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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薛迟被掀翻在侧。
祁糯眼疾手快,跃上他腰际,一手揪着早已被扯松散的领带,迫使他悬空抬头看自己。
四目对视,男人眸底掺杂厉色和狠劲儿。
“王八蛋!撕我衣服是不是!见色起意是不是!”
说话间,祁糯双手扯着领结,片刻,将整根抽了出来。
变换姿势,膝盖从床榻移了上来,整个跪在薛迟身上,隔着衬衫西装依旧能感受到方方正正的腹肌块。
她身子前倾,将对方的双手举至头顶缠绕起来,系了好几个死结。
薛迟闷哼一声,不是因为她全身的重量,而是自己脸颊正上方翻转过来的丘陵。
忽的,薛迟觉得自己鼻腔发痒,似有热流再次喷涌。
“下去!”
喑哑又压抑。
身下男人不轻不重的挣扎激的小姑娘更生气了。
刚才压她的时候怎么不说下去,现在让她下去啊,想得美!
确认捆绑的牢牢实实后,祁糯小腿移了下去,骑在薛迟腰间。
两手攥着他的衬衣领子,“你管我啊,有本事给我弄下去啊!你他妈继续撕我衣服啊!继续打我啊!老混蛋!”
以牙还牙,边骂边向两边撕。
薛迟咬着后牙槽忍耐,再次睁开眼睛。
房间昏暗,祁糯的五官轮廓全都被模糊,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薛迟仿佛回到三年前那天。
小姑娘也是这样骑在他身上,逆着光线,五官稚嫩。
大概以为他喝醉了吧,她低着头认认真真研究他的衣服怎么脱。
长发顺着脸侧滑了下来,落在他脖颈痒痒的。
只不过那天晚上,他一把将小姑娘推开,争执过后落荒而逃,更是逃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希望再不相见。
今天像是场景重现,薛迟心里的郁气突然消失,不想挣扎,不想推开,不想再逃。
他轻阖眼睑,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任小姑娘胡作非为。
一秒。
两秒。
……
十秒。
可能是衣服质量太好,直到指关节被勒得发白,也才崩开一颗纽扣。
祁糯哼了声,气恼的在薛迟胸膛拍了一掌,整个人也随之颠了下。
“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你们全都欺负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
昨晚的委屈加上今天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祁糯声音渐渐带了哽咽。
扣子也不解了,祁糯双手揉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一时间,除了淅沥雨声,房间里多了细碎的哭泣抽噎声。
薛迟吓得立刻睁开眼睛,眸底满是惊慌。
他直起上半身,想要将小姑娘揽在怀里。
可双手还被捆着,在他或多或少的配合下,打了好几个死扣。
薛迟双臂环圈,从祁糯头顶套下去。
随着他的动作,祁糯从小腹滑到大腿根,双腿依旧跪在他身侧。
温热的唇瓣落在带着雨水潮意的手背,祁糯被烫了下,下意识挪开手掌。
吻继续落在杏眸,小心翼翼将挂在眼眶的泪珠啄掉。
“没欺负你,是你欺负我还差不多,是谁说要分手的,天天净知道气我。”
不知何时,削瘦硌手的蝴蝶骨覆上了一只手掌,滚烫炽热。
祁糯朝他喉结咬了一口,牙齿咬合磨碾,似要将皮肉碾破。
“就是你欺负我!背着我和别人约会!对我见色起意!还不喜欢我!”
对着妄加的罪状,薛迟气笑了,挥手将方才挣开的领结甩掉,掐住祁糯后颈。
“行行行,就算我背着你约会了,那什么时候对你见色起意?又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你能不能摸着自己良心,认真说我他妈还不够喜欢你吗?!”
祁糯扭了两下,提醒薛迟。
“那这是什么,你藏的一把玩具枪?”
从刚才开始,祁糯便被身下的滚烫炽热顶的难受。
都起反应了,还不算见色起意?
薛迟:……
这他妈俏生生的小姑娘坐自己怀里,又亲又摸又看的,要没点反应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薛迟自知理亏,掐着腋下,想将祁糯拎下去。
再这么刺激着,他还能更厉害。
祁糯不乐意了,双手推他肩头。
在薛迟的纵容下,他再次躺在床上,躺在祁糯身下。
“薛迟,我要睡你。”
语调平仄,不是商量,是通知。
窗外雨声减弱,似有停下来的迹象。
薛迟抬眸,面色一如往常。
只有他知道,自己后牙槽都要磨碎了,全身血液集中在双腿之间。
“好。”
……
第67章 宠我67
昏暗的房间内; 窗外是电闪雷鸣,磅礴大雨。
男人身材魁梧; 背阔肌线条流畅,身下压了个女生,隐约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小麦色和牛奶色交错在一起,旖旎暧昧。
男人喘着粗气,在女生颈窝处拱了两下; 凑她耳旁低语。
“糯糯; 舒服不舒服; 嗯?”
低沉性感,尾音带着勾,似是在蛊惑引诱对方。
粗重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勾着耳蜗; 痒痒的。
而且问出口的话还这么不要脸,祁糯脸颊侧向另一边; 小臂微抬,一掌挥到薛迟脸上。
“不要脸; 就你舒服到了; 呵。”
本来薛迟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还第一次开荤; 一次哪够啊。
因着刚才的事情; 祁糯嗓子都哭哑了,发出的声音软糯沙哑,带着哭腔。
光是听着便又有了蓬勃生长的预兆; 薛迟气恼,朝圆润肩头咬了一口,腰腹前撞,过了两下干瘾。
“糯糯。”
“嗯?”
