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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们都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齐思瑶答应着,白燕却不甘心地追问:“真的不用我陪啊?爱爱,我最近有假,要不你陪我逛街吧?”最后还是被婉拒了。
一餐饭吃了近两个小时,一行人准备买单的时候,才听说已有人帮她们付账了,不免讶异。
“是谁帮我们结帐的?”齐思瑶扭头环视着餐厅,但是并没有发现有认识的,重新把眼光转回服务生脸上,听他说买单的人早就走了,难免有点失望,这下连人情都没法还了。
“唉,便宜你了,早知道有人帮忙买单,我就多吃点,不为你口下留情了。”白燕貌似惋惜地拍拍她。
齐思瑶没好气地回她一眼:“你还吃得不够多啊,成天惦记吃,小心变成大胖子,你家小范不要你!”结果自然是一顿口角。
钟爱唯摇摇头,着实有点羡慕两人的好心情,突然想到刚才的电话,难道是昨晚遇到的那个男人付的帐单吗?
如果真是他,她又得欠他一个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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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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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细水长流的背叛
虽然借口回家补睡,但钟爱唯躺在床头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脑中翻来覆去都是和丁浩宇相交几年的片断,那些不经意的往事,就算正经历着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分手了,却清晰地出现在面前,已就象烙在记忆中一般,挥之不去。
她和丁浩宇是大学同学,从大一起对方就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频频出现,以各种借口邀她,她不是不懂他的心意,不过还没准备投入恋爱,所以多半是拒绝,但是对方也不气馁,时间长了,大家也渐渐把他们当成一对,有一次圣诞前夕,他约她看通宵电影,还说不见不散,她没当一回事,当晚突然雨夹雪,她也只是临睡前想起这事,以为他没见着她自然会回去,没想到第二天才听人说,丁浩宇一夜未归,得了重感冒,后来导致肺炎,内疚之余,她去医院探望他,并推心置腹地谈了一次,丁浩宇向她表白多年来对她的感情,并深情地向她承诺,这辈子会好好照顾她,非她不娶。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丁浩宇在学校也算校草一枚,之前有不少学姐学妹对他暗送秋波,见他心有所属,慢慢也就放弃了,也许是他身上那种执着打动了钟爱唯,虽然她当时对他仅仅是好感而已,还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她还天真的认为,这种细水长流式的爱情会更持久,相处的这几年,也在不知不觉中投入自己的真心!
毕业后丁浩宇和朋友合资开了家广告公司,上个月高兴地对她说,公司运营得很好,他还在市中心买了套两居室,并暗示交房后就向她求婚,就在她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时,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睁大双眼瞪着天花板,她心底又是一阵刺痛,深吸一口气,她打开卧室的电视,强迫自己看着那些煽情的电视剧,然后竟慢慢地睡着了。
被手机铃声吵醒时,天已经黑了,电视机闪着微弱的光,兀自播放着节目,她眯着眼从枕下摸出电话,也没看号码,直接放到耳边:“喂?”
“小唯,在做什么?”手机里传来一个低沉柔和的男性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听清对方是谁,她下意识地皱皱眉。
“有什么事吗?”没有过多地称呼,她不客气地反问,头脑也渐渐从混沌中苏醒,她靠着床头半坐起身。
电话对面的声音略顿了几秒,似乎被她冷漠的态度噎住了,想了一会才接着说:“没什么,小唯,老爸看你好久都没回家了,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最近很忙,可能没空!”她直接拒绝,不过对方似乎预料到她的回答,很快地接话:“不要紧,老爸来看你也是一样的,或者抽个时间一起吃饭,你总要吃饭的吧?”
钟爱唯依然不为所动,冷冷讽刺:“不好意思,我一向吃得很简单,而且和岑先生口味不同,和我共餐只怕会败了你的胃口……”
钟爱唯本姓岑,父亲岑正然餐饮业起家,如今在Y市经营多家大酒店,身价不菲,在她6岁那年母亲意外过世,不久后父亲娶了后妈,并且带着个同父异母的三岁妹妹,也许是耿耿于怀,长大后她去派出所随了母姓,并搬出那个家,现在想想,她上次回家应该是过年的时候,的确有段时间了。
“小唯,我们父女间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岑正然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显得有点遥远:“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为什么总是漠视老爸的努力,拒绝我的关心呢?老爸还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你……”
钟爱唯已经听腻了他的感慨,揉了揉额头,不耐烦地打断他:“如果岑先生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要再联系我,挂了!”直接摁断电话,然后抱着手机,怔怔地瞅着电视发愣。
钟爱唯租住的公寓位于电视台附近一幢旧式小区,房屋有些年头了,所以虽然地段不错,租金却相对便宜,应该是晚饭时间,半开的纱窗外飘来行人走动的声音和饭菜的香味,她又想了片刻,按下白燕的号码。
“亲爱的,是不是回心转意,想我了啊?”电话一接通,白燕欢快的声音瞬间传出来,挤走房间沉寂的空气。
钟爱唯精神一振,对着手机嘱咐:“燕子,我和那个人分手的事,你不许告诉岑某人啊!”
闻言,白燕吱唔了几声,音调明显闪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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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清官难断家务事
钟爱唯心知不妥,明知对方看不到,一本正经地板起脸:“燕子,你是不是已经跟他说了?”
