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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他成了侯爷,成了王爷。以前的种种不好,就都成了理所应当了,好像他本就该那样。
在这重生之后的小十年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遇见东方承朔,为了嫁给他,她将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模样,挖空脑袋去想他的喜好,东方承朔就是她的动力,她的希望,她的一切。
她喜不喜欢他已经不重要了,她总是要嫁给他的。
她努力了这么久,眼看成功在望,现在东方承朔却绝情的不娶她了,还如此轻易就放弃她,都不曾挣扎一下。他让人赶她走,就像在说赶走一只苍蝇一样轻飘,处理她的丑闻,像是办公一般。
林三春觉得此时天都塌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随手抹掉,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已经半坐起来的东方承朔,一把将他又按了下去。“东方承朔,我抢了你,却没有改掉那些宿命,没有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你,我跟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弄得人尽皆知丢了你的脸,你痛苦吗?你恨我吗?”
她紧盯着他,仔细观察他的眉眼,可此时东方承朔眼中有烦躁,有不悦,有怒意,就是没有她想要的!
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她!哪怕他稍微挣扎一下,痛苦一点也好啊,也让她觉得她忙活了这么多年是有价值的,可他没有!
林三春掐住了东方承朔的脖子,“你说我跟林二春究竟差在哪里?我哪里不够好?我没有她漂亮?还是没有她会酿酒?还是我对你不够好?
这辈子她都那样了,她的一切都被我抢了,酿酒的是我,有才名的是我,你也是我的。为什么还是念念不忘?你为什么不痛苦,不恨,你说啊!”
她一边掐一边摇晃,东方承朔本就身体虚弱,这会被她掐得虚弱苍白的面上发了红,额头上筋络凸起,他抓住了林三春的手腕,她缠的太紧了,他没有力气甩开她去。
林三春还在愤怒的嘶吼,“以前林二春给别人生了孩子,在这件事弄清楚之前,你还挣扎了十年呢,在确定之后,你又纠结痛苦了很久,你不是恨林二春恨得逼死了她吗,
现在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只是换了我,你为什么不恨我?你为什么不在意?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是不是?东方承朔,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把你当成我的一切,我的一切啊,你就这么对我?”
东方承朔一用力,掀开她的手,林三春马上又缠了过来,她整个人扑坐在东方承朔身上,躺椅咔咔的响,东方承朔一脚踹翻了放在椅子边的小桌。
方才本有两个小厮已经到了门口了,发现东方承朔跟林三春正在谈婚约的事情,又止住了脚步,这会儿并未走远,听到里面的动静,这才慌忙跑了进来。
见状。其中一个小厮拉着林三春将她拖到了门边制住了她,另一个去扶东方承朔起来,一边给他顺气。
林三春还在发疯,满屋都是她的声音,先是尖锐的,后来她累了,嗓子本就哑了,就低了下来,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为什么?”
她一直再问,东方承朔目光阴沉的看着她,无声的平复气息和愤怒。
两小厮暗地里交换视线,大气也不敢喘。
还是东方承朔先打破了沉?,他对林三春道:“之后的事情我跟荣绍商量,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掐脖子,这也就是林三春,东方承朔不杀她,换了旁人肯定死了,“将她带出去,以后别让她进来!”
屋里安静了,东方承朔倒在床上,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林三春的话。
林二春本应该是他的妻。
他一面觉得林三春是疯魔了,在这儿胡言乱语,什么前世今生全部都是无稽之谈。
可。一面还是无法控制的被这个念头滋扰得激动起来。
“她,原本是我的妻子?”
怎么就不可能呢?
之前他有未婚妻,对她不屑一顾时,她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他;他误会她、偏帮林三春时,她眼中是复杂的恨;他一再的冤枉她欺负她,她用决绝的姿态逼迫他写了一份古怪的保证书;他闯进她马车里胁迫她。。。。。。当初所有不解的地方,现在都因为这荒诞的话而有了答案,豁然开朗。
“难怪。”他阖着眼睛,暗暗想,“她一定也知道,所以才会那样待我。本应该是,可现在不是。”
这辈子还有希望吗?他曾那么伤她,她那么恨他,每次见面一次比一次冷淡,他们也越来越疏远。。。。。。
门外远远的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是卓博远在问小厮他今日的用药情况。
东方承朔从幻想里回过神来了,他摇头苦笑,不知道是被林三春感染得魔怔了,还是体内毒素太厉害,这么离谱的话他居然也信了。
就算真有上辈子,她真的是他的妻子,可她怎么会给别人生孩子?他绝对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会让她的肚皮忙得没时间闲着。一个一个的,只生他东方承朔的孩子。
念头一起,脑子里不自觉的闪过几次一瞥见到的美好身段,她站在枝头,桃花为她做陪衬,她露出莹润肩膀,从围墙上跳下来,她屈膝倒退着爬,丰的臀鼓的胸。。。。。。
他不是贪欲的人,活了二十多年,一向不近女色,可却一次一次的对同一个女人动欲,一次比一次强烈,只是想想,他都心头火热,口干舌燥。可这次心怀激荡不过须臾,他很快就变了脸色,不可置信的低头望下腹下。
那里,居然没有反应,裤裆松垮垮的。
他不近女色是因为觉得女人虚伪麻烦,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对这档子事一无所知,在康庄地下密道的时候,每次做了关于她的梦,他都要花功夫平息,可现在那儿半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
这很不正常。
方才的欲望迅速的消退下去,东方承朔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随后他伸手碰了碰,依旧毫无反应。
不近女色是一回事,可不能近女色又是另一回事!
