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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火焰[娱乐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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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话他是吼出来的,用力到青筋突起,喉咙破音。秦老爷子瞬间眯起眼,抬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你说什么?”
  “我说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秦晟停了挣扎,粗喘口气,毫不畏惧地重复一遍,“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蔓生如果有事,我也活不下去!”
  老爷子冷冷地笑了声,眼皮也没动一下,“绑起来,嘴巴塞上,直接带走丢车里!”
  几个黑衣保镖毫不犹豫地依言照做,秦晟憋着股气,猝不及防一下撞开他们,猛地往外面跑去,刚夺门而出,正好撞上立在门口的秦鹤。
  男人双眸漆黑,眉尾贴着块雪白纱布,身后是许璐和宋阮,大批黑衣保镖围在周围,看起来气势十足。
  秦晟心中一沉,皱眉道:“秦鹤,你不要拦。。。。。。”
  话还没说完,男人目不斜视,径直往前方走去。那张矜贵的脸上面无表情,神色寡淡又漠然,自始自终也没给自作多情的秦晟一个眼神。
  秦晟一怔,面色铁青地立在原地,停了几秒。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老爷子的人已经追上来将他制住,秦老爷子紧跟着走出病房,抬起头,看见面前表情淡漠的孙子,也是一愣。
  他看见男人眉尾的纱布,再一联想刚刚病房里的玻璃碎片,倏然便推测出了事情的大概前因后果。
  心中暗骂秦晟没有脑子,秦老爷子脸上不动声色,只道:“阿鹤,你来医院干什么?”
  “爸,阿鹤陪我来的。”
  许璐笑着回答老爷子,脸上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和刚才在病房聊天时的微笑完全不同,透着一股模式化的味道,“亲妹妹住院,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要来看望一下了。”
  秦老爷子点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
  “对了爸,蔓生人呢?”
  “送去抢救了。”
  许璐皱起眉,上前几步,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那我们就坐在旁边等着吧,阿鹤,带着阮阮过来。”
  秦鹤面无表情,毫不避讳地拉着宋阮坐下。秦老爷子也很给这个儿媳面子,四个人稳稳地坐成一排,除了心思各异的表情,看上去倒真有几分一家子的模样。
  许璐又笑了一下,看着那几个黑衣保镖,“别抓着秦晟了,蔓生在这里,他不会跑的。”
  保镖们见老爷子点头,立马松开了对秦晟的桎梏,男人衣服乱七八糟,头发也凌乱地不堪入目,目露敌意地看着他们,远远地便跑去坐在另一排座椅上。
  许璐轻哂,拉着宋阮没理他,老爷子则闭着眼,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秦鹤眼睫半垂,若有所思。
  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老爷子手摩挲了一下拐杖,这才睁开眼,浑浊的目光满是平静,仿佛已经提前预知结果。
  不等秦晟激动地跑上前,他反常地抢先问道:“医生,病人怎么样?”


第61章 是不是也伤害了他
  医生拉下口罩,“已经抢救回来。”
  老爷子一滞,“什么?”
  医生没发现他的异常,很快皱起眉,目露责备,“上一次抢救才多久?我记得我交代过你们,病人需要静养!”
  秦晟连忙不住点头,边庆幸地舒了口气,边低声应是。
  窗外的风已经停了,太阳从云层中冒了头,在地板上洒落些许明净的阳光。
  秦老爷子站在边缘,脸上的表情由淡然变得铁青,他侧头看着身后的保镖,视线仿佛剐肉的刀子,又钝又利,“你们都是废物?”
  那保镖连续失手两次,冷汗如雨般浸湿后颈,擦也不敢擦,“这。。。。。。我们明明。。。。。。”
  他目光乱瞟,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最旁边的一双漆黑双眸,一怔,“太、太子爷。。。。。。”
  秦老爷子皱起眉,表情狐疑,往自家孙子的方向看过去。
  四目相对。
  一老一少,一躁一静。
  还是老爷子率先收回目光,脸色不善地侧过头,瞬间便明白了缘由。
  能把他安插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除了他这个好孙子,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本事?
