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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沈孟旭再次强调,“女……孩子吗?”
陈白岐抿了下唇,皱眉,薄唇微启,“不是女孩子,难道是男孩子?你见过有爷们磨叽自己起痘的吗?”
也难怪越泽和沈孟旭心里一颤,吓个半死。
陈白岐前半辈子从没主动说过关于“女人或者女生”半个字眼,这次真是惊人的第一次。
越泽清了清嗓子,“陈这里是要有大动作啊,啧啧。”
沈孟旭也对着他暧·昧一笑。
眼见着两人又要插科打诨,陈白岐冷冷斜了两人一眼,“没想法就别轻易开口。”
害得两人本来要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越泽在那顿饭局结束之前,开口对陈白岐说了一句话,“女人长痘痘,想消灭它还不简单?男女之间一那个就好了。”
说完,他还扫了一眼陈白岐的下身。
如果说听越泽的话音儿,陈白岐没懂他的意思后,那那个眼神就完全让他明白了。
嘴里哼了一声,可到了晚上就心就不听话了。
准备地来说,是意识完全遵从心的意愿了。
他梦到他把她压在身下,反复欺负,就是要让她哭。
梦的最后,是她摘掉口罩,脸上哪有半点痘痘的行踪。
这个梦造成的直接影响就是,第二周的周六,他在咖啡馆碰到没有戴口罩的她,可耻地硬了。
*****
陈白岐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他对着电话哼了一声,“我媳妇儿哪难看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难看呢?就看到脸上只有两个字。”
木崊笑了一声,看这人怎么编,“哪两个字?”
陈白岐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巨美。”
木崊扑哧一声笑出来。
陈白岐想了想,觉得她站在外面太久了,“好了,你先回去吧,站着多累。”
木崊哼笑,“让你再看几眼我啊,不然害怕你会想我想得睡不着。”
陈白岐头探出窗外,和木崊对视,“我觉得比起担心我睡不着外,你更应该担心下二陈。”
木崊:“……”一言不合就开车。
“都快十一点了,你还不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嗯。”陈白岐看了眼时间,挥挥手让木崊赶紧进去,“你早点睡,明天见。”
“晚安。”
“好梦。”
木崊转身进去的时候,被文瑶问了一句,刚才在看什么?
她想到陈白岐在楼下望着她的样子,勾勾唇角,回了自家妈妈一句,“傻子开车。”
搞得原本时髦的老年人都不明白自家女儿在说什么东西了。
这端陈白岐在下面独自坐了半小时,才驱车离开。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却吹不冷他的心。
因为里面住了一个人,而它在不停跳动。
*****
的婚礼举行很顺利。
不过和别人家不同的是,因为木崊爸爸去世,所以是由陈铭带着木崊走过地毯,交到陈白岐的手上的。
虽然于理不合,但是陈铭却是十分坚持。
他是这样对陈白岐说的,“虽然木崊以后是你的妻子,但是从她爸爸和我的交情上来说,我当她的娘家人也是足够的。既然老木不在了,我拉着自家闺女走地毯,怎么就不行了?”
说着,他盯着自家儿子,“你这混小子,把人娶回家后,可得好好对人家。”
陈白岐只差没有双手举过头顶来表忠心了。
白天送走了宾客,晚上到家的时候,陈白岐和木崊被越泽和沈孟旭等人嚷嚷着要闹洞房。
陈白岐本来想拒绝,被陈母和文瑶瞪住了,“闹洞房是为了沾沾喜气儿,是个好苗头,哪能不闹?”
自家母亲说了,不愿意听也行,可岳母都发话了,陈白岐只得由着那帮人瞎折腾。
“第一个游戏叫香唇探宝。”沈孟旭嗓门很大,生怕陈白岐和木崊两个人听不见似的。
他念着游戏规则,由越泽和周正、李勉监督新陈白岐和木崊执行。
“首先,让我们的新郎陈白岐躺在4把椅子上,越泽,你去往他身上放8…10个小物件。”
越泽看了眼沈孟旭,“都往上面放什么?”
沈孟旭划着屏幕往下看,“可以是小糖果、牛肉干之类的。新娘呢,要先蒙上眼睛转个圈,然后不用手,要用‘香唇’把新郎身上的东西收集齐全,然后拆去眼布一个个喂给新郎吃。噢,其间,新郎可以指挥新娘往左还是往右移动。”
等到沈孟旭把规则念完之后,越泽已经把东西放好了。
因为闹洞房这个游戏本身里面都透着黄暴,所以一早就让几位长辈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年轻人。
陈白岐看着木崊转圈,再看看越泽放糖果的那几个位置,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胸前两块牛肉粒,肚子上三块巧克力,最主要他额头上也给放了两块块糖果。
可怕的是,最后那块糖,放在他裆部是几个意思?
陈白岐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望向在场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几位,冷冷开口,“你们,往后可千万别结婚。”
越泽挑眉笑笑,完全不怕地开口,“哼,大不了小爷婚礼不邀请你来就是了。”
听他说完,再感受陈白岐冰冷的视线,周正和李勉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师傅的朋友都是真性情,这话,他俩可没胆子说……
木崊还不知道几块糖果所放的位置,她转完圈后问陈白岐,“准备好了吗?”
