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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爱唯一惊,手中的牙刷几乎要脱手,对方敏捷地接起来,凑近她嘴唇说:“张嘴!”看样子想为她代劳。
“我自己来!”钟爱唯立刻清醒过来,赶紧夺过牙刷,耸耸肩将他弹开,低头胡乱刷了几下,漱洗干净准备扯毛巾的时候看到某男还双目灼灼地站在身后,不满意地问道:“出去啦,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极了!”对方又侧下头趴上她肩膀,对着镜子里的两个影子瞅着,刚睡醒的钟爱唯睡眼惺松,头发随意挽在头顶,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脂粉未施的脸蛋白净清新,似乎散发出陶瓷般细腻的光泽,小脸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他靠得太近的缘故,红扑扑的,他看了一会,仿佛很陶醉地说:“我老婆怎么越看越好看呢?有时真是佩服自己的眼光!”
钟爱唯恶寒地瞪着镜中的他,嗔道:“卓少,麻烦挪挪你的贵手,叫我怎么洗脸!”
“为夫帮你。”
“不要!”
钟爱唯坚持着,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要别人帮忙洗脸,想想就别扭,头一侧又想去够毛巾,却正好碰到趴到肩窝上的那张俊脸上,卓彦非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好机会,顺势吻过去,根本不给她一点躲避的机会。
“嗯……”半晌,钟爱唯才从他的魔嘴下脱离出来,气喘吁吁的,小脸憋得通红:“你……讨厌!”
“好,是我讨厌!”卓彦非似乎心满意足地立起身说道:“不过夫人,这次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闻言钟爱唯有些发恼:“你不站我旁边,我能送到你嘴上吗?”
“夫人此言差矣,你不勾引为夫,我能凑过来吗?”
“你说说,我好好的在这,哪里勾到你了?”钟爱唯怒道,今天似乎特别火大。
似乎感应到她的烦燥,卓彦非没有反驳,只是挑挑眉,眼光往她身后的某处瞧了瞧,那意思很明显,他的理由在那,让她自己看。
钟爱唯莫名其妙地扭过头,看到身后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奇怪地问:“什么啊?”
“在夫人手旁边!”卓彦非小声提醒。
钟爱唯又瞧了瞧,手边只有刚用过的水晶漱口杯,没什么奇怪啊?
“夫人,证据在这!”卓彦非拎起杯中的蓝色牙刷笑道:“夫人想我就直说嘛,为何偷偷用我的牙刷。”
“呀!”钟爱唯拍拍脑袋,想必是刚才晕头晕脑的,一时大意搞错了,但也不能全怪她啊,她在家里用的牙刷就是蓝色的,一时习惯了。
想了想,强硬地说道:“用了就用了,连你都是我的,我想用就用!”
说完又感觉不妥,看到某卓唇边渐渐扩展的笑意,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出!去!”
早餐后,卓彦非送钟爱唯去电视台,路上,她又觉得头晕起来,扶着额头皱起眉。
“夫人,怎么了?”卓彦非立刻感觉到她的不妥,略显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头有点晕,可能是没睡好吧!”她揉揉额角,想起什么似地白他一眼:“都怪你!”
闻言,卓彦非笑了笑,知道她是怪自己晚上太卖力了,不过想想,这些天也的确累坏她了,不知为什么,对她就忍不住身体的yu望,怎么也爱不够,从驾驶座上伸过一只手握住她柔声问道:“严重吗?要不今天请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钟爱唯一手任他握着,另一只手揉揉太阳穴,心想要真去医院,被医生问起为什么会头晕,她怎么好意思回答,无力地说道:“休息一会就好了吧。”
卓彦非担心地让座椅调低,让她坐得更舒服,说道:“你先躺会吧,到了我叫你。”
“嗯。”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停稳车,看到旁边合上眼似乎睡着了的钟爱唯,卓彦非不放心地把手放到她额头触了触,还好温度正常,他吁了一口气,对方却被他这一下轻轻的试探,从浅眠中惊醒过来,向外张望道:“到了?”
“老婆,要不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吧?”看到她准备解安全带,卓彦非不放心地抓过她的小手说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对方安慰地反手拍拍他,察觉到他眼底的担忧,解开安全带凑身过来,在他脸边啄了一下笑道:“我先走了,老公。”
“等等!”不等她拉开车门,卓彦非迅速将她扯回来,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刚才的话,重说。”
“嗯?”钟爱唯奇怪地瞧着他,刚才她说什么了?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你先走几个字,明白吗?”
钟爱唯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想想说:“知道了,老公,那我下车了!”
“有任何不舒服,记得给我电话!”