  眼见今天的事情已经谋划不成,他沉默许久,转过身,“把秦晟带上,我们回去。”
  黑衣保镖迅速上前,不顾男人的挣扎,猛地一下劈在秦晟侧颈,然后拖着昏迷的人离开医院。
  前后不到十分钟,许璐冷眼旁观着丈夫被拖走,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待到走廊彻底清静,许璐轻声朝秦鹤交代:“你送阮阮回去,我。。。。。。看看蔓生。”
  说罢,也不管二人作何反应,转身便跟着护士走进了病房,留下门外的两人尴尬对视,相顾无言。
  说是尴尬,其实只有宋阮一人这么觉得。
  清癯深隽的男人站在原地,眼睫半垂。纤长睫羽被阳光染上了金黄,略一抬眼,眸光便如同沉静润泽的湖水,透出一股淡淡温柔。
  明明刚才还是阴天,此刻却有阳光从走廊窗户照进来,秦鹤的轮廓被这束光渡上一层暖融融的边,他开口,声音也无端带着温柔,“阮阮。”
  “我送你回去。”
  宋阮被这样温柔的秦鹤蛊惑,理智瞬间尽失,等到真真切切地坐上了黑色宾利的后座,她被司机的关门声一震,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脸颊倏地翻滚起羞耻的热意,她感受到内心一阵挣扎反抗——理智告诉她,现在就应该远离秦鹤身边,越远,他所带给她的影响就越少,她便越不会失态。
  沸腾的情感却在心中疯涨,粗壮的藤蔓骤然攀爬上她的心脏,血液和灵魂都在身体里呐喊:她要跟这个人在一起——
  就现在,就此刻。
  宋阮闭了闭眼,半晌,自欺欺人般告诉自己:最后一次。
  她就放纵自己,这最后一次。
  …
  市医院,第八层病房。
  手拿病历单的护士叮嘱完一切,又调慢了些针管的速度,随即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
  东侧窗户没关,有风挟裹着寒意吹来,却并不冷,白色的窗帘呼呼作响,帝都的冬天就快要过去了。
  许璐坐在床边,默不作声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她闭着眼,透明的脸上血色尽失,大概是因为身体孱弱的原因,那双原本多情的桃花眼总是微微垂着,看起来便格外乖顺。
  秦晟可能就喜欢这一点吧。
  许璐伸手,帮许蔓生盖了盖被角,凝视着妹妹柔美的五官。
  她们俩相差两岁,性子一冷一热,可从小感情却极好。许蔓生从小到大都很依赖她,不管大事小事,全部都会和许璐报备倾诉。
  除了被秦晟强迫这件事。
  许璐轻轻呼出口气,抬手按了按眼角。
  新婚一周年纪念日,第二天早上却发现丈夫和妹妹睡在同一张床上——她那时被愤怒蒙蔽了眼睛,晕倒后请来医生,却被告知,她已经怀孕两月了。
  简直滑稽又可笑。
  许家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品行端正一辈子的人,骤然发生这种事,一时气急,真相都没来得及查明,直接就从族谱里划去了许蔓生的名字,并将她赶出家门,彻底断绝关系。
  秦晟毁了许蔓生的名声,毁了她的自由,将她藏在兴华公馆,为她打造了一所全天监控、坚不可破的金丝牢笼。
  一年后,许蔓华便怀了孕。
  她怀着孩子,又失去了家族的后盾,踏出公馆一步,帝都的风言风语便能活生生将她淹死。激烈的抵抗日渐平静,最后几乎是放弃抵抗——她认命了。
  “我当初。。。应该问一问你的。”
  许璐眼角通红,看着面前面色虚弱到快要消失的妹妹,罕见地有些哽咽,“蔓生,对不起。”
  秦成琚是秦成琚,许蔓生是许蔓生。
  许璐对此向来都分得清清楚楚。
  那个小畜生做的事,她知道蔓生被蒙在鼓里,可人做了错事,就要有被惩罚的准备,秦鹤说得对——他罪有应得。
  即便是蔓生为他求情,也丝毫不可饶恕。
  床上的人眉头轻簇,鸦黑的睫羽颤了颤,像是快要醒来。
  许璐瞥见她干裂的下唇,起身接了杯温水,棉签被浸湿的那一瞬间,她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
  “蔓生。”
  许璐笑了笑,抬手将她扶起一点点,用湿透的棉签轻轻润了润她的唇瓣,又问道:“想喝水吗?”
