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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以墨被突然睁开眼的顾绵绵吓了一跳,平静的收回了那修长的手,站起身:“好些了?”
“恩。”顾绵绵朝着他点点头,虽然感觉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不过头似乎不那么晕了。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带着疑惑望着眼前的权以墨,他身上那皱巴巴的衣服,证明他的确在这里陪了她一晚?
“你昨天晚上,在这里守了我一晚上?”顾绵绵瞪着那双澄明的眼,眨巴着望向眼前的权以墨,心里满满都是感激。
“嗬,我是怕你死在我家,到时我就摊上了。”权以墨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痕迹,嘴里说着阴毒的话。
果然是这样,她就知道一向冷血的权以墨,哪里可能那么好心的做好人好事儿:“也对,你这种冷血动物,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怎么可能当起好心人来了。”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不但不感谢救命之恩,还骂人。呵!”权以墨蓦地瞪圆了一双阴鸷的眸子,冷冷地盯着那床上的顾绵绵。
有些想要冷笑,他怎么就自作多情,痛恨起昨晚的一时心软来。
“救命之恩?那还要不要我以身相许,来报答啊?”顾绵绵没好气的瞪着他,到底她是怎么才会落到这种下场,权以墨知不知道啊?
真是可恶,要不是他把她囚禁在这里,她的脚又怎么会被刺穿?
那金朵怎么又可能有机会把她推进水里,让她感冒。
“你?以身相许?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母的,我可能会考虑。”权以墨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线,眼里带着戏谑的冷笑,转身离开了顾绵绵的房间。
“你……混蛋。”顾绵绵望着他那离开的背影,一脸气愤,气得想要跳脚。
她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嘴,怎么比女人还损。
有些气馁的睡在床上,白皙小脸上写满了怒意。
权以墨没想到他的心慈,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那个死女人还骂他冷血动物,真是太可恶了。
他抬起袖子闻了闻,从来没有穿过夜衣服的习惯,都破了这规矩,那家伙还骂他。
越想越是生气,真是狼心狗肺。
穿好衣服,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那衣帽间。
迎面就看到佣人端着粥,恭敬的站一旁替他让路。
“这是?”权以墨冷眸一闪,看了一眼那佣人,皱着眉头问着她。
“医生说顾小姐生病,只能喝粥。”听到权以墨的询问,那佣人立马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权以墨一把端起那粥,拿起勺子大吃了两口,冷冷地瞪着那佣人:“对于没心没肺的家伙,就应该饿死,还喝什么粥。”
顾绵绵撑着身子,慢吞吞的跛着脚下床。
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暗笑,这家伙还真是小器鬼。
吃了两口,权以墨瞟了一眼那身后的顾绵绵。
重重的放下粥碗,头也不回的迈着大长腿离开了。
佣人看着这被权以墨吃了两口的粥,站在原地发愣。
不知道她哪里又做错了,惹着了权以墨。
脑袋里全是顾绵绵说他冷血动物,还有她那昏睡时的模样。
权以墨摇了摇头,暗忖着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无时不想着这个臭女人。
手机猛地响起,又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呵,他把人都抓在自己家来关着了,他到要看看这帮坏蛋还有什么招数。
满脸自信,一脸霸气地按下了接听键儿。
“喂?哥哥,你是把我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了吗?”那边的人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让权以墨一头雾水。
“你打错了。”简短的几个字,说完就无情的挂断了那电话。
那家伙像是偏执狂,连续的打着他的手机,好像权以墨不接听就誓不罢休。
搞得权以墨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耐着性子对着那边的人说:“我说了,你打错电话了。”
“哥哥,我想找一下我姐顾绵绵,麻烦你让她听一下电话好吗?”顾吉祥再三的确认了,这个号码绝对是之前姐姐给他打过的那个。
他用自己的手机号打过去,那边总是盲音,而用同学的电话竟然打通了。
这让他不由得担心起顾绵绵来,不知道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把他的号码给拉入黑名单。
难道姐姐出去旅游,遇上了坏人?
带着不安,顾吉祥不停的打着权以墨的电话,终于他还是接听了。
听到是找顾绵绵的电话,权以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真是烦人两姐弟:“我现在没跟你姐在一起,你有什么事,要我转告她吗?”
“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姐在一起,我再打过来吧!还有哥哥,把别人的电话号码拉入黑名单,这样很不礼貌。我姐还说,你们是好朋友,可你的举动,让我很怀疑我姐是不是遇上坏人,要不要报警。”顾吉祥在那边质问着权以墨,头头是道的批评着他。
听着顾吉祥说要报警,权以墨的心里一沉,冷冷的说:“晚上你再打过来吧!”
