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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萨拉扎)
身为天地之间唯一一只年兽,他没有名字,他们只会称呼他年,他以吞噬时间为生存,然而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填补天道缝隙的那一部分,消亡是他唯一的命运。蝼蚁如何与天争?
可是等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完全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那些人称呼他为萨拉扎·斯莱特林。真好,可是天道也会出现这样弥天的错漏吗?自己怎么可能进入轮回转世,他觉得疑惑不解。
也许是觉得他只是个婴儿,所以那些人的谈话很少避开他,他从未见过他的母亲,家族中最耀眼的存在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叔叔米尔迪恩·斯莱特林,后来祖父祖母都变成了画像,而父亲也不知所踪。只剩下自己的叔叔日夜疯癫着,不停对着还不会说话的自己唠叨个不停。
是那个阿尔弗烈德的人吗?叔叔的轻信,毁了整个斯莱特林家族,毁了巫师界耐以生存的魔力石,那些人的不满,叔叔全部用鲜血回报,他毕竟是领主,一个实力强悍的领主,在岁月消长的日子里,他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巫师和麻瓜的仇恨,比如教廷和血族狼人的对立,各种势力交错潜伏,盘根错节。他记得那个人临死前用那样悲伤的目光透过自己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埃威尔森林的魔力石被巫师界称为米尔迪恩的魔力石,像是嘲讽着什么,又或者铭记着什么。
穷其一生,叔叔都未找到以他的教名为前缀的魔力石,最后这样的担负又到了自己身上,斯莱特林城堡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而他曾经声明显赫的叔叔米尔迪恩·斯莱特林却未曾留下任何画像。那个人再也不会一边高举着自己一边叫着“我的小萨尔”了。
他没有流下一滴泪,他的前世无情无欲,世间的百态动摇不了他的本心,他的本心是什么?萨拉扎问自己,无论是那只年兽,还是如今的斯莱特林,你都将是孤身一人,那些靠近自己的人,或生离,或死别。
斯莱特林的痴情,他不明白,父亲是爱着母亲的吗,或者是爱着自己的叔叔?而叔叔呢?为了那个阿尔弗烈德的麻瓜几乎断送整个巫师界,是爱情吗?那自己呢?萨拉扎不敢要那样的爱情,他在埃威尔森林已经停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魔力石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被找到,他无聊的点起火堆准备着自己的晚饭。他想,他从未后悔过,那个满月下的夜晚,那鬼使神差的放弃拿出月靡草的解药,而是靠近那个纯粹的灵魂。
陌生人的靠近,萨拉扎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可是那人站在攻守兼备的位置,既避免了给自己造成误解,又可以在自己发动攻击的时候反击。萨拉扎暗赞一声,却也只是垂头自顾的忙着手中的食物。
“要吃吗?”他平和的问道,有恃无恐?不,他是黑巫师出生的斯莱特林家族的族长,不会小看任何人,连麻瓜的小孩都可以用刀杀死人,何况一个成年巫师?他只是突然有了种软弱的情绪在纵容着自己的任性。
“我假设只有脑袋里装满了芨芨草的巨怪才会不知深浅的邀请一个陌生人,而不是直接用□□毒死他。”
那个男人的话让他觉得一阵好笑,这个人关心别人的方式还真是别扭,不过那样的真心让人平添了几分暖意,这个人应该是个魔药大师,他想。不过对方对常识的了解可真是够欠缺的,忽然出现在埃威尔森林的陌生巫师,并且还穿着睡袍,萨拉扎压下心中的狐疑,不动声色的和对方交谈,需要自己的帮助?他皱眉,这样的单纯直白,倒是比那些虚伪的贵族们要好上太多了。
月靡草的药香味慢慢从那个名叫斯内普的男人身上散开,斯莱特林怎么会为没有利益的事情付出,哪怕也许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有一点想逗逗这个别扭的家伙,浑身长满了刺,剥去层层外衣,才能发现那人的心是多么柔软。
啊,他真的只是想逗逗这个男人的,可是却不知为何却丢掉了喂这个人解药的事情,他的记忆开始变差了,也许是月色太好,景色太美,他被不知不觉的蛊惑了。这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在欲望之海里挣扎,没有人能克制的了月靡草的药性,而这个男人竟然凭借本能的毅力生生将这个时间延长到三十分钟后。他习惯性的眯起眼睛掩饰住近乎本能的冷漠,打量着面前的美景,仿佛在欣赏着一副泼墨的长幅山水画,清雅的颜色透着妖艳的色泽。
他最爱那双带着水汽的黑色眼眸,迷茫的像个失去方向的孩子,剥去单薄的黑色睡袍,苍白脆弱的身躯,只是犹豫了一秒不到,他抱起那个压抑着□□的男人,主动撬开对方的唇舌,细碎的呜咽声,沉沦的疯狂撞击,爱不爱,他不知道,只是这个人,他是一定要圈在身边不放手了。
既然你已经付出了代价,那么他也应该有所回报不是吗?对方醒来时只是略微茫然了一会便冷静了下来,仿佛根本没有在意发生过的事情,真是让人欣赏的性子,萨拉扎觉得这个人大概就是自己最为契合的那个存在了,虽然他还不懂,不过猎人捕猎,徐徐图之才是上计。
他耐心的为对方讲解着魔力流动的轨迹,说着和空气中各种元素的沟通,轻描淡写的介绍着自己的叔叔,这个男人身上的疑点很多,对方在得知自己的性命时的震惊让他困惑不已。一个不知道米尔迪恩的人,竟然知道斯莱特林,又或者只知道萨拉扎·斯莱特林这个名字?他想到了某种不可能的可能,只是还需要证据,不过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不动声色的询问着对方下一步的打算,意料之中的茫然,再尝试着邀请对方加入自己寻找魔力石之旅,虽然是故作疏离的表示了分道扬镳的意思,但也确实让自己发现了对方似乎是对萨拉扎斯莱特林这个名字有着某种认同感,尊敬,或者仰慕,不可置信?他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可以完全概括对方那种眼神,只能说太复杂,内容太多。
活的太久,萨拉扎几乎已经忘了情绪的表达,很明显,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总是轻易拨动着自己的情绪,他从来不认为情绪被别人掌控是一件好事,只是如果这个人是西弗勒斯,生性别扭,关心别人的话加上一堆修饰词,绕了一圈后才能辨别话中的意思。
直到为了对方看到自己梦魇王族血脉的部分觉醒后变成红色眼眸后一闪而过的恐惧,他便可以为对方解释,他才惊觉或许自己真的也会存在爱情这种东西,对于萨拉扎来说,爱情的确令人感到恐惧,何况自己不仅仅是萨拉扎·斯莱特林,还是补全天道的那一块残缺部分的年兽,恐怕也没有可能享受到爱情这种美妙和残忍的东西。
在萨拉扎意识到的时候,他退却了,对方害怕他的冷漠,似乎也没有进一步的想法,于是他们只能这样了,认识了新的朋友,得到马人的提示,然而巫师界的生死存亡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怀疑终于得到了答案,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坚毅隐忍寂寞的男人竟然来自千年之后的霍格沃兹,整个英格兰只有他自己的城堡中开满了霍格沃兹花,而那个男人却是自己未来的学院院长,那么,自己怎么能失去自己的院长呢?
