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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风拍了一下诗雨的胳膊,“别乱叫。”
还没怎么呢,怎么就叫上姐夫了。
莫逆转过头问诗风:“决定了么。”
诗风:“那就尽快吧。不然你每天带着南骁两头跑也不是事儿。我这几天请假,正好把东西收拾一下。哪天收拾好哪天搬走。”
……
诗雨始终没有放弃和莫南骁套近乎,一个上午下来,莫南骁对她倒是没那么排斥了。
这个是很难得的,自闭症儿童本身就排斥与人沟通交流,症状比较严重的甚至连自己的父母都拒之门外。
和他们比起来,莫南骁算奇迹了。
吃过午饭,莫南骁又睡了。
他睡着之后,诗雨躺到了他身边。
她对诗风挥挥手,用口型告诉她:“你和姐夫到我房间睡吧,我不当电灯泡了。”
诗风点头,走出卧室,轻轻地合上门。
她走到沙发前,低头对莫逆说:“我准备去诗雨的房间休息了,你午睡吗?”
莫逆站起来,握住诗风的手,无比肯定地说出一个字:“睡。”
**
诗雨的房间装扮得特别有艺术感,墙上都是她的画,颜色十分艳丽。
心理学上说,艳丽的颜色会刺‘激人的大脑兴奋,
购物时,用红色钱包的人比用黑色钱包的人支出多出将近一倍。
因为,明艳的颜色在购物时更能激发人的冲‘动和欲‘望,
同理,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时,明艳的颜色也会激发他们的荷‘尔‘蒙,产生性‘冲‘动。
莫逆躺下来之后就不太对了,他和诗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冲‘动不知为什么来得这么突然。
莫逆翻了个身子,伸出手摸到诗风的腰。
诗风的毛衣是短款,躺下来的时候,腰上露‘出一小截,
莫逆的目光锁定在那片皮肤上,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忍耐。
莫逆把视线从诗风的腰上收回来,移到了她光着的脚丫子上。
可能是因为个子比较高,诗风的长裤都是刚刚够遮住脚踝的那种。
黑色的铅笔裤很挑腿型,穿对了会很有气质,穿不对,就会闹笑话。
莫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靠近诗风的脚丫子。
最后,他在距离五厘米时停了下来。
莫逆把头往前靠了靠,在诗风的脚趾头上亲了一下。
诗风本来都睡着了,莫逆这么一亲,她直接醒了。
脚上痒痒,诗风下意识地蹬腿,这一脚直接踢到了莫逆脚上,大拇指贴着高挺的鼻梁。
诗风弓起身子看了一眼,“是你啊……你弄我脚干什么,痒死我了。”
说完,诗风便往回缩腿,想要把脚从莫逆脸上拿开。
这个时候,莫逆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莫逆很享受这种被她踢着脸的感觉,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这样。
诗风的脚很嫩,莫逆闭上眼睛,一脸享受。
诗风动了动腿,“你……睡着了?”
莫逆:“没有。”
诗风:“我腿要麻了,而且,我脚踩你脸上,你怎么不躲开。”
莫逆睁开眼睛,无比认真地看着诗风:“香。你的脚是我见过最美的。”
诗风现在还记得莫逆上次夸她的腿是他见过最美的,
上次是腿,这次又是脚了。
可能他只是想客气一下,并没有真正夸她的意思吧……
想到这里,诗风笑着说:“看来我以前不够了解你。”
莫逆:“嗯?”
诗风:“没事,我就突然觉得你其实特别会哄女人。”
莫逆:“这个算不算表扬?”
如果算的话,这应该是诗风第三次夸他了。
前两次都是因为画,这一次终于换了个理由。
那么,以后应该还会有更多的理由。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诗风一边笑一边动腿,“当然是夸你了。所以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
莫逆“嗯”了一声,松开诗风。
他挪到诗风身边躺下,手捏住她的耳朵轻轻地揉‘捏。
女人的耳朵很敏‘感,诗风受不了这种感觉。
她抓住莫逆的手,“睡吧,我困了。”
莫逆目光火‘热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一个人的欲望会通过眼神暴‘露出来,这个说法一点都没错。
诗风在莫逆眼底看到了情‘欲。
大白天的……他还真是不分场合了。
莫逆的性‘经验只有两次,第一次是让诗风怀孕的那次,第二次是和诗风在兰州。
他对性不了解,也没有技巧,甚至连冲‘动了该怎么办都不知道。
莫逆自幼是清心寡‘欲的人,即使是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期,他也没有体验过剧‘烈的性‘冲‘动。
莫逆的生活圈子很窄,他只爱抽烟不爱喝酒,也不会喝酒,
他没有念大学,没有所谓的兄弟,更不会去外头混日子。
前两次和诗风做,完全没有技巧,都是凭着感觉来的。
……
“我想像上次在兰州一样。”莫逆凑到诗风耳边,轻声地说:“你的身体很暖和。”
诗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情,她承认,她不够单纯。
“等……下次吧。”诗风说,“我家隔音不太好。”
莫逆抱住诗风的腰,埋头在她的脖‘间,声音已然哑得不像话。
“我的卧室。”
诗风:“……嗯?”
