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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唐乐骋有个生意要谈,我从卧室出来喝水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穿衬衫。
唐乐骋虽然比霍致远年纪大不少,可他也很注意身材的保养,纹理清晰的肌肉撑的衬衫满当当的,使他周身的气场更加强大了几分。
最近他蓄了胡子,修剪整齐的胡子衬得他刚毅的脸平添了几分魅力,不得不说,唐乐骋是很多少女会喜欢的那种多金帅大叔。
端着水杯,我倚在门框上看他系扣子。
系领带的时候,他掀起眼皮扫了我一眼,朝着我招了招手:“过来,帮我系领带。”
我很想拒绝,可我又不好跟他太撕破脸皮。
想了想,我将水杯放下,走了过去。
下意识站的离他远了些,我伸手耐心的帮他系好领带,正想让他照照镜子,就见他突然伸手扯住了我的睡袍腰带。
用力将我往他面前一拽,他伸出大手捏住我的脸,将我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强迫我嘟起了嘴。
我暗道不好,赶紧挣扎。
唐乐骋笑了笑,手指用力,捏的我脸挤在一起生疼。
俯身,他直接亲了过来。
我急了,含糊不清道:“唐先生,我没有刷牙,我最近上火了,有口臭!”
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我伸手推他。
唐乐骋嗤笑了一声,阴冷说了句:“我不嫌弃你。”就直接启唇咬住了我的唇瓣。
他的胡子很扎脸,我抗拒的推着他,可我越推他,他眼底的冷意就越多,手指的力道就越重。
我脸疼得要命,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他狠狠在我嘴唇上咬出个豁子,舔了舔血迹,这才猛地松开我的脸。
我疼得揉了揉脸,恨恨的瞪他。
他将领带正了正,照了照镜子,勾唇道:“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你认真系领带的表情太过于迷人。”
“我突然觉得,你短发的样子,非常可爱清纯,让人有种想要吃进肚子里的感觉。”
我撇嘴,胃里一阵反胃。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端起水杯,抬步就往卧室里走。
唐乐骋眯了眯眼睛,在我背后道:“晚上八点的飞机,六点准时在酒店等我,白天是你的自由活动时间,副卡放在茶几上了,想买什么自己刷,不必给我省钱。”
他穿好西装,叫上徐立就走了。
等门关上,我跑到洗手间,狠狠的刷了十遍牙。
冲了个澡,我给李燕发了条短信。
李燕给我发了个地址,是个私人会所,让我去找她。
化好妆,我特意换了身很潮的休闲服,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又戴了副墨镜。
嚼着口香糖,我拿好唐乐骋的副卡,装作很悠闲的样子走出了酒店。
刚出去没多远,就见有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是唐乐骋的保镖之一。
想了想,我任由他跟着我,打了个车,我先去了海边。
在海边玩了会儿,趁着人最多的时候,我装作很兴奋的样子在人群里穿来穿去,等我打上车去了商场的时候,那个保镖已经被我甩掉了。
进了商场,我将手机关机,在商场又买了身衣服,我换上,把鸭舌帽调过来,再次打了个车,赶往了私人会所。
李燕选得私人会所非常隐蔽,司机左拐右拐了好半天才到了。
这个私人会所很有特色,是一个废弃工厂改造的,从外面看充满了颓废气息,里面倒是金碧辉煌的,装潢的很潮。
刚进去,迎宾就迎了上来。
我依照李燕短信里给我的发的句子,朝着那个迎宾道:“苏溪亭上草漫漫,北望南郊消息临。”
迎宾脸色一变,恭敬的朝着我点了点头,抬手朝着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李燕给我的是“苏北”这个名字的藏头诗,算是我们的接头暗号。
不过寥寥几个月,苏北在海城已经颇有些地位了。
看来是沾孔迎月的光。
从之前的宴会来看,孔迎月与老佛爷的关系颇好,按理说这孔迎月只是个旧时代的奶妈,没想到竟然这么有地位和背景。
当初把苏北安排在海城,安插在她身边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跟着迎宾上了二楼,穿过黑漆漆的过道到了最里面,迎宾朝着我鞠了一躬,推开了一扇门。
丝丝光线从里面倾泻而出,我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苏北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正拿着本书看。
房间的摆设看起来像是一个休息室,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还有不少书。
苏北看到我眼睛明显一亮,她随意的朝着迎宾摆摆手道:“告诉张经理,今天我有事,谁来都不见。”
关上门,苏北放下书,快步跑了过来,直接抱住了我。
我情不自禁的扬起了笑,伸手就回抱住了她。
“姐,我想死你了!”苏北激动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拉着我坐在沙发上,有些邀功般说道:“姐,你知道这私人会所是谁开的吗?”
☆、第102章 十指相扣
我莞尔一笑:“你呀,都这么明显了,还用猜吗?”