“知道了,老公,你也要小心开车。”
“嗯!”卓彦非下车替她拉开车门,将她扶出来说道:“中午我来找你吃午饭。”
“不了,我今天要去县城采访,可能会晚点回。”她突然想起来。
闻言卓彦非点点头,不放心地叮嘱道:“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看着钟爱唯的身影消失在电视台门口,卓彦非才重新发动引擎,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在台里准备了一会,钟爱唯就和同事们一起出发去某县,今天的采访计划是前几天就确定好的,因为路程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和身边同事说了一声,眯上眼靠在后座上休息。
在轿车的颠簸中,她很快就进入梦乡,直到被一阵巨大的噪音吵醒。
“怎么了?”
身体也突然被惯性重重地向前甩了一下,她有些张惶失措地睁开眼,条件反射般地扶住身前椅背,才避免头部狠狠撞上去,然后听到驾驶座上的同事谢波叫了一声:“前面好象发生车祸了!”
钟爱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几个同事已随手抄起摄影器材说道:“下去看看。”
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敏锐地捕捉每一条新闻线索已经成为本能。
钟爱唯愣了一下,按说她是应该也跟下去的,但“车祸”这两个字,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扯住她前进的神经。
“小唯,你不去吗?”同行的另一个女记者王丽问道。
“我……”
“要不你守车吧,我也下去看看。”王丽也没多问,拉开车门跳下去。
因为前面的车祸,这条路上前行的车全部被堵住了,钟爱唯从车窗伸出头看了看,蜿蜒的车队已经排成一条长龙,而最前端的事故地点,更是围得水泄不通。
她咬着唇在车里等了一会,但这起事故似乎有些严重,半天都没有向前挪窝的迹象。
她忍不住拨通王丽的电话。
“喂?”一股嘲杂的声浪伴随王丽的声音涌进耳膜,她下意识皱起眉。
“还有多久?”
“估计还得堵一会,一辆大众和一辆桑塔纳追尾,大众撞上护栏,车里的人一死两伤,桑塔纳的司机也受了重伤……”
“救护车来了吗?”她的心隐隐揪起来。
“还没呢,现在车堵得这么厉害,也不知救护车进不进得来……”王丽正说声,手机里传来小孩凄惨的哭泣声,很大声很清晰,仿佛就在旁边似的。
“怎么了?”钟爱唯问道。
“哦,受伤的小孩抬出来了,真可怜,才几岁呢……我不跟你说了啊!”电话突然挂断。
“喂,喂!”钟爱唯对着手机喊了几声,里面的嘟嘟声远没有前方传来的声音震撼,又伸出脖子看了一会,她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似地走出去。
越往前走声音越乱,喇叭声、说话声、哭声叫声,传到她本来就晕沉沉的思维里,变成一团乱麻。
“让开,救护车来了!”
等她再走近一点,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本来拥护不堪的群众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几个推着担架车的白大褂急匆匆地赶过来。
“不要移动伤者,都让开!”一个白大褂推着没及时闪避的人群,急促地说着,几个还没看够热闹的人不太情愿地往四周闪避,正好将一旁张望的钟爱唯撞了一下。
“呀!”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往前推了几步,抬起头,正好看到几个医生俯下身,将一个哭泣不止的小孩抬到担架上。
她的视线也立刻看到一旁的车祸现场,一辆车侧翻在护拦外,另一辆车头完全变形,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而且,随着医生抢救的步伐,她也看到从拉开的某车厢里,抬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仿佛听到鲜血流淌的声音,滴滴答答,一粒粒都溅在她心尖上。
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紧紧拽住胸前衣襟,张开嘴想汲取更多氧气,但最终眼前一黑倒下去。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很乱,很吵,很黑,似乎整个天空都坠落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钟爱唯感觉自己很累,似乎一直在往前跑,四周一片黑暗,她不知为什么要跑,又在寻找什么,但是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催促着,让她无法停下脚步。
终于,她感觉前方出现一丝光线,心底涌起一丝希望,她拼命地向那个方向跑去,渐渐地,光明中似乎出现个人影,纤细的身姿,温柔的面孔,眼眸亮如星辰,长发无风自舞……
“妈妈!”她莫名其妙地就叫起来,喜悦地,激动地,奔跑着。
“小唯……”女人也似乎在唤着她,嗓音梦幻般温柔:“不要跑,慢点。”
“妈妈,等等我!”她的声音焦急起来,因为感觉无论跑得多快,始终追不上眼前的影子。
她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急……
在去往医院的救护车上,医生严肃地对护士说:“病人失去意识10分钟,怀疑头部受创,准备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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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安若晴和墨祈焱的故事,请参见陌爱夏的《强婚密爱——宠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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