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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淇,几天没见,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钟爱唯嗔怪地看她一眼,心想这种小报告可不是能随便打的,搞不好就会家变,扯过话题问道:“对了,你找远哥出来想请教什么?”
“哦,我最近正在准备毕业论文,想写个电子科技的课题,远哥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约他出来指点一下。”岑笑淇一脸讨好的看着聂文远说道:“远哥,小女不才,还请大师多多指教了。”
“小丫头片子,几年没见,变得牙尖嘴利的!”聂文远摇摇头,轻笑了一句,扭头看着钟爱唯说道:“你这个妹妹啊,越来越厉害了,我只不过犹豫了一下,也没说不帮她,就被她批得体无完肤的,唉,是现在的小妮子太有个性了,还是我太老了,跟不上这些年轻人的思维了?”
“远哥哪里老呀?我看你这个年龄正是风华正茂、成熟稳重,特别吸引女孩子呢!”岑笑琪笑嘻嘻地恭维了一句,看着钟爱唯问道:“姐,你觉得呢?”
她这个看似无心而随意的问题,听到两个人耳里却有些变味,聂文远虽然表情不变,却特别留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即使这个回答对他而言也没什么意义,但是,他依然隐隐有所期待。
钟爱唯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既没肯定也没否认,作为回答。
徐柔因为跟两人不熟,而且职责所在,所以只是淡淡的笑着,没有加入几人的话题。
服务生将几人点的菜端上桌后,恭敬地说了一声“请慢用”便离开。
“小唯,这是你喜欢吃的大虾,多吃点。”聂文远习惯性地替她挟了几个放在碗中。
“远哥,其实我也挺喜欢吃虾的。”岑笑淇端过自己面前的小碗伸过来,贼兮兮的。
聂文远微微一笑,也挟起几只放到她碗里,“是吗?你们姐妹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嗯,不过你可没有象关心姐姐那样关心过我呢。”岑笑淇点点头,似乎毫无机心的说道。
“呵……”聂文远愣了一下,挑挑嘴角:“因为我和你姐认识的时间长一些嘛,所以自然多了解一些。”
“那姐姐以后有姐夫照顾,远哥你可以多花些时间来了解我呀!”小丫头的话听似随意,但仿佛暗透玄机。
低头剥着虾壳的钟爱唯手指微微一滞,略抬起眼睑,正好看到对面的岑笑淇对着身侧的男人扬起笑脸,青春洋溢的脸庞上热情四射,毫不掩饰少女怀春的那些小心思。
她恍然大悟地眨眨眼,原来如此啊!
“姐,很长时间没见你回家了呢!”和聂文远说完话,岑笑淇抬头看着她,心直口快地问道:“还是不喜欢我们一家人吗?”
“不是!”她下意识否认:“最近有些忙,所以没时间回去罢了。”
“嗯,老爸虽然没说,但我看得出来很想你呢,他最近的痛风又犯了,有空回去看一下吧。”
“他没事吧?”
“你如果关心他,就不要从我嘴里得到他的消息。”岑笑淇眨眨眼:“自己当面去问他。”
钟爱唯怔了一下,点点头:“嗯,我会的!”
晚饭后,钟爱唯请聂文远送小淇回家,自己则和徐柔继续逛商场。
在商场门口分手的时候,聂文远让岑笑淇等他一下,然后走到钟爱唯身边说道:“小唯,我还能够约你吗,你还能象以前一样,有空的话陪我出来坐一坐,喝茶聊天吗?”
“嗯,当然可以,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聂文远咀嚼这两个字的含义,笑容里有着几分苦涩:“好……那有空给你电话,朋友!”
——《名门小妻》花卷儿——
从商场出来,徐柔开车送钟爱唯回家。
钟爱唯侧头看她一眼:“柔姐,麻烦你了。”
“不客气,我答应了卓少要好好保护你。”
“可是让你牺牲陪伴家人的时间来陪我,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也是我的职责!”徐柔淡笑:“而且你也不用觉得愧疚,卓少给的薪水,足够买下我几年的时间。”
“呵……但是我觉得柔姐你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被钱财打动的人。”钟爱唯扭头笑道:“我没猜错吧?”
“这么抬举我?”徐柔笑着摇头:“你叫我怎么回答呢?如果说不是,我就是贪财,如果不是,又似乎与事实不符,真是左右为难呀。”
“如果不是相信柔姐的为人,彦非也不会请你来陪我了。”钟爱唯说出她的判断,一个让双方都认同的理由。
徐柔微笑着扶着方向盘说道:“看过你和卓少,我才真正相信,这世上还是有爱情的。”
“难道你和万哥之间不是爱情吗?”几天的相处下来,两人也相当熟了,所以话题也放松了许多。
“他啊,大老粗一个!”徐柔撇撇嘴:“成天舞刀弄枪的,哪知道什么浪漫、柔情啊,结婚这么多年,就连结婚纪念日都只过了几次,哪象卓少啊,时时刻刻把你放在心尖上,什么都帮你打算好了。”
“彦非是对我挺好的。”钟爱唯甜蜜的抿起嘴,想了想说道:“不过,也不能说万哥就对你不好啊?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而已,爱情是没有衡量标准的。”
“可是却有比较啊,我想,看过卓少怎么对你,没人女人不会妒忌的。”
“呵……别人我不敢说,柔姐你肯定不会。”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徐柔挑挑眉。
钟爱唯侧头而笑:“柔姐当然很女人,但是,我相信万哥肯把你借出来,有就信心不怕被比下去!”
