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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宛扶稳了她,声音有些沉重地说道:“走吧,傻女人。”
木清竹苦涩地笑笑,“宛宛,连你都认为我傻吧。”
“我都说过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绝对为零,而且在你这里表现得尤其突出,那是负零下n度了,可以想象,恋爱这东西真不是好玩意,幸亏我英明,不会陷进去。”
唐宛宛数落着木清竹,总结着宝贵的经验,庆幸自己不会像她那么傻。
木清竹心情不好,也不想与她争辩,再说了,她自己都认为她说的话是对的,又能说什么呢。
雪花终于停止了飘零,阴沉沉的天空并没有好转,木清竹感觉更冷了。
唐宛宛把她送到楼下后,又叮嘱了她几句,咖啡屋不停的有电话催促,迫不得已下先走了。
木清竹把手插进紫皮貂的口袋里,头缩进了紫皮貂的帽子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密不透风,只是神志仍然飘忽不定,低头慢慢走着。
刚拐过一个弯口正准备进到别墅前门时,猛然站住了,一双锃亮名贵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前,笔挺的宝蓝色西裤,惊讶地抬起头。
一身得体的西装,根根精神的发丝,俊美的脸,一下就呈现在她的面前。
阮瀚宇。
她失语。
瞬间呆立了,竟然找到了这里。
男人沉默如同雪雕,站在他的面前,看着她,脸上是沉重的凝重,明眸里的光柔和而清亮,寒风吹得他的黑发簌簌发抖。
他是那么高大,巍峨如青山,那结实的身板似乎能带给她一种特有的宁静,她的心瞬间轻颤了下。
曾经,现在,或是将来,她都无法彻底将他忘记,她已陷入了情网不能自拔,就是这样的感觉主宰了她,让她奋不顾身地冲向了他,哪怕前程渺茫,也没有考虑过后果。
可是这一次,后果太严重了,她已经无力承担了。
该结束了,再牵扯不休对谁都不好。
有些痴缓的眼光只停留在他脸上一瞬间,立即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阮瀚宇定定地望着她,也算是阅女无数的男人,但能让他这样全身心的陷进去,沉沦到再不能自拔的女人,除了她,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自从大学那天看到她到现在,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他的心,虽然曾经近乎残忍地待她,但他终究明白了自己的心。
只是当他明白了自己的心,下定决心要给她一辈子幸福时,一切都变了。
他们之间真的会有缘无份吗?
这一切真的会就止终结吗?
曾经听人说过,一件事情的终结便会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始,他不想终结,如果就算是终结那也是他们之间的重新开始。
她的眼眸凝望着他时,刚开始还是晶亮的星光,只在那么一瞬间,便是冷硬如铁,紫色的貂皮下面,她苍白的脸美到令人窒息,柔弱得让他心碎,曾经神彩飞扬的如花笑脸,像被霜打过的鲜花一样,虽然还是那样的美,却没有一丝精神气。
这是他的女人啊!
跟他结婚四年,到现在仍然还在他身边的女人,却变成了这付模样,是不是很失败呢。
昨夜想了一夜,也回忆了自己这几年的感情生活。
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失去她!
她那水雾似的眼眸,像泉眼一样漂亮的眼眸,由点点星光到渐渐熄灭成死灰,再到此时的冷若冰霜,仿佛就要弃他而去。
这让他万分恐惧。
他犯了错,不可原谅的错。
可该要如何来弥补?更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求得她的原谅,但他知道他不能失去她,现在,他只想强留住她。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休想离开我
第 一百九十一章休想离开我
“清竹,走,跟我回君悦公寓。”他伸手过来习惯性地就要揽住她,恨不得立即带走她。
“放开我。”女人的声音如冰,冷漠得让他可怕。
“清竹,求你,跟我回去吧。”他的声音很无助,悲凉,也带着前所未有的乞求,那么冷漠,生硬的表情,以至于他再不敢像以往那样蛮横的抱起她就要走,怕会彻底激怒她,让她的心离得他更远。
“阮瀚宇,你算什么?凭什么要我跟你走?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个话。”木清竹冷冷一笑,声音寒冽,一字一句,如刀似霜的凌迟着他,“就算你是我的上司,也不过是我签了一年合同的公司而已,我并没有卖身给你,更不会跟你走,如果因此要承担什么后果,可以诉诸法律。”
她脸上的表情决然果敢,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她已经不是傻子了,这次要彻底清醒过来。
阮瀚宇的心伴随着她声音冰冷的温度慢慢凉了下去。
她把他当成了强盗,路人,甚至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清竹,不要这样,我是真心爱你的。”他颤声无力地说道,声音里是无法压抑的痛苦。
爱我?木清竹听到这儿不仅想笑,就是这样爱我的吗?脚踏二只船,把承诺当作儿戏,随意践踏她的爱情,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如果这也算做是爱,那普天之下的男人都可以随意的拥有无数的爱了,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想着占有她,然后说爱她,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就凭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你就认为是爱我,而我,就要无条件服从你吗?太可笑了,以前我还真是傻,会相信你这样的男人会有真心,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渣,彻底的人渣,扪心问问,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对我的,又是怎样把我踩在脚下,践踏我的尊严的,如果说以前我还心存一线幻想,那现在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原谅你,跟你走?”木清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往事全部涌现在脑海,仿佛直到这一刻才崩出了那些仇恨与不愉快,痛苦的往事,脸色开始潮红,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阮瀚宇,你凭什么有这个自信,我就会跟你走,做你的地下情人,看着你结婚生子,然后,我就心甘情愿的站在你背后,默默承受着你的兽欲?告诉你,从今天起,我要与你彻底脱离关系,从此后,我们什么都不是,仅仅只是一对离了婚的男女,以后天各一方,请你尊重我,再怎么说你也不至于如此没脸没皮吧。”
“清竹,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只是这样一个形象吗?”阮瀚宇忽然有些悲哀地问道。
木清竹却笑了起来,不无嘲讽地反问道:“不然呢,你总不会自大的认为你还很高尚吧?”
