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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的计量会不会太多了,要知道你可就这么一个试验品,你要是把他弄坏了,我看你要怎么办。”
啪嚓——
老五不过是想喝杯水,又不好意思坐在那让他们伺候,刚走出屋子,听到庞子七这样的话,手一哆嗦,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周孜月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庞子七。
庞子七走过去,伸手扶了他一把,“你别误会,我只是在开玩笑。”
老五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哦,这,这样啊,我还以为……”
“你以为你是我的试验品?”周孜月笑呵呵的摆弄着手里的毒蝉,“你以为的没错,你确实是我的试验品,我哥他骗你的,我才不和他开玩笑呢,而且我的实验一般情况下失败的比较多,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老五咽了咽口水,好想问失败了会怎样,原以为失败了也不过是继续看不见,可他们刚才说“弄坏了”,这弄坏了是什么意思?
庞子七嗤道:“你别听她乱说,她就喜欢吓唬人,你回屋里待着吧,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可没有吓唬人。”周孜月嘟囔了一句,继续做自己的事。
庞子七把人送进屋里,出来低声呵斥,“你吓唬他干什么?你就不怕他反悔不给你当试验品了?”
眼前的蒸馏器具蒸发出一滴一滴褐色的药水,周孜月拖着腮帮子看着瓶子里的蒸汽,喃哝的说:“这事儿是他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吗,我把他弄来可不是为了跟他商量,说到底这些麻烦事还是他给我找的,我没报复他还给他治眼睛,天底下哪里还有我这么善良的人?”
“就你?善良?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庞子七看了一眼关好的房门,放低了声音问:“我一直忘了你问,如果你真的把他给治好了,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周孜月懒懒的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办?”
她这副不在乎的态度,庞子七几乎猜到结果了,“其实他也挺惨的,你说呢?”
“哪里惨?”
“怎么不惨,眼睛受伤就被扔下了,身心都受到打击。”
周孜月翻了个白眼说:“他身心受到打击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打击他的,我警告你,收起你的菩萨心肠,我可不是佛祖转世,你要是敢偷偷放了他,我跟你没完。”
毕竟是医者父母心,庞子七没有她那么心狠,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心软,“我没说要放了他,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给他留条活路。”
周孜月不愿意再跟他说这个话题,再说下去非得吵起来不可。
见她不说话,庞子七叹了口气说:“实在不行你把他治好之后在弄瞎,留人家一条命,算是做你试验品的酬劳。”
“你好烦啊庞子七。”
明知道劝不了,庞子七就是不死心,不过好在她没有把话说死,也就是说老五还有活着的希望。
他笑了一下,手臂架在桌子上看着她那张越看越觉得习惯的小脸,“话说你这么热心帮老板治眼睛,是不是在你心里还是把他当成老板?”
“当然不是。”
庞子七宽心的点了下头,就听她接着又说:“当然是把他当老公了。”
庞子七手肘一滑,差点砸在蒸馏器上,周孜月一把按住他的脑袋,龇牙咧嘴的使劲推了他一把,吼道:“你能不能悠着点,砸了我的东西我打死你!”
庞子七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他稳住自己,皱着眉头,“我说你说话能不能走点心,胡说八道什么呢?”
周孜月瞪了他一眼,护着自己的器材跟护着宝贝儿似的。
庞子七被她吓的差点背过气去,“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对吧?”
“鬼才跟你开玩笑。”周孜月不想理他,他太墨迹了。
庞子七一着急,想要走近,周孜月眼一横,他无奈的顿住脚步,站在桌子的另一边,“你真的喜欢他?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况且他比你大那么多。”
“那又怎样,我心里年龄大,况且我是他童养媳的事所有人都知道,没人说过我们不合适。”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来给他当童养媳?”
这个问题难住了周孜月,她现在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问题,“管它为什么。”
庞子七叹了口气说:“要知道他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你真的愿意跟他一起蹚这趟浑水?”
“不然呢,我人都已经趴在浑水里了,就算现在抽身也是满身泥。”周孜月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说:“况且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他。”
“你……你简直要气死我!”
周孜月歪着脑袋奇怪的问:“我有喜欢的人你难道不替我高兴吗?”
“高兴个屁。”
周孜月笑了一下,“看看,我们家胖子也开始说脏话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
庞子七是真的上火了,他们都知道老板做的事不是简单的事,他的人生也不会是波澜不惊,她重活一世有那么多选择可以选,却偏偏要找一条最难走的路,作为哥哥,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两辈子都活的疲惫不堪,可偏偏她自己不往好道上走,选来选去又回到了他身边。
周孜月看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想你怎么就这么笨,死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
“我呸,你能别咒我吗?”
庞子七拧着眉头,转身走到一边,“懒得管你。”
【155】 声东击西
屋子就这么大,他也走不到哪去,周孜月不叫他,反正他跟她生气从来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庞子七在屋子里晃了晃,回到她面前,气还没消,对她有点爱理不理的,“你都一连来了这么多天了,学校那边瞒得住吗?”
周孜月偷偷笑了一下,假装不理会的说:“应该可以,穆子城在学校帮我打掩护呢。”
“穆子城?就是上次被你拐出来的小男孩?”
