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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火焰[娱乐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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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沉默微妙的气氛,被这么突如其来地一打岔,倒是比先前轻松了几分。
  秦鹤低着头,半晌,投降似的叹了口气,安抚地摸了下怀里的小脑袋,“为什么哭?”
  埋在他胸膛的女孩吸了吸鼻子,摇摇头,并不说话。柔软的发梢蹭在男人脖颈处,很痒,连带着他心里也有点痒。
  秦鹤又叹出口气,清冷的眸半敛着,缄默不语。
  宋阮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纤长的睫羽微颤,沉默良久,还是低声道:“因为你。”
  秦鹤动作一顿,“什么?”
  怀里的人依旧抱着他,力道很大,不肯松手,也不肯抬头看他,“我说,因为你。”她温软微哑的声音埋在他胸膛处,变得有些瓮声瓮气,“因为你才会哭,听明白了吗?”
  她低声指责着秦鹤,仿佛他做下了什么罪不可赦的恶行,一锤定音地判刑,“你就是罪魁祸首。”
  …
  女孩的语气很委屈。
  秦鹤低头,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是我?”
  宋阮又吸了吸鼻子,偷偷在他胸前蹭掉眼泪,梗着脖子无理取闹,“就是怪你,没有为什么。”
  她终于舍得抬起头,直直地看向面前眉眼深隽的男人。被泪水浸湿的下睫粘成了几缕,贴在泛红的眼睑下方,衬着黑亮润泽的瞳仁和被冻红的挺翘鼻尖,看上去竟有种被凌/虐的特殊美感。
  凄惨可怜的模样,更能激发男人骨子里的肆虐欲。
  “阮阮——”
  秦鹤微吸一口气,明知别人无法窥视,却还是用力压低手里巨大黑色的伞,上挑漆黑的眸牢牢盯住宋阮,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这副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知道吗?”
  眼睛黑沉沉的,里头的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
  宋阮却没有被吓到。
  她很平静地眨了眨眼,明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还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轻声道:“纸老虎。”
  “。。。。。。”秦鹤眯了眯眼。
  夜风轻轻吹过,几片细雪顺着缝隙飘来,悠悠地落在宋阮头顶,他抬眼见了,便伸出手来,表情自然地帮她摘去。
  宋阮眨巴眨巴眼,感受到头顶的温柔力道,又想哭了。
  她的阿鹤,分明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啊。
  凭什么要受那么多年的苦,凭什么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凭什么是他?
  她又想起和许璐闲聊的那天。
  保养得当的女人眉眼温柔,在秦鹤出去接电话的空档,拉着她的手,声音沙哑,“阮阮,有你我就放心了。”
  “阿鹤那孩子,太苦了。。。。。。”
  “我没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好他,回头一看,却发现他已经扛起伤害,独自一人长大了。”
  “他真的很爱你。。。。。。我看得出来,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那时宋阮还不明白,为什么许璐明明在笑,眼里却泛着隐约泪光。
  现在她懂了。
  异国他乡的街头、混乱肮脏的贫民窟、充满尖叫和血腥的地下拳场。
  十八岁的秦鹤就这样被抛下,被迫在一夜之间长大。自尊和骄傲被狠狠打碎,拼命挣扎着,只为狼狈活下去。
  而在此之前,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稍显冷淡,却还对世界抱有期待的普通少年罢了。
  宋阮想到这,眼眶一红,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面前的男人皱起好看的眉,无奈地看着她,低声问:“阮阮,到底怎么了?”
  宋阮只是摇头,垂眼躲开男人沉沉的目光——
  心里酸涩的感情太汹涌,她反而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她想,倘若一切并未发生,秦鹤本该是个尊贵娇惯的小公子呀。
  出身名门,一路顺风顺水地长大,尽管身边有个烦人的父亲和异母弟弟,却也永远不缺鲜花掌声和恭维,骄傲刻在骨子里,他永远都是那个从容不迫的秦家太子爷。
  宋阮又接着想起几分钟前的对话。
  ——“怕了吗?”
  “还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恶狠狠的语气,仿佛她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马把她关起来,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阴鸷又吓人。
  可当宋阮抬起头,在人潮涌动的背景中,看见的却是男人黑沉双眸下隐藏的不安和惶恐——他在害怕。
  这样一个矜贵漠然,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在害怕宋阮离开他。
  凭什么啊?
  宋阮越想越替他委屈,眼泪蓄在眼眶里,氤氲出一道泛红的艳色,看上去可怜极了。
  她在秦鹤怔愣的目光中,使劲抽噎了两声,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眨落几滴透明的泪珠,“你怕什么啊,傻瓜!”
  秦鹤:“。。。。。。”
  …
  冬夜的街头人流如织。
  交通灯不知变幻了多少次,喧闹吵闹的路口,一对男女撑着黑色大伞,相互依偎在一起。
  “你怕什么啊,傻瓜!”
  面前的女孩抽噎着,莫名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乌黑的眸因为哭过更加润泽,仿佛清水浸过的琉璃,倒映着五光十色的街灯。
  秦鹤缄默几秒,没接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手,默默帮她擦去眼泪。
  宋阮双臂还环在他的腰间,乖乖地靠在他胸膛,一动不动地任男人动作,细密潮湿的睫羽半垂,看不清表情。
  过了几秒,她眼睫一颤,突然开口,“阿鹤。。。。。。”
  秦鹤动作一顿,抬起眸。
  “如果我们能早一些遇见,就好了。”
  男人愣住,手停在了宋阮的发前。
  如果能早一些遇见,就好了。
  宋阮将脸埋进男人胸膛,闻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构想着那样的场景。
  十八岁之前不行,那太早了。她要赶在秦海派人动手的那天,率先出现在那辆车前,然后故意低下头,被粗心的司机撞倒在地。
  “这位小姐,”司机慌忙下车,“你没事吧?”
