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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吐词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温晚却是听清了,她有些惊喜的道:“覃墨,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嗯,你是谁呀?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痛呀!”覃墨半眯开眼,伸手抚自己的额,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
“我是温晚,你应该是感冒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能站起来吗?”
“不,我不去医院!”
温晚皱眉,“你病得怎么重,怎么可以不去医院呢?”
“我不去,我就是不去。”覃墨像个不听父母安排的孩子似的闹起脾气来。
温晚不再与他争论,二话不说的探过身子伸手去拉覃墨起床。
覃墨有些犹豫了,反抗还是不反抗呢?
犹豫间,温晚已是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算了,去医院就去医院吧,不就是到时屁股上挨一针吗?找个男医生打就是了。
“浴袍?”温晚却是皱起了眉,自己不是还得帮他换衣服?
温晚叹了口气,扶着他又躺回到了床上。
在房间扫视了一圈,然后向衣柜走去,里面挂着的一条裤子很是熟悉,她心头一跳,拿过一看,果然……是自己那日穿得那一条。
这家伙居然没丢,真的帮自己洗了?
想到那片红,温晚深呼吸了几下才算是平复了情绪。
选了套比实休闲的衣服出来。
温晚颤抖着手将覃墨的浴袍解开,然后“啊……”的一声尖叫。
这男人浴袍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覃墨也哆嗦了一下,自己曾看光了她,现在她也看光了自己,嗯,两人之间也算是扯平了。
“嗯,怎么了?痛,头痛……”覃墨闭着眼,痛苦的哼哼。
镇定,镇定,那些男科的女医生照样将那些男人看光光……
自己也就看了这一个男人,真的算不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温晚自我催眠,涨红着又去衣柜给覃墨寻了条内 裤。
“喂,覃墨,你自己将你的小内内穿好!”温晚将小内扔到了覃墨的身上。
覃墨只是半眯起眼,继续哼哼……
算了,算了,看一眼是看,看n多眼也是看。
温晚颤抖着手,给哼哼的某人穿起小内内来。
覃墨的心砰砰的跳着,真没想到同意去个医院会有如此的福利。
小小墨你可一定要争气,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给我丢脸,你千万要挺住,不,是你千万别挺起……
温晚第一次看现场版的真人秀,且是如此近距离的,当视线落到……
她的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不过,这玩意……真是难看呀!
嗯……不知触感是如何的?
手自有主张的在上面弹了一下。
她的这一下,让覃墨倒吸了口凉气。
“长得难看,手感一般!”温晚下了结论。
覃墨觉得自己内伤的快要吐血了。
温晚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飞快的将小内内提起,帮覃墨遮了“羞”。
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服。
而覃墨的小小墨很是不争气的挺 起了……
好在,衣服已穿妥,而温晚并没有注意某人某处支起一小帐篷。
温晚半拖着“半昏『迷』”的覃墨出了楼,累出一身的汗时才算将覃墨拖上了计程车。
见覃墨比之前清醒了些许,温晚探了探他的额头,“嗯,温度似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你好点没?”
“嗯,头痛且晕!”覃墨有气无力的道,然后十分自然的将身子靠在了温晚的怀中,“还有些冷。”说完,双手紧搂住了温晚的腰。
温晚的身子一僵,待要去推,却又觉得自己没有心要与个病人计较,只得任由他搂着。
今天自己可是有了不少意外的收获,萧临风那小子教给自己的这一系列他曾经用过的追妻招术果然很管用。
嗯,萧林风那小子,果然很……无赖!
而自己也很是可耻的无赖了一回……
覃墨埋在温晚的怀中得意的偷笑。
门诊室。
覃墨由温晚半扶着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任凭医生看诊。
“嗯,有些严重。”
“啊,不会变傻吧?”想到早上覃朗在电话里可怜兮兮的哭诉,温晚下意识的问。
覃墨与老医生的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
“咳……”老医生清了清嗓子,“屁股上挨一针,再开点退烧的『药』,问题应该就不大了。”
屁股针来了……
覃墨心下一惊,本来做虚脱状靠在温晚身上的头立马抬了起来,本来虚弱的声音也有了力量,“扎其它地方行吗?”
医生有些抽搐,“得注『射』在屁股。”
“能派个男护士给我打吗?”
医生有些不理解,现在的小伙子不都是巴不得是女护士给打屁股针吗?扫了眼立在一旁扶着覃墨的温晚,他似了悟了,这小伙子定是个妻管严。
他既而转头对着温晚道:“小姑娘,我们这里打针的都是女护士,你男朋友的屁股也就是曝那么一下子光,你吃不了什么亏的。如果你还是不放心,要不,我给安排个年纪大点的?你也可以在旁边看着。”
温晚黑线,“那个,您误会了。我不是……”
第2卷 v024 真是男人中守身如玉的楷模呀
温晚黑线,“那个,您误会了,我不是……”
覃墨打断了温晚的话:“是我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我,与我女朋友没有什么关系,医生,我的那里我只允许我女朋友看,你看能让我女朋友帮我打吗?你在一旁边指导一下。”
“……”老医生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不行吗?”覃墨的眉深深的皱起。
真真是男儿中“守身如玉”的楷模呀,老医生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抖着嗓子道:“那个,嗯,你不怕死的话,可以试试。”
“那你帮我扎针吧!”
