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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脾气,方晓芙的情绪也稳定下来,吁了一口气对他扯扯唇角说道:“对不起,是我无理取闹。”
“没关系,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卓彦非很诚恳地对她说道:“晓芙,虽然我是军人,以保家卫国为已任,但并不是说我就不能尽一个好老公的义务,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职业,虽然我不敢保证会让你非常幸福,但我会尽自己所能爱护你,不让你受委屈。”
闻言,方晓芙的眼泪又滚落下来,哭着搂住他,这次,无论卓彦非怎么劝,她都不能停下来。
正当卓彦非手足无措地抱着她的时候,一辆公车停到两人面前,看她那么伤心,卓彦非本来想劝她等下一乘,方晓芙却飞快地从他怀中钻出来,说了声:“我回去了!”就跳上公车。
“晓芙……”他对着逐渐启动的公车叫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看到两眼通红的方晓芙从车窗里伸出半个脑袋向他挥着手说:“我先走了,彦非,不要忘了我!”
卓彦非跟在公车后,也挥着手,看着公车慢慢消失在视线,本来淡泊的心境竟无比的烦闷,心底涌起强烈的失落感。
回到军营后,卓彦非的情绪莫名地有些低落,找机会给她拨了个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一天后,竟接到方晓芙去世的消息。
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想不通为什么前一天还活蹦乱跳,贴在他怀里,跟他说喜欢他的女孩子,竟会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当他请假赶到方晓芙家中时,正好看到方家布置起灵堂,方晓芙的巨幅黑白照片静静地搁在灵台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鲜活得仿佛随时会从照片中走出来。
但她的人却冷冰冰地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眼睛紧紧闭着,无论他怎么叫,都不再应他一声……
听到这里,钟爱唯震惊地问了一句:“怎么去的?”
“自杀……”
卓彦非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所有的声音都停下来,暗沉的眸光里涌出说不出的痛苦,钟爱唯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倏得变紧,几乎让她感到有些疼,但她没有出声,因为她也深切地感受到那种生离死别的悲哀,虽然心里涌起更多的疑惑,但她没有再问下去,而且开始后悔,不该让他再次回忆起这段不堪的记忆,也突然想起,为什么某天早晨,当她对他说“我先走了”这几个字时,他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老公!”沉默了片刻,看到卓彦非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钟爱唯轻声叫了他一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头俯在他胸前说道:“对不起……”
卓彦非搂住她,知道她为什么向自己道歉,抬手揉揉她的发丝说道:“傻丫头,很多年前的事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我逼你说出来的,对不起,又让你想起这些!”
“哎,夫人今天的觉悟怎么变得这么高了?”卓彦非放松语气说道:“为夫还真有些不适应呢。”
“那就试着适应!”钟爱唯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在他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说道:“我会让你把我变成习惯的。”
虽然听到卓彦非亲口承认曾喜欢过别的女人,心底是有些小小的吃味,但她很快就释然了,她不可能因为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人去纠结吧?毕竟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而她也有信心,会好好地陪他走下去。
“老公,我们该回家了吧?”看了眼车窗外越来越宁静的夜色,钟爱唯问道:“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卓彦非笑笑,说了一声好,下一秒,却向她俯过身,攫住她的唇瓣深深允吸。
刚回忆过那段惨痛的记忆,让他觉得,珍惜眼前人是多么的重要。
他现在所抱住的,是他寻觅了多年的女子,也是让他重新找到爱的感觉的那个人。
和之前那段刚刚萌芽就已经凋谢的爱情不同,这段爱,他投注了更多精力,也放入了所有感情,他们之间不仅经历了懵懂的初恋、浪漫的热恋、更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他们互相拥有,心灵契合,是终于开花结果,执之偕老的终生伴侣!
他想把以前的缺憾全部弥补给她,而她,也想尽她所能,让他忘记曾经伤痛的往事!
两颗同样挚爱的心,经历了误会和隔阂,然后贴得更紧。
卓彦非吻着她,吻里渐渐带上温度,在钟爱唯热情的回应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老公……回去吧?”钟爱唯也喘息得厉害,在他渐渐染上情欲的绵长的吻里几乎要窒息,脸色绯红地推了他一把说道:“很晚了吖!”
“好!”卓彦非微笑着摸摸她脸颊,探身将她放在副驾位上,顺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扣上安全带说道:“我们回家!”
——《名门小妻》花卷儿——
银湾别墅。
卓彦非泊好车,自己先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副驾旁,拉开车门,钟爱唯刚探出一只脚,说被他揽住腰身,打横抱起。
“老公,我自己会走!”钟爱唯勾住他的脖子,在身侧踢着两条腿说道:“放我下来!”
卓彦非笑了笑,并没有听话地放下她,反而往怀中搂了搂,将她圈得更紧,脚步越来越快,径直走到门边,将手掌放在锁上按了按,输入密码,打开电子锁。
钟爱唯也不再说话,侧过头,将脸颊轻轻俯到他胸口,感应着他雄浑有力的心跳。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可以触摸到他的真心,他的每一分心跳,都逐渐带上自己呼吸的节奏。
她喜欢这种和他融为一体的感觉,很喜欢!
