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戏,包括找人模仿他的声音制造了一段莫须有的证据,看着对方震惊的脸色,他继续说道:“你诬告陷害政府官员、教唆他人做假帐,扰乱股市,每一条都是真凭实据,最重要的是在禹东的江荫路项目中涉嫌巨额贪污,这些我已经向有关部门反映了,你应该和彼特闹翻了吧?你以为他会保你?”
她一惊,怔怔地看着他:“都是你做的?”
“如果你告诉我小爱在哪,我会保你!”卓彦非柔声诱导,他不敢肯定能否打动她,可他必须得试一试。
方晓茉怔怔地看着他,暗淡的光影中,他乌黑的眸光夜一般深沉,急切的眼神中蓄着令她心动的深情,可是她知道,这不是因为她。
“你保得了我么?”她问得很轻,似乎想确定,又似乎不敢确定,看到他肯定地点头,唇边挑起一抹嘲讽:“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能原谅?”
他点头,心底即使有犹豫,却无法不答应。
她倏地轻笑:“如果我要你现在吻我,告诉我你爱我,也可以做到么?”
他暗沉的眸底燃起寒光,忍着怒气叫道:“方晓茉……”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一次次挑战他的耐性,他从没想过这张脸会变得如何可怕,让他从心底生出厌恶。
“呵……”她笑得娇媚:“你看,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能为我做到,让我如何能相信你?”
“好!”他脸色变得冰冷,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刘队长,麻烦你一件事,我想看看今天下午XX地段的城市监控录相吗?嗯……好……我马上来,谢谢……”
收线后,他看着前方道路启动引擎:“晓茉,我给过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你最好希望小爱没事,否则你死十次都还不起!”
方晓茉嘴唇翕动了几下,看着跑车呼啸着向前冲去,象是要说什么,可最终没有开口。
事已至此,她已回不了头,他也不可能会轻饶她,她纠缠了这么久,也许真到了放下的这一刻了,她所有的错误,或许也到时候还了。
——《名门小妻》花卷儿——
废弃旧屋里。
钟爱唯抱着腹部虚弱地靠在墙角,房间很黑,几缕星光从高高窗台的铁枝里泄进来,在地上投下几分明灭的光影,可是看不到光的地方,几乎黑得不见五指。
袁浩躺在另一角,黑暗几乎覆盖了他,只听见他急促的呼吸。
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这间房很小,但是任谁围着墙壁跑了近两个小时,都会累得象他这样虚脱的,他体内的那团火慢慢熄灭,取代的却是无边边际的疲倦,残余的药性也让他手脚发软,浑身无力。
“袁浩,你还好吧?”钟爱唯向他的方向叫了一声。
“我没事。”他的喘息声逐渐平缓,声音也象大病初愈一般嘶哑暗沉,几乎是从喉底哼出来,不过钟爱唯放下心来,听出他的神智是清醒的,看来迷药的效力渐渐散了。
“谢谢你!”虽然没有完全对他放下成见,可她是明辨是非的人,刚才他宁可累瘫自己都不侵犯她,值得她感谢。
“不客气!”黑暗中袁浩扯出苦笑。
她手按腹部,尽力放松自己,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腹中宝宝,可是她好恨自己,为什么又一次上了那个女人的当,她准备把自己关在这里多久?还有机会出去吗?想到刚才因为激动和连日的担忧,腹部又隐隐作痛,她就暗自心惊,现在他们被关在这里,如果宝宝有事,根本无法得到施救,她不想死,不想连累到腹中宝宝,更不想让彦非伤心。
想到卓彦非,她心底又生出希望,可是他现在还在被审查,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困境?又如何能抽身救她呢?
对,她一定要自救。
撑起虚弱的身体,她再一次地走到门边,用力朝那扇铁门叩去,说也奇怪,这间房如此破旧,铁门却是厚重坚固,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撼动半分。
“外面有人吗?救命啊!”她一手捧着肚子,另一只手用力敲打,拍门声在夜色中久久回荡,她猜想这里一定很偏僻,她拍了这么久都没有回应。
“小唯,别费劲了,休息一会吧!”袁浩费力地撑起身体劝道,他也不知道还会被关多久,要尽量节约体力。
钟爱唯终于拍累了,贴着铁门滑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她又累又饿,本来她最近就饿得快,又没有吃晚餐,她自己忍一下还可以,但肚中的宝宝却饿不得,她似乎感觉到他在肚中不安地燥动。
她扶住腹部,慢慢调整着呼吸,不停提醒自己要撑住,要护住宝宝,可是她真的觉得好难受,肚里又翻江倒海似的骚动起来,她弯下腰,用力咬住唇。
袁浩也舔着自己干涸的唇角,饿他可以忍,可是跑了几个小时,身体里的水分几乎全挤到衬衣上的他真的很想喝水,人可以七天不吃饭,但不能三天不喝水,特别是象他这种剧烈运动后急速缺水的。他的嗓子一直在冒烟,干得他连话都不想多说。
房间很静,夏天的夜很燠热,两人都说不出话,看着夜色一点点变深。
——《名门小妻》花卷儿——
不知过了多久。
钟爱唯没想到自己睁开眼见到的居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她以为自己在梦中,因为这张脸一直在梦中陪伴着他,让她不那么害怕,可是她感觉他抱起她,有力的臂膀很真实,胸膛的温度很温暖,让她不由自主贴上去。
“老婆,别怕,我来了!”他抱紧她,紧得几乎让她感觉到痛,她蹙起眉,伸手勾住他,鼻间闻到他熟悉的气息,更是舍不得松手。
“真的是你?”她不敢相信,他还在被调查呢,他怎么会及时赶到这,还救了她?这一定是梦!可是也太真实了吧,他居然低头吻了她,额角的触感那么清晰,让她睁大了眼:“老公……”
卓彦非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刚才破门而入的时候,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她瘫软在墙角,有力无力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停止心跳,幸好她没事,还能回应他。
“你还好吗?”