我打量着苏北,几月未见,她倒是出落的愈发美艳了。
不得不说,她学周芬兰学的很到位,虽然现在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也有了几分韵味了。
“姐,我就知道你最聪明了,这会所还要多亏陈语凤和元凯那两个蠢货助攻,不然我才来海城几个月,名下怎么可能有一家这么大的会所。”苏北站起身,取了一瓶红酒,给我和她倒上。
皱眉,我问她是怎么回事。
苏北挑眉,巧笑道:“别提了,前些日子陈语凤和元凯那两个蠢货雇了一帮子人想要暗害孔老,得遗产。”
她端起红酒晃了晃,跟我碰了碰杯:“cheers”
我笑了笑,看到苏北的进步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跟她碰了碰杯:“cheers”
望着苏北优雅娴熟的动作,我思绪上涌,不由回想起了几个月前,我们俩在村里的时光。
那时候我们都是别人口中的乡巴佬,土鳖,如今不过短短数月,我们的人生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游走在上流圈子中,跟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大人物寒暄交谈喝酒,真切的站在了他们面前。
苏北成了私人会所的老板,凭借她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孔迎月面前的红人,离我对她的期望值越来越近。
我们拼尽全力与命运博弈,抛头颅洒热血,终是闯出了一条可以看到希望的路。
不管前路是否充满荆棘,至少我们之前所受的痛苦与践踏,纷纷都化作了我们现在举杯同饮时的风轻云淡。
感慨,激动,感动中透着种种回忆的心酸。
复杂的情绪占据着我们彼此的心灵,我与苏北对视着,我红着眼睛笑了,她流着泪咧嘴。
放下高脚杯,她舔了舔水润的唇瓣,伸手感慨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和她的手上都有很多茧子,老茧难消,粗糙的挨着。
“姐,真的,我,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儿,大概就是遇到了你,跟你成了最亲的姐妹。”
她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吸了吸鼻子,她哽咽道:“那天我跟孔老逛商场,晚上回去的时候在胡同里遇到了那些想要杀孔老的人,真的,我当时真的以为我和孔老死定了。”
“看到那些亡命之徒的时候你知道我脑子里最先想起的是啥吗?我最先想起的是你对我的嘱托,姐,我怕我死了,就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怕我死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人跟你一心,帮你做事,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那时候我真的是破釜沉舟了,在孔老最危急的时候,我冲了上去,帮她挡了两刀。”
“若非这两刀,我想恐怕到了现在,孔老也不会打心底里接受我,将我看作自己人。”
我抿着嘴流眼泪,我伸手将苏北搂进怀里:“傻丫头,你就不怕丧命吗?”
“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和霍致远分手了,我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贴心人了,答应我,以后不准再干傻事了,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失去你。”
苏北轻笑出声,她仰头看我,漂亮的杏眼里闪烁着水光:“我没那么傻,其实我当时已经看到老佛爷的人了。”
她坐起身,端起酒喝了一口,平静了下情绪:“孔老是老佛爷的闺蜜,两人的关系就像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好,孔老话很少,最常通电话的人就是老佛爷了。”
“陈语凤和元凯那两个蠢货并不知道孔老和老佛爷的关系,结果撞在了枪口上,我听说元凯被剁了两根手指头,就连陈语凤也要被逼着嫁给一个叫什么彭什么的男人,听说是陈荣发的义子。”
我皱眉,问她是不是叫彭柏岩。
苏北点头,说就是叫彭柏岩,说陈语凤为了保住元凯的命,被迫答应了这件事情。
攥紧拳头,我不由头疼。
这个彭柏岩绝对不是个善茬,若是陈语凤跟了他,我再想控制陈语凤就难了。
该死的,我不过才离开他们俩一个多月,陈语凤就做出了这种蠢事,上次跟她说的话算是白说了。
不过好在这件事情苏北受了益,在孔迎月这边有突破性的进展。
我问苏北现在跟孔迎月是什么关系,苏北笑了笑,说孔迎月说她有点像周芬兰,已经打算认她当干女儿了。
她朝着我眨了眨眼睛,从包里掏出两张照片放在了我面前。
“姐,你让我模仿周芬兰,目的就是这个人吧?邓氏集团的邓世贤。”
一张照片里是一个跟邓佳长得有几分相似的斯文男人,他看起来四十左右的年纪,戴着一副眼镜,另一张照片里是敬老院里好多人的合影,里面有苏北和邓世贤,邓世贤的眼睛正盯着苏北看,苏北则站在孔迎月的身边。
我拿起照片笑了笑:“他发现你了?”
“是啊,他经常去看孔老,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苏北不屑的笑了下:“他说我像极了他的一个故人,想给我讲讲那个故人的往事。”
点头,我点了点照片里的邓世贤:“不错,但我们终极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手里的邓氏集团,你要做的就是把他身边那些有可能成为邓氏集团女主人的女人踢掉,你来做这个女主人,把他死死攥在手里,明白吗?”
苏北眸光闪了闪,思忖道:“姐,你的意思是,我们就以邓氏集团为起点,慢慢的蛇吞象?”
我抬手点她额头:“聪明,目前我还没有摸清楚唐家的情况,先把握住邓氏,然后慢慢来。”
苏北点头:“好,我这边通过孔老多帮你探些情况,接头暗号你记清楚了?”
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苏北递给我:“姐,这三百万是孔老让我帮她投资理财得到的抽成,这间会所就是孔老给我的,营业额还不错,我暂时用不到这些钱,你拿着这些钱去投资我们的事业吧,我听说老佛爷很看好你,已经给你指派帮手了,你得好好利用起来。”
心生感动,正欲推辞,就听苏北道:“姐,你在创业方面的经验要比我丰富,创意也比我多,这些钱算是我的投资,你可不能拒绝我,我们共同的事业,应该共同投资,怎么能全是你出力又出钱呢,拿着吧。”
眼眶不住又红了,我点头:“好。”
“你安心在北城发展,海城有我呢,邓世贤交给我。”苏北将卡放进我的包里,伸手抱了抱我。
从私人会所出来,我擦了擦眼泪,重新戴上了墨镜。
坐在出租车里,我透过后视镜望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