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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俊,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放过张宛心吧,她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而且还很有可能爱着你,如果你不想娶她为妻,又或者是另有打算,那就请你放过她,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如果你一定要做违背良知的事,记住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木清竹再次朝着阮家俊郑重地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理他,扭头离去了。
阮家俊如同木雕般站着,呆若木鸡,直到木清竹的背影消失了,才低垂着头走了。
蔚蓝色的大海上,豪华的邮轮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海面上。
海风狂掠,并不影响邮轮船舱里的温暖与舒适。
英俊高大的男子,握着红酒杯,浅尝辄止,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尊贵的气息。
他轻握红酒杯,摇晃着,猩红的液体染红了他白哲的五指。
“成瑞,想好了没有,我们再不行动,暮辰风就会端了我爸在A城的老窝了,A城人口密度大,我们不能错失这么好的资源。”清雅淡然的女子站在他的背后,有些痴迷地望着他,轻声问道。
“我的心思你应该早就明白了的。”景成瑞扭过身来,眼里寒光一闪,冷冷对着苏美芮说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
苏美芮脸色迅速白了下,展露出一丝落寞的笑容来。
“成瑞,我知道的,你是在顾虑她,不愿意伤害她。”苏美芮忍住心痛说道,握着披肩的手微微抖动着。
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她,心里眼里都是她。
他从来就没有好好看过她一眼。
这是为什么?
景成瑞沉沉站着,仰首喝干了杯中的红酒,脸色有些泛红。
“她那么美好,值得我珍爱一辈子,这有什么不对吗?”他眸光清冷,尖锐的话语似利刀刺向了苏美芮,“我爱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苏美芮的脸迅速苍白至透明。
“成瑞,这是我爸爸的要求,我们必须要尽快阻止A城的警察完好无损地度过这一劫难。”很久后,苏美芮抛开个人恩怨,冷静地说道。
景成瑞淡然一笑,无所谓的说道:“美美,我早就说过不会再参与这些事了,也请你转告你爸爸,同时,也劝你放开这条道,大道朝天走,道路宽阔着呢。”
苏美芮彻底失望了,他这是要彻底与他们脱离关系呀,这么多年为了让他活得风光,一直都没有让别人知道他与黑社会的往来,尽管外界的猜测很多,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事业,他的事业如日中天,渐渐占领了欧洲,乃至全球的领地,也开始了他辉煌的人生。
他毕竟是个天生的商业奇才,聪明,果断,有魄力,还有他爸爸在背后的支撑,通黑白二道,无所不能。
他的存大几乎就是一个神话了。
只是现在功成名就,他想飞了,不会再属于她。
“不,成瑞,不是这样的。”苏美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我爸爸在背后支援你,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你能在欧美地区发展那么多公司,能得到各个元首政要的青睐吗?有没有想过当初?”
“当然有想过。”提起往事,景成瑞的眼光里闪过一丝寒意与莫测的光,深吸了口气,淡淡开口,“正是因为想过,我才犹豫到了现在,但现在我要郑重地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从此后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为了补偿你们,欧美地区的几个大头公司都会划入你的名下,你也可以选择像我一样安稳地生活着,找个好的人家嫁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
苏美芮的头晕沉沉的。
“成瑞,如果离开了我爸爸,你真认为那些公司还能继续辉煌吗?别天真了,看看如今正在竞选的那些头领,表面风光无限,可这背后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我爸爸这样的人为他们赚的那些黑钱,若没有钱,什么事情都是干不成的,你想想,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我爸爸会平安无事?那些表面风光的人,谁背后不是有污点的,可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呢,所有美好的东西不过是表象而已,我不反对你的追求,可你却不能离开我,要知道为了爱你,我已经付出一切了,也等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那么心狠吗?要是我爸爸知道了这个事,他是不会原谅你的。“苏美芮眼里噙着泪花,理智清晰地分析道。
面前的这个男人,尊贵如王者,他浑身的优雅,高贵,还有他现在的事业,都离不开她爸爸在暗中的帮助,可如今,他功成名就了,就想舍弃他们,舍弃这种见不得光的黑社会生活,他想奔向光明的人生,只是,他可曾想到,当初,他不过是一个长相出色,气质出彩的落魄男人,在生意上沉沉浮浮的,并没有多少起色。
直到遇上他爸爸后,他的人生才开始逆转,事业才攀上了颠峰,她成就了他的高贵,今天却要离她而去。
爸爸当初看上他的是他的才能与毅力,更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谋条明面上的出路,这才倾心相助,只要求他娶她的女儿,仅此而已。
如果爸爸知道他功成名就后就要舍他们而去,那会怎样想?