这是什么样的姐弟俩啊,心里莫名的反感了起来。
权以墨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官司,早点放走顾绵绵。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蛇蝎美人
第三十三章:蛇蝎美人
阳光温暖从顾绵绵的头顶洒落,映照着她那白皙的脸蛋。
她闭着眼,很享受的瘫坐在躺椅里,浑身被太阳晒得暖洋洋舒服极了。
除了那脚底还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痛,病似乎一下子全好了一般。
“呵,真是会享受啊!”头顶传来一声带着讽刺味道的声音,阳光似乎猛地一下子消失了一般。
顾绵绵慢悠悠的想要睁开眼,看到金朵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时,心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
“金……小姐?”她刷地坐得端正,有些惊讶的看着从天而降的金朵,不知道她又要干嘛。
想着每次见到她,准没有啥好事儿,顾绵绵的心就提到了嗓子尖儿。
那天推她下水差点淹死,不是都帮着她撒谎一起圆过去了,怎么她又来了。
“顾绵绵,你说吧,你是想自己滚出这权家呢?还是让我保镖把你扔出去呢?”金朵眼底带着浓浓的恨意和煞气,抱着胸,质问着她。
看了一眼背脊挺直如骄傲公主般的金朵,顾绵绵这才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群浩浩荡荡的精壮大汉,个个气势凌人。
他们黑衣黑裤黑墨镜儿,一看就是练家子,光是这气势就可以把人吓尿。
顾绵绵心跳如雷,暗知不妙。
“金小姐,我跟权少其实是合作关系,你……你别误会了……。”顾绵绵看了一眼这场面,着急的解释着。
“够了!孤男寡女,合作什么?你不想走是吧?”金朵听到这话,认定了顾绵绵为留在这权家找借口。
说白了,她就是不想离开权家,离开她的以墨哥。
也对,这些穷女人,哪个不想攀着豪门往上爬?
何况权以墨多金又帅气,这A市哪个女人不想削尖脑袋认识权以墨。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跟权以墨签了合同,如果我私自离开,我是会赔钱的。”顾绵绵有些胆怯的看着眼前的金朵,解释着她必须留下来的理由,那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可怜的神色。
“给我把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扔出权家!”金朵哪里听得进去,在她听来这些都是顾绵绵编出来的蹩脚的理由,都是借口,她恼怒地大喊着。
两个保镖飞快上前,像是拎小鸡般提着,径直朝着那权家的大门口走去。
“金小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快住手!”陈管家听佣人们说金朵带着一大帮人,要赶走顾绵绵,匆匆地赶了过来,出声音制止着。
“陈伯,这不关你的事儿,请你让一下。”金朵双手抱在胸前,目中无人的看着拦她的陈总管。
佣人们惊愕地面面相觑,金朵连陈总管的话都不听,仿若她就是这权家别墅的女主人。
“金小姐,她可是少爷请来的人,你这样做,要是少爷知道了会发火的。”陈总管也没想到金朵胆子这么大,有些惊恐地看向她劝说着。
金朵盛气凌人望向陈总管,目光冰冷,声音里透着淡漠跟无礼:“陈伯,如果我把这个女人赶走的事情你不告诉以墨哥,那我也就可以在权伯伯的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陈管家听着金朵的话,有些傻怔住了。
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她,没想到她也会利用手中掌握的东西,来威胁人。
虽然他是权以墨身边的大管家,还是有几分惧怕他的父亲权畅山。
听到这话,他闭上了嘴,不再出声,只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其实也搞不懂,权以墨带这个女人回这权家别墅是为了什么。
“你们放开我!放开!”顾绵绵惊愕地挣扎着,那两个架着她的保镖,双手像是铁钳子般,掐得她的胳膊生疼。
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不停地干嚎着以示不满。
在场的人,包括陈总管在内,没人有出声音制止一句。
他们就那么任由着金朵的保镖,提拎着顾绵绵,朝着那权家大门走去。
“咚!”
保镖粗鲁的把她丢在车厢里,仿佛顾绵绵是物品一般。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
带着皮肤被摩擦的阵阵炙热感,疼得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顾绵绵有些吃的爬起来,眼里带着惊惧的眼神,望着爬上车的金朵。
“开车!朝着那条偏僻的道儿开!”金朵杏眼瞪圆,狠狠地剐了顾绵绵一眼,那眼神似冰刀。
仿佛巴不得直接用眼神,把她杀死一般冷厉。
“金小姐,你真的误会我跟权以墨了。”听到她的话,顾绵绵心里咯噔一响,心底升腾起一股子寒意。
满心充满了虚飘的惶恐感,努力的解释着。
“啪!”耳光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好似用尽了金朵全身的力气。
“你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以墨哥的名字?你不配!”金朵火冒三丈,居高临下地逼视着眼前的顾绵绵。
望着眼前金朵这张漂亮的脸蛋,顾绵绵只想到了蛇蝎美人四个字。
心里很没底儿,她很清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人,都是让人害怕的。
这金朵已经把她划到了情敌一类,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饶过她。
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顾绵绵捂着那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她很清楚,就算她现在把嘴巴说破。
金朵也不会放过她,反而会因为辩解而发怒。
“小姐,那个边好像开不过去,只能走路了。”司机对着后排座上的金朵汇报着,静等着她的回答。
“那就在这里下,把人给我拽过去!”金朵的语气中带着倨傲与冷漠,吩咐着两个黑衣保镖。
保镖毫不费力就把她拎下了车,顾绵绵望着空旷无车的马路,绝望从心底泛了出来。
原本准备下车的时候,只要能看到人,就大声的呼救。
现在看来,这个办法似乎行不通了。
金朵突然把手中的手机拿了出来扔给了旁边一直跟着她的中年妇女:“罗妈,给我录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