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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斩愁笑着邀冷血入座,待他坐稳后,温和地道:“萧河与你很熟。。。啊,或许我应该说,尉迟访与你很熟。”
冷血握住了剑柄,“你什么意思。他、他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该不该让小冷原谅咱家宝宝啊。。。这是个问题。。。
ps:咱家宝宝的剑啊。。。没有找到合适的图 以后有机会再放。。。
逃
“我没什么意思。至于他活着与否,冷捕爷你觉得呢?”
他眼神很温润,凤眼并不带出一丝邪魅。让人看了不觉放下了心。
冷血也如是,只是他不敢肯定。
——活着?!活着。。。那就好。。。
他忽然觉得真的知道了他还活着的消息后,也并不是那么激动难耐。
只是。。。
“他为何躲我?他为什么不亲口跟我说?”他没发觉自己的声线有些颤抖。
唐斩愁笑笑,给他斟了一杯茶。
两人以茶代酒,两杯过后,冷血已耐不住这沉默。
他有些怕。
怕?
——还能怕什么呢?亲眼见证他的死,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或者说,还有什么能让他怕的呢?
有。
冷血不愿承认,但这是事实。
比如,他说那天的事不过是个玩笑。那天他说的话,不过也是个笑话,让他不要费心考虑,也不要放在心上。
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忽而指尖一暖,手指已放松开来。
他诧异地望着对面的唐斩愁,轻轻叹了口气。
“失态。”
“呵呵,”他轻轻笑着,目光让冷血不太舒服,“怪不得萧河不告诉你。”
冷血皱眉。
唐斩愁摇摇头,不 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自袖中送出一封信,递到冷血眼前,在他将要打开时按下了他的手。
冷血会意,将信收入怀中,隔着一层衣物,一层皮肤,便是心脏。
他觉得胸膛顿时温暖起来,不觉莞尔一笑。
唐斩愁轻咳一声,略敛了笑容。
“萧河他走,不是为了躲你。”
他的声音极淡,但冷血听来并不费力。
“涅槃几近解散,好多人在他‘死’后都退出了,我算其中一个。后来我们才知道,涅槃有三个当家,他是老二,被大当家叫做花杜鹃,因他身手不凡,所以同时兼任刁凤一职。他死后是个姑娘代替,想必你已见过?”
冷血点点头,想起五年前武林大会上那个紫衣女子。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等我的属下告诉我临安城有人长得和他很像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年。后来我找到他,在知道那个所谓很像的人,原来就是他本人。”他眯起眼睛冲冷血一笑,笑得好不狡猾,“说真的,你不用担心他的死活,祸害遗千年呢,他绝对是纯种的。”
冷血尴尬地咳嗽一声,赶紧喝了口茶。
“但是,我知道,证明那帮老家伙早晚也能知道。”他似是无奈地叹口气,“我本想让他加入我的天长地久,好让那两个老家伙知道人不是好欺负的,只是,是我失策,没想到这样他们反而不耻。但我没料到居然这么快。”
他伸手比了一个三的手势。
“不到三个月,本来还想多罩他一段时日,不过。。。呵呵,说来完全是他罩着我啊,身手那么好,不知这五年是怎么练的。”
“老头子们很生气,直接派恶龙找他,找到以后。。。”他严肃地看了一眼冷血,“随他处置。要求只有一个,从今往后不在江湖上出现他的一分一毫,连名字,也不许。”
冷血咬住下唇,听唐斩愁面色凝重地继续道:“但是恶龙的直接目标并不是他。”
他听了略微震惊,半眯着眼看向唐斩愁。
只见唐斩愁移走了目光,轻声道。
“一个名叫冷凌弃的年轻男子。”
“什么?”
冷血差点带翻了桌子,鹰眼狠狠盯着眼前看上去依旧风轻云淡的人。
“你说他。。。要找我?!”
唐斩愁点头,轻饮口茶。
“与其说是找你,不如说是将你控制在他手心。目的。。。”他抬眼看了看有些激动的冷血,“你知道。”
冷血不情不愿地点头。
唐斩愁叹口气,饮尽最后一点茶,起身准备离去。
“劝你不要妄动, 因为我也不知道萧河会去哪儿。”
扬州城。
尉迟访百无聊赖地走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笑得好不快活。
当日听唐斩愁说起涅槃的事,尉迟访便打定主意先去四处万个遍,去了苏州又去扬州,若是那老家伙们派下的实在太无能,自己如此慢的行程也没让他找着的话,那就再去趟桂州,有机会的话海南那边也要好好玩玩,如果都这样了自己还没被抓着,或是不小心干掉了那个原本要干掉自己的人,那他干脆“出国”,去大理,没准儿便常住下来,娶个老婆生孩子。
烟花三月下扬州。
尉迟访只可惜已经过了三月,不能亲自体会一下诗中的美景,不过眼下,却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他随意找了间临水的客栈住下,正准备吃点茶点,就听见靠近另一侧格窗的一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
“来两壶好茶,一些点心。麻烦了。”
——这是?