听着她毫无防备心的纯洁的话,再感受到其他几个人揶揄的视线,陈白岐觉得有股热流即将要不可控制地朝着下身涌去。
今晚,大概是……
在劫难逃了。
第60章
木崊在陈白岐的指挥下; 很顺利地吃掉了其他几颗糖果。
现在陈白岐的身上就只剩下位置最“微妙”的那颗; 木崊低头,恰好在陈白岐胸膛的位置。
旁边的人都只顾着看热闹。
“师母; 往下; 往下。”这是周正和李勉的声音。
“木崊,下面,还差得远呢。”这是沈孟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陈白岐就眼睁睁看着木崊顺从地跟着大家的声令脑袋往下移动,他仅仅是瞧着她笨拙而又乖巧的神情,下身就想要不听话了。
想到如果木崊真的去吃糖的情形,陈白岐喉头一滚; 觉得唇间干涩无比。
“哪儿呢?嗯?”
木崊被蒙着眼睛; 往下移动了好几下都没有碰到糖果; 又见陈白岐久久不吭声,急了。
那几位“好事者”还在怂恿她向下,“师母,再往下移; 就差一点就能碰到了。”
木崊直起腰,手来回挥动几下; “啊”了一声,示意陈白岐开口。
陈白岐眯了下眼睛,眼风扫向周围看热闹的人,面色一青; 坐起来,手拿过微妙位置的糖果; 拆开,薄唇微启,“媳妇儿,张嘴。”
然后就把糖果喂到木崊的嘴里,又起身把她的眼罩摘掉。
越泽清了清嗓子,戳了下沈孟旭的胳膊,“你说,这算不算犯规啊?”
沈孟旭挑了下眉,抱着肩,说话吊着嗓子,一字一顿地揶揄,“可不是吗?大家伙儿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也不是木崊摸到的啊。”
说着,他目光瞥向了陈白岐的裆部。
周正和李勉惮于陈白岐的师威,想笑,被陈白岐一个眼神扫过去,死死憋住了,脸涨得通红。
木崊这下明白刚才那颗糖果的位置了,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也是粉红一片,眸子含水地望着陈白岐,禁不住嘟囔,“他们也太坏了吧……”
陈白岐看着她脸上娇俏的媚色,混着天真,眸色一下深了。
他再开口,声音嘶哑,“等明儿,我再收拾他们。”
原本想着洞房闹到这里就结束了,可偏偏一说到“整陈白岐”这件事情上,沈孟旭的鬼点子就变得多了起来。
他拍了拍手,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顷刻,就有导购员从门外进来,一个手上捧着一套婚纱,一个手上捧着一套西装。
在场的除了新郎新娘,别的人都忍俊不禁。
“婚礼都结束了,现在送婚纱晚了吧?”陈白岐眉头皱成一座小山峰。
沈孟旭摇摇头,“你结婚我只送红包,不是显得小爷太不够义气了吗?这套新郎新娘的衣服,就当是我送你们新婚夫妇的了。”
陈白岐没接话,和这人玩了小半辈子,他要是能这么乖,就不是沈孟旭了。
越泽嗤笑一声,伸手拿过白色的婚纱,一掸,对着陈白岐比了比,“啧,这长度刚好,我俩就想着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的尺寸我们还是清楚的。”
陈白岐唇角抽动,越听脸色越铁青。
木崊倒是在一旁饶有趣味。
沈孟旭指了指婚纱,“这个呢,是闹洞房的最后一道了,名字叫‘安能辨我是雌雄’,就是新郎穿婚纱,新娘穿西装把所有客人送到大门外。”
陈白岐眉心动了动,无语开口,难以置信地指着婚纱,“这个裙子,是……是让我穿的?”
在场的所有人齐齐点了头,包括——
木崊。
陈白岐歪头看了木崊一眼,“媳妇儿~”
木崊清了清嗓子,视线移到一边,声音嗡嗡,“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你穿婚纱好看,还是我穿好看。”
陈白岐:“……”最坑的果然还是自家媳妇儿。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木崊都点头了,殷切地盯着他看,陈白岐实在是硬不起心肠来拒绝。
“谢谢您的到来。”木崊穿着一身小西装,剪裁得体,陈白岐挽着她的胳膊。
即使他身材没有一丝赘肉,但是因为宽肩,婚纱上身,仍旧显得像是个“金刚芭比”。
站在门口送着宾客,陈白岐都没敢抬头,一直觉得远处沈孟旭的摄像头闪啊闪的。
“陈小媳妇儿,来,抬头给小爷笑一个。”
陈白岐听到越泽的招呼声,手背上青筋暴起,长腿一迈,就想着去收拾两个人去。
可忘记了他自己穿的是裙子,“咚”地一声,木崊感觉地面都要陷进去了。
“咔嚓”一声,这场景定格在了沈孟旭的镜头里。
陈白岐委委屈屈地抬头,冲着木崊伸手,不满地撒娇,“媳妇儿,他们都欺负我。”
木崊笑得眉眼弯弯,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庞上,和当初她在“开天”包厢里见到他时一样英俊。
只不过那时冷清,这时乖巧。
她伸手将他拉起,帮他整理了整理裙边,轻轻开口,“等会儿客人走后,我帮你欺负回去。”
陈白岐点点头,笑得满足。
果然,他媳妇儿最好了。
她一笑,就把刚才她也同意让他穿婚纱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他不管,反正在他心里,木崊最最最好了。
正文完。
番外一【二更】
番外一
陈白岐和木崊婚后的第二年; 就怀了孕。
木崊虽然是演艺圈里的人; 但是既然有了身孕,她就觉得和孩子是缘分到了; 也就没有碰过打掉的念头。
最主要的是; 今年陈白岐也三十二了,陈母早就想抱孙子了。
怀胎十月后,生下的第一胎是个男孩儿,起名叫陈干。
木崊提了很多个名字,都被陈白岐否决了。
“我起的名字怎么了啊?你还嫌弃不好听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