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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哥。铁柱哥哥。。。。。。”
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也不要脸了。
尾音婉转得让童观止浑身发酥,最后一个音符被他粗重的喘息给淹没了,红帐摇晃得带起风,扫动了烛光,也跟着微微的晃动起来。
等终于平歇了,林二春松开他,仰面躺在床上,平息,将他往旁边推。
童观止埋在她颈间,维持着最后的姿势不肯撒手,依旧紧紧抱着她。不知道是恼还是气,他死活不肯出来,也不肯下来,林二春推了两把之后。也没力气管他了,不知道他在矫情个什么劲。
她只管昏昏欲睡。
童观止听着两人心口贴着心口,比赛着的起伏,才觉得好受多了。等终于平静下来了,他才抱着她往床外侧一滚,又利索的将林二春往怀里揽,身体一直都紧紧贴着。
凑在她耳边呢喃道:“坏丫头。”
林二春迷迷糊糊的道:“别吵我。”
童观止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眼皮上,道:“就先放过你。”
他就这么光溜溜、汗津津、?糊糊的抱着她挪了个地方,睡觉。一点也不嫌不舒服。
他的,她的,全部都搅合在一起,分不出来了,染上了彼此的气息,这样很好。
帐子外的炉子上一直都烧着热水,本来是准备用来收拾和清洗用的,现在也统统用不上了。
林二春这晚上做了个噩梦,梦里她坐着马车在逃命,车后面有人再追杀她,不想她活,她越是心急越是不顺。山路颠簸,马车摇摇晃晃得好像都要散架了,她准备跳车的时候,被一株藤蔓给绑住了,她越动越挣扎,这藤蔓就将她缠绕得越紧。
她无法动弹,几乎要窒息,又被这恼人的绑缚弄得浑身酸?,她猛然睁开眼睛。
屋内的红烛还未燃尽,帐子里有朦胧而旖旎的光亮,那个死男人一手紧抱着她,一手放在她心口上。他的腿搅着她的,就像是藤蔓。
她稍稍一动,就又被他缠住了。
本想暴力推开他,见他睡梦中眉心都微蹙着,在灯光下都依稀可见眼圈下的疲惫,棱角分明的下巴也绷着,她又忍住了。
只挪动他的铁臂,快速的将之环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紧搂住她的腰,腿动了动,从她腿缝里抽出来,完全勾在她身上,大剌剌的露出自己的欲望,以肉眼可见速度挺立起来,正对着她腿间。
林二春刚升起来的心疼顿时就散了,得寸进尺了还。
她一把捏住他的鼻子。“装,继续装。”
童观止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二丫。”
林二春收回手,“起开。”
他干脆往她身上扑,林二春正要揪她的时候。他已经爬到了床的内侧,又迅速将她翻了个身,依旧是圈在自己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哄道:“换个方向再睡。别压?了。还得一会才天亮,你这脑袋瓜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一会,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林二春要气死了。
他将人圈紧,赤裸裸的威胁道:“你再乱动,我不一定还能忍住,睡。”
有了这一晚,他已经越发不要脸了。
林二春郁闷的闭上眼睛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两人腻腻歪歪的起了床,沐浴、更衣、梳洗。
童柏年在大厅里等着他们一起用早饭。
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多了一个白洛川。他讪讪的跟林二春打招呼,林二春懒得理他,她还记着白洛川眼中的杀气呢,哪怕白洛川送给她一盆已经蔫吧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的蛇?花。
下午,白洛川陪着童柏年下棋聊天,童观止带着林二春在房间里厮混。
林二春悠闲的度过了弘德六年的除夕,虽然事后她并不记得那天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好像只是无聊的推搡,翻来覆去的几句没营养的话,只记得她初为人妇的第一天很是愉快。
她压根没有时间去对比以前的日子,去感叹这一世的不同。
当然也就不知道,林三春正在做一件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为顾氏捡佛豆,借以为她积寿添福,先念了佛偈,然后一个一个地拣在一个簸箩内,每拣一个念一声佛。
林三春在老太后的帮扶之下,到底还是如愿以偿了,顾氏妥协了。
不过,作为新出炉的准儿媳,为婆婆祈福,难道不应该么?还能够不耐烦么?
顾氏对她从阴转阳了,当着东方承朔的面,林三春无法拒绝。
第163新年,至关重要的一年
除夕守岁,大年初一祭祖。
林三春在除夕晚饭之后,就是在佛堂里度过的。
吃晚饭的时候,顾氏当着东方承朔的面邀请准儿媳林三春一起准备明早祭祀用的东西。
林三春还没有过门,自然是不用参加皇室里盛大的祭祖仪式,但是准备平凉侯府这个小家里的祭祖,却是可以的。
顾氏这是明着将她当成媳妇看待,林三春不能不识好歹,当着东方承朔的面婆媳两个其乐融融、一团和气。
东方承朔凌晨就进宫去了,然后林三春就开始在顾氏吃斋念佛的佛堂里捡佛豆了。
那满地的佛豆——本来装得好好的,全部都被石嬷嬷“不小心”落在地上了,这些都是福气,必须全部捡起来。
洗手、点香、捡一颗念一声佛偈,一步都不能马虎,有人瞧着呢。
稍有不慎。传出去就是她不孝顺,现在林三春纵使有东方承朗、有太后撑腰,也不敢真的将顾氏逼急了,何况,东方承朗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都帮她出头,在旁人看来给准婆婆捡佛豆也不算是刁难,只能说媳妇有孝心。
那佛豆粒子小,洒得到处都是,佛堂光线暗淡,这北方的天气比她们江南更寒冷。又没有烧炭炉,她的手摸在地上,冰凉冰凉的,都僵了。
林三春觉得照这样下去,等这个年过完。她都得成着凉的斗鸡眼了,她重生之后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以前她用林二春就能换来旁人一声夸,现在是用身体的代价还不知道能不能换来一声好,这滋味谁挨谁知道。
她也只能憋着,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这些皇室中的妇人,耍起心眼来跟卓家的女人们也不遑多让,跟村里的恶婆婆磋磨儿媳妇也差不多,谁也不比谁更敞亮。
顾氏,你且等着!
