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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爸,你看他就一小白脸,真要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哪会是你女儿的对手,我一个手指头都能将他打趴下。”金鱼扯着金父的手臂撒着娇。
金父被说动了,抬眸望向覃守,当看清他的脸时,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他这伤是?”
“被人给揍的!刚巧我遇上了,就顺手救了他。”
这下金父是完全相信了,他充满歉意的对着覃守道:“小伙子,不好意思呀,刚刚是伯父不对,不应该冲动之下就对你动了手。”
覃守扯着嘴角,面上强摆出一副不介意的表情,“没事,误会嘛!”心中却是将金鱼凌迟了一回。
“小伙子好样的!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能见到你这样大度的了。”金父颇为赞赏的道。
“呵呵!”覃守干笑两声,谁大度了?谁大度了?老子这叫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这对暴力父女,老子惹不起!
“唉,小伙子,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体质太弱了吧?居然被人揍成这样?”金父有些怜惜的道。
覃守的眼皮跳了跳,解释道:“那群家伙是趁我醉酒后偷袭的我,若是换做平时,我是可以一对……”
金鱼忍不住插嘴,“明明揍你的人只有一个!”
覃守被噎住了,那个十字哽在喉咙处怎么也吐不出来,好半晌,才改口道:“二!”
“二?”金鱼的嘴角抽了抽,这家伙,嗯,还真有点二!
金父豪爽的拍了拍覃守的肩,“小伙子,以一对二也不错了,找时间,老头子我教你几招!”
覃守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默默的点头。
金鱼有些看不下去了,同情的瞥了眼覃守后扯了扯金父的衣袖,“爸,他还受着伤呢,经不起您的这几下拍。”
“啊,对了,小伙子,你的伤没事?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伯父,再见了,我还有事,得回去了。”
金鱼打开了车门,“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覃守忙不迭的摇头,强忍着腿上传来的痛一瘸一拐的向车边走去。
金鱼淡淡的道:“酒后不能驾车!”
覃守默,“……”
金鱼又对着金父道:“爸,这么晚了,您没事的话就赶快回家吧,别让妈妈在家担心了。”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点,送他到家就早点回家!”金父叮嘱着。
“知道了!”金鱼坐到了驾驶座上,忽又转头对着金父道:“爸,你以后别穿着这套衣服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交警制服。”
金父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知道了!我先走了!”
看着匆匆离去的金父,覃守皱眉道:“你爸不是交警?”
金鱼淡定的回:“不是!不过成为交警是他少年时的梦想!”
覃守抚了抚额,“那他是做什么的?”
“大学教授!”
……
车开到覃守的公寓楼下。
V059 自己居然引狼入室了
“要我背你上去吗?”金鱼侧过头来,表情真挚的问覃守。(。sen。)
覃守刚刚好转了点的脸立马又黑了,他恶狠狠的道:“不用!”
金鱼闲闲的看向的他腿,“你行吗?”
“老子就没有不行的时候!”覃守强忍下腿上传来的痛,一瘸一拐的下了车。
金鱼也跟着下了车,“走几步试试。”
这女人是想看自己笑话吗?覃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挺直了背脊举步向前跨去,刚行两步,他就一声惨叫,“啊,痛死了!”
金鱼几步向前,在他的前面微蹲,“上来吧,我背你!”
“不用!”
“没废话了,快点,要不我就直接扛了。”
金鱼的话音刚落,覃守只觉身上一阵发寒,黑眸扫视了一眼四周,见没什么人,心下微微放松,一咬牙,一闭眼,迅速的趴到了她的背上。
“赶快走吧!”覃守催促,见是遇到什么熟人,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从不远处的树阴下就传来了狂笑声,“哈哈哈……我,我说这,这是覃守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覃守的身体一僵,当看到来人脸上那无比灿烂的笑容时,他更是有种想去sh的冲动。
他黑着一张脸,语气不善的道:“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打电话,没人接,担心你,就来了!”萧临风挂着戏谑的笑,如同念三字经般的道。
“我好得很,你还不快滚!”
“啧啧,真是无情无义的很呀!”萧临风捂胸叹惜。(。SEN。)
“鳄鱼,放我下来。”覃守挣扎着要从金鱼背上下来。
金鱼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覃守无法动弹,“你的腿!”
“对了,这位美女是?”萧临风挑眉望向金鱼。
“路人!”覃守没好气道。
萧临风这才看清楚了覃守的脸,有些错愕的张大了嘴,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这是?”
“没见帅哥被打脸?”覃守完全一副自暴自弃的表情。
萧临风的眼皮跳了跳,疑惑着开口:“不会是因为调戏有夫之妇而被人给揍了吧?”
“你才调戏有夫之妇,我像那种没品的人吗?”
“嗯,是不像。”萧临风顿了顿,继续道:“因为是根本就是没品的人。”
“萧临风,你给老子滚,老子不想再看到……”
“我说两位帅哥,要不,等到家了你们再谈?本姑娘背上背的不是个纸人。”
“走,走,我们走,不用理那混蛋了!”覃守催促。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走了,再见了,美女与禽兽!”萧临风朝着两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鳄鱼小姐,因为你,老子的脸在今天都给丢光了。”覃守垂眸,紧盯着面前那雪白的脖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已解心头之恨。
“禽兽先生,你确定你有脸可丢吗?”
