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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带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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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崊感觉签工作室,不仅仅看公司对艺人的包装定位,最重要还得看是不是和东家脾性合得来。
  不然,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圈子里,早晚得崩。
  木崊参加完采访回来,发现陈白岐没在家。
  两人从上次路演那次,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待在一起了。
  她给陈白岐发了信息,他说再有十分钟就回家了。
  木崊随手开了电视,上面正播着重播的新闻,然后用榨汁机打了两杯果汁,倒进杯子里。
  她看了下时间,陈白岐马上就回来了。
  关了客厅的灯,躲在门后。
  不多时,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其实明明知道是他,可心里还是像被某种东西给揪了一下。
  尤其身处在这黑暗里,旁边的电视响着陈白岐冷清的播音腔,屏幕还泛着蓝光,越想越觉得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她,木崊浑身一抖,甩甩头,把这想法抛到脑后。
  有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木崊听见“咔嚓”一声,门开了。
  只听脚步声,她就能感受出来是陈白岐。
  心里顿时感觉安全了不少。
  陈白岐一推门,就被人直接摁在了门后。
  一个脆生生又娇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暧。昧的气流吹颤他的神经。
  “你谁啊”
  陈白岐嗤了一声,反身将那脆生生推倒在墙上。
  他也侧身往她耳蜗里轻吹一下,一开口就让人跪。
  手覆在那团柔软上,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她小小的身影,目光侵略性地从上到下,声音低哑,“这里都是我带大的,你说我是谁?”
  他故意提着点气,和电视上的播音腔有点相似,可又比那低沉得多。
  磨砂质感的嗓音,让木崊身上穿过了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
  木崊抬头,望进这人的眼睛里。
  目光深邃,唇角一抹坏笑,哪有半点白天身为新闻主持人的禁欲气质。
  陈白岐逼近她,直接亲上去,手也不老实的动作着。
  没个三两下,木崊的身体就软了。
  她上衣被他撩起,背贴在墙上,还带着凉意。
  身下是他不停地撞击,她只能细碎地嘤。咛出声。
  电视一直没有关,右耳是他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左耳是电视里陈白岐冷清的主持声。
  一个热情得低沉,一个禁欲到无情。
  可这两个人都是他。
  他正在和她融为一体,理智为她全面崩溃。
  这个念头一出来,木崊自己都感觉自己兴奋了。
  她双手抱住陈白岐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被他抱起顶在墙上。
  木崊咬着他的耳朵,吐出两个字,“要我。”
  陈白岐整个气息都变得粗暴起来。
  临到最后的时候,木崊突然向下,陈白岐捉都没有捉住她。
  她的唇含着他的坚硬,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没两下,陈白岐就被她送到了最高点。
  陈白岐脑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想法。
  大概,她真的是想让他死。
  和爱人待在一起的每个夜晚都是妙不可言。
  这也是他们沉溺于黑夜的原因。
  但是木崊却没想到,第二天一起床,世界就变了个样儿。
  难怪工作室给她安排的临时经纪人都说,让她不要去上网看手机。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舆论的口水。
  唾沫星子喷死人,这老话一点儿也没说错。


第48章 
  48
  木崊都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恶意。
  一觉起来; 她的微博整个就沦陷了; 热搜也换成了“喜剧女王 炒作”。
  点开; 下面主要说的是前几天她参加一个时尚活动的事情。
  过程是这样的:
  工作室的意思是希望她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多在观众的视野中出现,因为是新人; 即使她再不想接活动; 也得出来混个脸熟。
  原本和一个品牌已经谈妥了,说是让她借衣服。
  但是到了活动那天; 又被拒绝,对外原因说是她的形象不符合她们品牌对于时尚的定义。
  这个事情不知道被什么有心人扒出来了; 引发了一系列的争议。
  木崊简单地翻了微博下面的评论; 不外乎就是这几条:
  “说实在话,木崊的底子是在的; 就冲这颜; 这粉没法脱。”
  “只有我感觉女孩子说相声酷酷的吗?”
  “楼上别搞笑了,哪有女孩子讲相声的,只能说是不伦不类。”
  “我看过这位的相声表演,说实在话,塑造的某些形象确实较土,人家品牌不肯借衣服给她也算正常吧?”
  最可怕的是另外一种声音。
  “搞喜剧的就该有个喜剧人的样子,之前在网上看到她一张穿着露脐装短袖的图片,虽然是比着台上好看,可是最起码得尊重她的职业吧?”
  木崊本身是不打算跳出去回应这些声音的。
  一方面是经纪人也让她暂时先别动; 另外一方面是她自己也知道; 人一旦看了某些偏颇的东西之后; 就会出现应激情绪,从而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但是前面的那么多条她都可以当做视而不见,但是最后这条,她实在是郁结。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完字,一长段下来,大气都没喘一个。
  “我不知道您口中的喜剧人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是我自认为我在台下的准备工作和台上的表演并没有辱没‘职业道德’这四个字,这么大一顶帽子扣给我,我还真不敢戴。”
  看到“发送成功”四个字,木崊虚松了口气。
  陈白岐刚从厨房里做好早餐出来,看到她的表情,眉头拧了一下,“怎么了?”