“哈……”徐柔爽朗的大笑:“要是被万涵听到你夸他,肯定要乐上天,他才不是有信心呢,而是我们夫妻都欠了卓少的情,所以只要他开口,我们一定会帮到底。”
“欠了他什么啊?”钟爱唯好奇地问道。
“当初从部队转业后,我们有一段时间生活得很不好,如果不是有卓少的资助,他哪有今天的风光啊?”徐柔笑着说道:“说起来,我们开的这家保全公司,卓少也是大股东呢。”
“哦!”钟爱唯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问:“柔姐,那你听万哥提过没有,彦非为什么不当兵了?”
“这个啊……我好象没听他提过。”徐柔将车驶入别墅区说道:“要不有空我帮你问问。”
“嗯。”因为之前提到这个问题时卓彦非都有意无意的避过,所以反而惹起钟爱唯的好奇。
到家后,钟爱唯本来想让徐柔回去陪老公的,但她坚持留下来,她只好作罢,小区虽然治安很好,但偌大的房子多了一个伴,心理上也不觉得那么冷清。
可是,就算有再多的人相陪,想念的人不在旁边,孤单的夜便变得相当漫长。
钟爱唯刚在床头躺下,握在手中的电话就响起来。
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地,她赶紧接通,听到熟悉动听的声音,压抑的思念便象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老公……”
“呵……”声音有些遥远,却不影响那份穿透力,象平时逗弄她一般,慢悠悠的,尾音拖得很长:“接电话这么快啊,难道正好在想我?”
“嗯!我好想你!”几天的思念足够让一个内敛的人爆发出最真实的感情,明知对方看不见,钟爱唯对着手机不停点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唉!”电话那头的声音静默了几秒,声音因她的直白变得更加柔软:“我好想现在就在你面前,抱着你,听你当面这样跟我说。”
钟爱唯轻笑:“傻瓜,你都在我面前了,还用想吗?”
“那是,那就直接做了!”对方的声音也染上一丝轻快,坏坏的。
钟爱唯一窒,隔这么远,还记得气她啊,抿嘴低笑:“坏蛋,满脑子不纯洁的想法。”
“对自己的老婆纯洁,我还是男人吗?”对方也呵呵低笑,磁性的声音无比诱惑。
钟爱唯又红了脸,仿佛他正站在面前,看着她:“那也不能成天想啊?”
“没办法,夫人太过吸引了,为夫这是不由自主。”
“讨厌!”钟爱唯娇嗔,把话题转移开去:“老公,这几天在忙什么啊?”
“吃饭、睡觉、工作、想你!”卓彦非老老实实回答。
钟爱唯笑着抿抿嘴,故意问道:“没人看着,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这个啊……”声音又坏坏的:“当然……有……”
“这个绝不能有!”钟爱唯严肃地截住他。
“是是,为夫是想说有才怪呢!”卓彦非认真的澄清,反问道:“老婆你又忙了些什么?有没有听为夫的话,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乖乖的照顾好自己?”
钟爱唯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公,那天我们出去玩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顾恬恬你还记得么?”
“怎么了?”
“她爸爸顾长洋因为多项违纪问题正被纪委停职调查,这事多家媒体正在跟进呢。”钟爱唯试探的问道:“是你做的吗?”
“你想我回答是还是不是?”某卓反问。
“我只想听到事实。”
卓彦非依然打着太极:“事实如何不是纪委要调查的事吗?老公怎么可能知道?”
“你就没想过要做点什么,让他面临这样的事实吗?”钟爱唯说出心底的猜测:“老公,你是不是因为顾恬恬得罪了我,所以迁怒她的家人?”
“为什么这样想?”卓彦非语音不变的轻笑:“老公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这样恶劣啊?”
“当然不是,老公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正直最高大的,所以我担心你为了我,做出违反你原则的事……”
“我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绝不会让我想保护人的受到丝毫伤害!”卓彦非斩钉截铁的强调:“老婆,顾某某有没有违法乱纪,取决于他自身,清者自清,调查结果不是我能左右的,嗯?”
钟爱唯和顾恬恬发生争执那天,他第一时间向球馆负责人要求,让他调出更衣室外的监控视频,听到视频里顾恬恬羞辱钟爱唯的话后,马上就做出一个决定——某女不是一直都标榜自己系出名门,身份高贵吗,那就折断她引以为傲的羽翼,让她尝尝失去光环笼罩、变成她所鄙视的平民的滋味。
他也希望借此教会她一个很浅显的做人道理——人的高贵不是来自于出身,而来自于心灵!
他很快便让人调查清楚了她的家世背景,知道她的父亲是负责城建的副市长顾长洋后,笑得也更安心了,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么,接下来的事也变得简单多了。
从某卓的回答里,钟爱唯听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兀自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惯着我,我真的不想因为我而影响到你……”
“我倒是挺想能惯坏你,让你离不开我呢!”
“就算你不惯我,我也不可能再离开你了啊!”
“老婆,这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对我的暗示,说你很需要我?”
“讨厌!三句话不离那事!”
“为夫说了什么吗?夫人,还是你的思想也开始不纯洁了?”
钟爱唯又是一窒,跟他斗嘴,真是半分上风都占不到,两人又说笑了几句,卓彦非说道:“乖,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