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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发呆的幸村夏帆一怔,随之利落地站起,冲到教室的外面。
“你是……”
门外的女子很是高挑,简洁的黑色连衣裙勾勒着对方纤细的身材,一头闪亮的银发被黑得过分的遮阳宽沿帽遮住了大半,也挡住了大半张的脸,女子幽幽地抬头看了夏帆一眼,夏帆才发现对方原来还带着大尺寸的墨镜。
“请跟我来。”银发女子边说边转过身,下了楼梯,似乎笃定夏帆会跟上她。
谁啊,搞得这么神秘。
夏帆不满,但又有点好奇。方正她练过合气道,就算对方是来找她茬的她也应付得过来。
于是她紧跟了上去,直到被对方带到学院某处幽静的草坪上。
对方转过身,干脆利索地摘下墨镜。
夏帆惊呆了,猛地后退了两步。
“May……King?!!”
天啊,站在她眼前的人,竟和那位‘女网界球员(包括夏帆在内)无不欣羡崇拜的天才网球少女,那位长期蝉联国际职业网赛前三排行却英才早逝’的May·King一模一样?!
夏帆一直将May·King视作自己的目标,也是她唯一顶礼膜拜的人。
换言之,幸村夏帆,貌似在她的偶像死后的第四年里,有幸得见了自己偶像……的鬼魂?
作者有话要说:扇子很纠结……到底是先写《黑白之吻》(忍足与冒名顶替之瞬少年的三日伪约会)好呢,还是写《伪娘大赛》(立海大男网部悲惨COS)比较好= =?
貌似……两个都很邪恶啊(干笑
话说下星期三就期末考试了啊,纠结……
最最纠结的是……过了今天瓦就十七岁了啊……泪奔,瓦不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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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了避免造就误会以及因误会引发的砍杀扇子事件,在下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比较好……
这个星期我其实有更新!1838字,就是此文第一章(序章 赤夜)目前的内容。
在开头补写了将近2000字的【序章】,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将一些矛盾与起因,列举出来的好,这样文路也会稍微有头绪一点,也为下文的变奏做铺垫。虽然矛盾与谎言有很多,但有心的亲们一定会通过扇子新写的 序章 发现,文中某些人的举止,和序章中的部分内容极其的矛盾哦~~
哇咔咔,很多人都在撒谎呢~哥哥是,五月是,流萤也是……至于邦枝栖迟和轻井泽秀一嘛……
很多人,都因为各自的原因撒了谎言哦。
所以说不要相信某些人的言行啊,这是扇子对接下来要发生的剧情的率先提醒,不然,认为看到的听到的就是事实的话,接下来的剧情会让你们困惑纠结的。
划十字,扇子就是不安分的主=V=……
黑白之吻
(※小小的理解提示:伊斯坦特=Instant,沃夫=Wolf,都是英文名的音译,而英文单词的原意正是暗示身份的关键)
十九世纪末的浪漫主义风格建筑内。
阴沉的房间内,铺在台阶上、厚重红色的天鹅绒地毯幽若叹息。深蓝发的少年随意地坐在那儿,却是神色恭谨地奏着小提琴;运弓揉弦间,华美悦耳的琴音便悠扬而出,倾尽心思。
不多时,高扬清脆的钢琴声鱼贯混入,夹杂着势无可挡的气势,冲散了原先提琴的决心。
深蓝发少年即时放下提琴,轻叹。
“伊斯坦特……”低喃,转身走上阶梯,来到最末端的房门前、钢琴声的来源处。
房内,黑发少年正忘情地微晃脑袋,纤长有力的手指在钢琴键间跳跃。
踌躇了片刻,深蓝发少年再次调整站姿,以下颚轻抵着小提琴,扬弓。
协调的二重奏紧紧絮绕在房梁间,带着彼此的爱慕与思念。
许久许久,钢琴声率先戛然。
“沃夫……”
黑发少年轻轻环抱住深蓝发少年,低沉醇然的嗓音随着不羁又温顺得矛盾的语调响起,“那样的琴音……为什么总是这么悲伤……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啊……”
***
“‘总是这样’?怎样?”带着调笑的声音自耳边悠然响起。
瞬迷茫地睁开眼,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
好奇怪的梦境。总感觉……那好像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一样——熟若回忆,挥之不去。
“……六条桑,你是不是一看见车就会睡?”微不可见地挑眉,忍足满是玩味的神情一览无余地落在瞬少年的眼中,极尽揶揄。
……身侧的拳头咯咯作响,瞬木着一张脸暗自催眠。我不想打他、真的不想打他……!
虽然……他说的貌似是事实。
打量了周围的事物,瞬才估摸着自己疑似是被拐入了一辆房车之中。
而身旁的忍足,还好死不死地正托着小提琴……
表问他为什么用‘好死不死’这个词,眼前的这个场景——给他一种‘刚才的梦似梦非梦’的感觉。
“怎么了?”忍足微侧过头,半俯下身来,说不清楚他眼中的是真的关切还是客套的虚妄。
瞬张了张口,未出的话语便被一阵悦耳的大提琴音质手机铃声打断。
“喂?”悠然自若地接起电话,忍足侑士脸上有些邪气的笑不消一会儿便烟消云散:
“什么!井研她……!”满脸从未有过的惊惶,却要强装镇静地对前方的司机点头,“我知道了……浴叔,麻烦你调头到横滨西侧城区边缘的海滨,尽快!”
“是,少爷!”
