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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家乡山水秀丽的南方人来说,凤城并不那么美好。她气候干燥,冷天漫长,雾霾严重,经济赶不上东部同级别城市,薪资水平也就一般般。虽是个闻名遐迩的旅游城市,但小偷横行,游客受坑骗更是常态。至于自诩的美食城市,南方人也品鉴不来。
但当臻霓意识到,这座城市可能将成为她和汤胤共度余生的地方时,她打从心眼儿里爱她。
吃过饭,两人回到车里,臻霓问:“去哪?”
汤胤一边喝水一边说:“带你做点运动消耗刚才吃下去的热量。”
她认真问:“什么运动啊?”
汤胤转头看她,没有表情,“活塞运动。”
臻霓羞窘得一时语塞,伸手一掌拍去,“喂!”
汤胤没盖上瓶盖,水喷出来洒了一手,臻霓连抽纸巾,将他的手拉过来擦拭。擦着擦着,她忽然吐出舌尖,在他指尖轻盈一舔。
汤胤看住她,她头微颔,眼睛挑着,像极了只妖狐。这痒,舔在手上,挠在心里。
他毫不犹豫地反手勾住她下巴,抓过去一通热吻。臻霓在他的手钻进她裙底前推开了他:“喂……有人看呢。”
他住了手,却没放开她,“有人看,你还勾引我?”
他的声线低沉得勾人,臻霓心头迷乱,只顾着傻笑,说不出话来。汤胤也笑了,“好了,回家。”
“回哪?”
“曲江。”
她喜出望外,“你家啊?”
他认真说:“以后,是我们家。”
……
从进小区到开门,臻霓的开心全写在了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中彩票才买到了曲江大房。这可是她第一次进她男人的房子。
汤胤的屋子没有太多色彩,所有放置齐整利落,一尘不染,就连阳台上的植物都修剪得有型有致,可以说是非常汤胤了。
四室两厅,除了主卧他都不常进,一个人是显得空落了。
臻霓站在主卧落地窗前远眺南湖,一回头,汤胤裸着上身,正换衣服。
她往前走了几步,问:“你请假多久?”
“一周。”
“那今天周五,下周一开始上班?”
“嗯。”
“这几天打算干嘛?”
他脱掉了裤子,绷着条紧妥的四角裤,缓缓走向她。臻霓不由得后退一步,却撞到了桌沿,汤胤就势欺下,张开双臂将她圈起,语气仍是那般漫不经心:“跟你没日没夜地做。爱。”
这个男人说起骚话来,怎么跟打招呼问好一个样?
臻霓羞红了脸,别过脸笑,手向后一推,却摸到了个丝绒质面的盒子,她抓起来一看,戴娅珠宝的花瓣logo印在其上。
汤胤笼着她不动,没主动说话。
臻霓心里一惊,请示他:“我能看看么?”
汤胤点头。她打开盒子,里头嵌了条镶钻的项链,样式极别致。她半开玩笑问:“前女友的啊?”
“是啊。”
臻霓心头一颤。她认得这项链,戴娅珠宝这个季度的限定款,是戴娅的宗主集团亚际的总裁应绍华为了和他太太的周年纪念特别推出的,而那位应太太,是她的表姐。
这个季度,她和汤胤就是在这个季节认识的,难道他和他前女友在这之后才分的手?
臻霓揣着失落的心情问:“怎么在这?”
汤胤答:“没送出去。”
“为什么?”
“那天她做错事,我们吵架了。”
她声音里的醋味儿已经很浓了,“还留着,念念不忘?”
汤胤欺近她一分,“是啊,所以我把她追回来了。”
臻霓的心跳开始慌乱,“……谁啊?”
“宝石背后有刻字,你自己看。”
臻霓犹豫了,而嫉妒心和好奇心作祟,她还是伸出手,将宝石翻了个面——
刻了个英文名——Jenny。
在她抬头的一瞬,他的吻也盖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宝贝儿啊,我把上次在飞机上你说的那个降噪的写进小说里了哦。
他:写完给我看看。
我:不给!
他:那我要知识版权费。
………………………………………
居然看到评论有人问汤汤前女友去哪了,
看到这个问题的我反应就是,
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
还有说好惨啊前女友死了,
哈???谁?谁死了?死了的是谁???
我天哪,
这位同学你的语文阅读理解是不是负分QAQ
光阿姨的表述能力真的没有很差吧啊啊啊
为啥提前一小时更文?
为了盖掉那几条气人的评论啊啊啊
☆、29。Chapter 29
汤胤是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学术端正,言辞谨慎,说没日没夜地做。爱,就一定是没日没夜。
他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都抱有极好的兴致。当然; 只对一个人抱有极好的兴致。
纪臻霓以前一直以为,“众人前君子,一人前禽兽”这样的男人只存在于小说里,直到这两天她几次上吐下泻,汤胤还不肯放过她才知道,现实远比小说恐怖。
汤胤家的窗帘两天都没有打开过; 臻霓分不清白天黑夜,但于她而言; 分清昼夜也没有任何意义; 汤胤不是在上她; 就是在准备上她。
床单因为浸了太多汗水而酸臭,汤胤换床单的时候,臻霓躲到客厅看电视; 希望他能换久一点。换完了床单; 汤胤出来,耐心地坐下来陪她看电视。看的泰剧; 恰好有床戏片段; 被子一盖镜头就切到了次日清晨; 臻霓吐槽:“糊弄观众呢?”
汤胤提议:“想看点真的?”
他给她放了个岛国毛片; 臻霓面红耳赤; 又忍不住想看。看到真枪实弹的片段,她忍不住问:“为什么……那个女的,那么……容易啊?”
