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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他轻声唤了一声。
“嗯?”她微侧过脸,正好对上他黝黑深邃的眸光,没来由心跳了几下哼道:“什么?”
“你个小坏蛋,好好的引诱为夫做什么……”他有些纠结,本来这几个月他已经打算清心寡欲了,却好端端地被她破了功,那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该如何度过呢?
她奇怪的望着他,她觉得自己今天很乖啊,现在也是好生生的,连手指都没有沾到他。
“嗯?”她还想问点什么,可是樱唇已经被轻轻堵住,她的人也被压到沙发上,思维也随着他的气息逐渐紊乱,再也考虑不到其他的。
他越吻越上瘾,如果说刚才当着众宾客的面还有所收敛,现在只剩两个人,又是这样的日子,已经是肆无忌惮了,舌尖疯狂搅动着她的,撩拨着她一次次沉沦在他的柔情蜜意里。
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他的眼底压抑着浓浓的热情,喘息着扯了扯她滑到一侧的婚纱领口说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明明是你禁不起引诱好不好?”她低头瞅着胸口多出的几颗草莓欲哭无泪:“你让我等会怎么去见宾客?”
“嗯……”他的眼神染上笑意说道:“等会不是要换礼服吗?我记得那几件比较保守,应该遮得住的。”
“讨厌!”她恨恨地白他几眼,从沙发上找到披肩,低头整理着自己说道:“你个大流氓!”
“呵……新婚之夜不流一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现在又不是晚上!”
“夫人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两人正斗嘴,听到门口传来拘谨的扣门声。
“我们是来帮新娘更衣的。”有人扬声说道。
“你让我怎么当着他们的面更衣嘛!”她急了。
他安慰的拍拍她:“没什么,今天咱们大婚,她们会理解的,嗯……镇定点,为夫去开门!”
然后,在化妆师和几个伴娘暧昧的眼光中,他神色自若地走出更衣室。
酒店另一间休息室里,被按到沙发上的陆中昊的样子还是显得很气愤,几个发小在一旁守着。
卓彦非推门进来站到他面前,静静看着他。
“你TMD还敢来!”他怒不可遏地跳起来。
“阿昊,别冲动!”一旁的邝旭峰赶紧伸手拦住他,都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互相知根知底的,知道阿昊这个人虽然平时看上去玩世不恭,但认真起来也是挺倔的,看来这次他是为方晓茉动了真格,连多年兄弟情都不顾了,他刚才劝了他半天都没有效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把方晓茉的丑事抖出来,见到卓彦非不禁皱皱眉说道:“阿彦,你去忙正事吧,这小子有我们看着,不会再闹事的。”
“卓彦非,晓茉都为你自杀了,你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结婚?”陆中昊生气的质问。
“放开他吧,我来跟他说。”卓彦非拖过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看着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他谈谈。”
“你一会就要去敬酒,闹出点什么乱子可不好吧?”邝旭峰有些不放心。
“没事,都出去吧!”他淡淡挥挥手。
叶玮成拍了拍陆中昊的肩膀劝道:“阿昊,兄弟如手足,不要伤了和气!”
“滚!是兄弟的就不要拦我!”
后者摇摇头,看着卓彦非欲言又止,最终几个人一起走出去,带上门却不敢走远,神情凝重地守在门口。
“阿昊,冲动不能解决问题,是男人的话就平心静气把事情说开!”卓彦非俯视着他,俊雅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真诚。
“你TMD才不是男人!”陆中昊骂了几句,还是被他那种成竹在胸的淡定给镇住了,他一向都可是挺服他的,他那种天生的领袖气质最终让他恨声说道:“好,你说,看你小子这次还能狡辩些什么出来……”
十几分钟后,房门被拉开,卓彦非依旧云淡风轻的走出来,陆中昊坐在沙发上,心神恍惚的模样。
“都跟他说了?”知情的邝旭峰小声问道。
他嗯了一声,又摇摇头:“没完全告诉他,不过大概解释清楚了,我现在去换礼服,你去看着他,开导一下。”
“了解!”他会意地拍拍他:“酒席上见!”
——《名门小妻》花卷儿——
酒宴是在室内的宴会厅举行,铺着大红桌布的圆桌衬着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给人一种喜气洋洋的奢华感,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从门口一路铺到玫瑰扎成的花亭上,宴会厅入口处摆放着两人巨幅结婚照,蓝天碧海中,两人依偎着,海风吹起她的长发,两人嘴角的笑同样的灿烂。
“诶,同人不同命啊,有的人风骚地当新郎官,有的人却在这当苦力!”叶玮成挪动着照片,摆到他认为的合适的位置问道:“现在好了吧?”
“就这样吧!”卓彦非换了身做工精良的黑色礼服,白衬衣,粉色领带,将他优雅尊贵的风度显露得完美无缺,他微挑起眉,对着照片瞅了几眼,眼光在照片上的男女身上逡巡片刻,眼泛笑意地问道:“我和我老婆是天生一对吧?”
叶玮成作出一副犯酸的样子,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表示不与置评。
某男也不与他计较,扭头看到换好中式袍褂的钟爱唯在伴娘的簇拥下走过来,迎上前笑道:“打扮好了?”
