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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是朝金朵心里投向了引火索。
金朵咬着下嘴唇,眼含怒气看向他,使着小性子咄咄逼人地说:“以墨哥,这可是权伯伯的命令,他说你要是不配合,就让你最珍爱的人吃苦受罪!”
“你敢在我爸面前乱说半句,我绝对不会饶过你!”权以墨被怒气冲红了眼,幽深的眸底掠过一抹杀气,修长的手指指向金朵咬牙切齿的警告着。
“以墨哥,你难道就没想过我的感受,考虑过我肚子里的宝宝?你凭什么对我干了那样的事,现在又绝情的想要抛开我不管?”金朵被他那迎面而来的狠戾之气,给彻底的激怒。
她瞪着泪眸,双手紧攥成拳,望向权以墨吼叫着。
“你走吧!我需要安静安静。”金朵的话像是利刀,提醒着权以墨一切已成定局,反抗再也没用。
他虽然不爱金朵,也做不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
只是他的绵绵,他的宝贝,从此真的就与他无缘了吗?
痛,漫上心头。
权以墨收起刚才的阴狠,瘫坐回办公椅里,疲惫满脸。
“订婚仪式就在这周,我们没有时间来拖延了。”丝毫没有半点眼力劲儿,金朵偏执的劝说着眼前无力坐在办公椅上的权以墨。
“订婚仪式?朵朵,谁的订婚仪式?”白晓嫣害怕金朵无理取闹,缠着本就状态不好的权以墨,关心的推门恰好听到她的话。
她满眼疑惑,不解的看向金朵跟权以墨,不知道两人这是在讨论谁的订婚仪式。
“晓嫣姐,你帮我劝劝以墨哥,让他跟我去选订婚的礼服吧!”像是见到救星似的,金朵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伸手拉着白晓嫣。
“出去。”权以墨声音冰冷如玄冰,眼里带着股狠劲扫向金朵。
“你们俩要订婚?”白晓嫣心咯噔一声,带着询问的口吻问着眼前的金朵,心蓦地直往下沉。
她的计划太慢,还是太快,竟一次次都让事情陷入僵局,让她措手不及。
“是的,今天来事务所,也是权伯伯叫我来找以墨哥去看订婚礼服。”金朵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丝毫没有被刚才权以墨的话给影响。
白晓嫣听着金朵的话,心隐约生出酸涩感来,手紧攥成拳,脸上却带着虚与委蛇的浅笑:“朵朵,恭喜你啊!”
“恭喜个鬼!给我滚出去!滚!”权以墨的狭长的眼眸充血,眼神无情而冷冽,眼底似乎压着深深的痛楚。
他抓起桌上的东西,胡乱的朝金朵跟白晓嫣两人的方向砸来,吓得金朵尖叫着,花容失色地躲闪开去。
那应声而落碎成片的杯子,飞舞在半空中凌乱掉在地上的纸页,搞得办公室里狼籍一片。
金朵瞪大眼,苍白着脸看向那阴鸷神色的权以墨,泪如珠顺着脸庞滑落,她委屈的大吼:“以墨哥!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眼里闪着嗜血的神色,权以墨仿佛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冲着还想继续纠缠的金朵咆哮。
“朵朵,我们先出去吧。”白晓嫣拉着木偶般呆滞站在原地的金朵,推门而出。
“你要是不陪我去选礼服,以墨哥,你会后悔的!”金朵不怕死的冲着办公室的门大吼着,仿佛唯有暴吼才能宣泄她心头的憋屈感。
“金朵,我们谈谈吧!”看办公室的房门关上,白晓嫣淡淡的看向金朵,率先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晓嫣姐,你想跟我谈什么啊?”金朵暗忖着,难不成,白晓嫣又要出手帮她?
想到这里,金朵喜滋滋的快步跟了上去。
“恭敬你啊,金朵,我还没想到你还真有两刷子,能赶走顾绵绵还这么快就要订婚了。”白晓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的祝福。
金朵听了白晓嫣的话,很高兴也很放松的坐到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语气里带着感谢的口吻:“晓嫣姐,这一切也有你的功劳,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呢。”
她的话里带着喜悦,却让白晓嫣的面容变得有几分扭曲的冷,一丝阴狠从眼底掠过。
很快就收敛得无踪无影,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金朵:“你也知道,我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想我帮你,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以墨知道我们俩是一伙的事情。”
“晓嫣姐,我又不傻,如果把你说出去,以后谁还帮我监视以墨呢。”金朵抿嘴笑眯眯的看向白晓嫣,她一直以来都很感谢白晓嫣,要不是她,这次订婚哪里可能这么快就达成?
