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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追着两人跑来的金东海,吓得瞪圆了眼,伸手抱住了女儿。
‘啪!’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推孕妇?万一摔到我孙子,我跟你没完!”权启山恰好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气得他想都没多想,上前就狠狠的甩了权以墨一巴掌。
权以墨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权启山的话,他瞪着阴暗的眸子,浑身僵直地冷声问向权启山:“是不是你逼走绵绵的?你把她赶走多久了?”
“那女人拿了五十万走了!”没想到权以墨会是这种态度,权启山的脸都气绿了。
听到父亲的话,权以墨的心沉到了谷底,由内而外的阴寒散发出来。
“以墨哥,不关伯父的事,真是她拿着五十万走了。”金朵想都没有多想,着急的帮着权启山撒谎。
“闭嘴!绵绵不是那样的女人!”权以墨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冲着金朵大声的咆哮。
“当着老子的面,你吼什么吼?那女人看了你儿子的亲子鉴定书,选择了钱。”权启山满脸黑沉,气乎乎的朝权以墨扔去了金朵拿来的亲子鉴定书。
“亲子鉴定书?”黑眸中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权以墨眉梢微微的挑起,茫然的看向那地上的纸。
“以墨哥,我肚子里怀着我们俩的孩子。”金朵脸上带着害羞而幸福的神色,伸手摸着肚子,笑着望向权以墨。
“你撒谎!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怎么会有孩子!”权以墨面色冰冷地瞪着金朵,唇角带着冷笑,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拙略表演的小丑。
“那晚……以墨哥,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不管孩子呀。”金朵似乎很是伤心,她哭着望向权以墨努力的劝说着。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权启山心痛极了:“权以墨,男人敢做就敢当,难道这权威的医学报告还能有假?”
“对啊,以墨,我们那晚还担心朵儿来着,没想到她在你这里。”金东海也乐呵呵地走到几人身边,劝说起权以墨来。
“不可能,爸,那晚我喝得人事不省,哪里有力气?”摇着头,权以墨双眼呆滞地看向权启山,替自己辩解着。
“喝都喝醉了,你哪里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总之,为了孩子,下周五,订婚。”权启山厉声呵斥着权以墨,声音里透着不可违抗。
“以墨啊,这是好事,是喜事!你也别再纠结了。”金东海笑呵呵的劝说着,心里高兴极了。
怎么会这样,他难道真的跟金朵,发生了关系?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心乱如麻
第一百七十七章:心乱如麻
有瞬间的恍惚,权以墨伸手拾起那掉落地上的亲子鉴定书,认真的查看。
结果竟然有百分之99。7匹配?
权以墨陡然缩起的眸子,满脸阴寒地看向金朵,声音冰冷无情:“你怎么去做的这鉴定?”
“以墨哥你是在怀疑我什么?”金朵的心提到嗓子眼儿,抬眼对上他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心虚地结巴问着。
“是我让家里的佣人,收集了你的头发拿给朵朵的。”权启山冷声回应着儿子的疑惑,双眼里满是冷漠。
“呵!她还真是有心,才怀上孩子就想着去做亲子鉴定了!是你私生活太过乱,不敢确定这孩子是不是我的吗?”听了父亲的话,权以墨原本还有点猜测的心,倏地掉落了谷底。
嘴上却不想轻易放过金朵,说着刻薄而无情的话语,心乱如麻。
“以墨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她用力的咬着下嘴唇,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怔怔的看向权以墨。
“以墨,这话你是不是说得太不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负责?”金东海没想到权以墨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像被人狠狠的扇了耳光,老脸铁青很难看。
“对不起,金伯伯,换谁都会疑惑,我只是实话实说。”权以墨嗓音低沉带着戾气,淡漠的看了在场的几人一眼:“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混帐!你说的什么鬼话?”权启山敛起脸上的笑容,提了拳头就想要冲上去甩权以墨两巴掌。
“为什么?就算你不喜欢我,孩子有什么错?”金朵瞪着一双水眸,愣愣的看向权以墨,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金东海也冷眼扫向权以墨,装模作样的伸手扯着权启山,虚伪的劝说着:“启山,你消消气,以墨也许就是说说赌气话而已。”
“这话不是赌气话,那天喝了酒,孩子还不知道是否健康。”耐着性子,权以墨浑身迸发出冷冽之气,解释着。
“那也得等孩子大点,做了检查,再决定要还是不要!”权启山哪里肯这么轻易的失去孙子,他虽然觉得权以墨的话有几分道理,可万一这孩子没什么问题呢。
“爸,孩子的去留应该我来做决定!”权以墨扬起那张冷的掉冰渣的脸,反驳着父亲的话,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不管怎么样,既然你跟金朵已经那样了,你就应该对人家负责。订婚仪式就先订了,孩子的事情,能检查出是否健康的时候,再做决定。”丢下这话,权启山转身准备叫上金东海去餐厅吃饭。
父亲的话,不轻不重却狠狠的砸到了他的心口,难道他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吗?
满心的苦闷,如果他真跟金朵有了关系,还有了孩子,抛弃她不管,好像很不男人。
可顾绵绵呢?
这一切对她又公平吗?
