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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秦总:先把阮阮拐走再说:…)
和好很快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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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愉悦
“白子涵是秦家的人?”
像是欣赏够了江呈奋力的挣扎,江寒汀收回视线,挑眉问江念,“他不是你的人吗?”
眸光清澈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声音冷冷,“为利所驱而已。”
“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照常进行,出不了问题。”
江寒汀眯起眼,话锋一转,缓声道:“表弟的那位女朋友,是叫李佳仪吧?”
“帝都里传闻纷纷,江家的恶犬收了性,为爱屈服,乖乖变身二十四孝好男友。”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江念,唇角笑意温润,“当初你还在江家的时候,他都没做到这种地步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女孩平静地打断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波动。
江寒汀一顿,笑意更深,“我只是想看看,这位李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余光里瞥见江念狠狠飞来的眼刀,他顿时挑起眉稍,玩笑道:“当然,我就是想想。”
“别紧张,你们女人之间的战争,我是不会参与的。”
青年淡淡的语气带着笑,仿佛随口一提。不远处,轮椅上的男人已经挣扎地没有了力气,破碎颤抖的音节艰难往外蹦,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江寒汀站在他面前,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儿,这才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慢慢将他推回里屋。
经过江念时,不留痕迹地一顿,轻柔调侃的低语响起,几秒后,又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真的不在意的话,就别让人调查她。。。。。。江郝警惕性很高,你小心着点。”
女孩一滞,脸色瞬间难看地立在原地,半晌,闭上眼,慢慢攥紧了手。
…
帝都的清晨静谧微润,下了车后,连机场的地面都泛着一股潮湿雾气。
身旁是机场巨大的落地窗,清晨的光辉洒进来,微微有些晃眼。跟着工作人员抵达目的地时,宋阮才发现,这次行程乘坐的是秦鹤的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
也就意味着,从帝都到伦敦的这十几个小时,她都要和秦鹤单独相处。
宋阮面无表情地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摘下墨镜,挑起的眼尾锋利多情,余光却警惕地盯着秦鹤挺拔的身影,睫羽一眨不眨。
眼珠滴溜溜的,很像猫。
男人慢悠悠地迈开步伐,隔了半米不到的距离,他走到她右边,施施然坐下,全然不顾一旁快要炸毛的宋阮,神情自然得出奇。
仔细看去,还能从那双清黑眼瞳中窥见一丝笑意,很淡,却充斥着逗弄小动物般的趣味。
“阮阮。”
他开口,换来女人猛地一回头,大大的眼里散发出一股“叫我干嘛”的迷之心虚,秦鹤忍住想要翘起的唇角,咳了咳,“你的衣服,穿反了。”
衣服?她今天早上不是穿着T恤下楼的吗?
宋阮一怔,呆呆低下头,细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和胸前丝绸睡衣的暗金logo恰好看了个对眼。
。。。。。。!
她一定是睡失了智,才会误把睡衣当T恤还穿反了下楼!
“。。。。。。我知道了。”
明艳女人微微颔首,黑色眸子看向窗外,表情淡定,视线飘忽。
心中的小人却在疯狂尖叫,丢脸丢到秦鹤面前的羞耻感让她又重新“阴阳怪气”起来,本能地感谢:“谢谢秦先生的提醒。”
女人强撑着薄红清透的脸蛋,耳廓滚烫地坐在原位,连润泽的唇瓣都用力抿成了一条直线。
窗外逐渐明亮,暖黄天光破开了深冬雾气,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清晰。
秦鹤目光含笑,低低地嗯了一声,见她耳垂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无声勾唇,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男人望着机舱外浮动的白云,眯起眸,心情愉悦得不像话。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宝贝们!!!!!今天只有一千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宝贝们听我解释,最后特别特别特别忙!我每天看手机电脑的时间不超过两小时我保证!!!!!!真的没有时间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鞠躬道歉(T_T)跪下了我呜呜呜呜,但是这篇文是我的第一本书,一定会写完的!!!!可能会暂停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星期!请你们等等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谢谢!!(T_T)
第64章 坦诚
快下飞机的时候,舱身因为气流颠簸了下,浅眠中的宋阮眉头微簇,瘦白指节跟着一动。
四下寂静,秦鹤看着她纤密的睫毛颤了颤,几秒后,唔了一声,抬手轻轻摘下眼罩。
机舱的窗帘拉着,视野清晰后,周围的一切便显得有些朦胧。
宋阮侧过头,半梦半醒地抬起眼,迷迷糊糊地,对上了昏暗光线中的一双黑眸。
她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却因为这双黑眸太过熟悉,熟悉到她的身体已然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女人抬手勾住身边人的衣角,雾蒙蒙的眼睛垂下来,声音仿佛眼尾那根翘起的长睫毛,轻软得带了把小钩子,“阿鹤,你没睡吗?”
秦鹤一顿,过了几秒,抬眼静静看她。
因为刚刚睡醒,宋阮清亮的声音还有些娇软,黑色双眸含着雾气,在昏暗机舱内依旧闪着潋滟水光。
她这样毫不设防的样子,简直让人忍不住。。。。。。失控。
男人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右手虚虚一握,半晌,声音微哑道:“嗯,没睡。”
“睡不着?”