周孜月瞪了他一眼说:“怎么说话的,明明是我为了救他才把他带出来的。”
庞子七懒得跟她争这些没用的,“随便你是拐是骗,总之你最好保证他能可靠,可别把我给出卖了,不然让老板知道我带你逃课,这个谎我可圆不下去。”
周孜月抓了抓下巴,寻思了一下,那穆子城应该可靠吧……
*
穆星辰在楼下接了一个学校校长打来的电话,说周孜月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过学校。
穆星辰应对了几句,挂断电话,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唯有那眉心隐隐的蹙着。
怪不得他这些天觉得那丫头有点奇怪,早起也不用他左一句右一句的催促,自己就爬起来要去上学,只是她白天有乔叔送,晚上有乔叔接,乔叔也没说过她有逃课。
穆星辰叫来乔叔,“这些天你送小月上学,有亲眼看到她进校门吗?”
“少爷怎么这么问,我是亲眼看着她去上学的。”
“那放学呢?”
乔叔想了想说:“放学也是我去接的,不过有几次她确实不是从学校里出来的,我问她怎么在外面,她说放学早,她先出来等我。”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乔叔这样的老人家,穆星辰叹了口气,“刚才学校打来电话,她已经好几天没去上学了。”
“什么?这不可能吧!”乔叔惊道。
他可从没出过这样的岔子,人他明明已经送去学校了,也是看着她进校门的,怎么能好几天没去学校呢,乔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说:“少爷,要不我现在去一趟学校吧。”
“没用的,她不在学校。”
“那……”
乔叔郁闷了,那孩子明明看上去乖的不得了,怎么还跟他玩声东击西呢?
穆星辰拨通古宗的电话,对乔叔说:“没事,我知道她在哪,你去忙你的吧。”
电话接通,穆星辰直接说:“来接我。”
二十分钟后,古宗匆匆赶来,穆星辰让他临时来接他的时候不多,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出了什么严重的事。
车停在大门口,穆星辰已经在这等他了,阿香扶着他上车,看着车开远,阿香不安的探头看着。
这位小少奶奶的花招实在是太多了,上次不见是被人绑架了,这次好几天没去上学,她能去哪呢?
*
车里,古宗问:“少爷,您要去哪?”
“去庞子七那。”
闻言,古宗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出什么事了吗?”
“小月好几天没去学校了。”
古宗有点听不懂,“周小姐没去上学跟庞子七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去了就知道了。”
一直以来周孜月和庞子七之间都有一种他怎么都弄不明白的关系,她平白无故的逃课一个星期,穆星辰猜想,她应该是去了庞子七那,不然,她还能去哪!
*
周孜月弄了好几天的药,终于够了几天的分量,她伸了个懒腰,“可累死我了。”
庞子七拿起药水看了看,感慨的说:“这么多年,你是失败品比成品还多,多亏了你让我平白得了一个毒行者的称号,也不知道这次的东西是能害人还是能救人。”
周孜月往藤椅上一躺,说:“你这人就是废话太多,这么崇尚的尊号我都让给你了,你不但不感恩戴德,居然还在这抱怨。”
庞子七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我真是谢谢你了。”
“嘿嘿,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这木门也没什么防盗功能,用不着敲,一推就推开了。
周孜月的话音还没落,穆星辰和古宗前后脚就走了进来,这不分你我的说辞听在穆星辰的耳朵里意义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周孜月刚才还在说逃课不会被发现,看到穆星辰出现在这,她吓了一跳,一骨碌就从藤椅上摔了下来。
周孜月哎呦一声,穆星辰眯了眯黯淡的眸子。
“少爷,周小姐从凳子上摔下来了。”古宗一本正经的形容着周孜月的惨状。
庞子七怔了怔,赶紧把周孜月从地上拽起来,慌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学校校长打电话去家里,说有人一个星期没去上课了,所以我来这碰碰运气,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周孜月被现场抓包,她揉了揉屁股,苦着小脸看了穆星辰一眼。
什么来碰碰运气,他根本就是来捉女干的!真倒霉,那校长事儿可真多。
庞子七怕什么来什么,他最怕的就是让穆星辰知道周孜月逃课,而且还是他带她逃的课,他连忙说:“小月不放心你的眼睛,听说我研究了新的药,她说什么都要来监督我,我没办法才把她带来的,少爷,您是怎么知道她在我这的?”
这话穆星辰信不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虽然看不见,但那没有焦距的瞳孔比能看见还要吓人。
周孜月走过去,怯怯的扯了扯他的手指,“哥哥。”
穆星辰没有理会身边的小家伙,说:“她在平洲人生地不熟,除了我,认识的就只有你,我猜到她在这一点都不奇怪。”
庞子七没做声,心里却觉得他分析的对,也就他自己这么蠢,真以为把她带出来会没事。
穆星辰问:“你是继续在这监督,还是跟我回去?”
这话是问周孜月,周孜月咬着嘴唇看了庞子七一眼,庞子七皱着眉头使劲摆了摆手,那股不耐烦的劲就差把她给扔出去了。
古宗一直没有看明白他们俩的关系,庞子七对谁都温和有礼,却对这个小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之前他们还以父女相称,可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