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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样貌大概没变,硬要说不得三十多了?不行不行。。。
“哦,萧兄长我一岁,那便是我大哥了,大哥好!”
尉迟访脸皮厚不是一人两人承认的,就冲他三番两头被人甩,这点光辉事迹早就全校传遍了。连沈越都说他“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不知沈越他。。。
想想那边的好友不知道会着急成什么样,尉迟访一时也高兴不起来。
被称作大哥的某人脸一红,别过眼,刚好没瞧见这一幕。
不消一瞬便恢复过来,尉迟访问起正事。
“刚才我见山下杭州城甚是热闹,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他看了才怪。
萧亮一脸看怪物的表情。
“杭州?去年迁都之后便改为临安城了,河。。。嗯,阿河,你莫非是隐居深山?”
——阿和?我还太一呢。。。
“嗯,第一次出山,我拜师那会儿还叫临安呢。”不过都已经定都临安了,北宋已经玩完了?现在是建炎二年,过了五年,不知道我那宅子还健在不。
尉迟访担心起自己的财产安全。
“是,这几年打过不少仗,原来那个皇帝被金掳去了。不过百姓生活还算不错,最起码现在那个皇帝没骄奢淫逸爱美人书画不爱江山。”
“呵呵,那还真是好,怪不得师傅让我下山呢。”说谎就要连自己也骗,那个不知名的师傅已经深入他脑中了。
几番毫无营养的对话后,他知道萧亮就蜗居在这徂徕山中,他也告诉他这大哥自己回去临安城谋生活。简短告别外加一只兔子腿后,尉迟访依着他的指点转身下身,可以忽略某人意味深长的视线。
下山走几步便是临安城,繁华得不像话,除了建筑小楼店铺,那还有当初杭州城门可罗雀 的影子?
好吧也许太夸张。
不过放眼望去就是小阁楼各种店摊,街上人来人往,他还真怀念这种熙攘的感觉。
意外地发现身上还有几锭银子,尉迟访随机找了家客栈,付了一月的定钱。
——回尉迟府?
开玩笑!
尉迟访虽是有心回去看看,但也绝不是现在。
他不知道这一晃而过的五年里发生了什么,但见街上不时有捕快巡街来看,六扇门这几年也没玩忽职守地过去。
住下的第二天他便让小二买了几身黑白的衣服回来。原来的灰衣他是不打算穿了,反正黑加白不就是灰嘛。
又不知从哪儿淘来了药材,花了两天制了几颗易容丹,结果显然是作用不大,只是让他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像糊上了一层水雾,不再那么摄人心魂容易让人看出情绪。
其他时候他便安心想着自己的角色。
他现在是萧河,在不被人发现的这些日子里他不打算暴露身份,至于这张脸,随他们怎么想。
尉迟访无事可做,找到附近的工匠铸了一把普通的利剑,买了几柄指刀平日里把玩,没事便替人写个字,碰见了也能治个伤。
没几日街上的人便知道这家小客栈里住了位温和淡漠的年轻公子,替人看病不要钱,题字潇洒有气势。只可惜性子薄凉了些,平日里见人便是那种浅笑,轻柔温和略带哀伤,看得直叫人心疼。
淡漠,温和,薄凉,短看神伤,久视生寒,不食人间烟火,遗世独立。
这便是“萧河”的角色设定。
其实也并不全是装,想一想当初死在冷血掌下的情景,他都快神伤了。
就算有时候毒舌,那也得是有熟人陪他互喷毒液,要不然多没劲啊。
几近一月,尉迟访过得很是滋润。看病不花钱,但是题字你怎么着也得给点吧。尉迟访有没有外出摆摊,无形之中又给小客栈增了不少客源,掌柜的就差给工钱了,消费多少也要给点,得罪了天仙财神爷,那可就不是几两银子的事了。
只是这一月,尉迟访还没琢磨出自己下一步要干些什么。
平平淡淡地过下辈子?
若没有最后那一战,他可能还会幻想着——不,其实就算是现在,他也很向往这种生活,只是对象不一样了。
如今,让他再找一个女人,除非他听说那四大名捕的老四不幸罹难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再找一个?
作者抹汗忍不住插嘴:你当所有人都跟你这小兔崽子似的隔天换一个?
临安城,神侯府。
自从 南宋定都临安,神侯府六扇门就跟着一块儿搬了来。
鉴于宅子主人已死,这么大的地方浪费着可惜,街角的尉迟府就成了六扇门一众兄弟的小家,匾额不变,装饰不变,格局不变,甚至不允许私搭乱建,连棵草都不准拔。——冷四捕爷如是说道。
无情等人知道他心念着几年前死在他手中的人,一时也没做干涉。只是那一次之后这位四大名捕中最小的师弟便越发沉默冷淡,让众人担心却又无可奈何。
这天,轮到冷血巡街。
他面无表情地走在熟悉的街上,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花花绿绿,更多的是灰褐的色泽,无数的百姓走过他身边,擦肩而过。
热闹。
很是热闹。
越是热闹越是寂寥。
他忽然想起当初那抹红色,搀杂着沉重血色的红。
明明月前刚刚去看过他,怎么又想起来了?