“嗯!”她还记得刚才的事呢,暗中递给他一个白眼:“都怪你。”
如果不是这件中式礼服领口很高,她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呢,不过换衣服时也是尽量小心地避过众人的目光,别提多尴尬了。
卓彦非不以为忤的打量了她几眼,点点头道:“嗯,这样也挺漂亮,我老婆果然穿什么都好看。”
她干笑了几声,一旁的几位伴娘倒是叽叽喳喳打趣了几句,卓彦非微笑着听着,然后指指身旁说道:“各位姐妹,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伴郎团,这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叶玮成叶公子,这位是……”
叶玮成的眼光早就在伴娘团里扫了一番,当仁不让地伸出手,施展他的叶氏魅力。
看着两拨人打得火热,钟爱唯有些不放心地扭头说道:“老公,你那帮狐朋狗友不会欺侮我的好姐妹吧?”
“放心,他们有分寸的!”卓彦非淡淡一笑,揽住她的腰肢说道:“现在多清静,没人来烦我们。”
“哪有象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她好气又好笑地将手绕到他背后,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嗔道:“你这腹黑狼,如果我姐妹有何差池,唯你是问。”
“诶,我可是为了夫人连兄弟都抛弃了,你怎么能这样……”
他呲牙咧嘴的时候,瞥到一抹黑影站到他面前,平静地叫了声:“小唯!”
他抬起头,神色立刻回复到一贯的优雅,浅笑道:“聂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不欢迎?”聂文远手插裤袋,同样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却是对着钟爱唯说道:“恭喜!”
“岂敢,荣幸之至!”他抢过话头,手依然勾在钟爱唯腰上,并且往自己怀中带了一下说道:“我代表小唯欢迎你的大驾光临!”
“不客气,我并非为你来的!”聂文远轻视地瞥他一眼,把眼光投向钟爱唯,从裤袋里伸出手,递过一个红包说道:“小唯,祝福你!”
“谢了!”卓彦非抢先推回去说道:“今天我们是诚心请大家前来观礼,所以只需将祝福带到就行了,礼金什么的就不必了!”
这个他倒不是针对他,实际上除了至亲好友,今天的婚礼的确是拒收红包的,这样也能避免某些别有居心的人趁机行贿或做出一些惹人口实的事情,将婚礼的喜庆气氛变味,反正他是真心实意来成亲,也不缺这几个钱。
聂文远挑挑眉,不着痕迹地缩回手道:“好,那我就入乡随俗了。”
“远哥,凌小姐呢?”钟爱唯往他身后打量了几眼,扯开话题问道。
“她今天有事,我没叫她。”
“哦……”钟爱唯还想说什么,岑笑淇已经迎上来叫道:“远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有点事耽搁了。”
“没关系,我跟你说,你刚才没看见,姐姐的证婚典礼好浪漫啊……”她熟络地挽起他向宴会厅走去。
聂文远眉头紧蹙,他哪里会想听这些啊,特意晚点来就是想眼不见心不烦的,结果还是逃不过。
身后,卓彦非勾了勾臂弯:“别看了,人家都进去了。”
“我是看小淇……”然后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鄙夷道:“小气鬼,哪有象你这样做主人的!”
幸好,一抹和卓彦非同样养眼的俊男走过来,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恭喜!”景坤毫不客气地在某卓身上轻捶一记说道:“你小子今天可真帅,简直把本公子都比下去了。”
“糖糖呢?”他笑了笑随口问道。
“算了,为了不抢你们这对新人的风头,我让她暂避锋芒。”景坤顾言辞闪烁:“有我亲自到场,你小子的面子还不够大?”
“足够了,您老请上座!”他鄙夷地将这尊自恋狂请进宴会厅,心知他还没有哄得美人归。
酒宴上的繁文缛节自不用说,宾客都是名门望族,钟爱唯不敢有一点行差池错,怕给身边的男人丢脸,倒是他落落大方,挽着他她的小手,雍容优雅的气度让她忘却所有紧张,只觉得陪伴在他旁边,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
酒宴前给双方家长斟茶的时候,除了男女双方家长,邓英鹏夫妇也被请到台上,因为老爷子也出来压镇了,所以倒也没引起多少怀疑,将斟好的茶递到他手中的时候,钟爱唯犹豫了一会,不知道称呼他什么好,邓英鹏已笑呵呵地接过茶杯,从袋中掏出红包,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谢谢!”她说了一句,然后又用口型做了个爸的发音。
邓英鹏果然领会到了,脸上的笑容更欣慰,他终于也等到女儿出嫁的这一天,还父女团圆,让他如何不高兴呢。
一桌桌敬酒的时候,钟爱唯才体会到大操大办的痛苦,这么多客人,一大半都是她不认识的,却得一桌桌陪着笑脸说些客气话,这时她才见识到卓彦非的八面玲珑,看上去那么尊贵的气势,却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亲切,她只是机械地跟在旁边就已经笑得脸抽筋了,他却是面不改色,唇角一直挑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然,身旁的伴郎团也发挥了莫大的作用,钟爱唯终于承认了,他们果然是精英啊,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一群人,融入这种大场面就仿佛脱胎换骨般,一个个变得人五人六的,成熟圆滑得令她咋舌,她终于明白了,朋友就是拿来利用的这个至理名言。
敬完老爷子的旧友和部属,才只进行到五分之一,幸好这群人看上去都比较严谨,没有怎么折腾他们,否则花的时间更长,他们的眼睛刚适应完竹枝绿,立刻又跃入黑色方阵之中,这一拨大多是达官政要,显然有不少认识卓彦非,拉着他闹酒,气氛热烈了一些。
幸亏他们之前已将酒瓶里的酒换成了白水,否则以这种喝法,肯定吃不消,还好宾客大多通情达理,也没有跟他们较真。
经过某一个圆桌的时候,钟爱唯的脚步滞了滞,因为她看到端坐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