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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姚锦舒笑眯了眼,偶尔整他一次,可真不错。
门外,顾熙平无奈的摇头,继而失笑,这小姑娘也有使坏的时候,瞧那得意的小模样,真让人心里痒痒。更想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要脸
之后的几天,既要忙着竞赛,也因为之前的那个小插曲,顾熙平除了到点拉着姚锦舒吃个饭,晚上把她送回房间外,一直都规规矩矩的,不越雷池半步。
对此,姚锦舒自然是喜闻乐见,只装做什么都没发觉的样子,一心准备自己的考试。考完那场化学竞赛之后,她回到房间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准备明天别人参加物理竞赛的时候上街去转转,给爸妈和弟弟带点小礼物。
她用大毛巾裹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顾熙平在叫她去吃饭,说是在门口等着了。她拉开门,果然看见顾熙平站在门外,正背对着她,从走廊的窗子里往外看。
门声一响,顾熙平转过头来,看见她的样子,愣了愣,连忙走到门边儿,轻声说:“我再等等也行。”
姚锦舒拉开链子,叫他进来。
顾熙平只靠在桌子前,看着姚锦舒擦头发,很有些跃跃欲试。可是看着小姑娘身上薄薄的家居服,想起那天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他就又不敢上前了,万一出点儿什么情况,他不一定控制得住啊。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问:“你怎么不早不晚的洗澡了?”
“考得脑子都要炸开了,洗个澡清爽一点儿。”姚锦舒放下大毛巾,用手抓了抓短发,觉得已经八成干了。
她的动作大了些,不知是毛巾上的还是发稍上的水滴落下来,渗进浅色的家居服里,在布料上晕染出些半透明的斑点。
顾熙平听见自己咽了下口水。从背后,他清楚的看见了水蓝色的肩带,这可真是折磨啊。
偏偏姚锦舒不自知,发现发稍上还有水之后,有些懊恼,侧了侧身,重新抓起毛巾吸着头发上的水,还接着说:“我这个室友挺神的,好象每门竞赛都参加了,简直天才。”
谁管她是天才还是疯子啊,顾熙平只觉得脖子坏掉了。要不怎么他明明是要扭头看别处的,偏偏就转不动呢?
姚锦舒弯了下腰,低头轻轻揉着垂下来的头发,正好把宽松的领口露在顾熙平面前。也是她太实在了些,觉得不好让他在外面等,就把人领进了屋子,完全不设防,只当他是个正人君子了。
可是顾熙平对着她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当个正人君子嘛。
就算知道这小姑娘啥意思都没有,他还是盯着领口中的那抹水蓝色不放,确切的说,是水蓝色包裹的白嫩不放。其实小姑娘的衣裳都挺保守,除了一截白嫩的肌肤,他什么都看不到,可这已经足够让他放飞了。
姚锦舒觉得这下子是真的擦得差不多了,就直起腰,发现顾熙平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问:“你怎么了?”
顾熙平晃了晃脑袋,又眨了下眼,说:“擦好了啊。”
“我去吹一下,你坐会儿。”姚锦舒进了洗手间,很快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出来却发现那人还站在那儿,连姿势好像都没变,就有些奇怪,问:“你今天怎么了?”
“珍珍,”顾熙平拉过她,一边摸摸她还带着些热气的头发,一边低声说:“我得告诉你两件事情。”
姚锦舒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别用刚才那样的姿势对着男的。”顾熙平指指她的领口,“包括我在内。除非,你想诱惑我。”
把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姚锦舒瞬间脸上一片灼热,立马转过身去。
顾熙平也不拦她,反而把手搭在她后背上,准确的按在肩带的位置,接着说:“还有,不要湿着头发见人,会让人想入非非。”
“你满脑子都是什么?”姚锦舒大为尴尬。
“能是什么,都是你呗。”顾熙平靠过来,手顺着肩带的轮廓从她背上滑过,绕到她腋下,却不敢再往前动了,垂下去,搂在她的腰间,懊恼的说:“我现在觉得,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越是对我毫不设防,我就越受不了。你这种不自觉的美才是最要我命的。”
“原来怪我呀。”姚锦舒凉凉的说。
“哪能呢。”顾熙平可是敏锐得很,“是我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才是。我呢是情愿被你这样甜蜜的折磨,可是你可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这个样子。”
姚锦舒被他的振振有词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头瞪他一眼,没好气的指指门:“你觉得别人能进得来这个门吗?”
顾熙平抓着她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亲,抱紧了她,喟叹:“我的珍珍怎么就这么好呢?”
呵呵,姚锦舒默然。
“不是要换衣服吗?我帮你……”抱了一会儿,顾熙平笑着问,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掐了一下,虽然不疼,可也让他换了说法,“挑一件。”
姚锦舒瞪他:“再乱说,我要告诉我爸了。”
“千万别。”顾熙平大惊,“他肯定会打死我的!他那么老当益壮的,我肯定完蛋!好珍珍,你不能这么凶残啊。”
姚锦舒抿着嘴笑:“我觉得我把这句话告诉我爸就够了。”
顾熙平仿佛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在她脸颊一通乱蹭,才说:“你爸真是老当益壮,我没说错,不然你这弟弟妹妹哪来的,对吧?”