“呃……亲爱的,岑先生找你了么?他说什么了?”白燕打着哈哈,然后听到手机里传来某钟气急败坏的谴责,听她发泄了一会,才委屈地为自己辩解:“爱爱,你爸其实对你挺好的,即使他算不上好老公,但绝对是个好父亲,况且他是我的超级大户,我的业绩差不多全靠他了,他问我事情,我能不说吗?”
“这丫就这样经不起考验啊?”钟爱唯毫不留情地质问:“放在战争年代,你这就是叛徒知道不?你要真想和他套交情,怎么不把自己的事告诉他啊?”
“那也得他愿意听啊,他不是只关心你嘛!”白燕小声咕哝了几句,对于钟爱唯的家事她也知道一些,和某钟的想法不同,她其实还是蛮同情岑爸爸的,因为她看到的都是后者放下身段讨好女儿的一些事迹,作为女儿为数不多的好友,岑爸爸很早就主动找过她,旁敲侧击地向她了解女儿的想法和近况,她刚开始应聘到证券公司,因为达不到成交量差点被开,也是岑爸爸帮了她,然后一直是她的大客户,可以说,岑正然见白燕的时间比见自己女儿都多,但是他们之间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钟爱唯,这也难怪白燕会支持他,站到他一边了。
钟爱唯当然也明白白燕的苦衷,知道她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孩,而是真正关心她,想修补他们父女间的关系,不甘心地又数落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她不想让岑正然知道她失恋的事,是不想对方以此为借口来关心她,不是感觉不到父亲对她的爱,但有很多事她不能装作不介意,所以只有逃避。
明知道以后会经常遭遇肖美优的挑衅,但这一次,钟爱唯并不打算回避,早晨起来,她特地挑了件红色外套,配上白色打衣衫,把头发全部梳到脑后,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她本来肤色就很白,衬上红色更显得光芒四射,齐思瑶都赞赏地打量了她好久,还打趣说如果她是男人一定会被迷住,钟爱唯笑笑,她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却从不认为美貌和爱情会成正比。
如果是那样,母亲也不会丢下六岁的她郁郁而终了。
“钟姐,你的花!”
刚坐下没多久,实习小妹捧进来一大簇火红的玫瑰,带着艳羡慕送到她面前,花瓣上似乎还沾满朝露,娇艳欲滴。
实习小妹神神秘秘地凑上前问:“男朋友送的吗?钟姐,你男人真浪漫,这么一大簇花,可得花不少钱呢!”
钟爱唯皱皱眉,伸手到花束中翻了翻,没找到任何卡片,转手递给她:“你喜欢吗?送给你!”
“钟姐,这不好吧!”实习小妹讷讷地接过来,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丢也不是,拿也不是,一时僵在那里,幸好齐思瑶过来解围,才抱着花溜了。
“走吧,采访去。”齐思瑶也以为是丁浩宇送的花,理解地拍拍她,算是安慰。
接下来的一整天却没有看到肖美优,齐思瑶私下打探过,说是她请了病假,钟爱唯默默听着她说些诅咒的话,也没接腔,淡漠得象听故事,搞得齐思瑶无趣地住了嘴。
临近下班,突然有人找爱唯,她走出去,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朝着她微笑:“小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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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适婚男人(上)
“远哥?你什么时候回的?”钟爱唯惊喜地走过去:“早晨的花也是你送的?”
“嗯,喜欢吗?”聂文远将手中的玫瑰递到她面前,嘴角挑起温和的笑纹:“常听人说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只捧了这么一小会,觉得浑身都变香了。”
“谢谢!”她伸手接过来,然后望着他:“那也不用一天送两束嘛,我知道你大少爷有钱,也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聂文远大她两岁,父亲是Y市富商,他自己也经营着一家电子公司,根基在美国,所以钟爱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虽然年少有为,但他为人谦和,身上并没有一般富二代那种骄纵之气,钟爱唯7岁才随父亲搬来Y市,当时的她还没从丧母之痛中平复过来,又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性情骤变,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萝莉变成孤僻内向的问题儿童,岑正然担心之余,便经常带她和圈中友人的孩子交往,她便是在当时认识了聂文远,对方不嫌她沉默自闭,如妹妹般宠着她,她也很自然地把对方当成大哥般依赖。
“怎么算浪费呢?我可是第一回给女生送花,当然要郑重对待!”聂文远亲昵地揉了揉她头发,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闻言钟爱唯调皮地皱了皱鼻子揶揄:“怎么?在腐朽的资本主义生活滋润下,你还没给我找个嫂子呀?远哥,你太灭咱们中国人民志气了!想当年他们八国联军侵略咱们祖国,抢了多少奇珍异宝、绝世美女回去,你怎么着也得夺一个回来吧?”
聂文远又笑起来,已到下班时间,陆续有同事从身边经过,好奇地瞅他们几眼,见状他一边拥着钟爱唯向停车场走去,一边说道:“你也知道那些都是仇人的子孙,能有感情基础吗?我还是比较爱咱们的同胞,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一定找个喜欢的,可不能亏待自己。”
“听你的意思是心有所属了?”钟爱唯听出点眉目,在心目中的大哥面前,她也显露出活泼开朗的一面:“你这次回来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吧?远哥,先和你说好啊,未来的嫂子一定要先让我过目,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