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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振风的拳头紧紧攥起。
“就凭她现在是我的女人!”王梓一字一顿。
“我不信!我要当面找她问个清楚!”振风吼道,青筋毕露。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滚开!”振风一把挥开挡在面前的手,双眼腥红。
“如果我不呢?”王梓毫不退让,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一个不退,一个不让。
气氛剑拔弩张。
莫绯盈盈地唤了一声:“振风哥,快放手。”
振风看着她着急而恳求的眼神,怔了怔,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松开了手。
王梓轻嗤一声,转身离去。
莫莫高一脚低一脚扶着身边的支撑物,泪水滚滚而流。
两个男人竟然比不上一条狗。
至少狗在关键时刻没有抛弃她。
莫莫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后面的人突然把自己拦腰抱起,不禁惊呼一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莫莫猛擦了一把眼睛,在王梓怀里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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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冬天已到,请珍惜狗的生命。
☆、15。15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有暧昧
“刚才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王梓不恼不急,嘻皮笑脸。
“刚才你不仅不帮我,反而还幸灾乐祸!现在,晚了!”莫莫咬牙,把刚才他说给她的话打包送还:“不是谁想帮我,我都会接受的,本小姐不仅看人,而且看心情!”
“帮与不帮,什么时候帮,怎样帮,从来都是我说了算。”他嘴角扬起:“而且我们关系非同一般,哪能放任你不管呢。”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淘气。”王梓嘻皮笑脸地用自己的脑门轻磕了下她的脑袋。
“哎,我们早上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只是走走过场,三个月后我就会从你那里搬出来。”
“那是三个月以后的事,现在,你的角色是,王家少奶奶——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有暧昧。尤其是门口的那个男人。这点,你最好清楚!”王梓神色肃穆,双眸冷清。
王梓以为这样能震住她,可谁知话音刚落,胸口就传来一阵麻辣,痛得他深吸一口气。
“我爱和谁交往就和谁,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莫莫昂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一副“我巴不得你休了我”的样子。
“你就一属狗的!见人就咬。黑子都比你温柔。”话虽说得咬牙切齿,但抱着她的手却半分未松。
把难堪和委屈都注入到牙齿里,转化为动力重重地咬了他一口,莫莫的心情总算平和了些。
王梓在莫莫的指路下走进了她的房间。
他愣住了。
房间只有六七个平方,单人床,一桌一椅,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柜。
桌上有一个比扇子小些的圆形镜,嵌在塑料里,底座可能坏了,所以两头用水杯和笔筒夹着,病歪歪地坐在上面。
王梓转过身,手攥紧,不想让莫莫看见他脸上无法抑制的复杂的情绪。
他有一刻冲动,想把坐在床上的人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她。但是,他怕他眼里的情绪会伤害到她。
他知道,可怜和同情是她最不需要的!
莫莫坐在床上收拾衣服,手碰到搁在上面的盒子。盒子掉在地上,一只怀旧手表滚了出来。
莫莫着急,探着身子想去拿。却有人比她动作快一步。
王梓捡起来,发现是一只男装手表。
气压瞬间低迷。
“把那盆仙人掌拿给我。”
“这个浑身长了刺的家伙你也要带走?”王梓不解。
“看着长满刺,可是心比谁都柔软呢。它刺伤别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哲学了?”王梓调侃。
她就像那仙人掌。
身上带刺,心里却柔软。
面上挂笑,内里却暗伤。
“你脚伤到了,下地干嘛?”
“我要离开。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了。”
王梓默默地看了她几秒,走过去,把背包从她背上取下塞到她怀里,然后抱起了她,环视了一圈简陋的屋顶,低低道:“走吧,你确实不该呆在这。”
莫莫这一次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可是,她不该呆在这,她又该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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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已经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
莫莫离家出走被振风送回来的那一天,她就有一个预感,几年后也会由同一个男人把她从莫家带离。
原来,预感不准。
或者,她预感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一天在她的生活里,已经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
莫莫不再说话,出了房子看着西墙出神。
那里有一小片并没有像别的墙头那样扎着碎玻璃。
那是振风拔掉的。
晚归的莫莫嗓子喊哑了,都没有一个人出来给她开门。
她只有翻墙。
哪怕被扎得血肉模糊,她也没掉过一次眼泪。反而,振风、小山他们看得眼眶通红,珍子几次抹泪。
莫莫甚至还笑着安慰她:“只是看着可怕,但是一点不疼。真的。”
振风终于忍无可忍,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由小山在下面扶着梯子,珍子负责放哨,一口气拔掉了墙头的一片碎玻璃。三个人被警卫追了一路,振风扎伤的手也滴了一地的血。
她知道后,红着眼睛握着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振风笑着揉揉她的头:“傻丫头。”
他并不知道,那对于十三岁的莫莫而言,其实,更像一句承诺。
“丫头!丫头!”车子刚开出车库,振风高大的身影就奔了过来,急急地拍打着玻璃窗。
虽然只一眼,但她还是看清楚了。
他皮肤黑了些,成熟中夹了几分沧桑。
莫莫把头撇向一旁。
她怕再看下去她会跳下车扑进他怀里。
曾经那样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却咫尺天涯。
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抑或是时间变了?