拖着疲惫的步伐,权以墨像是被人吸走了精血的游尸,步伐缓慢走向卧室,满心担忧着顾绵绵的去向。
“以墨哥,你去哪儿?不吃饭吗?”望着权以墨那颓废的身影,金朵出声想要叫住他。
“你这个逆子,不陪你金伯父吃饭,你要干嘛?”权启山回头看向面如死灰,走远的权以墨,大声的呵斥着。
权以墨像是聋子似的,根本就没有在意父亲的话,继续向前。
见他不理不睬,权启山作势就要冲上去揍他,却被识相的金东海拉住了:“启山,算了,以墨可能还没回过神来,让他安静安静吧。”
“朵朵,我们一起吃饭去。”听了金东海的劝,权启山觉得权以墨没有极力反对订婚仪事的事情,就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我、我想跟以墨哥在一起。”金朵木然地望了望权以墨的背影,停住脚步回答着。
“你回来,等订婚后,你俩可以天天粘在一起,何必急这一时?”老奸巨滑的金东海看出了权以墨心情很低落,他很有眼力劲的提醒着女儿。
没有半点感激,权以墨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满心满眼都是痛楚折磨着。
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信纸,权以墨心惊的抓起它,迫不急待的展开。
老公: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当我知道金朵怀了你的宝宝后,我觉得孩子需要一个负责任的父亲,完整的家庭。虽然我很爱很爱你,也很舍不得离开你,可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孩子很无辜。你送我的项链和帕劳的工艺品,我带去做个纪念,其他的都留下了。不要找我,好好的跟金朵生活,照顾好自己。答应我,一定要幸福,请你忘了我。
心揪起的痛,权以墨眼神呆滞而空洞的看着那落款的名字,似乎被泪水给浸过染花了。
手指冰凉而颤抖,权以墨的心脏窒息无力,脸色苍白如纸,有泪从眼眶里滚落。
为什么,老天爷让他找到了心爱的女人,却要给他们这么多磨难。
难怪这几天,顾绵绵会变得那么爱哭,她的眼神里明明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他怎么就没有瞧了来一点点端倪,心脏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丝丝流逝。
权以墨嚎哭出声,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痛得伸手直捶打胸口,张着嘴像是失去了氧气的鱼儿。
她也跟他一样,肯定现在好难过,好伤心。
脑海里闪过无数吓人的念头,她不会去干伤害自己的事吧?
权以墨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顾不得伤心,摸出手机拨打着顾绵绵的电话。
优美的手机铃声,从梳妆台的方向传来。
他有些呆怔地移动脚步,向那手机方向走去。
顾绵绵的手机屏幕上,背景图正是他俩相拥看窗外风景的幸福画面。
不禁又红了眼眶,伸手轻摸着顾绵绵那好看的笑脸。
越发伤心了几分,他不相信权启山所说,顾绵绵是拿了五十万离开。
她连他送给她的包,手机都没拿,这个傻女人。
这A市,离开了权家,她孤身一人,能去哪里?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丧家犬
第一百七十八章:丧家犬
精神有点恍惚,权以墨眼神空洞地瞅着前方,拨通了顾吉祥的电话。
“姐夫,你的事务所那边还好吧?”顾吉祥的语气里带着忧虑,开口就关切的问着权以墨。
“你姐,有给你打过电话或者来学校找过你吗?”权以墨没有回答顾吉祥的问题,着急的反问着他。
眼神幽暗,抿紧了唇瓣,心绷得紧紧的等待着顾吉祥的回答。
“我姐?她不是一直都跟姐夫你在一起吗?”权以墨的话让顾吉祥一头雾水,满脸懵的问着话筒那端的他。
顾吉祥的话,让权以墨眼神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逐渐抽离。
心像被人紧紧的揪着,呼吸都有点困难,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她能去哪儿呢?”
“姐夫,你跟我姐吵架了吗?她赌气离开权家了?”顾吉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觉得权以墨的话有点不对劲。
“不是吵架,而是你姐误会我留书离家出走了。”眉心微微蹙起,心扯得阵阵泛疼,权以墨叹息着:“吉祥,如果你姐打电话或者来找你,你一定要帮我留住她,给姐夫打电话,好吗?”
“好。不过,我姐是不是回出租房了?”没有追问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顾吉祥更担心姐姐的安危。
“那房我很早就帮她退了,你帮我想一下,她还有可能去哪儿?”修长的手轻抚着额头,权以墨望向那窗外,夜色越来越浓,心里更加担心起顾绵绵来。
顾吉祥皱着眉头,飞快的在脑海里搜索着姐姐能去的地方,最后无奈的对着话筒:“姐夫,我们家在A市除了王明,没有亲戚。”
“知道了,吉祥你好好上学。我这边会尽快想办法找到你姐,我们谁先有线索,都通知对方一下,好吗?”紧咬着下嘴唇,权以墨心里难受极了。
挂断了顾吉祥的电话,权以墨重重的倒在床上,目光呆滞无神的盯着那天花板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那灯太亮,刺得他眼睛有些发酸,泪珠盈盈的满了眼眶。
那颗原本被顾绵绵塞满爱意的心,此时空荡荡的,似乎连抬眼皮子的气力都没了。
他猛地想起了王明,快速的拨了过去,得到的不光是失望还有王明的讽刺。
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权以墨眼神无光伸手抓住佣人的领口恶狠狠地吼道:“去!给我把今天照顾少奶奶的佣人还有守门的人全都叫来!”
“是……少爷。”那佣人被权以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不轻,她苍白着脸,恭敬的快步跑开。
被权以墨点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