“订婚仪式是在哪天啊?”不着痕迹地,白晓嫣拿着杯子接了杯白开水递给金朵,淡淡地问。
“这周五。”想都没有多想,金朵出声回应着眼前的白晓嫣。
白晓嫣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微笑着看向金朵:“那快了啊,真替你开心。你当上权家少奶奶,可别忘记照顾着我点。”
“那肯定。”金朵一口就答应了白晓嫣,想着很快,A市所有人都会知道权以墨跟她是一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不过,朵朵,我还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让权老爷帮你催以墨订婚的?”目光怔怔的盯着金朵,白晓嫣面色柔和。
看白晓嫣好奇的眸光里,似乎带着崇拜的光芒,金朵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她起身走到白晓嫣的身边,捂着嘴对着白晓嫣轻语了一阵。
白晓嫣听着她的话,心里悔恨万分,真巴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快要饿晕
第一百八十一章:快要饿晕
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闪烁着父亲两个字。
权以墨那双犹如鹰隼的深邃眼眸,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修长的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权以墨,你最好配合金朵去挑选好订婚的礼服,否则别怪我对姓顾的女人不客气。”话筒里传出来权启山冰冷彻骨的声音,透着威胁与警告。
“你真卑鄙!”权以墨攥紧拳头,眼神冷漠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话恨恨的说出这几个字。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顾绵绵给藏起来,才会给权启山这样的机会。
“顾绵绵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她会陪着你饿着,直到我接到金朵到礼服店的电话为止。”权启山并没有在意儿子的指责,继续补充了一句,无情的挂断了电话。
“呀!”眼里凝结着嗜血的浓浓怒意,权以墨用力的把手机狠甩在地上,手机顿时被摔成了几大块。
都快下午了,顾绵绵竟还没吃早饭,权以墨心痛如绞,无力感蹿上心头。
伸手按下金朵的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金朵就满脸笑盈盈的推门走了进来:“以墨哥,你打我电话是同意去选礼服了吗?”
“你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父亲,说我们到礼服店了。”权以墨面容冷酷,嗓音低沉冰凉地命令着金朵。
“这、这不是撒谎吗?”金朵没想到权以墨竟要求她做这样的事情,心凉透了。
如果她打了这通电话,他又不配合去选礼服,权启山怪罪起来,怎么办?
金朵不傻,她才不愿意做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你打不打?”权以墨脸色一沉,倏地蹿到金朵的跟前,他伸手掐住她的那纤细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着。
狭长的眼眸里透着锐利而犀利的冷光,似要吃人般狠戾。
“以……墨哥,好、好难受。”金朵做梦都没想到权以墨会这样对她,小脸窒息得涨红。
权以墨看向金朵那上翻的眼珠子,挣扎踢动的脚,蓦然惊醒过来。
快速的缩回了掐住金朵的手,呆滞的看她捂着脖子猛咳着瘫坐在地上:“你先打完电话,我们再去挑礼服。”
“好,我……我这就打。”眼里闪着泪光,金朵被权以墨给吓得不轻,颤抖着双手摸出了电话就想要拨通权启山的号码。
“慢着,等情绪平定下来再打,敢乱说一个字,我绝不饶你!”权以墨双目迸发出警告的火焰,提醒着吓得脸色惨白的金朵。
金朵的眼泪夺眶而出,嘶哑的朝眼前变得陌生的权以墨颤声回答道:“我知道了。”
看金朵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权以墨有些于心不忍,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反而是自己还占了她的身子。
现在又这么粗暴的对待无辜的人,权以墨痛苦的垂下脑袋,烦闷的抓扯着头发,声音里透着惊痛:“对不起,我有点失控。”
听着权以墨的道歉,金朵内心的委屈一下子漫了上来,眼底涌出涟涟泪水:“以墨哥,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说完,金朵就伤心的哭了起来,她那单薄的双肩都跟着抖动,可怜极了。
“别哭了,到时候影响肚子里的胎儿。”轻叹一声,权以墨伸手揽她入怀,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权以墨自责着,如果当时他清醒着,就不会对金朵做出越轨的事情,权启山也没有理由抓走顾绵绵。
一想到顾绵绵,权以墨的胸口就泛起揪心的疼痛,身心俱疲的松开了金朵。
“以墨哥,以后不要再这样凶我了,好不好?”金朵瞪着哭红的眼,伸手紧抱住权以墨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央求着。
“你打电话吧。”心里很是烦躁,权以墨眼底闪过一丝涩然,扯开了金朵环在腰间的手,冷声要求着。
“好,只要你不发脾气,我这就打。”金朵抽泣了两声,鼻尖红红的拨通了权启山的电话。
权以墨闭了闭眼,一脸疲倦地嘱咐着:“别乱说话。”
“伯伯,我跟以墨哥已经在礼服店了。”没来得及回答权以墨,电话就已经接通了,不知道权启山问了什么,金朵轻声的回答着。
“好,好好挑,丫头。”权启山很满意的对着话筒,脸带微笑的吩咐着。
“会的。伯伯,那我先挂了啊。”抿嘴笑着回答权启山的话,金朵静等着那端的答复就想要挂断电话。
权以墨一把夺过金朵的手机,面色阴冷的提高了嗓音:“我都配合了,你不要再为难顾绵绵。希望爸能放了她!”
“那就要看你肯不肯乖乖配合好这次订婚了。幸好电话打来得快,要不然我们的顾小姐,怕是要饿晕过去了。”权启山的声音冷漠无情,从话筒那端传了过来,云淡风轻的说完就挂断了。
“无耻!”权以墨眼底满是寒意,浑身散发出毁天灭地的气势,咬牙切齿地紧捏着金朵的手机。
他那猩红得似要喷出火来的双目,乍然而出的冷戾气势,看得金朵浑身发冷,僵直在原地不敢出声。
沉默了许久,权以墨瞄了瞄浑身紧绷如一张弓的金朵,幽幽地问着:“哪家礼服店?”
抬手把手机递还给了她,转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抬腿就要往门外走。
好半晌,金朵才回过神来,快步的跟了上去,怯怯的说:“金家的礼服店。”
“知道了。”权以墨语气冰凉地回答着金朵,长腿快速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
“以墨,你去哪儿?这份合同需要你签字。”白晓嫣捧着文件夹,刚出办公室就看到了两人走远的身影,着急的喊着。
“晓嫣姐,我们去挑礼服。”金朵听到白晓嫣的喊叫,替权以墨回了她一句,转眼就看到权以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