“越说越过分。”姚锦舒从他手上拽过衣服,看也没看就进了洗手间。
顾熙平摸着嘴唇轻笑。
“你还真是好眼光。”很快姚锦舒收拾好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衣箱里,就数这条连衣裙最短。
被拆穿了,顾熙平理直气壮:“是你自己带过来的衣服,又不是我买的,不能怨我吧。再说了,你穿着好看呢。”
“是吗?”其实说短,也不过是膝盖往上几公分而已,其他地方也包裹得挺严实的。
“那当然了!”顾熙平十分诚恳的说,“再说真要是特别短,我也不能叫你穿出去不是,那我多亏啊。”
姚锦舒再一次无言以对。
在回程的车上又被顾熙平搂着抱了一路。终于回到学校的时候,姚锦舒终于给出了她的惩罚措施:“那些物理概念我都弄明白了,周末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顾熙平扼腕痛惜。
可是这怎么能难得到诡计多端,哦不,是智计百出的顾大才子呢?
不是有那么句话,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呀,还有一句话,叫出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当顾熙平按响了家里的门铃、被刘姨热情的引进家门的时候,姚锦舒也无奈了。
刘姨见过顾熙平,挺高兴的问姚锦舒:“我去买些好菜,招待你的同学吧?”
姚锦舒木着脸:“您看着办就好,我回房做功课,有事儿您叫我。”
顾熙平已经进了门,态度自然十二分小心,听着大门关了,才凑到姚锦舒面前,一脸的诚恳:“好珍珍,我真是来找你学习的。”
“信你就怪了。”姚锦舒嘟囔一声,却转身上了楼梯。她对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珍珍,我坐哪?”顾熙平压下心中得逞的快意,亦步亦趋的跟进了姚锦舒的房间。
姚锦舒摇头:“脸皮这么厚。没你的地方呢。”
“这样啊。”顾熙平把书包扔在地上,自己坐到姚锦舒床边的小凳子上,趴在梳妆台前,煞有其事的照了半天镜子,“我觉得脸皮还行啊。反正为了珍珍,我都不打算要了的。”
姚锦舒要被他气笑了,站在他身后,在镜子里指指写字台的一端:“搬着凳子去那边。”
顾熙平把书本摊开,老实了一会儿,就又站起来,晃到姚锦舒身后,问:“你能不能帮我倒点儿水?”
“多事。”姚锦舒站起来,走到门边,又回头问:“喝什么?”
顾熙平的“随便”到了嘴边,又咽下去,笑嘻嘻的问:“你沏的茶,行吗?”
姚锦舒丢下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会沏”,就出门去了。
等到她端了茶进来,就看见顾熙平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写着什么,没有嬉笑的时候,他的样子确实好看。不冷不硬,温文尔雅,手里攥着笔,脸上带着书卷气。
顾熙平早就听见门响,只当不知道,等姚锦舒把茶杯放在他手边,才好像刚刚察觉似的,也不抬头,只是招招手:“过来过来,你看啊,我给你把图画这儿了,你之前那公式不对,这儿不适用。”
姚锦舒连忙凑过来,弯了腰去看。
顾熙平就等这一会儿啊,瞅准机会,伸手一拉,把她拽到自己腿上,整个环抱进怀里,脸贴着脸,还一本正经的说呢:“你看啊,就这儿,你从这儿往后就都不对了。”
“我看你才不对了呢。”姚锦舒顿悟,打从要水喝开始,这人就算计着呢,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便宜占上了,挨两句说算什么,顾熙平心情愉悦,扭头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手上可没松劲儿,紧揽着她的腰,还问呢:“赶紧的,看看,想明白没啊?咱们下一题?”
“顾熙平。”姚锦舒忽然叫他。
“嗯?”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是啊。”
“你想干嘛?”
“抱媳妇儿啊。”
“你也抱过了,能松手了吗?”
“不能。”
“你到底想干嘛?”
“一直抱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
“你啊。”
“你能不能要点脸?”
“能。”
“谁让你,亲,我了?”
“你说让我点脸的,那我能不冲着脸来吗?”
“你放手。”
“珍珍听话,你看我够老实了,就抱着你,都没乱摸不是。”
……
姚锦舒磨不过他,愤而转移注意力,只当他不存在,自己做题。顾熙平也不吭声,抱着她一起看着,遇到她不解的或者做错的地方,就给指出来,除了不正经的坐姿,倒还真是正正经经的学习了一大半天。
等到刘姨做好了饭来敲门的时候,姚锦舒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他怀里坐了一上午,脸色再次不好看起来。在门口应了一声,却不肯走到桌前了。
顾熙平知道她恼了,轻笑一声,走近她,拉着她的手轻声哄:“就咱俩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喜欢你呢。再说我也不是天天这样不是。”
姚锦舒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呢。”
“是呀,我想啊。”顾熙平特别实诚,可是眼角眉稍带着些得意。
等俩人一下楼,顾熙平就得意不起来了——于晚的事情为什么处理得这么快!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为什么一进客厅会看见姚征那张老脸!
☆、忽悠
因为担心女儿,于晚特别把时间压缩了一下,再加上有姚征在,除了她必须要去的活动和签字之类的,剩下的都交给了丈夫处理。专业人士自然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工作室老板内行得多,所以提前一天,他们就赶回来了。
毕竟是孕妇,一番折腾,于晚的精神很不好,姚征小心的把她带回家来休养,没想到一回家,沙发还没坐热,就看见臭小子从自己女儿房里出来,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姚征顿时觉得脑门青筋都跳起来了,还得克制,免得旧病复发。
和顾熙平的郁闷不同,姚锦舒可是十分惊喜:“爸爸,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告诉我呀?”
姚征对着女儿,自然是有笑脸的,他看着女儿走近,像对小孩子那样摸摸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