“吧嗒!”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轻轻地被合上,自动落锁,玄关处的感应灯也适时的亮起,将黑暗扯开一线柔软。
朦胧中,卓彦非一只圈住钟爱唯的腰身,另一只手托起她的颈项,俯下身,准备无误地覆住她的红唇,继续刚才未尽的功课。
钟爱唯嘤咛了一声,也仰起头,勾紧他的脖子,任他的润唇紧紧攫住自己,舌尖纠缠中,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炙热。
卓彦非脚步不停,边吻着她,边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飞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俯下身,轻轻盖住她。
“老公……”钟爱唯低声叫着,也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腰身,微扬起头,主动献上自己的樱唇,呼允着熟悉的薄荷气息,就好象紧紧被他呵护,心情说不出的满足,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但也许是刚体会到患得患失的苦恼,所以心潮特别澎湃、动作特别配合。
感染到她的主动热情,卓彦非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搭在她腰身的手早已无声无息地滑入她衣底,在她身上到处点着火,他的吻也逐渐带上情欲,喘息着从她嘴角滑落下来,扯落两人之间的障碍物,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印记。
黑暗中传来女人渐渐柔媚的低吟,和着男人急促的喘息。
夜色渐沉。
属于他们的美妙才刚开始。
这一刻,他们彼此拥有、互相索取。
这一生,他们也将患难与共、风雨同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名门小妻》花卷儿——
翌日清晨。
钟爱唯红着脸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动了动身体,才发觉身上疲倦得厉害,浑身从来没有象此刻一样酸软无力。
“又出去回来了?”想起昨晚的激情,她羞涩地垂下眼睑,虽然早知道他是个精力充沛的正常男人,但昨晚也太疯狂点了吧,几乎一晚没睡。
“没!”卓彦非重新将她搂在怀中,吻吻她额头说道:“舍不得起来。”
“呀,风雨不阻、比闹钟还勤奋的首长同志也有赖床的时候啊!”
“呵……食色性也,作为一个男人,偶而沉迷美色也是允许的。”
“歪理!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放纵找借口!”钟爱唯埋在他怀中嗔道:“夫君,你堕落了!”
“呵……陪你一起堕落,我愿意。”
“谁陪你啊,夫人我现在就要起床!”钟爱唯说着在床头动了动身体,皱着眉道:“好累吖!”
卓彦非笑了笑,在枕上半撑起头,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说道:“要不今天请假休息一天?”
“不要,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钟爱唯抱着被子从床上艰难地撑起半个身体,瞅着旁边的男人娇声问道:“夫君,我要穿衣服了,能回避一下吗?”
“为夫也要穿衣服的,一起吧。”卓彦非神色自若地从床头坐起来,四下看了一眼才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呀,怎么办才好呢?衣服都在客厅没拿进来。”
钟爱唯一愣,咬着牙恨声说道:“卓彦非,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不准再果睡,否则我们分床!”
“新婚夫妻就要分床睡,长夜漫漫,你叫为夫怎么办?”卓彦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夫人,人家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不如我们约定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争取当天解决它,不准把矛盾遗留到第二天,更不准玩冷战、玩失踪,如何?”
钟爱唯点点头,经历了昨晚的误会,她也知道夫妻间坦诚和信任的重要性,转了转眼珠问道:“老公,如果以后我们发生矛盾,你会先来哄我吗?”
“那得看是什么性质的矛盾了。”卓彦非一本正经地板起脸说道:“比如说在夫人的蓝颜知己问题上,我也是很小气的。”
“那你的红颜知已呢?”钟爱唯笑嘻嘻地反驳道:“老公,你在外面还有没有桃花啊,不如趁这个机会,一次交代清楚吧。”
“咳!”卓彦非咳嗽一声说道:“夫人,你不急着上班了?貌似要迟到了。”
“你休想逃避问题!”钟爱唯义正言辞地叉起腰喝道:“你越遮掩就说明问题越严重!给我老实交代!”
她这样一激动,本来扯着被角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下来,被子滑落,卓彦非的眼光落到她身上,喉结蠕动了一下,又咳了一声,声调沉了几分的说道:“夫人,小心着凉!”
钟爱唯也立刻察觉到不对,低头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眼,呀地一声拉起薄被,羞怒交加地低喝一声:“快把我衣服拿来!”
——《名门小妻》花卷儿——
半小时后。
两人和谐的身影依偎着走出别墅,卓彦非从车库里将车开出来,推开车门,笑着看钟爱唯钻进车厢。
“老婆,你要是累的话就闭上眼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闻言,钟爱唯点点头,她的确累了,眼皮都好象是涩的。
刚靠着座椅背上眯了一下,钟爱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扭头在车厢里找起来。
“找什么?”卓彦非奇怪地瞄她一眼。
钟爱唯将身体探到后座上瞅了几眼说道:“老公,前几天放在你车上的衬衫呢?”
卓彦非抽抽嘴角,沉声说道:“扔了!”
“扔了?”钟爱唯嘟着嘴嘀咕了一句:“这么快就扔了,我还想再看看呢。”
卓彦非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夫人,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要的,你也别惦记了。”
钟爱唯嗯了一声,她不是想追究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这件事,心血来潮地想确认一下而已。
虽说她不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