莫莫的手紧紧地揪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叭嗒叭嗒地像钱串子似的。
王梓握着方向盘的手无声使力,青筋突起。
她又哭了。
一遇到他,她就哭!
原来他是她的软肋,他是她的例外。
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赌得那么难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像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眼看就要窒息而死。
“别哭了。”他抽出纸巾递给她。猛踩油门。
莫莫从后视镜里看着还在追着车跑的男人,眼泪流得更凶。
“叫你别哭了!有完没完!”王梓终于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
被他突然一凶,莫莫反倒愣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为谁哭?”
“我为谁哭干你什么事?”
“那人落在后面早看不见了。你坐在我身边,你哭给谁看呢!”王梓一拳捶在方向盘上,眼里怒气漫天。
“不爱看就别看!谁求着你看似的。”
喀嚓——车子擦出一道刹痕,急急地停了下来,差点撞上路边的柱子。
“下车!”王梓吼道。
“干嘛?”莫莫在惊吓中还没反应过来,纳闷地问。
“我不爱看!所以我不看了行不行!下车!”
莫莫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啪的一声解开安全带,愤愤地跳下车。忘记了脚上的伤,一着地,痛得她龇牙咧嘴。
身子刚刚离开车门,车子就急急打了个弯,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决绝地连一口气都没喘。
混蛋!
莫莫愤恨地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跺了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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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她有她的貌美如花,我有我的草根风华
莫绯站在阳台上望着那张扬的跑车,还有追着跑车跑的男人,蹙紧了柳叶眉,眼里闪过一团戾气,长长的梅花甲暗暗攥紧宠物的绳圈,宠物脖子突然被勒紧,睁着两只黑眸惊恐地望着它的主人,嘴里呜呜地哀鸣。
莫莫,等着!我会让你比你妈妈的下场还要难堪百倍!
振风想开车去追莫莫,却被莫优拦住。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让他对他的女儿不要痴心妄想。
难道,一个坐过牢、没学历没钱没背景的人,就连追求爱情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追求爱情?
振风猛然一惊:追求谁的爱情?
莫绯?
抑或是,莫莫?
振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坐牢的时候,她才十七岁。全身还没长开呢。
那天她来探视他,要他翻供。
她说:“莫绯她闯了祸就应该自己承担。没有谁一定要为谁的行为买单。”
可是,莫绯对他说,如果要她坐牢,她情愿死!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哪怕他不想,不忍,不舍,可他选择了莫绯终究伤了她。
在牢里的那几年,他每天都牵挂那个倔强得让人心疼的丫头。
不知道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还是,
只是仅仅因为想念她?
莫莫被王梓赶下车,脱了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往小路走,身影刚拐了个弯,一辆摩托车便飞驰而来。而与它迎面而来的是一辆高级跑车。车速却很慢。
一个追人,一个找人,谁也没有留意到擦肩而过的对方,二十几分钟前还差点动起手来。
黄昏在即,晚霞绮丽。
珍子看着好友已经处理但仍然肿起来的脚,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把他放在心上,怎么和他断交得了?这不是自我折磨吗?”
“我可以的。”莫莫咬牙。只要自己下决心要做的事,就难不倒她。
“你是可以,只是心里痛苦啊。他不在的这几年,你问问你自己,可有几天是开心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再一厢情愿下去。我很清楚,他喜欢的是莫绯。”莫莫深吸一口气,看着好友,笑道:“她有她的貌美如花,我有我的草根风华。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喜欢上我的!”
两人相视而笑,抱在一起。背景是红彤彤的夕阳。
“我该去上班了。”珍子拍拍她的手:“你脚有伤,打车回去吧。现在老大回来了,他家那边的生活估计不成问题了。你也少打份工吧。”
珍子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你看看莫绯和莫佳,再看看你自己。身上哪有一点千金的样子?那女人不给你零花钱,你又不愿开口要,你爸也不管不问吗?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爸?”
莫莫看着西边即将陨落的太阳,眼里抹上一丝忧伤,淡淡地说:“我希望他不是。他颠覆了我对‘父亲’这个词所有美好的认知。”
珍子往莫莫手里塞了一张钞票并关上车门,拍了拍她搁在车窗上的手,一脸笃定:“莫莫,你一定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的!你善良,有情有义,谁不识你这块宝谁就是瞎子!记住:你没有理由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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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他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莫莫刚走到花园,一个带着磁性的男声响起。
做贼心虚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把东西藏在身后。
“是……朋友生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