  木崊摇摇头,可能他还没有看新闻,再加上他本身的职业也不属于娱乐圈,所以他现在不知道也很正常。
  “没怎么?”陈白岐一把揪着她的手机夺了过去,“没怎么的话,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
  他一边说着,手指不由自主滑动,低头去看屏幕上的东西。
  稍稍两眼,他神情就严肃起来,手指拨弄的速度加快,越看脸色就越黑。
  木崊站起来,一把夺过手机扔在床上。
  陈白岐眉头一拧,眼睛瞪了起来,不怒自威。
  木崊拐着他的胳膊,想拉着他往餐桌的方向走去,“好了,别看了,看多了尽是生气。”
  她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淡然,此时为了平息陈白岐的怒火,她还特意带了软软糯糯地诱哄。
  其实最开始看到这些话的时候,她不是不生气的。
  甚至说先是不可思议,而后是怒火滔滔,接下来往里深究,又感觉自己莫名委屈。
  凭什么她一觉醒来,就得承受这样“无脑黑”的话?
  可是再一想想,如果她真的因为这个生气,是不是那些背后搞鬼的人就可以举起酒杯得意地庆祝了?
  偏偏她就不乐意让他们高兴,她就要笑,就不能受影响。
  他们随便黑,再生气算她输。
  陈白岐被木崊摁着坐在椅子上,可他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唇紧紧抿着,周身的气息都很冷。
  木崊坐在他对面,被他拉住了手,一把拽进了怀里。
  她反身埋在他的胸口处,狠狠吸了一口气,直至她整个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气息时,才抱住他不再动作。
  陈白岐手放在她的头发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给猫儿顺毛安抚。
  木崊拍了拍他的后背,角色像是错位般开口,“不用担心,没事的。”
  陈白岐低头静静望着她,半晌,神情像个孩子,“他们凭什么说你?”
  语气忿忿,逻辑也丧失了大半,他现在的模样仅仅就像是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木崊唇角勾了一下,有些艰涩,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说什么还不是任由他们来?
  陈白岐一直都没有笑,木崊右手提了下他的唇角,偏着头看,“好啦,就不要气了,我们先吃饭。”
  说着,她左手从身后摸了块吐司,拿起来塞到陈白岐的嘴里,强行喂他。
  陈白岐勉强笑了一声,干脆也不放木崊下去了,环抱着她吃完了这顿早饭。
  他的调休结束了,假期也没了,早餐结束就得去上班。
  换好衣服,他站在门口迟迟不愿意走。
  木崊踮起脚尖,最后一下手向上滑动,帮他系好领带。
  她顺势拉着领带往下拽,强迫他弯腰,红唇送上一个分别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陈白岐定定望着她,“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上班?”
  木崊看出他眸底的担忧,摇了摇头,“当你的小尾巴多无聊,再说了,经纪人说等会要找我见面谈谈,得看看怎么处理。”
  陈白岐“嗯”了一声,摸摸她的头发,“你有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
  木崊眼睛里氤氲出笑意,她点点头,朝他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我知道啦,你想我的话,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陈白岐像是被她这话逗笑一样,他摇了摇头,“那这样就有点不现实了。”
  木崊眉心动了一下,有些不解。
  陈白岐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顺势侧身贴到她的耳边,“那样的话,每时每刻我都得给你打电话了。”
  他话说完,又狠狠趴在她脖子那里吸了一口,这才不舍地出门。
  留下木崊一个人站在玄关处回味他刚才的话。
  “想我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这样不现实,因为我要一直给你打电话了。”
  这个问答被她含在唇间,含糊地滚上好几遍。
  而后轻轻拍了好几下她自己的脸,企图把红晕给驱赶走。
  哎呀,突然就把刚才的烦恼全部抛掉了。
  *****
  离见经纪人的时间还早,陈白岐走后,木崊自己窝在阳台的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她手上没拿手机,给自己沏了一杯热茶,静静地望着远处天空上的白云。
  今天是难得一见的晴空万里,云卷云舒,变化得也很快。
  木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她自己是很长时间都没有静下来过了。
  在没有遇到陈白岐之前,她一直奔波于生计,想给自己换更好的生活环境,想一直待在那个可以带给人欢笑的舞台上。
  不论现实给予她多么重的一拳。
  遇到陈白岐之后,上帝的恩宠好像也向她袭来。
  只不过经历也更坎坷,这些宠爱背后携带的副作用也不小,比如碰到那些不怎么纯粹的人。
  可正是因为这些人,让她敢于直面内心深处最渴求的东西,比如和陈白岐在一起的那晚,喊出的“要改变中国喜剧”。
  那些在旁人听起来不可思议甚至会笑掉大牙的东西,她终于有冲破心中的羞耻给呐喊出来。
  有些思想它只是暂存在你的脑海里。
  它是有生命力的,它的生命属于它自己。
  就像一根戈壁峭崖上的小草,哪怕上帝给予它的只是坚不可摧的石块,它也会攒着一口气,冲破阻挡,释放它自己的价值。
  这些是没有办法阻挡的。
  木崊把手掌摊开,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纹路,细碎而又杂乱。
  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手纹还乱的人。
  小时候她见街头的算命先生从来都是躲着走。
  文瑶之前非要拉着她去算一卦,即便那时候她很小,可也模模糊糊地有了自己的想法。
  她推着就跑开了。
  那时,风呼呼贴着她的脸颊生硬地刮过去,她说她不信命,是因为她害怕她是“独一无二”的。
  因为那时候,和别人不一样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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