眼泪缓缓流了出来。
她爱他,深深地爱着他,愿为他做任何事。
为了让他像个帝王般生活着,她倾尽了一切,只为她能成为他的后宫统领,但显然,她错了。
“美美,这个决定不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决定的,而是早就想好了,你一直都是知道的,经历了那么多,我早就想通了,人生平平淡淡就行,不必要多么辉煌,对于毒品我是向来不沾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因此,还请你把我的意思解释给你爸爸听,如果你们一定不放过我,那我也不会惧怕,随时恭候。”
景成瑞双手插在裤兜,从容一笑,轻松随意地说着,恍若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
苏美芮用手扶住了船座把手,手指握得关节发白。
“靠岸。”景成瑞朝着驾驶窗沉声吩咐道。
邮轮立即朝着岸边开去。
“不允许你们伤害她,否则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上岸前景成瑞回头对着苏美芮最后说了这句话后,毅然离开了。
他景成瑞的人生目标里,可以腹黑,也可以不计一切手段争取成功,但绝对不会沾染毒品,这是他的底线,谁都不能逾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开始打架
第 二百二十九章开始打架
国阮凯旋豪庭88层。
阮瀚宇伏案批改着各种年终报告,年度总结,又召开会议制定明年的预算与计划,忙得不亦乐乎。
天已经很黑了,这才觉得累得不行,起来活动下,懒懒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因为阮瀚宇还在加班,秘书就不敢擅自下班,规规矩矩地守在外面。
听到了阮瀚宇走动的声音,忙忙走了进来。
“阮总,喝杯茶吧。”秘书小尤走了进来,非常贴心地泡了杯热毛尖,轻声说道。
“谢谢。”阮瀚宇抚额,轻颌了头。
“阮总,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我就在外面。”小尤温言软语地说着,慢慢退了下去。
阮瀚宇抬眼望着小尤的背影,嘴角浮起丝无奈的苦笑。
小尤本是木清竹的秘书,后来这个死女人竟然特意安排给了他。
这样他就有了二个秘书。
小尤是京城的名牌大学生,长相高挑出众,做事干练,聪明体贴,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木清竹竟然把她安排到了他的身边来做秘书。
她可真大方。
一般的女人都巴不得自己男人的身边女人越少越好,最好连秘书都恨不得换成男人才好,她可倒好,还给他安排了二个面貌出众的女孩子。
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
这是要感谢她好还是要恨她好!
想考验他吗?阮瀚宇曾一度哭笑不得。
面前浮过她亮晶晶的眸子里那丝狡黠的笑,心中一动,这个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自从她辞职后,这层楼都显得褪色了不少,甚至连呆在这里都觉得兴味索然。
他感觉连着自己的心都已经飞到她身上去了,就连上班都是心不在焉的。
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浮起丝浅笑,手中握着热水杯,眼眸微转。
这个女人现在在阮氏公馆当家,干得热火朝天的,恐怕是不想回公司里来了,该要想个什么办法把她骗回来呢,她不来,这公司的活都堆到他的头上来了,太累了。
从来都没有觉得有这么累过。
就是因为她不在了吗?
摇头笑了笑,喝了一口热茶。
伸手拿过今天的报纸看了起来。
随意浏览着,猛然,眼睛瞪大了,腾地站了起来,脸上黑得像乌云。
握着报纸的手搼紧了。
娱记的头条里,一对俊男美女的照片那么显眼,显眼到阮瀚宇只要翻开来就看到了他们,那对狗男女。
木清竹与景成瑞。
她,竟敢背着他与景成瑞约会?
她敢?岂有此理。
阮瀚宇瞬间觉得头都快要爆炸了,满眼前都是黑暗。
报纸的照片上。
昏暗的街边。
景成瑞与木清竹相对而立。
男人满眼温柔,正在用手抚摸着女人的头,神情专注。
女人仰着小脸,小鸟依人般地站在男人面前,深情地望着他,二人相对而视,情深无限。
只看了这么一眼,阮瀚宇的脸色就铁青,脑中轰轰响着,握着报纸的拳头死死搼着,搼得青筋都泛了出来。
景成瑞,他竟然又回到了A城,很好!
不管你回来干什么,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就不会放过你。
咬紧了牙,眼里喷出火来,丢下报纸,一股风似的朝着外面跑去。
死女人,背着我约会奸夫,反天了。
阮瀚宇怒气冲冲地冲进翠香园,直朝二楼奔去。
“少爷,请止步。”易阳与令理华二个保彪见阮瀚宇就这么直直地往上面冲,忙伸出了手来,礼貌地拦住了他。
“滚,走开。”阮瀚宇红着眼睛怒喝。
“少爷,没有小姐的吩咐……”
叭的一声响,二个保彪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记冷拳朝着二人脸上咂去。
阮瀚宇左右拳齐出。
“啊。”的二声惨叫,易阳与令理华分别被砸到了眼眶上,霎时眼前直冒火花,痛得惨叫出声来。
阮瀚宇一手抻开他们,从中间跃了上去。
“木清竹,给我开门。”阮瀚宇拍着房门,怒吼。
木清竹刚从医院回来,正在冲凉房冼澡,根本没听到外面的叫声。
这几天每天回来都觉得累极了,只想冲个澡后早点休息,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总算是缷下了一身的负担,轻松了点。
“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踢门了。”阮瀚宇拍着门板响,嘴里大声嚷嚷。
木清竹正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水带给她的轻松,耳内却听到隐隐有拍门声,不由张开了眼睛,认真聆听起来。
“木清竹,给我开门,否则你死定了。”房门反锁了,自从木清竹换了门锁后,阮瀚宇根本就进不来了,只能是拍着房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糟糕,这可是那个该死的阮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