啊喂,你好歹先把我放下车去吧= =。瞬少年黑线,但无奈,心焦中的忍足是听不到他微弱的心声的。
车子猛地在高速公路上掉了个头,朝反方向车道驶去,就此和另一个车道驶入的银白轿车擦肩错过。
银白轿车上。
“那好象是侑士的车。”紫灰色及肩发的少年一手托颚,有些不确定地说着。
“景乃少爷,景吾少爷他其实……”
“少在我面前提迹部景吾!”灰紫发少年兀地眯起眼,直起身子犀利地盯着身侧的司机兼私人管家,“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事……!”
管家南山无力地叹了口气:“少爷,你这是迁怒。景吾少爷并没有伤害你。”
迹部景乃将身子重新瘫到身后的那一团软座上,寂落而倔强的眼神平视着前方:
“我知道。”只轻轻的一声,便打破他自己的全数武装。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低喃着:
“我知道自己从小就被家族对外宣称是女孩子这件事怪不了景吾,也知道这次近乎于流放的处理政策不是景吾的主意,但是我还是不甘心啊……
“明明同为迹部家的男孩子,明明差不多大,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要受这样的对待……”
因为,少爷您只是旁系家的孩子啊……而景吾少爷……
南山摇了摇头。——身份,是不一样的。
**
“井研!”车子还未完全停下了,忍足便一把拉开门,堪堪急冲了出去。
被遗忘挺久的瞬少年额角狠狠地抽了几下,跟随亦迅速下车的司机的脚步出了车。
神奈川的海滩,虽是平静,风却也不闲着,恣意地舞乱了行人的发,迷惑了行人的眼。
瞬强压下心中那一点不大好的预感,侧头抬眼,几个僵持着的身影中,一抹深蓝长发的身影占据了他满满的视线。
五…月……?
不自觉地抬步向前,随即惊恐地缩回。
不对,那分明不是五月——但是,那样的眼神……
「摄魂术」……
这样的词兀地冒入心中,让瞬的眼中重重一颤。
是的,只有中了“摄魂术”的人,才会流露出像五月那样目中无物的眼神。
——但是,除了五月以外,这世上还有人会“摄魂术”么?
“……井研,不是说好了的吗?不要那么不相信你自己,你不会有事的!”
海风将忍足破碎而焦虑的声音传来,乱了真切。
而深蓝发少女仅是一脸死寂。
“哥哥,”忍足井研勾起一抹诡异到离奇的微笑,慢慢地从硕大的礁石上逐步后退,“能最后见你一面,能最后让你包容一次井研的任性,真的是……太好了……”
“井研!”
“噗通——”
“等等忍足君——”瞬张嘴欲想说些什么。
那女孩中的是违背心意的摄魂术,其实,她本人并不想死吧?不过落了水之后,摄魂术也就随之解开了,只要那个女孩会水,也就不值得担心了。
但是,忍足并不等他开口,便略显鲁莽地甩下外套冲跃入海中。
——他貌似又被无视了啊。
瞬默默地坐到一边黑线。救人的事就让忍足做吧,他就不乱添乱了。
“上帝啊,多么希望我此刻会水!”被忍足称作浴叔的司机大叔焦急地跺了跺脚,胸前的十字架也不安地晃动着,“不!侑士少爷深谙水性,他绝不会有问题的!”
然而,时间慢慢地过去了,除了浴叔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海面上仍是一片宁静。
瞬的眉头也渐渐蹙紧。
“砰——”
水花猛地四溅,伴随着一娇细的骂骂咧咧的女声,一枚小小的脑袋冒出了尖。
“告非!谁扔我下来的——好冷!”忍足井研抖了抖胳膊,正想抱怨什么,忽地又手脚发软,一脸虚弱地沉了下去。
——该死,那个施术者真的非要这个女孩死不可吗?竟然下了这么强的——连入了水都不能破的摄魂术。
一旁的浴叔已经惊吓得双膝跪地直呼上帝,这让瞬更是是惊诧烦躁。
——如果信仰能代替行动,那人干脆就不要吃饭好了!
跃入水中的瞬间,瞬还在心底默默腹诽着,外加一句——
果然是……好麻烦……!
废了一番劲将忍足井研小姐从浅海中捞了出来,瞬少年小小的怨念只差具现化了。
(跳啥水不好偏要选择跳海。幸好这块浅海的盐度很小,不然十个救援人都不够死的。)
“大小姐!”浴叔抱着井研颇具喜感地唏嘘着,忽地又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少爷——少爷一直没有上来!都这么久了,会不会……”
“……喂,你不是说他很会水吗?”心中的不安感逐渐强烈,但瞬像是要否定什么,不让自己去想那道可能。
“当然!”浴叔突然变得很激动,却有些支吾,“侑士少爷从小就……他的水性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你家少爷不是神好伐,没有人能够百分百不出问题的——哪怕那是他最熟稔的技能。
但腹诽也只是腹诽而已。
攸关一个人生命的事,他六条瞬从来都不会懈怠,更不会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
因此,他几乎是没有多说什么,就扯下有些凌乱的校服领结,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浴叔——
“打电话求援……!”这种时候,还是谨慎一点为妙。
接着他也不等浴叔的回应,再度和海洋姨母做了次亲密接触。
对于大阪人来说,潜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何况以六条家那种微妙的政治性家族,更是会从小就培育顺位继承人的防身能力。
所以瞬少年仅是在浅海底搜罗了片刻,便找到了忍足侑士的踪迹。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