  车里的少年看见窗外含着眼泪的少女,冷淡好看的眉皱起,缄默良久,还是下了车,走到她面前,“需要送医院吗?”
  如果能早一些认识他,就好了。
  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少女时期的宋阮捂着自己磕出血的膝盖,抽泣着抬起头,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
  视线相撞,对视三秒。
  他们同时愣住。
  女生的瞳仁含着泪,在阳光下折射出比钻石还要闪亮的光芒。她吸了吸鼻子,眼尾氤氲出一道泛红的艳色,“你可以送我去吗?”
  她真像星星。
  向来冷淡的少年看着那样一双眼睛,莫名冒出这样的念头,然后鬼使神差地点头,吩咐司机调转方向,“上车,去医院。”
  他主动扶她起来,微凉的手指碰到女生温热细腻的皮肤,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少年飞速收回了手,耳廓倏地翻滚起一阵热意。
  如果能早一点在一起,就好了。
  她是从小备受冷落自卑敏感的小可怜,他是身世复杂不受父亲待见的大可怜,他们有相似的经历,所以很快就能熟悉到一起。
  他带她回家见妈妈,让她感受从小缺失的长辈温情;她也牵着他的手跑进学校,带他看她演出的小型话剧,让他循规蹈矩的人生里多出新的乐趣和挑战。
  最重要的是,他不会被自家叔叔派人绑架,打个半死后丢进冰冷的公海,被放逐到异国,舔舐着伤口独自长大。
  她也不会受弟弟牵连,封杀四年受尽嘲讽,还要被冷血自私的母亲责骂侮辱,失去最爱的父亲。
  他们都是这样好的人。
  如果能早些遇见,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给我哭!呜呜呜呜呜呜
  秦总那么喜欢阮阮,喜欢得快死掉了,怎么舍得对她病娇呢
  阮阮也心疼秦总呀,抱住了就绝不放手
  绝美爱情给我锁死!
  …


第68章 姐姐
  可是没有这样的如果,也很好。
  不知何时,头顶纷扬飘落的雪停了。深夜的天空黯不见光,但只要怀里的人还陪在身边,那就都没关系。
  男人垂下眼,看着这个为他哭泣、在拥挤街头与他紧紧相拥的女孩,心脏忽然就变得柔软又酸涩。
  只有他自己知道,几分钟前的寂静沉默中,他经历了怎样一场无声而汹涌的海啸。
  从无边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习惯了黑暗暴戾,骤然看见一颗明亮的星,第一反应并不是避开它——
  骨子里的独占和侵略只会急急催促秦鹤,让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也要将那颗星星拽落凡间,紧紧攥在掌心,绝不放她自由。
  ——怕了吗?
  还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其实是在问: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别离开,一秒钟也不行。
  而宋阮只是站在那儿,不言也不语。
  他以为她害怕了。
  可还没等他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冷静,卑微地挽留她,女孩却忽然踮起脚,无比用力地将他抱住——
  密不透风的拥抱,契合得像是两块遗失许久的玉珏,得以在此刻再次重逢。秦鹤拥住宋阮,这一刻,竟还有空想:如果这个拥抱就是过去那七年换来的一切,那么他毫无怨言,并且甘之如饴。
  男人立在原地,黑润的双眸宛如平静的湖泊,细密的睫羽宛如伏趴的蝴蝶。
  “阮阮。”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夜风在耳边叹息,“能遇见你,就已经很好了。”
  没有早一点遇见,也没关系。
  不求更多,只要遇见你,我就已经足够幸运。
  宋阮敛睫垂眸,润泽的唇瓣一抿,只觉得鼻头一阵发酸。
  她闭目一瞬,想忍住眸底翻滚的热意,可还是有沉甸甸的情绪压在心脏,让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你是不是傻。。。。。。”
  话音未落,像是想起什么,她又轻声改口:“是我傻。。。。。。”
  “是我傻才对。”
  宋阮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幼稚又可笑的自己。
  仗着秦鹤的喜欢,用冰冷疏离的态度肆无忌惮地伤害他,可到最后,还是要靠他出手才能解决一切。
  没有他的纵容和安排,即便宋阮得知了真相,也无可奈何。权势之下,她除了在仇恨中独自煎熬,什么也做不了。
  而这一切都和秦鹤无关,他没有义务去做这些。
  他只是因为爱她,才选择承受她不成熟的迁怒。
  这么温柔的一个人,能遇见已经是幸运了,她为什么会为这些不相关的人和事,忍心伤害于他?
  明明父亲就是因为秦成琚的迁怒而死,明明她最讨厌这样。。。。。。
  宋阮抬起头,眼里仿佛藏了一整片璀璨银河,闪着细碎清亮的泪光,“对不起,阿鹤。”
  透明的泪珠簌簌滑落,她哽咽着,在心底对父亲说:对不起,爸爸。
  我想爱他,就现在,就此刻。
  什么也不要了,我只要他。
  …
  帝都,兴华公馆。
  偌大的客厅一片死寂。
  秦晟已经被老爷子关在老宅整整半月,兴华公馆在秦鹤的安排下,只留下管家和几个手脚利索的佣人,比往日清冷了许多。
  凌晨两点,别墅后方的小花园里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几声车鸣。
  许蔓生站在一片光秃秃的枝桠中间,垂着头,背影纤瘦单薄。
  这片垂丝海棠是秦晟早年心血来潮时,仿照着许家花园格局种的。说是为了纪念他们的初次见面,请来了专门的花匠细心照顾,开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
  不像她,早在多年前的那个清晨,就已经衰败凋零。
  寒风料峭,脸色苍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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