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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绑架你的那个?”
周孜月:“……”
他说话还真是一针见血,紧抓重点。
“哦,就是她,怎么,你想见见?”
“没兴趣。”
周孜月就知道他没兴趣,所以才懒得说那么清楚。
穆星辰抱了她一会,说:“你觉得会不会是她带走了季冠羽?”
“不知道啊,我也没问,随便呗,反正我答应过帮她报仇的,要是借这个机会让她把仇给报了,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季冠羽的死活穆星辰并不在乎,他就是觉得怀疑她的人太多了,他不想让这点小事也跟她扯上关系。
*
白苏睡觉睡到半夜觉得屋里有动静,出来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人,就连何兰琪也不在家里。
突然,两个卧室之间的镜子突然动了,白苏回头,就见何兰琪满身是血的从镜子后面走了出来。
跟那鲜红的血相比,她的脸色惨白,她看到白苏站在那吓了一跳,慌张的咽了下口水。
白苏看着她手上的血,指了一下浴室,“去洗,很脏。”
何兰琪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看见白苏还站在那。
她低下头,“吓到你了吗?”
白苏摇头,“小月知道吗?”
何兰琪微微蹙眉。
白苏说:“尸体放在下面会臭,小月会不开心。”
何兰琪点头,“我知道,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
周孜月难得失眠,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手机突然亮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皮一抖,蓦地坐了起来。
“靠。”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穆星辰才问过她季冠羽的事是不是何兰琪做的,何兰琪马上就来跟她承认了。
人死了,尸体还在地下室。
她是怎么找到地下室的?
“去哪?”
穆星辰黑暗中眼睛亮的像两个夜明珠似的,周孜月还以为他睡着了,被他一抓,吓了一跳。
她呲出一排小白牙笑了笑说:“尿尿。”
拿着手机去尿尿也就算了,只要不出去,穆星辰不拦她。
她回了个消息让何兰琪自己处理,别的话没有多说,那些提醒她小心的话现在说已经晚了,想来何兰琪自己也不想弄完这次的事情之后就去赔命,所以才会找她道出实情。
周孜月从卫生间出来,床头的灯已经亮了,穆星辰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腿上,他盯着她看着,问:“出什么事了?”
周孜月慢悠悠的走出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季冠羽死了。”
穆星辰没说话,等着她自己往下说。
“好吧,是你猜对了,他就是被何兰琪带走的。”
“这件事你别管,最近也别去找她。”
周孜月点了点头。
他是想让她离这些事远点,周孜月懂,她也没想过自己往枪口上撞。
“睡觉吧。”
这是他第二次挪出自己的位置给她,周孜月看了他一眼,上床躺在他身边。
床头的灯没有关,这么近的距离,她几乎可以看清他睫毛的根数,“如果有一天我被赶走了,你会把我接回来吗?”
“不会。”穆星辰闭着眼睛,说话声像是跟着喘息声顺带着出来的似的,轻盈的从她头顶飘过,“如果有那么一天,一定是你自己想走,如果你不想,没人会把你赶走。”
周孜月扬头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说:“你说错了,哪怕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是自愿的。”
【268】 那么暧昧
文静的伤一点都不见好转,过了这么久,伤口除了腐烂,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
毒虽然解了,但是这伤口实在是疼,溃烂的地方不只是表面,伤口很深,从里到外都没有愈合。
“虞小姐,我会不会死?求求你救救我。”
虞姬坐在窗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听到文静的话,她头都没有回过一下,凉凉的说:“这才几天你就想复原,要知道伤了你的那个武器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没个三五个月你别想复原伤口,要怪就只怪那武器的主人是个铁石心肠的,出手就置人于死地,不过有一点她做的比我好,那就是她不随意出手。”
“那她到底是谁啊?她为什么会把武器交给白苏?”
这些问题也是虞姬想知道的,她敛回视线,狭长的凤眸微眯,看着脸色苍白的文静,“她叫红狐,是一个杀手,原本她应该死了,她的武器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小子手里我也很好奇,如果真像你说的,那小子是跟一个小鬼去了大盘山之后带回来的那东西,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从被老板“革职”之后,虞姬就不打算再为他做事了,接了一个赚钱的任务,去杀穆星辰。
虽然有点可惜,毕竟是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她下手,只是她没想到,杀一个瞎子居然也会这么费劲,更没想到这个瞎少爷一转眼居然跟Z国总统还扯上了关系。
平洲的追杀之后她觉得他们已经有所警惕,这才在卞城的火车站做了埋伏,没想到他命居然这么大,十六个炸弹都没有把他炸死。
她了解过之前平洲发生的事,那个所谓的童养媳也算是他的福将了,每次都是化险为夷,但如果那个孩子不只是一个孩子那么简单,要杀了那个瞎少爷就只能先把她给支开。
*
季冠羽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这件事也是恼了一阵子的,周孜月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却给了何兰琪一个选择。
何兰琪一心为自己的妹妹报仇,如今这仇也报了,周孜月也不想把她一辈子关在那小小的公寓里。
她允许何兰琪离开,可是何兰琪却说自己已经无家可归,她原本是想跟季冠羽同归于尽,却没想到自己意外的活了下来。
周孜月给了她一个小岛的地址,每隔十天那里才会有一艘船经过,船不是从岸上开到岛上,而是岛上的人为了才够补给才会上岸。
“还说你想隐世,我看你是想壮大你的小分队。”穆星辰看着她给何兰琪的回复,不冷不热的在一旁嘲讽。
周孜月看了他一眼,挑衅道:“怎么,我手里有人你也眼红啊,你自己不是也有吗,别惦记我的人。”
穆星辰伸手在她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我是怕你暴露,你说的那个岛连我都不知道,我想安莽也未必会知道,你就这样送一个人过去,你就不怕他们怀疑?”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怕,那些家伙都是一些粗人,让他们打打杀杀还行,让他们动脑筋,那还不如杀了他们比较快。”
穆星辰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头上,把她的脑袋转向自己,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别跟我说那个岛是你买下来专门训练人用的。”
周孜月眨巴着眼睛,一脸的乖巧劲就像是再说:没错,你说的都对。
穆星辰微微俯身,看着她那双狡猾的眼睛,低哑的声线像是在故意勾引,“这些年你到底背着我赚了多少钱?岛都买得起?”