莫逆:“隔音好。”
诗风:“……嗯,我很快就会搬家了。”
莫逆:“睡吧。”
诗风:“嗯,午安。”
**
诗风是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的。
她睡眼朦胧地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家”时,一瞬间就清醒了。
诗风接起电话,“妈妈。”
诗风之前每个月至少会给家里打两次电话,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太多,她忘记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愧疚。
“哎,最近你和小雨都挺好的吧?”
诗风妈妈的名字叫林燕芳,在银行工作,平时也比较忙,没办法每天关心她们姐妹,只能定期打电话问问你她们的近况。
诗风:“嗯,挺好的,妈妈,你不用担心。”
林燕芳:“你表姐明年要结婚了……”
结婚这个话题,是每次打电话都会提起的。
林燕芳不会特别直接地催她,但会旁敲侧击地提醒。
诗风知道她很着急,老家那些比她年纪小的亲戚都结婚了,当父母的肯定会有心理压力。
“妈妈,我知道你的意思。”
诗风说,“重要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等我确定下来,一定会告诉你们。”
林燕芳叹了一口气,有些自责地说:“妈妈知道你受苦了……以前——”
“妈妈,没事,都过去了。”诗风打断她,“我现在很好,你和爸爸都不需要自责。”
林燕芳:“要不是那件事情,你现在哪里需要跑那么远……在我们身边多好。”
诗风的老家是临沂的,地方不大,走在大街上都能碰到熟人那种。
这样的结果就是,谁家出了什么事,很快就会传开。
当年诗风从浙江跑回来的时候,身子虚得不行,肚子上又有剖腹产以后缝的线。
大家都知道她生过一个孩子,至于是怎么生的、孩子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所以每个人都在猜测。
你猜我猜,谣言就这么出来了。
人们都觉得诗风很可怜,围坐在一起讨论她被人欺负,还被弄大肚子……
讨论完以后,再加一句“这孩子真可怜”结束。
在他们的世界里,这是关心,是同情。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完全不在乎外界的言论,至少诗风是做不到的。
所以,她毕业之后选择留在北京工作。
因为她不愿意回去面对那些风言风语。
作为母亲,林燕芳一直觉得自己对诗风很是亏欠。
回忆起来那些风言风语,诗风的情绪难免会受到影响。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诗风说:“妈妈,我在北京挺好的。以后在这里定居,结婚生子了,对孩子的发展也好。你不用担心我。”
林燕芳:“你这孩子……哎!那就赶紧找男朋友吧,妈妈不需要他有房有车,只要对你好就可以。”
诗风笑着答应:“好,我找到了一定带回去给你和爸爸看。”
林燕芳:“嗯,我们等你。”
……
诗风打电话的时候,莫逆就躺在她身边盯着她看。
房间里很安静,他能听到听筒里来自诗风妈妈的声音。
她们对话的内容,他一字不落地听了下来。
等诗风挂了电话,莫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
诗风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怎么了?”她问他。
莫逆:“你有我。”
诗风:“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
莫逆:“多久。”
诗风:“我们不是说了吗,等南骁变得和正常孩子一样……”
莫逆:“你在拖。”
诗风:“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跟你在一起。我现在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和我的家人解释你就是当年那个让我怀孕的人。我爸妈知道有南骁在的话,肯定会疼他。但是南骁他……”
诗风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让我的家人担心我,你懂吗?”
诗风的爸爸妈妈本身就是很民主的家长,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只要诗风提出要求,他们都会毫无条件地答应。
但诗风特别不愿意看到他们为了自己辛苦奔波,所以她从不提过分的要求。
和莫逆在一起,她没担心过家里不同意,她也知道,爸妈一定会疼南骁。
“当年我丢了一年,我爸妈特别自责,他们总觉得对我很亏欠。我一有什么不如意,他们就会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我不不愿意看到他们这样。”
诗风很认真地给莫逆解释:“所以……我想让他们看到一个健康的南骁,还有一个正常的你。”
莫逆扣住诗风的手指,和她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莫逆和父母的感情比较淡,他无法深刻地理解诗风,但他可以无条件相信她。
只要和他在一起,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都听她的。
**
莫南骁醒过来,从床上跳下来,赤‘脚走出卧室。
诗雨睡觉特别沉,根本就没有听到莫南骁起床的声音。
莫南骁站在另外一个卧室面前,拧开门把,把卧室的门推开。
诗风和莫逆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看到莫南骁之后,诗风的目光瞬间柔软下来。
她松开和莫逆紧握在一起的手,下床把莫南骁抱起来抱到床上。
“诗雨还也真是不靠谱……肯定睡死了。”
诗风心疼地摸了摸莫南骁的脚丫子,“南骁,以后下床要穿鞋子,知道吗?”
莫南骁轻轻地点头,他靠在诗风的胸口。
这是一个依赖性十足的动作,诗风的心都快要化了。
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莫南骁的后背。莫南骁一过来,莫逆瞬间成了空气。
他坐在旁边,一丁点的存在感都没有。
诗风把莫南骁安抚下来以后,就回卧室收拾衣服了。
她进去的时候,诗雨还在睡,睡得特别香。
诗风走到床边,捏住她的鼻子掐了一下。
“啊啊啊——”
诗雨捂着鼻子醒过来,一脸委屈地看着诗风:“你干嘛欺负人家!”
诗风:“赶紧起来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