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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雅梅也暗自庆幸听了木清竹的话把这真实情况告诉她了,看着她笃定的神情,心里也平稳了不少。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这药我都吃了好几年了,入到口中就知道味道不对了。”阮奶奶似乎是看透了她们的心思,笑笑解释道。
木清竹与朱雅梅这才恍然点头。
“奶奶,您知道是什么人要来换掉您的药吗?”木清竹拭探着问道,既然阮奶奶早就知道了,那她会不会知道是谁要换掉她的药呢,怎么说她心中应该有底吧。
阮奶奶摇了摇头,沉重叹息一声说道:“人啊,活在这世上,总有一些喜欢你的人和不喜欢你的人,不喜欢你的人呢,当然有他们的理由,这些啊,无非与利益有关,我已经老了,他们想要我死,也没有什么,但我却不能看着阮氏公馆陷于困境之中,也不能看着我的孙子们陷于险境,目前我虽不知道是谁要害我,但我这样一个老人,害我也没有什么意义,无非就是看中了我手中的一些东西,这个事情慢慢再说吧。”
她话说得在理,语音平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
木清竹低下了头,心情更加难过。
“奶奶,从今天起您可要注意些,阮氏公馆一定不能没有了您,您还是阮氏公馆的主心骨呢,可要好好的。”木清竹伤心地说道。
“放心吧,孩子,我身边还有朱雅梅呢,从现在起我们都会提高警惕的,你呀,放心帮我管好家,我就要好好谢谢你了。”阮奶奶笑得慈眉善目的,“真是难为你了,孩子,这些年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只能在心里谢谢你了。”
“奶奶放心,我会尽全力的。”木清竹心中酸涩,握紧了阮奶奶的手,认真说道。
阮奶奶欣尉地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都忙去吧,不要管我了。”
木清竹看到阮奶奶的脸有倦意,只得与朱雅梅走了出来。
刚出来就看到了乔安柔带着木清浅走了进来。
“梅姨,奶奶醒了吗?我过来给她老人家问好。”乔安柔声音甜美地朝着朱雅梅问道,满脸都是关怀之色。
“乔小姐,我们刚刚进去看了奶奶,她人很疲倦,暂时还不适宜见客,而且现在是午休时间了,还请乔小姐改时间再过来吧。”朱雅梅心情不好,勉强挤出笑容说道。
“这样啊,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了,哎,也怪我心急,我是听说了奶奶的身体不太好才赶紧过来看她老人家的,既然不方便,那我也不好进去打扰她了。”乔安柔非常遗憾地说道,说完后又是满脸担心地问道:“清竹,奶奶的身体还好吧,没什么事吧。”
木清竹眼眸轻抬,淡淡笑着说道:“乔小姐,奶奶的身体一向很好呢,并没有什么事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奶奶的身体不舒服呢?不知乔小姐是从哪里听到的呢,这还真是有点怪呢。”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看来是我听错了,那就好。“乔安柔脸上灰愣了下后,马上堆满了笑,连连说道。
“梅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还要麻烦你多照顾下奶奶。”木清竹不再搭理乔安柔,扭头对着朱雅梅笑笑说道。
“嗯,好呢,放心吧,少奶奶,我会照顾好阮奶奶的。“朱雅梅会意忙着附合道,“少奶奶慢走啊。”
木清竹笑笑,朝着外面走去了。
“喂,清竹,别走那么快呀,正好我也回去了,不如我们一起走如何?”乔安柔跟着从后面赶了上来,笑着说道。
木清竹闻着乔安柔身上的香水味,止不住地恶心,可她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正巧张宛心坐着电动车过来了,看到了满脸红扑扑的张宛心,木清竹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恶心感也消除了。
“姐姐,柳设计师已经走了,看来这个创意还是不错的,连柳设计师都喊妙呢,我还真的服了你。”张宛心跳下电动车,满脸崇拜地说道。
“咳,咳,清竹,现在当家可威风了啊,看你这一天到晚忙碌的,弄不好别人还真以为你就是这阮家的少奶奶呢。”乔安柔听着张宛心对木清竹的顶礼膜拜,心中很不痛快,忙妖柔地笑着说道,语调里含讥带讽,“哎,要我说,你一个外人又何必为了这阮氏公馆的家务事这么操劳呢,再怎么说都已经离婚了,根本就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名不正言不顺的,外面的人听了都觉得好笑呢,再说了这一门心思想攀这高枝,那也不是想攀,卖力就能成的。”
这话不仅含枪带棒还带着羞辱,听得非常刺耳,张宛心一下就非常不舒服。
“乔小姐,这话怎么那么难听呢,再怎么说清竹姐姐都是瀚宇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有些人呢,未婚先孕,瀚宇哥不愿意娶她,就赖在别人家里逼婚,这说出去可丢死人了。”张宛心心直口快,言语犀利,听得乔安柔脸上青绿。
“张宛心小姐,你也不过是个未婚妻而已,劝你不要被某些人蒙敝了,到时落得一样凄惨的下场那就不好了。”乔安柔杏眼里含着冰霜朝着张宛心剜来,言语犀利地警告道。
“是吗,清竹姐姐这么优秀,我就是学习都学习不来呢,她设计的汽车,我们女人都喜欢,这样的才能谁能比得上呢,不像某些人就是个花瓶而已,男人不爱,还要耍尽心机赖着在男人家,我们清竹姐姐,瀚宇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很惨呢,对不对,姐姐。”张宛心边说边挽着了木清竹的手臂笑得满脸阳光灿烂的。