尉迟访回过头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结果一转头便撞上一对深深的酒窝,附赠两撇小胡子。
——陆小鸡儿?他们怎么在?
他赶紧回过头装没看见。
——开玩笑!要是让陆小鸡儿看见,还不得一指头戳死我?!
他可还记得五年前那难忘的一天,是怎么差一点就把厉南星那啥啥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尉迟访的好运气显然在抵达扬州的时候用得一星星也不剩。
“南星,你看那个人,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不眼熟不眼熟,咱俩总共才见过两面!
“嗯。。。这么一说,确实有一点。”
——哪是有点儿啊。。。呸呸呸,一点都没有!没看我衣服都换了吗!
“要不要上去问问?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停停停!谁要和你交朋友啊!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
“。。。好吧,凤凰,别打扰人家。”
——啊啊厉南星!你怎么可以纵容犯罪呢啊啊!!
尉迟访小朋友在心里呐喊呼唤,脸上依旧一副天塌下来不归我顶的淡然笑容,只是目光呆滞,嘴角隐约抽搐。
直到陆小凤的身影闯进自己视线,尉迟访这才回过神来,整理情绪,适当流露出些许诧异。
“阁下是。。。四道眉毛灵犀一指的陆小凤?!”
语气里的惊喜连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陆小凤似是没料到有如此一叹,端着的茶盏略微一顿,继而放松开来,不客气地坐到尉迟访对面。
抬起杯盏与他相碰,以茶代酒,陆小凤笑笑,“正是在下。没想到我陆 小凤的名声居然传了这么久,想来也真是惭愧。”
大哥,麻烦你说惭愧的时候不要笑得那么得意好吧。。。
尉迟访腹诽,放下茶杯,作疑问状。
“不知陆大侠为何。。。”
陆小凤仔细打量眼前的人,清秀俊脸,温文尔雅,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想来跟那人差了一些。笑容澄澈不带狡黠,凤目中流露的也不是精明,有点不像。黑白的衣饰,也不像顾惜朝他们说的是爱穿灰衣。桌边倚着他的佩剑,若不出鞘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又和冷血说的墨池差得有些远。
仔细看了一番过后,陆小凤心里打鼓,莫不是真的认错人了?
说来他与那人只见过两面,第一次隔着老远便被“暗算”。。。好吧他打死不承认那是自己大意,第二次便是南星。。。
陆小凤不想回忆,每次一记起来在脑海中萦绕不去的便是南星昏睡在柱子旁的情景。那个天杀的花杜鹃!
即便是后来听无情说他死了,他心头依旧充斥着对那人的愤恨不满。
若是对他自己也就算了,可是南星那么纯洁美好的人。。。陆小凤想不到若真发生那样的事他该怎么办。对于已逝的习玫红,他心里总是有那么些惋惜遗憾,于是对花某人的怨恨就更上一层,甚至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恨不得将他自坟中拉出来狠狠戳上两指。
把这想法告诉南星后,他的亲亲爱人一脸悲痛地让他打消那念头。他说不是他的错,他说他也没对自己怎样,他顺便还说,冷某人喜欢他很久了。
最后一点让陆小鸡儿当场变烤鸡,外焦里嫩。
后来接触得多了,他才知道南星说的都是事实。
然后对于那人的憎恨稍微减少了那么一点点,他发誓只是一点点。
但是毕竟人已经死了,再怨恨也于事无补,毕竟冷血也算他陆小凤一个朋友。
时间久了他便打趣说冷血真没福气,生了一脸克妻相,喜欢谁谁死。换来冷某人红着脸一记白眼。
而后过了几年,陆小凤忽然就想再不涉足江湖,便带着亲亲南星云游四海。
却没想到,这刚过一年,便遇上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他收回打量的视线,解释道:“这位公子很像在下一位朋友,只可惜那位友人已逝去多年,陆某人有感于怀,才特意前来叨扰,还望公子见谅。”
尉迟访听了内心抽搐了嘴角。
——朋友?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朋友?!陆小凤你脸皮还真厚!破石头都能让你说成金子!再说,谁“逝去多年”?!陆小鸡儿你要是还有眼睛眼睛还能使你就应该能看见老 子我活得好好的!
这话尉迟访没敢说,只是略表哀伤,道了句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节哀”。
陆小凤这边也是咂舌不已,无奈谎话说出去了便没有收回的道理,再说了,若眼前的不是那人,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尉迟访抱拳说道:“在下萧河,河流的河。”
“萧兄,幸会。”
——谁跟你幸会啊!
两人又无营养地聊了几句,陆小凤便起身告辞,结果不知为何一个没站稳,扶桌子时又碰倒了尉迟访的剑。眼见剑将落地,他伸手一捞便拿在手里。
“抱歉。”他尴尬笑笑,将剑递还给尉迟访。后者点头,没说什么。
回到厉南星身边,陆小凤皱着眉头小声道。
“不能确定,只能说很想。但是不同的地方也很多。我提到那人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别的也没有听出什么异常。”
厉南星点头,刚才的对话他差不过听了个十之八九。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