  许蔓生很懵地看着她,瞥见她微红的眼角,摇摇头,“我不渴,姐,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她将水放回床头柜,侧过脸,神色自然,“亲妹妹住院了,我总该来看看。”
  许蔓生垂下眼睫,细密的睫毛颤了颤,呼呼的风声中,她忽然想起先前昏倒的一切,连忙抬起头,“姐,成琚他。。。。。。”
  刚开了个话头,却又在许璐淡淡的眼神下猛地止住,许蔓生一滞,低下头,喘不过气似的呼吸了一下。
  “姐,我只有成琚一个儿子,”
  “我这一生,只有他了。。。。。。”
  许璐鼻尖泛酸,在心底很慢地叹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都有点沙哑,“蔓生,我也只有阿鹤这一个儿子。”
  “可人生还很长。。。。。。你现在还年轻,说不定以后,你会有更多只属于你的人和物。”
  女人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许璐又道:“阿鹤现在掌权秦家,只要你愿意,秦晟这个变态根本困不住你,你还可以重新拥有自由。”
  “秦成琚。。。。。。他犯了错,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你护住他一时,护不了他一辈子的。”
  “可那是条人命啊。”许蔓生抬起头,苍白的唇止不住颤抖,已经是满面泪痕了,“姐,承担一条人命,后果是什么我想不出,也不敢想。”
  许璐一默,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
  空气有一瞬寂静。
  窗外的风还在吹,脸上的泪痕被吹得很凉,许蔓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慢慢吐出口气,朝姐姐笑了一下,“姐,我没事了,你走吧。”
  许璐皱眉:“蔓生。。。。。。”
  “真的没事了。”许蔓生轻轻打断她。
  面容苍白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蓝白的条纹衬得她愈发清瘦。那张柔弱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笑,就像小时候每次受委屈时,被许璐安慰后的笑容。
  “姐,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对了,我给你的秋梨膏记得要喝,那个缓解哮喘很有效。”
  “。。。。。。我会的。”
  许璐站起身,走到门口停下,迟疑地回过头,看了眼她。
  许蔓生仍旧是笑着的,纤细的手臂晃了晃,欣然和她告别。
  许璐莫名不安的心也跟着晃了晃,半晌,还是转过身,病房的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静谧无声。
  苍白的女人垂下头,留恋地摸了摸床头柜上许璐碰过的那杯水。沉默许久,眼里的温情慢慢化开,啪嗒啪嗒,浸湿了整片衣襟。
  …
  临近下午,帝都的天空碧蓝得格外纯粹,黑色宾利在高架上飞驰,寂静的车厢内,宋阮和秦鹤谁都没先说话。
  南区公寓地处市中心边上,纵使司机很有眼色地绕了公寓一圈又一圈,半小时后,车子还是缓缓减速,停在了以往熟悉无比的路口边。
  男人下颌微绷,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依旧没说话。
  车里飘着一股清淡的香味,像是雨后初霁的明净,令人不自觉深深呼吸,想把这股淡香吸入肺腑。
  宋阮眼睫低垂,半晌,礼貌地对男人道谢:“我到了,谢谢秦总。”
  男人点点头,因为侧着脸,高挺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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