阮瀚宇的脸白了下,像在害怕着什么,猛然间就拉住了她的手,大吼:“清竹,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让你走的,休想离开我,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只能属于我,谁也不能夺走你。”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就搂紧了她,紧紧圈住,脸上生起了一层笑,心虚的笑,浑身肌肉僵硬。
他说过的,他爱的女人是不可以离开他的。
除非他讨厌厌弃她了。
向来都是女人主动要靠近他,怎么可能还会有女人要离开他呢,还是他正在爱着的女人,不可能。
木清竹像具雕塑任他抱着,一动不动。
敌不过这个匹夫,除了任他抱着外真的毫无办法,谁叫她是女人呢。
“阮瀚宇,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却用这种方式去强绑住一个女人,这算什么真本事,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心吗?那也太肤浅了。”木清竹冷冷的嘲讽道。
这声音就像刀子刺进了阮瀚宇的心脏,木清竹的不反抗,不抵抗,甚至于像个木头人那样任他拥着,很快就让他感到了丝丝寒意,索然无味。
明明就在刚才一瞬间,他还看到了她眼里的那股不舍的。
她是爱他的,这点他深信不疑。
轻揽住她的腰,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狠狠吻着她,记忆中每次在他炙热的吻中,她都会浑身酥软,然后他就感到了她的柔情,她的身子就会化成水,包涵了他。
疯狂而执着的吻着她,只是,很久很久,他就感觉到了不同。
她是那么的冷,就算是他狂热的吻她,也是感觉不到一点热气,除了还能感到她的呼吸,几乎就是个木头人,甚至被他揉蔺得快要融化进他的身子了,还是毫无生机。
她的眼睛只是直直地望着天,没有一点变化。
很快,他彻底失望了。
慢慢放开了她。
“清竹,为什么要这样,以前答应过我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相信我是爱你的,是不是?”他摇晃着她,痛苦的喊。
“那是我傻才会答应你,怎么可能在你让别的女人怀孕了后还要来答应你,太可笑了吧,聪明如你,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吧,我只是个女人而已。”她冷冷地说道,“你走吧,从此后,我们再无任何瓜蓦。”
说完狠狠地推开了他,就要进门去。
“不要,清竹。”阮瀚宇及时拉住了她,卑微的乞求着:“清竹,给我时间,给我勇气,陪着我,不要离开我,我会处理好这一切,好吗,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相信我,只有你给我信心了,才能有力量坚持下去。”
他诚恳地哀求,眼里的光温存如水。
木清竹回头望他一眼,要是在以前或者是别的什么事,相信很快就会心软的,可是这次不同,原则问题,来不得半点马虎。
“怎样?告诉我,你能怎样?”她转身逼视着他,连声质问,满脸嘲讽地反问道:“是让乔安柔坠胎还是一脚把她踢了后再来娶我,亦或是让我甘心沦为你的情人,默默地跟着你,你认为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能行得通吗,如果我真给了你这个信心,只怕我会沦为千人指,万人骂的女人了,那我的节操,道德,人品统统都会消失了。对不起,我做不到。”
她眼里面充满了不屑,嘲讽与鄙视,足以让阮瀚宇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这个……”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直直地望着她。
木清竹冷冷的笑。
“可是,清竹,你爸爸的仇就不想报了吗?到我身边来,让我帮你查清真相好吗?”心存了最后一线希望,他仍然满心期望地说道,这是她最关心的事了,没有理由会拒绝吧。
“当然,我爸爸的死是一定要查清楚的,而且也必须要查清楚,你理应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也算是我陪你睡了那么久后的一个交换吧,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吗?”木清竹悲壮地说道,坚毅果敢,一点也不含糊与害羞。
这还是她说的话吗?
陪他睡觉,竟由她的嘴里说了出来,完全掉了个个,以前是他来玩笑捉弄她,其实也就只是嘴贱而已,内心里并不是真的这样想的。
这些日子来,他的每一次与她抵死缠绵,虽然表面上,他会嬉皮笑脸,甚至还会恶意捉弄,可都是付出了真心的,是用心与真情在与她交往的,情到深处时,满满的爱都会自然流露的。
以为她懂他。
可错了
原来她竟一直是这样看他的。
呆呆站立着,心中是满满的苦涩,这些日子来,他们的每一次缠绵,在她的眼里竟然只是为了她爸爸的死,陪他睡觉也只是来换取她爸爸死的真相,她竟会对他没有一点感情。
女人的心都是这样不可捉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