还姓谈吗?
古诗诗笑着点头说:“谈,这是温言自己的决定,嫂子什么事都询问温言本人的意见。”
路漫漫其修远兮,古词想打动自己的儿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日子还长着呢。
古诗诗一个月不见,气色好了很多,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受顾庭的影响。
我不想在她面前提这个人,没想到她主动提起来说:“十年……翻年了,应该说十一年的爱情都喂了狗,我的孩子也喂了狗,时光我要和顾庭离婚,这婚姻我要离的高傲,不屑,让顾庭那个渣渣明白,我古诗诗并不是非他不可!”
我使劲拍桌子道:“我支持你!”
古诗诗身体一抖擞,立马骂我道:“擦,你特么的要吓死姑奶奶?”
还是活泼的她,可是感觉少了什么。
古诗诗喝红酒喝的烂醉,最后我将她送回她的公寓,替她脱了鞋子才离开。
回到瑾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这个时间薄音该睡了,我在公寓下面抬头望上去,那层楼的灯光还亮着的,他给我留了一盏灯回家。
我输入密码000000,打开门庆跳到我身上来,它身体又大又重,我吃力的抱在怀里摸了摸它的脑袋,将它放了下去问:“大叔睡了吗?”
庆摇着尾巴,我轻轻的打开门将脑袋伸进去从门缝里望进去,庆也蹭着我的腿看向里面。
薄音目光清明的落在我们这边,我打开门哈哈一笑问:“你怎么还没有睡?”
薄音没有理会我,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报纸上,我看了眼他旁边,他一下午看了一叠的报纸,眼睛不累吗?
我身上有酒味,索性拿着睡裙去浴室洗澡,躺在浴缸里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起身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我穿上白色的睡裙出去,薄音还是之前的那个动作。
庆在他面前打转他也没理会。
我想起下午的事,过去撩开被子坐在他身侧问:“你不会在生气吧?”
好吧,我知道他在生气。
薄音抖着手上的报纸折叠起来放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躺在**上,闭着眼睛。
他铁了心的不理会我。
“薄先生,你真不打算理会我?”
……
“你这样会不会幼稚?”
……
“你不会真的在和我斗气吧?”
……
“好吧,那你不许动,我来。”
薄音瞬间睁开眼睛,眸心泛着光芒的看着我,我突然有些无语,后悔心软了。
薄音闹了一天的脾气,居然就等这个!
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是一个狠主!
薄音诚恳的语气道:“我不乱动。”
我:“……”
我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他也配合的回应着我,我又滑下身子亲着他的锁骨,亲着他的喉结,亲着他的胸膛,亲着他所有能亲的地方。
他隐忍着,我慢慢的到下面撩开他的睡袍,轻轻的碰了碰,薄音下意识的闷哼一声。
我翻身坐在他身上,不去动他的腰。
薄音愉悦到极致,也不会叫出声,最多闷哼一声算是给你回应了。
今晚他果真听话,自己一动不动。
我突然觉得自己更了解这个男人了,为了这一次,居然可以和我闹一天的脾气!
幼稚的令人发指!
第120章 。庆被罚面壁
薄音昨晚得到满足,清晨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看见他眼眸含着笑意的看着我,而他身后落地窗外的朝阳也正缓缓升起,背着光晕掌控光芒的男人,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缓了缓心里激荡的心情,背过身子继续闭着眼睡觉,薄音将脑袋放在我的肩膀处,语气轻柔的问:“怎么?昨晚很累?”
累?他怎么好意思提的?
伺候他半夜不说,还要我给他擦身体,他这么有洁癖为什么非得要**?!
我不搭理他,薄音将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也没有再说话,他微微的呼吸落在我耳侧有些痒痒的,我伸手推开他的脑袋离他远了些。
“嫌弃我?”
他嗓音不明的问,我忍不住道:“大叔你能让我好好的休息吗?”
薄音似乎缠上瘾了,一直用脸蹭我的脸颊,最后我忍不住翻身捏住他的腰,他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单手将我搂在了怀里。
我的身体紧紧的抵住他的腰,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