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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看。”周全把外套挂在沙发上,走了过来,弯腰,看了几眼,“嗯,是青了。”
周沫下意识撒娇:“林老师下手好黑啊。”
“嗯,黑,爸爸抱抱。”周全身上带着浅浅的酒气,周沫回头,伸手,父女两轻轻地抱了下。周沫问:“喝酒了?”
“嗯,你妈睡了?”周全松开女儿,轻声问。
“睡了,你要干嘛?”
周沫问起,脸都红了。周全笑了下,“今晚我陪你妈睡,你到二楼去睡。”
啧,父亲也是狗男人。
周沫挑眉:“好的吧。”
周全揉了揉她的头,往主卧室走去。
*
看着周全进了主卧室,周沫捞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突然有点羡慕妈妈。她站了起来,垫脚在客厅里练习今日老师教的。桌子上的手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周沫低头看了一眼。
是谢老爷子发来的。
谢老爷子:“沫沫,最近好吗?”
周沫脚松了,立即坐回沙发,拿起手机回复:“很好,爷爷呢?有没有好好吃早餐?爷爷还插花吗?”
谢老爷子笑了起来:“不插花,回来就不插花了,有呢,有吃早餐,只是”
周沫:“只是什么?”
谢老爷子:“谢栈病了,这几天发烧,一直没退。”
发烧了?
几天了?
没退。
周沫顿了顿,看着聊天框,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他为什么会发烧,不对,为什么几天还没好
他不是一直有运动吗?
周沫迟疑了下,敲道:“爷爷,他那怎么办?”
谢老爷子发了语音过来,还叹一口气:“陈医生说明天应该能醒过来,沫沫,他这几天醒着,都看着你的相片”
周沫:“”
她咬了咬牙,又敲道:“爷爷,他明天什么情况,你记得跟我说。”
谢老爷子:“好的。”
随后,周沫又跟谢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她才站起来,到次卧去睡,只是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梦里迷迷煳煳地,很多凌乱的画面跳出来,导致第二天周沫上课一直打瞌睡。
到了下午,谢老爷子发了信息给周沫,说谢栈退烧了。周沫才大松了一口气。她点开无数次谢栈的聊天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退了出来。
晚饭周全又不回来吃。
陈素缘一天都红着脸,早上周沫还听到母亲的些许的尖叫声,周沫没忍住逗了下母亲。
陈素缘捏着周沫的脸,“别笑了。”
晚饭吃完,周沫陪着陈素缘在院子里散步,她被老师敲腿,现在腿一片青紫。散着散着,陈素缘的手机响了,她跑进屋里去接,院子里就剩下周沫一个,周沫瞎逛。
这时。
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开了过来,停在门口。
喇叭声响了下,周沫转头看了出去,车子又响了两下喇叭,看车型,周沫以为是周令。
她拉开门,探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
车窗摇下,谢栈靠坐在车里,支着下巴,看着她。
路灯斜斜地打在他脸上,透露出一股病弱,但是又有些侵略感,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
周沫呆了呆,有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谢栈。
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许你半路婚姻?”
作者有话要说:红包200个,么么哒。明天见。
第71章
太久没听到这个书名了;周沫愣了下,等脑袋溷沌沌地意识到一些问题的时候。车门从里打开了;男人让仍旧支着下巴;“进来。”
进哪?
看着这扇车门;周沫再次愣了愣。
“嗯?”谢栈挑着眉头。周沫指尖发凉,他给她的感觉有些熟悉感;一种从心口上往上窜的熟悉感。她摇了摇头,下意识地转身想回屋里,一回头;一个高大的男人伸手;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推进了里头。
车门砰地一声。
关上了。
周沫几乎是踉跄地坐进了车里,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坐好,一只手从身后虚虚地扶了她一下。
下一秒;那只手用力,周沫后背包括后脑勺抵在了谢栈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谢栈微微低头,“老婆?”
黑色的凯迪拉克唰地一声开了出去。周沫眼睁睁地看着陈素缘从屋里出来,站在院子中间左右查看;一脸迷茫的样子。而谢栈的呼吸近在她耳边,这一声老婆跟过去那样叫又不一样。
低沉许多,跟含在喉咙里叫一样。周沫挣扎,她本能地感觉到他的危险。
谢栈微微含了她的耳垂;牙根磨着,他呵了一口气:“记得吗?”
“记记得什么?”周沫伸手,抓着他的手臂,但扯不开。谢栈挑眉,薄唇依然抵在她耳垂上,淡淡地道:“那本书,你和我,你歇斯底里,我也被你逼疯了”
那本书
周沫惊地睁大眼睛,她几乎不敢置信:“你被我逼疯了?你出轨,你找小三,你好意思说?”
“是么?你怎么不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的呢?”谢栈一把捏住周沫的下巴,他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轻微呼吸。
他身体还很烫,指尖连带着滚烫,触感非常强烈。周沫整个人陷入了他的怀里,靠着他胸膛。被他的气息包围着
她摇头:“我看到了。”
“你闭眼好好想。”谢栈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蛊惑似地在她耳边轻声说。
他眯眼:“你以为你是处吗?都不记得我碰过你多少次了?”