冷血摇摇头,当差的时候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事。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
——不知那边是否也是如此?
他苦笑。
他死后的几年,除了面无表情便是这种有苦说不出的笑。
街上的百姓见了都忍不住摇头叹气,这位捕爷啊。。。
有心的人都明白他肯定为情所困,一困便是数年。
——我真是疯了,到哪儿都能看见你。
冷血嘴边的笑容更显苦涩。
不远前便是一个白色的人影,很像他心中所想的那人。
——我该恨你吗?我应该恨你,不然怎么哪儿都有你呢?这就是。。。阴魂不散?
他自嘲地想想。
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看着前方的人影发呆。
哪怕是相像也好。
看着看着他就觉得不对,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幻影?
他看着那人冲店老板温和地笑,伸手取走了一只毛笔。
——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看原著的时候很萌大梦神剑这对来着~~~萧亮啦啦啦~~~还有方觉晓小朋友啦啦啦~~~
伙
冷血快步上前,在人群中奋力想要追上那人。
——不、不可能。
这几年他见过无数很像他的人,相貌,衣饰,哪怕只有一个眼神,他都要上前一问。结果,均是否定。
即将拍到他的肩膀时,他犹豫了。
万一不是,怎么办。。。
冷血有些害怕。
被打击了太多次,他已经不敢再尝试。
他的手停在半空,那白衣人却忽然转过身来。
“啊,老板,我说的笔——”他转过身对卖 文房四宝的老头淡淡地道,不想便看见这只伸在自己胸前的手。
他看了一眼,转头对老头说道:“麻烦您了!”
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他,点点头。
他这才回过头,一脸好奇地看向冷血。
“呃。。。这位捕爷,请问您还好吧?脸色很差。”他说话时声音很柔和,配上那脸忧郁的笑容,几乎让冷血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不是他。
——他不会有这样不带邪魅的眼。
冷血承认他和他长得很像,不看眼睛的话他几乎以为那就是。可惜。。。
眼前的人的双眸中似蒙了一层薄雾,淡淡的,不掩清亮,却遮去了所有情绪,只剩淡漠。
——他不穿白色,也不穿黑色。
冷血收回手,只说了句“无碍”,转身便消失在人群中,留下白衣的人沉思。
“这人。。。好怪。。。”
这时旁边一位大婶小声地插话,“萧公子,你别见怪,这是我们的冷捕爷,别看他年轻,可是御封四大名捕之一呢。。。只可惜前些年似乎受了些刺激,据说好像是死了爱人,自那以后就越发冷漠不爱说话了,诶,这孩子啊。萧公子,别介意。”
“啊,没事。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大婶,您这灯笼糊得越来越好了,要不是钱没带够,真要买一两只呢。”
“哈哈,你这小子,真会说话!”
六扇门。
冷血一路飞奔而回,撞上了多少父老乡亲同僚兄弟也不自知。
直至无情身前。
“四弟,你怎么了?慌成这样!”
无情见他一路奔来冷汗直流,面色苍白气息混乱,心想这小子不会又看错哪家姑娘了吧?
这些年几兄弟眼看着冷血越来越冷,隔几个月便换一副痛苦的惨样,哪一次不是认错了人?而且一次比一次眼中,每次揭起的都是越来越沉积的伤疤,既然担心再这样几回下去,四大名捕的冷四爷就要彻底提前病退了。
“师兄,”冷血强自镇定,他心知这样下去不好,但是没办法,“那人很像。”他又觉得不够,“真的很像!”
无情摇摇头,每次都是这样,害得他都想打击打击他了。
“是谁?你见着他的正脸了?”
冷血点头,仔细回忆那人的衣饰。“黑色内衫,白长衫。。。笑得很温和。。。他好像带剑。”想想没什么遗漏的,冷血盯着无情的眼睛道:“他和一些店铺老板很熟,但是最近一两年我没见过他。”
“新近人口?”无情觉得有点意思,刚想说什么就被一个小捕快打断。
“冷捕爷说的 是北城的那个萧大夫吧!”
小捕快笑呵呵地过来,边走边说“你们可算问对人了”。
无情冷血一心想知道那人的底细,没有怪罪的意思。
刚来的小捕快虽然年轻,但也是从小在临安城混的,对于这片地方他自信比几位名捕熟悉。
“我听买糖葫芦的张大婶说过,大概一个月前城北的念春客栈住进了一个年轻书生样的公子,一出手便是几锭银子,刚开始是外出给人题字,顺手治了几个小病之后便出了点名,以后的人都直接去客栈找他了,店掌柜因此多了不少收入,对这公子也就多加照顾了几分。”小捕快装模作样地喝了口茶,小圆脸满是兴奋,“这公子平日待人就和善,只是附近熟悉的老大爷大妈们都觉得他有心事,整天笑得虽让人喜欢但也感觉到心酸。。。啊对就是心酸。也有不少小姑娘看上他的,都被他拒绝了。说是什么已经有心上人了。总之看起来温和但不太容易亲近。”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