“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不是护士,不负责打针。”
覃墨有些不悦了,眸光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也很是不善,“让你们……”语刚出口,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虚弱的病人,立马将身体又往温晚身上靠了靠,同时也放软了语调,“……曹院长过来一下,嗯,算了,让曹凯程也行。”
这人居然认识院长与院长家的公子?老医生愣了愣。
“唉,晚晚,我头好晕哟!你抚我走吧,我去找凯程,让他来帮我打这一针。”覃墨优势要走。
老医生忙拦住了他,“那个……我看不用麻烦曹医生,我给你安排人……”
“男人?”
“嗯!”
打完针,温晚问覃墨:“好点了没?”
“感觉好些了,就是觉得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唉,温晚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扶着他。
打车回到了覃墨的别墅,温晚将他扶到床上躺下,“你先躺下休息吧,对了,还没吃过早餐吧?”
“没!”
“我去给你煮点粥吧,你现在得吃清淡一点的才行。”
“嗯!”
“这么大的家,你都没请保姆吗?”温晚刚走到门口,又回转身来,有些疑『惑』的道。
“那个,原来是有的,嗯……辞职了,还没来得及重新请。”
“难怪……”
半个小时候,温晚用托盘端了一碗粥进来,将之放到了床头柜上。
“纸巾放哪儿的?”
“那里。”
当温晚转过身去拿纸巾,覃墨眸光一闪,伸手端过那碗粥。
“别……”温晚回过身来时刚好看到他去端粥,忙阻止,只是那个烫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将覃墨的手一抖,碗直接摔到了地上。
“啊,你小心一点!”温晚尖叫出声。
真烫呀,覃墨强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表情无辜中带着自责,“对不起呀,我,我手上使不上力。”
温晚深呼吸了一下,“没事,我煮了一大锅呢,我再给你去盛一碗来。”
温晚扫了一眼已是一片狼藉的地上,似想到了什么,“你的手没被烫着吧?”
覃墨将自己的左手扬了扬,“放心吧,你看,没事!”
温晚抓过他手,“你还说没事,都起泡了……”
不待覃墨反应,温晚又松开他,匆匆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端了盆冷水出来,“快将手在冷水里浸一下。”
看来,这丫头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自己只要稍稍示弱就好,覃墨眸光一闪,心下就有了计较。
“那个,没关系,我能忍……”话虽这样说,但语调是勉强的,表情是痛苦的,完全是一别明明很痛却强忍着的可怜模样。
“忍,忍,忍,这个时候谁要你忍了。”温晚抓过他的手将之浸到了水中,然后又问:“家里有没有烫伤『药』?”
“那里,第二格。”
一番伤口处理以及卫生打扫下来,温晚累的额角都已冒汗。
覃墨看在眼中,心底有些心虚,暗骂了自己一声无耻。
当温晚端来第二碗粥时,他试着去端,在刚触及那碗时又收了回来。
温晚见他如此,道:“没事,这回不烫了。”
覃墨假装尴尬的道:“那个,我不是怕烫,我手上使不上力,我是怕再摔了碗。”
“……”温晚默。
覃墨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有些无奈的道:“算了,我还是别吃了,就算是使得上力,我这右手也不能用,不如你自己吃吧,你也还没吃早餐吧?”
“……”温晚有些头痛。
覃墨垂下了眸,心中呐喊着:快点来喂我吧,快点来喂我吧!
在他无声的呐喊中,他的肚子很争气的叫饿了:“咕噜。”
“我……嗯,我来喂你先吃吧,我等下吃就可以。”
覃墨暗暗为自己喝彩,以退为进这一招自己用得真是太好了。
吃饱喝好后,覃墨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想:别人喂着吃,吃起来果然要香上许多。
等温晚解决了温饱问题上楼来时,覃墨已经入睡了。
温晚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小声嘀咕道:“唉,烧终于退了不少了,要不,我现在回去?”
她刚想抽回手,床上的人却是一个翻身,双手在空中一通『乱』挥,嘴里哼哼唧唧似在嚷着救我救我,眉紧紧的皱着,表情似很痛苦的样子。
做恶梦了吗?温晚怔忡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将他在空中『乱』舞的手避过伤处握在了自己的掌中。
床上的人似终于得到了救赎,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只是那双手上自有主张的反抓住了温晚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用力。
温晚想抽回手,床上的人却似呢喃般的唤了一声:“别离开我!”
那模样,让温晚不由得想到了温煦,自己的温煦在病后也是这样的拉着自己的手,轻轻的唤着:“别离开我,陪我!”
心莫名的就软了。
她略一犹豫后,任由床上的人拉着自己的手,就势靠坐在了床头。
覃墨轻轻眯开眼偷看时,温晚的脑袋正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显然已是进入了梦乡。
他轻轻的坐起身来,盯着她的睡颜良久,然后他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丫头,你以后的人生就由我来负责吧!
勾了勾唇角,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