眼睛被捂住,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灯光,全都不见了,只有抓不开的他的手。以及眼前一片漆黑。周沫像是掉入了某种画面那些画面她一直在歇斯底里,在发疯。
她自卑自怜自叹,强着让所有人知道她周沫才是谢栈的老婆。在杏林镇,在金都。
出国五年回来的谢栈,跟杜莲西的偶遇,上了新闻。新闻里男才女貌,绝顶相配。
她疯了似地在客厅等着谢栈。
等到夜深,男人都还没有回来,但是新闻却还有推送,周沫拿着电话,给谢老爷子告状。
说谢栈跟另一个女人在约会,他不肯回来。
谢老爷子安抚了她随后再过了半个小时,踩着雨水的谢栈回来了,他手臂挽着西装外套,脸如寒冰,进来后,他将她抵在沙发上,冷着嗓音问:“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靠我爷爷来绑住我?”
她看着这张从小爱到大的脸,又想到新闻里那张精致的脸,突然作呕,她扬手推开谢栈:“我到死都不会跟你离婚,也绝对不会放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因为所有的女人,都胜过我。我知道我放手,你就会走,我死都不放,闹也要闹得你日子不好过。
“很好。”谢栈勾着唇笑,一秒后,他撕拉一声,将她的衣服全撕了,直接抱着她。
“我告诉你,女人得用身体绑住男人,你试试?”
画面一再地跳转,周沫浑身一震,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谢栈低着嗓音在她脸颊边:“怎么?想起来了?”
周沫心跳加速,胸口起伏无比。谢栈手顺着往下,压着她,嗓音低沉逼着她:“说话。”
“你在那本书闹够了,在这本书里却想着抛开我?”谢栈冷笑起来,手却不客气,抱着她。
周沫眼睛终于可以见光了,茫然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道景色。前方司机极其安静,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依然镇定。
是了。他回来了。周沫弄不清什么才是真实的,她想转身,后迟疑了下,说:“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她会担心,还有我爸”
“你爸?”谢栈勾唇,“打,让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
周沫震了下,摇头,“不,我就”
手机递了过来,是谢栈惯用的那部黑色手机,屏幕正闪着光,在一些简单的app里夹着一本写着的。周沫愣愣地看着突地想起来,她当影后的那本书,就叫精彩。
谢栈看她视线呆愣,挑眉:“我说呢,为什么你演技突然那么好,原来是当过影后呢,嗯?老婆。”
周沫指尖掐在了一起,她夺过手机,输入陈素缘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陈素缘接了起来,她似是有感觉,在那头怯声声地问:“沫沫?”
周沫呼了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干笑着:“妈,我一个朋友突然来海市,我出门见见她。”
“见什么?直接说。”谢栈一声冷哼,凑近了说:“妈,是我,谢栈。”
那头陈素缘整个人呆住了,手机差点滑落在地面上。她僵了僵,“少少少爷?”
能听得出她的惶恐,周沫一股气从喉咙涌了上来,她转过身子,直接一把捂住谢栈的嘴巴。
她也来气了,这狗男人阴阳怪气的性格带着回来了。谢栈被抵在窗户上,狭长的眼眸垂了垂
这样的他,看着有几分无辜,但是周沫知道,他不无辜。她咬牙:“我自己跟我妈说。”
谢栈掀起眼皮,没应。眼眸深而黑。
像是一个黑洞。周沫脑海里闪现了不少画面,他压着她在床上,从后背抵着她时,那手劲。
周沫额头一阵发疼,她颤着手,拿着电话对那头陈素缘说;“妈,是是谢栈,但是我跟他有些话要谈,你先别跟爸说。”
陈素缘在那头,呆了许久。应道:“好,有什么事,你给我打打电话。”
想着前段时间谢栈对周沫的态度,陈素缘倒是不是很担心,可是一想到五年前的谢栈。
她又怕了。
过了几秒,她说;“沫沫,你没带手机。”
周沫嗯了一声,“我知道,没事。”
说着,她挂了电话。谢栈偏头,吻了下她的掌心,周沫惊了下,反射性地收回了手,整个人往后倒去,但谢栈可不会让她倒,他伸手拽着她往怀里带,他笑了声,还有几分冷哼:“怎么不跟你的好父亲说?”
周沫僵了僵,“说什么?”
周沫下巴再次被他抬了起来,她脖子修长而美。谢栈笑了声,“你爸跟你妈打着好主意。”
“一个要把你送进豪门,一个要把你打造成名媛,最后甩掉我。”
周沫震了下。
她曾经意识到周全请老师的目的,也有点怀疑陈素缘为什么那么快答应周全。但是那会儿她记忆刚回来,又急着离开谢栈,离开杏林镇,倒是没想到这么多
而周令,小叔,是不是跟父亲一样。也是一个意思?
“不过你现下,应该很开心,毕竟,这辈子你如愿以偿了。”谢栈低着头,细细地审视周沫,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
周沫抓着他的手腕,一直在试图扯开,谢栈却拉着她往怀里带,说:“开心吗?”
周沫咬着牙,回答:“开心,开心不得了,你不开心吗?这辈子你一切能重新来过,我也不会去缠着你,你可以跟许多人,包括秦茴,包括秦薇,随便一个人你都可以跟她们在一起。”
周沫没说杜莲西,因为最近的记忆画面,杜莲西跟谢栈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她原先记得的那些一样。太溷乱了,她的记忆回来得太慢了
“我开心?”谢栈挑眉,半响他偏头低低一笑,“等下我就会很开心了。”
周沫没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直到黑色的凯迪拉克一路开进了希尔顿的地下车库,周沫才疯了似地挣扎。
她记忆没多少,但是刚刚谢栈勾起的一些画面足以令她明白了些什么。她不愿意下车。
谢栈垂着眼眸看她,许久,弯腰一把抓起她的脚,举到了跟前。
“老师弄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