木清竹笑了笑,望了眼乔安柔发青的脸,不屑地说道:“宛心,何必跟某些肤浅庸俗的女人计较呢,那只会自掉了身价的,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某些人还是早点醒悟才好,莫要干些违法的事,免得到时害人又害已。”
木清竹不屑地说着拉着张宛心走了。
乔安柔气得怔在原地。
“乔总,刚刚那个贱女人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吗?”木清浅被木清竹的话吓到了,待木清竹走了后,小声心虚地问道,这些天夜里老是做着恶梦,醒来时就会大汗淋漓,再也睡不着觉,几天下来,神情恍惚,竟然消瘦了不少,连着脸色都是灰白的。
“没用的东西,胆小如鼠,真是成不了大器。”乔安柔脸色铁青,低喝出声,刚刚张宛心与木清竹一顿抢白,心情糟透了,偏偏木清浅在身边都不知道帮忙,才听到木清竹那么故意一吓,就自乱了阵脚,心里更是怒气难平。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干了什么非法的事吗?“乔安柔扭头满脸寒意的逼问道。
“没有,没有,乔总。”木清浅脸色苍白,慌忙摇头。
“没有那你还这么问,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这付模样,那就是写在脸上,等于就是告诉别人你已经干了谋财害命的事了,这叫做不打自招,懂吗?自古以来,凡是成大事的有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哪像你就这点出息。”乔安柔阴着脸训斥道。
木清浅满脸通红,心惊胆颤,不停地点头说道:“乔总教训得是,我知道了。”
乔安柔冷哼一声,眸里的寒光一闪,望着木清竹远去的背影,手都握紧了。
翠绿园南边的卧房里。
阮家俊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外面熟悉的一草一树,心底闪过丝惶然与心酸,高大的背影不免落魄失意,镜片后面的光闪铄着,渐渐沾染上了一层雾气。
一道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翠绿园花园的石子路上。
阮家俊的身影徒的僵直了。
手指弯曲,身子莫名的抖了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凉嗖嗖的。
很快就听到了敲门声。
“谁?”他低沉地问出声来。
“少爷,是乔小姐过来找您。”屋外佣人阿莉的声音传来。
阮家俊身体僵了下,暗沉的眸光里闪过一道清冷的光,良久后,缓缓说道:“请她进来。”
“好的。”阿莉答应后走了。
不一会儿,乔安柔身着火红的裘衣阿娜多姿地的走了进来。
“你好,阮少爷。”乔安柔笑着打着招呼,不请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不许伤害她
第 二百三十五章不许伤害她
“你来干什么?”阮家俊忙走上前去关了房门,沉声问道,如果有可能,他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看到她。
“你说呢,家俊。”乔安柔张扬的笑,“出狱后的日子过得可还好吧?”
她看似随意地问道。
阮家俊听着这话,又打了个寒噤,声音都低了不少。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乔安柔冷笑,“你不会天真的认为,你的事就会这样过去了吧?要知道安逸的日子从来都是靠自己的打拼得来的,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阮家俊的脸色再度灰暗,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告诉你,阮沐天现在已经能睁开眼睛了,他的康复指日可待了,你若再不采取行动,一切都将来不及了。”乔安柔的脸上突然凝成霜,面无笑容,冷声开口。
他能睁开眼睛了吗?阮家俊的心里一阵慌乱,瞬间不好的感觉就齐齐涌上心头。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他不信地问道。
“这些事情还能瞒过我吗,我当然清楚了。“乔安柔冷笑着自信地说道,“这是人民医院八层的护士告诉我的,她亲眼所见,你说我这会是假的吗?”
阮家俊的脸更加灰暗了。
“如果阮沐天醒来,三年前发生的事就会全部暴露出来,到时你就等着被阮奶奶赶出阮氏公馆吧,而且阮家所有的继承权都不会有你的份,对我倒没有什么,对你,那损失可就大了。”乔安柔威胁着说完,哈哈笑了起来,“只怕到时你从狱里出来后会流浪街头了。
阮家俊的脸开始扭曲,手握得拳头咯咯地响着,阴兀的眼神盯着乔安柔,眼里的光看不到焦点,似乎极力在隐忍着什么。
很久后,他平静下来。淡淡地问:“你说吧,我要怎样做?”
“你要怎样做我可管不着,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阮沐天不能醒来,最好是永远地躺着。”乔安柔阴沉的说道,话语称得上狠毒。
阮家俊紧绷着脸,沉默着,没有说话。
“家俊,不要再有什么顾虑了,此时就是最好的良机,错过了一切都来不及了。”乔安柔看到阮家俊长久的沉默着,怕他会动摇,只得加重了语气,劝说着,阮家俊的心思很深,有时连她也捉摸不透。
阮家俊眼角扬起丝讥讽的笑意,眸色深黯不见底。
“还有,家俊,你的未婚妻张宛心现在可与木清竹来往密切,很不会做人,希望你能好好调教下她。”想起今天被张宛心讥讽嘲讽的话语,乔安柔就是满心里的怒火。
“你……不准动她。”乍一提到张宛心,阮家俊脸上就突然变色了,刚才的沉默一扫而空,腾地站了起来,非常激动,厉声说道:“乔安柔,警告你,若要是伤害了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满脸疾言厉色,恶狠狠地瞪着乔安柔。
乔安柔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阮家俊发怒,像个男人般在她面前发怒,而不是像以往那样顾虑到很多,畏手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