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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美优也是一肚子怨气,她开开心心地装扮自己,本以为今晚可以引起卓少的注意,没想到对方根本都没打算来见她,满腔希望化为乌有,以前,某丁在她眼里也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和卓彦非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失望之下,越看他不顺眼。
坏心情驱使下,两人在街头发生争执,越吵越激动,最后肖美优一气之下回了小姨家,丁浩宇则气冲冲地打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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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力争到底
休假的这几天,钟爱唯反而更忙。
她去过一医院,但是上回那位接受采访的产妇,早已人去床空,医院的医护人员,自然不肯透露有关病人的信息,特别是对她这位不受欢迎的敌对方。
拨打热线电话给电视台报料的那个电话号码,也早已成为空号,不过在她多方努力下,终于拿到一个地址。
按着这个地址,她来到一个居民区,一片拔地而起的建筑,绿化做得不错,小公园里,大爷大妈在健身,小孩子笑着跑着,看上去既不显得太破旧也不是很阔气,就是城市里很普通的一个社区。
按着门牌号码,她找到一扇冰冷的防盗门,摁响门铃,听到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
“谁呀?”
门里传出一声问话,她隔着门大叫:“是我!”
里层的房门被拉开,房里探出一个头来,估计没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是谁,神情里有着明显的戒备。
“是我,电视台的小钟,上次替你们做采访的那个……”她认出开门的是产妇的一个亲戚,赶紧介绍自己。
“哐当!”她的话还没说完,门立刻被从里面关上,钟爱唯愣了愣,抬起手执着地摁着门铃。
悠扬的铃声响得太多遍,慢慢变成刺耳,钟爱唯咬紧嘴唇,打定主意今天跟他们耗上了。
“喂!你到底烦不烦啊!”
最后,忍不住骚扰的家属重新拉开门,气冲冲地吼着:“大人孩子都要休息,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我能干什么呢?让我进去再说!”她隔着门说着。
见状又从屋内走出一个亲戚,对着她说道:“我劝你还是走吧,你来无非是想问我们上次采访的事,那事我们早就跟有关人员说了,是你教我们这样做的,你再怎么哀求,我们也不会再帮你说谎,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闻言钟爱唯有些生气地指责:“明明是你们打电话向我们电视台求助,说医院玩忽职守,要求我们帮你们讨个说法,怎么却变成我们教唆你们这样说的,我这次来也不是想怪你们什么,只不过希望你们摸着自己良心,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你们家刚添了宝宝,也想他成为一个正直上进的人,有个好的未来吧,怎么能给他一个坏的示范呢?”
听她到提到刚出生不久的宝宝,门内的几个人似乎脸色变了变,其中一个冷冷说道:“少废话,你既然知道我们家刚添了宝宝,就应该明白产妇和小孩都很需要休息,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赖着不走的话,我们只好打110报警了。”
另一个还掏出手机,作势按下去。
“好啊!”钟爱唯索性将提包放到地上,一屁股坐下去,抱着膝盖说:“你们报警吧,我也正好向警察说说,你们给假口供的事情,看到时候是你们做伪证罪名大,还是我想讨个公道有错!”
闻言,房内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神色有些为难。
钟爱唯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门口,一副打定主意赖着不走的架式。
最后,几个人还是打开里侧房门,将她让进去。
“哼!”
钟爱唯也不想和他们客气了,冷哼一声就闪进门内,看到这是间一百平米左右的小三室一厅,产妇和小孩都躺在主卧室的床上,几个人围在床边,房间里一共十来个人的样子,看样子那群亲戚们还守在这里。
“你和孩子都还好吧?”她也不看那群人,径直走到主卧室,低头看着床上的产妇。
见到是她,产妇脸上掠过一丝惊慌,移开眼神不敢和她对视。
“能和我谈谈么?”她继续问。
“钟记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没什么好跟你谈的,你走吧!”沉默了片刻,产妇板起脸对她说。
钟爱唯看着孩头的小孩,和上次比他没多大变化,只是胳膊被纱布绑起来,看样子经过某些治疗,正闭着眼睡得很香。
“宝宝怎么样了?他的手可以通过矫形治疗痊愈吧?”
听到她没有质问上次采访的事,而是关心宝宝的伤势,某亲戚随口应道:“哪有那么容易,孩子还小,一岁左右才能安排手术,而且……”
“咳……”旁边某人重重咳了几声,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得太多。
不过钟爱唯已经从她的话察觉到什么,故意问道:“手术费应该不便宜吧,如果有困难,我可以……”
“钟记者,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手术费方面我们暂时还负担得起,如果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们就不留你了。”产妇直截了当地说着。
在此之前,他们已和医院方面达成协议,院方承诺会全力治疗小孩,承担所有手术费用,并给予一笔满意的经济赔偿,条件是他们要挽回医院的声誉,对外一口咬定,是听从电视台唆摆才会闹事,院方毫无过错。
所以他们早已打定主意,不论钟爱唯怎么求情,都不会理睬她,虽然心底还是有些愧疚,但经济利益趋使下,也只有如此。
钟爱唯又劝了半天,对方始终不肯改口,爱理不理的,这时小孩醒过来,在床上蹬着小腿大哭大闹。
“钟记者,我要给孩子喂奶了,你请回吧!”产妇抱起小孩,冷冷下着逐客令。
其余几个亲戚的态度也很不友好,和上次采访时巴结讨好的嘴脸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钟爱唯也不傻,通过旁敲侧击,明白了他们突然转变的原因,利字当头,知道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让他们改变心意的,站起来说:“那好吧,我先出去等着,你们应该也猜到我今天来的目的,不给我一个肯定答复,我是不会走的……”
事关她自己的名誉,就算是再艰难,她也会力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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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缘起
在产妇家消磨了大半天,依旧没能让他们松口,不过态度倒是有所缓和,不象刚进门那样剑拔弩张了。
“钟记者,既然来了,就一起吃晚饭吧?”