“不是。”
秦鹤侧过脸,清癯轮廓在黑暗中更显深隽,他顿了顿,这才低沉缓慢道:“不想闭眼。”
“想一直看着你。”
宋阮一顿,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抬眼,也没说话。
四周昏暗,无人的机舱里一片静谧。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沉默下来,仿佛这样便能让时间过得再慢一些——最好就停留在此刻,永不向前。
两颗跳动的心脏,频率于无声处缓慢重合,最后完全交叠,再不分你我。
许久,女人才低下头,瓷白的手指半捂住脸,莫名地笑了起来。
她依旧没有看向秦鹤,清冷的声音里却已带了些无奈的投降,轻声道:“阿鹤。。。。你这是犯规。”
秦鹤看着她,目光带着深沉浓烈的温柔意味,没有回答。
宋阮轻轻眨了眨眼,许久,才慢慢道:“对不起,阿鹤。”
“有关于秦成琚和我父亲的那些事。。。。。。”她纤长的睫羽跟着一颤,“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完全释怀。”
秦鹤一滞,还未开口,宋阮已经率先道:“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
“我知道,这些事情你毫不知情,发生这些的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
秦鹤垂下眼,乖乖地没说话,心底却在默默反驳:不,阮阮,我知道你。
早在五年前的那家电影院——惊鸿一瞥后,再也没有忘记。
“秦成琚做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我母亲出事只能怪宋子嘉。。。。。。我知道,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可是。。。我真的不能释怀。”
女人终于抬起眸,清黑的眼底已经泛起了些许水光,雾蒙蒙地看着秦鹤,一字一句艰难道:“我还喜欢你,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调整自己,心无芥蒂地继续和你在一起。”
“知道真相的这些天,我每晚都要强迫自己清醒,因为只有清醒着,我才不会梦见爸爸叫我的名字、不会梦见他质问我——为什么会和仇人的哥哥在一起。”
寂静昏暗的机舱内,女人的声音已然有些哽咽,听在耳里,酸涩无助得让人心脏发疼。
“我喜欢你,秦鹤。”
一点晶亮慢慢从宋阮的侧脸滑落,从秦鹤的角度看过去,这滴泪珠仿佛正正落在了他的心尖——轻柔如羽毛,却又无比沉重,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宋阮呜咽一声,重复道:“我喜欢你,阿鹤。”
机舱里一片静谧,昏暗光线中,男人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骨节分明的右手却已不由拒绝、无声而坚定地,紧紧握住了宋阮微颤的手。
女人瘦削的手被炽热掌心包裹住,冰冷的指尖一点一点回暖,就连机械跳动着的心脏,也渐渐地重新恢复了生机。
“阮阮,什么也别想。”
熟悉的男声近在咫尺,低沉又沙哑,带着股令人不自觉深陷的魔力,坚定道:“什么也别想,只要相信我。”
“相信我,好吗?”
宋阮对上那双黑眸。
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黑眸,宛如极北之地暗夜升起的天狼星,让她不自觉顺着他的话,用力点头,深信不疑地回答:“好。”
“我相信你,阿鹤。”
…
抵达伦敦后的两天里,宋阮只待在秦鹤安排好的酒店内,很少出门。
那天在飞机上的坦诚相对后,她与秦鹤之间再没有过更深的交谈——男人刚下飞机便被接踵而至的工作和会议淹没,这是秦氏集团大换血后的首次跨国合作,帝都里无数双眼睛盯着,容不得出半点错。
宋阮却仿佛从之前钻牛角尖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脸上的神态越来越轻松,即便是整日呆在酒店也精神奕奕,再没了之前强撑的苍白模样。
年末最忙碌的这一阵已经过去,群像贺岁片也已经拍摄完毕,她手里还握着几个大导演的电影剧本,这几个挑出来后,至少也要半年后才会开机。
在此之前,宋阮并不打算过多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转型之际,潜心磨练演技、慢慢增强实力才是重中之重,她经历过演艺圈的巅峰与低谷,对此再明白不过。
于是在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的情况下,直到抵达伦敦的第六天傍晚,宋阮的房门才终于被人轻轻叩响。
“宋小姐。”
酒店明亮的走廊上,李观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口,“秦总已经回酒店了。”
“。。。。。。”
宋阮一顿,随即看了眼他身后那扇还未关紧的暗色房门——这一层只有两个房间,秦鹤的房间就在她对面,距离不到五米,走两步就能到。
有什么事情当面不能说,非要助理过来传话?
宋阮有些好笑地眨眨眼,收回目光,颇为配合地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那双晶亮的眸里还闪动着零星笑意,李观垂眼,恭敬道:“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已经结束,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上午已经提前回国。”
“结束了?”宋阮有些惊讶,“这么快?”
“是的。”
李观低下头,绝口不提他们这几天埋头工作的辛苦,只道:“这次合作很顺利,秦总熬夜亲自改方案,又让出了百分之三的利益额,对方这才松口。”
他顿了顿,面上不动声色:“您一个人待在酒店,秦总不放心。”
宋阮闻言,沉默几秒,忽然前言不搭后语道:“八点了,李助理,你吃饭了吗?”
?
李观有些摸不着头脑,本能地回答:“还没有。。。。。。”
话说到一半,他蓦地顿住,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连忙道:“秦总连轴转了一整天,到现在只喝了杯黑咖啡。”
宋阮一滞,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皱眉沉声问:“一整天都没吃?”
李观点点头,仿佛看不见宋阮难看的脸色,表情习以为常,“秦总经常这样,现在还算好的,刚回国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