汤胤听懂了她这晦涩的表达,简短答:“做多了。”
她傻愣愣地问:“那……我呢?”
“你太紧张,每次我都很难进。”
看着一脸淡定的汤胤,臻霓羞红了脸,“……那怎么办呀?”
他佯装认真思考了下,才说:“需要多加练习。”
她才想转头继续看电视,他突然一摁遥控,屏幕灭了,她看向他:“还有一半呢,不看了?”
他翻身压住她,“剩下的一半,你看现场版。”
淋浴房里,他把她摁到墙上;洗漱台前,他把她抱上台面;沙发上,她坐在他身上;饭桌上,他站着俯视身下震颤的她……
直到一次臻霓从厕所出来,汤胤看见她发红的眼圈,立即抱过来问:“宝贝,怎么了?”
臻霓揪紧衣角,“好……痛……”
他分开她的腿看,眉头一皱,说:“我去给你买药。”
药买回来,汤胤美其名曰帮她上药,实则大耍流氓。
药上了也没什么用,入了夜,他依旧成疯成魔,她依旧承受他的嗜食。
晚饭时,汤胤把饭菜端进卧室,坐在床沿轻拍被子,唤:“宝贝,起来吃饭了。”
臻霓幽幽地从被子底下探出头来,半眯着眼,睡意朦胧。这两天里,睡觉对她来说无比奢侈,她几乎要抓住汤胤不在身边的分秒来睡觉。
汤胤浅笑道,“快起来。”
臻霓慢慢钻出被子,汤胤扶她靠在床头,她的目光落向饭碗边的一只纸袋上,随即听见他说:“给你叫了份甜品外卖,吃完饭才准吃。”
臻霓坐好了,汤胤端起饭碗,用勺子舀起一小口米饭和菜,先吹气散热,再送到她嘴里。她细嚼慢咽,傻笑说:“好吃诶。”
汤胤再吹好了一口,递过勺子,“那你多吃一点,吃完我再去盛。”
手机响起“叮”的一声,汤胤看过去,随后拾起手机。看出消息重要,臻霓主动接过饭碗,边吃边观赏他的俊颜。
汤胤很快看完消息,放下手机,说:“下周凤大有个学术论坛,要我过去当评审嘉宾。”
“什么时候?”
“还没细看,不太想去。”
“为什么?”
汤胤伸展着胳膊起身,去开笔记本电脑,“要我给学生做一个演讲报告,准备下来得花点功夫,院里最近在做一个新项目,我没有时间。”
“那就不去呗。”
“凤大这个老师是我的老同学,他让帮忙,不好不答应。”
臻霓倒奇了,“也是航天的?”
汤胤回头看她,“之前说我有个本科的同学,凤城人,在我回国后问我要不要来这里上班,就是这个。”
“那你跟他关系很好咯?”
“在学校的时候倒没有。他本来没有保研名额,因为我放弃了保研他才有了机会,所以他说很感谢我,我来了凤城好多请我喝几杯。”
“真的啊?”
汤胤笑了,“开玩笑。”
臻霓忽然敛了色,轻轻说:“哎,你不在北京上海,却来了这里,也不进高校,只是待在研究所里……”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汤胤微讶,“你怎么知道?”他是指,她怎么会知道这其中利弊。
臻霓没做声。汤胤还是一笑,“好了,吃饭。”
“嗯。”她低头乖乖吃饭,决定从此不再提。
汤胤主动问:“这两天,你妈妈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臻霓抬头,说到这个,“没有。我考虑过了,我妈是个急性子,按理来说肯定坐不住这么久,两天了都不找我,我猜,她已经去找大伯了。”
真相足够让詹琴和纪建成震惊和冷静一段时间,母女连心,詹琴自己有多痛,她女儿就一定比她再痛数倍,詹琴是个明理的人,她会给臻霓时间的。
与那桩案子相关的数位司法人员与汤仕霖并无交情,不过是由衷地怜悯汤恒的人生,所以才自发前去送葬。
汤胤默了会儿,才动唇,“臻霓……”
她掐了他的话,“好了,大伯告诉她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功夫,再说了,如果是我告诉她,她一定不会全信,大伯说的话可比我有分量多了。”
“我爸爸妈妈不是不懂事的人,你别担心好吗?”
汤胤没什么表情。
臻霓裹着被子凑过去抱他,“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爸爸妈妈所有的考虑和担心都由我来解决,好不好?”
她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小仙女,读懂了他所有的想法。
即便詹琴和纪建成知道他清白无辜,可是他们能抵得住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的眼色吗?无论如何,他都必然会给纪家带去一层猜疑舆论,明智的父母也都会选择撇清任何可能让孩子抹黑的关系。这一点,汤胤和臻霓都很清楚。
私奔看起来很酷,懂事的孩子却知道那有多愚蠢,爱情不是一切,在这之上,还有与生俱来血浓于水的亲情。更何况,他知道她很孝顺,他不会也不能,让她为了他背叛她的父母。
两人彼此安静地对视了片刻,汤胤笑了,抱紧她,“好。”
他不善表达,所以不想多言,那声“好”也并非真的好,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他当然不会让她独自去挡枪挡剑。
……
洗完澡后,臻霓裹一条遮胸的浴巾去给植物浇水,蓦地,一双胳膊从腰后缠上来,将她向后一扯,她撞上男人硬朗的胸膛。
汤胤探出舌头舔砥她耳根,灼热的气息似有若无,惹她发痒。
他贴她贴得紧,隔一层布料,后腰处的蛮顶她感受得清楚。她莞尔:“刚才在想什么?”
他回答时,双手笼着她身前起伏的地方,“想今晚用这个姿势的话,能进去多深。”
臻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