安塔尔山脉妖精族落,他问他,“你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了吗?”你知道的结果也肯定了自己今天的行为,不是吗?可是,对方来自未来,而如果自己的终途却是回归虚无,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想着远离,却情不自禁靠近,自己的情绪终于还是被这个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男人掌控了吗?萨拉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已经清晰的察觉到了觉醒了斯莱特林的羽蛇血脉,却因为红色的眸子并未曾改变颜色,因为对方曾经微不可觉的恐惧情绪,不敢提及。天道化身的年兽竟然觉醒了羽蛇血脉,萨拉扎冷笑,羽蛇神到底是什么来历?
所有的一切不安和起伏,终于在那片黑色的大海中结束,遇到塞壬的那一刻,他化身羽蛇腾空而起,他的理智一直没有失去,所以看到塞壬召唤海水淹没斯内普所在的木船时,神兽的威压不自觉的爆发了出来,他永远都会记得那艘漂浮在大海上的木船,和璀璨的云霞之下的两个相拥的身影,莫失莫忘莫离,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路人甲童鞋的欲罢不能,送上一章萨拉扎的番外,哈哈,等遇到塞壬那个妖孽,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避不开的巨人族
古灵阁的创建者,也许就是从萨拉扎那一声订立契约开始,变成了未来的可能性,妖精的便宜不好占,妖精王答应在他们搬到巫师界后会给五个人每人打造一件礼物,妖精们同样拥有优秀的铸造术,堪比矮人一族。离开妖精王的城堡之前,萨拉扎大肆收刮了一片珍贵的魔药材料,其目的不言而喻。
“我们真的要绕道离开吗,”虽然直接穿过前方的巨人部落就可以走出安塔尔山脉,但是在妖精王的建议下,他们还是决定绕过巨人部落,戈德里克觉得没有必要多走这些路,反正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危险都成功化解了,想必巨人部落那边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才是。
罗伊纳一巴掌拍在戈德里克的脑袋上,“嫌我们遇到的麻烦事还不够多吗?”
“安塔尔山脉报的出名字的种族,我们几乎都遇上了,也不差这一个了。”戈德里克揉了揉脑袋,小声地嘀咕着。
“巨人族一贯少和人接触,书本上的记载也仅仅是说他们粗莽不知世事,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待巫师,最好还是不要多加接触。”赫尔加很少用这样认真的态度说话,记忆中这么长的句子似乎就没有,印象中她总是带着盈盈的笑,然后为众人煮着羹汤做着菜肴,这样的赫尔加让很多人很难意识到,赫奇帕奇的家祖才是历史上第一个杀人如麻的黑巫师。
萨拉扎看了一眼赫尔加,没有说话,每个人都有隐私,何况缀上了赫奇帕奇这个姓氏的赫尔加,必然不会简单到哪里去。不过连赫尔加都赞同绕道,戈德里克也就彻底恹了下去。
……
“你在想什么?”从进入安塔尔山脉后,斯内普就一直很少说话,萨拉扎有些怀念对方的毒液了,他走到和对方并肩的位置低声随意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这段距离不要再遇上什么危险了,”在萨拉扎靠近自己的那一刻,斯内普条件反射一般绷紧了身体,他的声音却仿佛根本看不出来他紧张的情绪。萨拉扎也只当没看见,“真是怀念那个满口都是芨芨草或者伯弗洛虫的人啊,哦,还有鼻涕虫和巨怪,现在的你要无趣多了。”
“我很确定,您卑微的院长不是伟大的斯莱特林阁下逗乐的宠物,我假设脑袋里长满肌肉的巨怪更加符合阁下的品味。”
“啊,就是这样,”萨拉扎笑的好不开心,斯内普恼羞成怒,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大步走到距离有着巨怪宠物的蛇祖大人十米开外的地方。
“‘您的院长’是什么意思?”罗伊纳再次从不知名的地方冒了出来。
萨拉扎心中叹息,为什么哪里都会有罗伊纳的身影?哦,蛇祖大人,您是不会明白女人的八卦程度的,她们和您并不是同一个物种。罗伊纳拿出笔在羊皮纸上又是刷刷的写了几句,“那是什么,”赫尔加走近好奇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罗伊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