“糯糯。”
“嗯。”
……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祁糯也不耐回应他,抓过枕头覆在头顶。
薛迟也不嫌烦,跟着拱了进去,精力过剩似的,继续喊她名字。
“糯糯,宝宝。”
“很、很喜欢你。”语气缱绻,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似是为了掩饰,话音一转,凶巴巴的,“老子这辈子都是你的了,还敢不敢分手了,还他妈兄妹情,再敢说小心挨揍!”
祁糯累得抬不起手,耳畔还有个嘈杂的声音不停哔哔。
她烦得不行,哼了两声,瓮声瓮气,“烦不烦啊,离我远点,重死了。”
薛迟有点难受,难得深情表白一次,还这么遭嫌弃。
昨晚祁糯心情不好,在酒吧喝了不少酒,后半程更是一边喝酒,一边和情感大师谈心。
早上头痛欲裂,早早醒来,根本就没有睡好。
加上遇到的那出糟心事,还被薛迟折腾一通,没多久便睡着了。
薛迟浑身精力无处发泄,此刻便是做几百上千的俯卧撑都不是问题。
小姑娘双眸轻阖,鸦羽般的睫毛垂在眼睑,异常乖巧,他凑过去亲吻眼睛。
片刻后,得了没趣的薛迟迈下床,赤脚走向浴室。
水声响起,蒸腾的热气氤氲开来。
再次出来的时候,薛迟腰间随意围了条浴巾,头发被吹得半干,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块块分明。
手里拿了条粉色的小毛巾,端着盆水。
祁糯腰间两侧各留一个青紫的抓痕,娇嫩白皙的皮肤上也是青青紫紫,深红淤痕。
薛迟后悔莫及,方才还高昂的无处宣泄的情绪也跌了下来,恨不得拉着一个小时前的自己爆锤一顿。
清水温热,薛迟动作也温柔无比,像是触碰着无价又易碎的物品。
祁糯皱眉,哼唧了两声,薛迟立刻停下来,手臂悬在空中,须臾,确认没有吵醒她后,再次小心翼翼的擦拭。
“唔…滚了就就别回来……”
薛迟收拾好,端着盆子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愣在原地。
几秒后,才晃过神,回头看向祁糯,小姑娘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眉头紧锁,神色略显焦灼。
不过这句话倒是让薛迟想起三年前的一件事。
…
几年前吧,自冬季元旦晚会表白失败以后,薛迟便很少回家,和祁糯见面次数也随之减少。
尽管其中有薛迟躲着她的意思,但两人见面依旧不显生疏。
薛迟仍会以自己为标杆比着她的头顶问她是不是长高了,也会宠溺地揉她头发,也会单独出去玩。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哥哥。
这样又远又近的相处方式,和以前一样,又和以前不同。
有次,祁糯在日历上打了二十八个红叉,算起来已经四周没有和薛迟见面了。
晚上和薛迟发短信,对方凌晨才回复,再回过去依旧隔了很久才得到回复。
学校周六早上需要补课,祁糯趁着自习时间乘车悄悄溜到薛迟那边。
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给自己带来惊吓。
祁糯刚翻上围墙,还没来得及跳下去,便见不远处站了两个人,男人从女人手中接过水瓶,拧开后递了回去。
瞬间危机四伏,祁糯才意识到暗处也潜伏了不少情敌。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以最快最稳妥的方法得到薛迟。
“薛迟。”
祁糯骑在墙头,两条腿各垂一边,唇角下垂,不高兴的唤他。
薛迟向四周张望,怀疑自己出现幻听,半天才发现正进行着危险动作的祁糯。
他神色紧张,大步流星迈了过去,训斥的话还未说出口,小姑娘毫无章法的往下跳,他只得张开怀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因着在祁糯初一的时候,两人便时不时翻墙逃课。
动作练了千百遍,默契十足,便是闭着眼睛也不会出差错。
祁糯扑到宽阔的怀抱后,双臂紧紧搂着薛迟脖颈,脑袋垫着他肩头,朝身后不远处的女人扬了扬小下巴,得意极了。
然而还不待她高兴两秒,薛迟便将她扔到草坪上,厉声训斥。
女人从旁边过来,还劝阻薛迟不要欺负小妹妹。
草坪很软,薛迟向来有分寸,一点都不疼。
便是他的训斥也不痛不痒,祁糯皮惯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在女人开口的瞬间,祁糯难受极了。
如果未来某天,真的有另一个女人站在薛迟身侧,而她只是旁观者的角度。
光是用想的,祁糯心头便已绕了几个结,包裹着揪扯着,让她喘不过气。
被送回家以后,祁糯奋发图强,一天内跑了四五家书店,搬了一摞又一摞的书回家。
宋星驰回家路上,听到大院里的爷爷奶奶夸祁糯认真好学,快期末了,买了一堆书回家复习,真用功。
宋星驰揉揉耳朵,难以置信。
祁嘉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学霸,按理来说,祁糯这么机灵,比起她哥的智商只多不少,但偏偏这姑娘不爱学习,还是薛迟上门补习功课时她才学一点,旁的人她都看不上。
乍然听说她用功看书,宋星驰自然惊诧,脚步一拐朝祁糯家走去。
“哒哒哒”房门轻响。
“谁啊?进来啊。”
祁糯一手握着马克笔,一手捏着页脚,头也不抬。
宋星驰甫一推门,便看到小姑娘这副沉迷学习的样子。
书桌旁侧摞了半米多高的书籍,中间也摊了一层。
“糯糯真bang——”
距离拉近,未说完的夸奖戛然而止,“棒”字被宋星驰硬生生吞了回去。
是是是,祁糯确实买了加起来有她半个人高的书。
但是全他妈是花花绿绿的封皮,还有一男一女抱一块的图案。
什么《霸道总裁的小娇妻》《竹马哥哥的甜青梅》《一夜之后我的金主大人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