覃守气得想去掐她的脖子。
背着覃守进了公寓,金鱼将他直接扔到床上,“唉,我走了!你自便吧!”
“那个,等等……”
金鱼诧异的回过头来,“怎么了?”
“嗯……”覃守的神情有些扭捏。
金鱼皱眉,有些不耐的道:“什么事,说吧,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婆婆妈妈?这女人!覃守一咬牙,低吼道:“老子要小便!”
“呃……”金鱼黑线,“你要小便就自便呗,叫我做什么?”
“老子不方便!”
“那个,哦……”金鱼走到床边,粗鲁的将覃守从床上扯了起来,“走吧,我扶你进去。”
“……”
金鱼将覃守扶到了马桶边,然后站定。
这女人就不知道避一避吗?她这样盯着自己,自己怎么好意思?虽然自己在许多女人面前解过裤子,但那是要办正经事呀?现在……嗯!?要他当着女人的面那个……好像有些困难,于是,覃守瞪向了金鱼,出言提醒,“你……”
“啊!?”金鱼对上覃守不悦的眼神,愣了一瞬。
笨蛋,非要自己说清楚吗?覃守正待再开口,金鱼突然了悟的道:“我知道了!”
然后在覃守的张目结舌时,她快速的拔下了覃守的裤子。
“你,你,你……”覃守看着自己那突然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小守,气得直哆嗦。
“快点呀!我还要回家呢?”金鱼不耐的催促。
“你,你……”
“天呀,男人的那啥原来长成这样的呀?啊,真是太难看了!”金鱼的视线扫到了覃守的小小守,惊呼出声。
覃守下意识的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小守,受了极大侮辱似的,一脸俊脸渐渐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了……
“这么难看的东西,你捂什么捂,你以为我乐意开吗?真是小气!”金鱼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覃守气得快被过气去,哆嗦了半晌才挤出句:“你,你还是个女人吗?”
金鱼眸不一转,惊讶道:“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是个男的,前年才去泰国做了变性手术。”
覃守吓得一个哆嗦,“你真是,是,男,男的?”
“当然,你见过哪个女生有我这样的力气吗?”金鱼邪恶的扬了扬自己有力的手臂。
覃守打了个寒颤,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到之前在车中那一幕,他再也顾不得护着自己的小小守了,扶着墙壁就是一阵干呕。
金鱼强忍住笑意,淡淡的道:“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才做了这个手术的,很成功是不是?你这种常年在花丛中逛的人都没能看出我是个男的来。”
覃守瑟缩了一下,强忍着脚上传来的疼痛,他警惕的退后一步,“你,你赶快离开我这里。”
金鱼瞟了眼他的小小守,“要不,我们试试!?”
“你别过来!”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在救你的。”金鱼邪恶的一笑,逼近了一步。
“你……”
金鱼欺身向前,挑起了覃守的下巴,“啧啧,真是个大美人儿呢?”
自己居然被人调戏了,自己居然引狼入室了?覃守的脸瞬间失了血色。
“嗯,脱衣服吧!”
V060 自己就要狼入羊口了吗?
现在的状况,自己反抗是反抗不了的了,难道自己就要狼入羊口了吗?不,不,是羊入狼口,自己在这变态面前,只能算得上是只可怜的小羊。
覃守想到自己就将被一个变性男人给压在身下,恨不能马上拿刀来剁了自己的小小守,一秒钟变东方不败,“你,你要是敢,敢对我怎么样,我,我会报警的。”
“扑哧”一声,金鱼终是破功,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禽兽,你,你……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天真可爱的一面,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哈哈……”
覃守的脸瞬间绿了,“你,你骗我?”
“谁让你这样傻?”
“谁让你没个女人样?”覃守松了口气,立马挺直了腰板反驳道。
“也不知刚刚是谁一点也不像个男人,跟个像被恶少调戏了良家女子似的。”金鱼撇了撇嘴,鄙视的道。
覃守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鳄鱼,你好样的!”然后朝着金鱼扑了过去,将之按在了门上,恶狠狠的道:“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金鱼怔忡了一瞬,“证明你是个男人?怎么证明?你……”
看着眼前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覃守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唇将之堵住。
金鱼脸色一变,一个翻身,反将覃守压在了身下,“你,你居然敢吃我豆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覃守黑线!
金鱼却是认真的打量起他来,然后若有所思的道:“嗯,这五官生得真是俊俏,如果我将来能生个长得像你的儿子倒也不错。”
覃守打了个激灵,“你,你什么意思?我,我尿急!”
“赶快解决!”
“你先出去!”
“你行动不便,能行吗?”
“出去!我就算是爬也不想你帮忙了。”
待金鱼出去后,覃守迅速将门反锁,看着紧闭着的门才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安全了!
十分钟过去,金鱼来敲门,“禽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