黄昏时分,主人家做了丰盛的晚餐,招待满屋的亲戚,可能是见她并没有咄咄逼人地质问他们,反而帮着照顾产妇,有些过意不去,顺便邀请她。
“不用了,我明天再来,不打扰你们吃饭了。”钟爱唯笑了笑,识趣地往门口走去,心里做好了长期作战的打算。
主人家面色僵了僵,把她送出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道:“钟记者,我们知道你是个好人,但这件事上我们的确有自己的苦衷,你不用再来了,我们是没法帮你的!”
说完,主人家就带上门,根本不想再听她的劝说。
钟爱唯怔怔地站在门前,一时间有些沮丧,情况似乎和她刚来时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面对她的,还是那扇冰冷厚重的铁门。
走出小区,虽然并没有失去信心,但不可否认的,她的情绪有点低落。
“小爱!”
听到这声专属呼唤,钟爱唯下意识地扭头,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身边,车窗摇下,露出卓彦非儒雅俊逸的脸,眸子黝黑深邃,蕴着说不出的关切。
鼻子一酸,她没来由地瘪起小嘴。
一整天所受到的白眼和非难,却在见到他时,才感到委屈。
“上车!”卓彦非并没有多问什么,侧身替她推开车门。
钟爱唯坐到他旁边,也没问他怎么会正好出现在这里,似乎她遇到麻烦或者不开心的时候,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
“怎么?不太顺利?”看着前方道路,卓彦非还是淡淡问了一句,她并不是一个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的人,所以发自内心的疲惫,很是让他心疼。
钟爱唯咬着唇,沉默了一会才轻轻问道:“彦非,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并不是一次打击就将她击挎,而是这次挫折让她发现,世界比她想象的更要险恶复杂,也太低估了人性的贪婪狡诈,而她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能干,如果不是卓彦非,恐怕她还没来得及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已沦为炮灰。
事实与否,公众也许并不在乎知道,他们更乐意做的只是推波助澜,享受寻找结论的过程,这其中是否会有偏差或隐情,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激情的新闻工作者,这个认知更让她心灰意冷,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工作的意义。
闻言,卓彦非只是瞥她一眼,并没有立刻回答,将车开到目的地,才替她解开安全带说道:“下车吧。”
钟爱唯这才收回纷乱的思绪,抬头一看,脸上掠过一丝诧异。
“怎么到这来了?”
眼前雕栏画壁,红墙青瓦,分明是她以前很喜欢来的“老地方”。
卓彦非嗯了一声,牵过她的手说:“是啊,你不是喜欢这吗?”
“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啊,什么都知道。”钟爱唯白他一眼,不过心底语气中,都是甜丝丝的。
“我不是说过吗,你迟早是我老婆,你的事我当然都会留心。”卓彦非笑了笑,揉揉她头发,拉着眨巴眼神的她走进去。
“卓少,您可好多天没来了,还是去缀锦院吗?”看见他,宫廷装扮的服务生立刻迎上来,很熟很热情的样子。
卓彦非冲他笑笑:“还有位置吗?”
“当然,一听说您要来,我们就帮您把地方留着了!”服务员留意打量了钟爱唯几眼,殷勤地将两人领过去。
踏进缀锦院那道虽年代久远却修缮如新的门坎,钟爱唯心底的疑惑达到极致。
“我真的怀疑,你不是我肚子的虫,就是在我身边装了监视器!”
乘服务生离开布菜的功夫,她看着卓彦非,侧着小脑袋,眼光冒出几分狡黠:“老实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情的?就算是思思,也绝不会知道我所有的喜好!”
刚开始,她以为这些秘密都是那群为虎作伥的同事们透露给某男的,可他知道“老地方”已很奇怪了,连她喜欢里面的哪间轩馆都猜得到,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呵……”卓彦非轻笑几声,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柔声说道:“想不想听故事?”
“是关于这间轩馆的故事吗?”她挑动嘴角,似乎提起几分兴致。
卓彦非瞅着她唇边那朵令百花失色的笑容,似乎看得呆了,怔了一会才慢慢说道:“很多年前,也是在这家轩馆,我偶然从门边路过,看到一个很年轻很可爱的女孩子,对着房间梳妆台上的的一面古镜做着鬼脸,然后她扭过头,对着我的方向笑得很开心,虽然我知道,她是对当时坐在她身旁的一个男孩在笑,可是很奇怪的,这个女孩却让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那个笑容仿佛也带种魔力,竟让我舍不得移开视线……”
闻言钟爱唯呆住了,恍惚间抓住点什么,却又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