周孜月眯着眼睛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公分,正暧昧着呢,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小月,星辰……”
季天心推开门看到这场面一秒都没有多留,扭头就关上门出去了。
门一开一合,要不是她喊了一声,周孜月都不知道刚才进来的人是谁。
穆星辰没动,看着再次关严的房门,过了一会,季天心敲了两下门,再次推开。
这次她没有大大方方的进来,而是把门推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看,“那个……明天要去参加冠羽哥的葬礼,你们有没有可以穿的衣服,要不要出去置办一下?”
穆星辰站直了身子,垂着眼淡淡的说:“我不用,小月可能需要。”
季天心本来是想带他们一起出去逛街的,被这么一吓,她是来干什么的都忘了。
季天心关上门,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寻思了一下。
这俩人刚才在干什么?
是她看错了吗?那么暧昧,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孩这么暧昧呢?就算是童养媳也过分了吧!
“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季天尧突然出现在,季天心吓了一哆嗦,“哥你吓死我了,你才鬼鬼祟祟的呢,我就是来问星辰和小月要不要准备明天参加葬礼的衣服。”
“那你是问了还是没问?还是我去问吧。”
见季天尧伸手要去开门,季天心一把拉住他的手,“问了,问了,我已经问过了,星辰说不用准备他的,只要准备小月的就行。”
季天尧点了点头,“星辰对小月是真的事无巨细,要不是年纪差的多了点,还真像小两口。”
季天尧随便说说就走了,季天心却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一直以来她都把他们两个当成兄妹来看的,这小两口用在他们身上,合适吗?
屋里。
周孜月合上电脑,没兴趣的哼哼,“我不去,他死了就死了呗,还让我去祭奠他,我连自己的葬礼都没参加呢,凭什么参加他的?”
“走走过场而已,没人让你真的去祭奠他。”
椅子一转,周孜月跳下去,“过场我也懒得走。”
穆星辰对季冠羽的葬礼也没什么兴趣,但既然已经来通知他们了,他也没办法推辞。
周孜月回头看了穆星辰一眼说:“要不明天你就说我生病了,你就自己去吧。”
穆星辰点了点头,坐在她坐过的椅子上,“好啊,为了让你的病情看起来更逼真,从今晚开始就别吃饭了,不然你三大海碗的饭量真的看不出生病。”
周孜月嘴角一抽,“我明天早上再生病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可不想被人看出我跟季冠羽不合,所以你只能今晚开始就断粮。”
*
晚饭是活着的源泉,让她不吃那还不如去参加葬礼呢。
第二天一早,周孜月赖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我生病了,我肚子疼,可能是急性肠胃炎,哎呦,我动不了了,我起不来了,不能去参加葬礼了。”
看着她在床上来回打滚,穆星辰不理她,床边放着的黑色小裙子被她踹到了地上,穆星辰只管打理自己。
闹腾了半天都没人搭理,周孜月觉得无聊,坐起来看着他说:“你帮我换衣服我就去。”
“自己换。”
周孜月头一扭,“那我就不去。”
穆星辰把他的电话丢到床上,“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不是肠胃炎吗,去医院住两天。”
周孜月:“……”
看着面前的电话,周孜月好想给摔了!
她蓦地站起来,咋呼道:“我不去不去就不去!”
周孜月还在床上蹦跶,房门又被人给推开了,这次进来的人是季天尧,看着周孜月穿着睡衣直蹦跶,他说:“你们好了吗,大家都在等你们了。”
穆星辰朝着门口轻轻点了下头,“快好了。”
“那我去楼下等你们。”
关上门,周孜月愣怔半晌,叉腰看向穆星辰,“你说这兄妹俩是怎么回事啊,都不会敲门吗?”
穆星辰不关心他们敲门的问题,他扣上最上面的一颗衬衫纽扣,看着周孜月说:“肠胃炎好了吗?”
周孜月气的像个河豚,小脸鼓的像是随时都能爆炸。
她刚才咋咋呼呼的样子被季天尧给看见了,要是现在说自己生病了,鬼才会信!
穆星辰捡起季天心给她买的小裙子,“自己穿。”
周孜月从他手里抓起裙子又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