。。。。。。
林二春的除夕和初一都是在绿水湾童家老宅度过的,两天时间犹如弹指尖。
初一天还未亮的时候,祭祖就开始了。
童柏年满面沉色的跟先人禀报:“童家已经将哪些有异心的几房人给分宗分出去了,又哪些都分家了,虽然违逆了祖制,但是眼下形势不同,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现在情势虽然严峻,然,长房儿孙观止已成人,能担当,有魄力,又娶佳媳林氏,日后童氏兴盛也指日可待。。。。。。”
林二春揉着耳朵几乎不敢相信童柏年口中的“佳媳”是她?
他居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里夸奖她了,那不能够是套话吧!
童观止暗暗警告的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赶紧收敛了神色,垂下头来。又换了一脸肃容,再抬头,见他眼波里泛了点点笑意。
林二春绷着脸,面无表情的从他面上挪开。
童柏年说完了,敬了香。童观止带着林二春认真的磕头。
林二春看着面前?压压的一片灵位,心里突然觉得多了沉甸甸的责任。
从此,她就要跟童观止一起,担负起兴旺童家的使命了。
祭祀之后,林二春就要离开了,这次童观止没有再死缠着她,一会陆陆续续会有童氏亲族过来,等人都到齐了,才是正式的祭祖。
现在只是他们这一房单独的。
童观止站在马车边嘱咐林二春:“回去之后好好的睡一觉,别的事情都不用担心,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相信你有分寸的,就是出了意外也别急。
还有,不要太累,能够让牟识丁去做的。就让他做,你只坐镇就行了,哪能事事都亲力亲为?
还有别总往外跑,那些要废力气的事情,花些银子找人去办。。。。。。”
这是教训起人来了。林二春嫌他啰嗦,她又不傻,只要条件允许,她也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
原本就打算着等年后了,她就打算招人来帮忙了。真要靠自己一人酿酒,的确得累死,效率还低。
“知道了。外面风大,一会都有人出来了,你赶紧回去。又一夜未睡,看风都能将你刮走。”
童观止目光幽深深的看着她,林二春扫了扫四周,只有车夫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她踮起脚。飞快的亲了他一口,转身就上了马车。
童观止也跟着上来,不等林二春说话,就将她搂住了,昨天晚上守夜,今天要做的事情又太过沉重,气氛不对,他什么也没做,他才新婚呢,这才第几天呢,根本没有解馋,这都是什么命!
他实在是烦死那些添乱和影响他成亲的人了。
这会马车帘子落下来,他用力的亲了亲林二春,听她气息有些喘了,才松开了。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二丫,一有时间我就去看你,我尽快将这事给解决,你再忍一忍,你想我了就让人给我送信。”
林二春心想,明明就是他自己得忍,非要扣在她头上。
童观止不理会她幽怨的脸色,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只剩下气音在她耳边飘来飘去:“我不会让我儿子成为私生子的,要是他来了,你别慌,他一定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不会落人话柄。”
林二春瞪着眼睛看着他。
铁柱,你想得可真多,前天她还安全期呢。
如果按照以前的。。。。。。那还早呢。
忍不住要逗他。也小声说悄悄话:“咱们俩偷偷摸摸,旁人又不知道,谁知道你成亲有儿子了,大家肯定当我儿子是私生子。”
童观止正色:“交给我,这事情会在儿子出生之前就处理完,你别胡说。”
他盯着她的肚子,伸手摸了摸,一脸的认真,好像里面已经被种下了一个孩子。
他还生怕林二春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这孩子听见了不高兴。
林二春不忍心逗他了。心里莫名觉得酸酸的,明知道这回不会有孩子,她还是点点头,答应他:“好,都交给你,务必要让我们娘俩没有后顾之忧,之前的委屈就算了。”
童观止“嗯”了一声,又亲了亲她的额心,这才下车走了。
马车启动了,林二春靠在车壁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心里莫名的就特别想哭,她替她以前的儿子觉得委屈,也为她自己,为童观止觉得委屈。
不管怎么样。新的一年开始了,至关重要的这一年来了。
她绞尽脑汁,一件一件的细细整理着上辈子这一年所发生的事情。
在年初,东方承朔就恢复了记忆,且在暗中查到了童家的不少证据。
六月的时候。东方承朔跟林茂才和邓氏求娶她,得到林家答允,然后他独自回京去了。
八月,林春生参加科考。
九月,东方承朔和东方承朗到江南,一是正式下聘娶她,二是彻查童家的谋逆大罪,童氏族人大半举家入狱。
十月,林春生中秀才,她和林茂才跟着东方承朔回京,去京城看看想要扩一扩自己的事业,也是打算在京城安家置业,并备嫁。
接下来,她为了嫁给东方承朔而跟一些幺蛾子们抗衡,努力着。
岁末。童家的罪名成埃落定,漫长的搜捕漏网之鱼,以及查抄童氏家产一直持续到了弘德八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