“嗯,可是肚子好难受,不知道宝宝有没有事。”
“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他抱起她就准备往门外走,她却突然想起来,勾了勾他的脖子说道:“等一下,还有人在这。”
随着她的指点,他发现墙角的袁浩,看清他虚脱的模样,还有她的狼狈,立刻明白到什么,身体蓦地绷紧。
“我们没什么!”钟爱唯赶紧在他耳边澄清:“都是晓茉,是她骗我们来这里的……”
“我知道!”他不是怪他们,而是觉得生气,气晓茉居然恶毒到如此地步,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墙角问道:“还走得了吗?”
袁浩没有说话,只缓慢撑起身,他也没想过会是他救了他,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也好,他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几人一起上了车,看到车身的时候,两人都微微皱起眉——这车好象是方晓茉的。
“有话等会再说!”他心急火燎地将她平放在后座上,然后绕到驾驶座上,看着身旁的袁浩说道:“坐稳了,我开车了。”
——《名门小妻》花卷儿——
黎明总是让人高兴的,因为最早而来的往往是曙光。
经过医生仔细检查,又休息了一会,钟爱唯的心情终于安定下来,她躺在病床上,握住身旁男人的手提了很多问题,她实在是有很多疑问,几天没看到他了,也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他却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笑道:“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让为夫先回答哪个好呢?不如这样,你先休息一下,宝宝也应该累了,等你醒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可是你不休息吗?”她醒悟过来,他应该是一晚上没睡吧,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应该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吧。
“我还有几句话想问医生,一会就来。”他扶着她躺下来,盖好薄毯说道:“你先睡,宝宝需要休息。”
她抓住他的指尖,有些舍不得放手,几天没见他,似乎廋了一些,脸上也有几分倦容,可是有他在身边,总让她感觉那么安稳。
“好,我等你。”她微笑着垂下手,看着他俊逸的背影走出病房。
卓彦非带上房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见,他淡淡的抿紧唇,颀长的身影穿过寂静的医院走廊,走向另一间病房。
“她还好吧?”同样洁白整齐的房间里,袁浩身上吊着点滴,神态有几分委顿的瞧着他。
“嗯,我让她先睡了。”他坐到床头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吧,昨晚什么情况?”
袁浩清清喉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跟他说了一下,当然对自己被下药的尴尬是一略而过,不过卓彦非也猜出了几分,听完清冷的目光静静看着他问:“你和晓茉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帮你?又为什么要害你?”
“我想这应该和你有关……”袁浩舔舔唇,把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而后反问道:“难道真的不是你杀了我哥?他就是被你打了后,伤重不愈才死的!”
“是,我承认我的确想杀了他,也已做好了一命偿一命的准备!”卓彦非坦然地看着他说道:“我知道我下手很重,可是我只打了他几下就被扯开了,很多人都看着他自己走出去的,而且法医也鉴定过了,他的致使伤在脑后,是因为受到重物袭击而死的,否则你真以为我会逃过法律的制裁?”
关于这件事,他们当年也是有些怀疑的,不过以为姜瀚是因为伤重无力,不小心跌倒在地,头部受到撞击才导致颅内出血而死,而且觉得他是死有余辜,所以都没有深究,但是现在看来很有疑点。
“你们这些高干子弟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袁浩冷冷看着他,也许是恨了他太久,做不到在他面前假以颜色,但是他曾狠狠报复过他,所以他们现在应该是两清了,只是还有一些疑团,需要他们一起去解开。
“你手头的东西呢?”卓彦非向他伸过手:“你要挟方晓茉的证据,给我看看。”
“不在我身上!”他没有打点滴的一只手下意识的向口袋里掏去,才想起身上的东西都在失去知觉的时候被掏空了,不过不要紧,他还记得情书的内容,大致说给卓彦非听了。
对着一个大男人念情书还是挺暧昧的,不过对方却没什么表情,听完后点点头,深邃的眸光闪动着说道:“知道了,你休息吧,我会弄清这件事的。”
“我等你的消息!”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说了这一句,语气中似乎还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他不是该恨他的吗?
卓彦非扭过头,黑眸凝聚的是满满的坚定和睿智。
他点点头,并没有再说话,拉开房门出去,留给他一个挺拔而优雅的背影。
那一瞬,袁浩竟有些恍惚,对自己多年的坚持和仇恨,再一次感觉动摇。
卓彦非很快驱车离开医院,夏天的天色亮得很早,虽然这一晚上他几乎都在奔波,他的确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钟爱唯,但是想到即将揭开的谜底,他就忘记了困乏和疲惫,他没想过,尘封许久的往事竟然又会被翻出来,还把他现在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当年,作为军人的他在外寻衅斗狠,还牵涉到命案,所以事发后他自动向部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