卓博远敲门敲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响动,就自己推门进来了,一进门见东方承朔面上苍白。额头见汗,双眸里罕见的急红了眼,他抬眸,眼底阴沉晦暗,还有一丝难堪和欲言又止。
卓家祖上是御医,医术固然重要,还得会看人眼色才能在风云诡谲的宫中生存,到卓博远这代早已经离京。也轻易不给人看诊了,不过卓博远家学渊源,很会察言观色,端看东方承朔神色就已经猜到了。
因为早有准备,他倒也不慌不忙,沉着的跟东方承朔打招呼,问过他用药之后的身体情况,又嘱咐他不得劳累。随后才在东方承朔已经现了不耐和焦躁之色时,委婉的提了这事。
“。。。。。。中毒人的体质不同,中毒深浅不同,反应程度也不尽相同,这种毒既伤人身体,也影响精气神,
像是侯爷您,初时身体的不适反应更大。但精神却不错,这说明中毒浅,侯爷您的下属中有些人身体反应好像轻些,但却昏睡时间更长,这种其实中毒更深,
毒素排出加上调理对身体的危害都是可以慢慢好转的,但如果伤了精气神,就没法恢复了。这人差不多也就废了。”
东方承朔神色依旧紧绷:“好转?无法彻底恢复吗?能恢复几成?”
“这种毒极其不易排出,耗费的时间也很长,卓某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彻底清除干净。。。。。。只能加重调理缓解侯爷的症状,不过,侯爷也不必太过焦心,侯爷身体底子极佳,这才一日就能下床,也许很快就能康复了。”
卓博远自己也知道他的这番话根本无法安慰东方承朔,医术不足,他自有别的经验可以传授。
“。。。。。。肾是先天之本受到损伤固然有影响,但是有些事也不全然靠肾气,外界影响和心情也十分重要,气氛和情绪到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卓博远边说边观察东方承朔反应,东方承朔沉凝不语,却也不似方才焦躁。知道他听进去了,他也不多废话了。都是男人,谁还能不懂这个?
跟美人花前月下自然可以生猛如虎,超常发挥。
“只可惜,侯爷的心上人未婚妻又出了这档子事。”卓博远暗暗为东方承朔可惜,真是够倒霉的。
这会儿东方承朔刚下堂的未婚妻林三春失魂落魄坐在马车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时而念念有词,两个小丫鬟??坐在车头,撩开帘子看外头,都不敢看她了。
突然林三春大叫一声:“停车!”
没等车停稳,她又冲着窗外叫了声:“林二春!你站住!”吓得偷偷挑帘子看的小丫鬟手一抖落了帘。
第218用处,闹够了赶紧回家
林二春今天的心情本来是不错的。
方才朱守信交给她一个木匣子,里面有一大本厚厚的账册,几块印章,还有一卷银票。
朱守信将手中的生意给她介绍了一遍。
“。。。。。。姑娘,当年陆大爷留下的大概就是这些,这几年的进项都在这里了,按照他的吩咐存在银号里,这账册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再随时问老奴。
除了老奴,底下还有四个管事照看,你看是亲自去巡视一趟看看生意,还是让他们人过来拜见?姑娘有了决定老奴马上就给他们送信。”
这是认可她,将陆氏留下的东西都交给她了。
那么大一笔财富,朱守信交还得如此爽快不留恋,林二春接着还有些犹豫。
“陆家的事情处理到现在并不算圆满,而且,你也知道,其中有些事并非我做的,是别人暗中推动的。”她觉得童观止为陆家做的比她多的多。
朱守信道:“姑娘说的这些老奴都知道,不过拿到印章的是姑娘而不是别人,就算是别人做的,那也是姑娘有这样的运气,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姑娘还能够做到目前的地步,已经十分难得了,
正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你我能控制的,到眼下已经够了,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老奴想陆大爷应该也不会反对。”
林二春闻言也不再推辞。如今的确已经是她能够做的最好程度了,朱守信说得也对,运气的确是实力的一部分。
乌啼山的尸体是她最先发现的,也是她最先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她将东方承朔救了出来,没有让这件事因为东方承朔的死而就此终结,日后还有继续发酵的空间;她还请荣绩出手将忠义王从康庄惨案中摘出。。。。。。
她不需要妄自菲薄。
她随手翻了翻账册的书页,这些就是她的资本。
林二春很快又将账册给合上了,打起精神来道:“苏州府如今乱成一团,不日跟忠义王恐还有一仗,到时候更乱。让他们好生守着吧,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会过去看看。”
“是,老奴这就让人送信。”
“等等,”林二春叫住朱守信,“以前什么样,现在暂时都照旧,还是你出面打理,别跟任何人提起我。”
“老奴明白了。”
“朱管事,我想找几个得力可信任的护院。你有没有门路?”
如今朝廷禁制养私勇私兵,在这方面管制十分严格,就是官员和大户人家的护院都有数目限制,如果逾矩,等同谋逆。
若是需要护卫,必须经过官方途径,到衙门登记之后可以通过官牙买到或是雇佣。
这些护卫的来源大多是退伍兵勇,有武艺在身的乡勇、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继续当差的衙差,或是自愿充当护卫的江湖人,他们在衙门都是有备案的。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