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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阎黄被弄糊涂了。
“小雪,是哪里不舒服?”一等一好丈夫的绯村秀夫紧张地站起身来。
“没,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绯村瞪了阎黄一眼,忙说道。
“那你跟阎先生说什么药?”幸村端了几杯煮好的咖啡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
“我……我是说,那个,嗯……春……”绯村知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心情有些紧张,说话也不由得结巴起来。
绯村刚提了一个字,阎黄就明白了,接过话题:“小雪鸡是在跟我说春天过敏的药。”
“哈?”众人齐刷刷地看向阎黄。
“春……春天过敏的药?”绯村瞠目结舌地看着一脸正色的阎黄,杏眸微转,反应过来,“嗯,没错,就是春天过敏的药,那个阎君不是中国人吗,我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中药方可以治疗春天花粉过敏的,广告上都说西药治标,中药治本吗。呵呵呵……”
“哦,原来如此,小雪每到春天,都会花粉过敏,如果阎先生有什么好的方子,秀夫感激不尽。”绯村秀夫朝阎黄点了点头。
阎黄微微扬起嘴角:“嗯……我这方子是家传的,小雪鸡,我们到旁边聊。”
“嗯。”绯村依言随着阎黄走到角落。
阎黄朝不远处的方桌看去,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凤眸,他目光微微一闪,转而看着绯村,却见绯村半眯着杏眸看着自己,笑得跟小狐狸没啥两样,阎黄咳嗽一声,板起脸,将嗓音压至最低,问道:“你真的买了那药?”
“是啊。”绯村也敛起笑容,同样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地说道,“阎君,我们什么时候下药,下多少颗?是磨碎了下还是直接这么丢进去?是放咖啡里还是放酒杯里?都说酒后乱性,要不我们放酒杯里吧?还有我们是放精市哥的杯里还是不二君的杯里,要不然两个杯都放吧。待生米煮成了熟饭,就一切都好说了,我也可以安心地回国了,安心地养胎,安心地把宝宝生下来,然后认精市哥和不二君做干爹,哦,不,是让宝宝认精市哥和不二君做干爹……”
阎黄一眨不眨地看着完全陷入YY最高境界的绯村,没有说话。
绯村回过神来,发现阎黄盯着自己瞧,一抹绯红爬上脸颊,虽然她是已婚妇女,但被帅哥盯着看还是会害羞的:“阎……阎君,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啊?”
“啊,没有,小雪鸡,我觉得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再,嗯,你懂得。”阎黄说道。
“我懂,可是阎君,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成熟?”绯村歪着脑袋问道。
“到时候我会冲你使眼色的。”阎黄说道。
“哦。”绯村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口袋,确定一定肯定了那包东西的存在性后,挺着小腹朝方桌走去。
阎黄揉了揉鼻子,也大步朝方桌走去,此时,耳边响起叩门的声音,门吱呀一声,伴随着清脆的风铃声,开了,顶着一张东方人面孔的黑发青年站在门口,身上穿着麦当劳的工作服,有些褶皱,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请问,是这里叫的外卖吗?”
“外卖?你们谁叫外卖了?”阎黄转头看向围坐在方桌旁的众人,一口流利的日语。
“谁会吃这种不华丽的庶民食品。”咖啡厅的空气里除了奶油香和咖啡香,现在还混杂着薯条和炸鸡的香味。
“呵呵,是我点的。”不二起身,朝门口走来。
阎黄转头看着黑发青年,用英语问道:“多少钱?”
“九十五元,先生。”青年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回答。
阎黄挑了挑眉头,从裤兜里掏出钱包,问道:“日本人?”
“不,中国人,只是会几句简单的日语。”青年见阎黄掏出一百元,也见不二走了过来,便将两个袋子递给不二,顺势从裤兜里摸出了五块钱。
“不用找了。”阎黄将一百元递给青年,“有票据吗?”
“谢谢先生,有的,请稍等。”青年也没推辞,将五块钱塞回裤兜,又从另一边的兜里掏出了几张折叠整齐的票据递给阎黄。
“嗯。”阎黄接过票据,微微颔首。
“打扰了,祝你们用餐愉快。”青年朝阎黄点了点头,轻轻地合上门。
撩起纱帘,透过玻璃窗,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街角,阎黄微微扬起嘴角,转身朝大方桌走去,将手中的票据塞进了裤兜里。
“真看不出来,你这不华丽的人居然还懂得中医。”迹部轻点着眼角的泪痣,说道。
龙雅朝旁边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示意阎黄坐下。
阎黄嘴角的幅度加大,说道:“这做人,要低调,要深藏不露,太高调、太招摇过世的事情不适合我。”
“阎先生,小雪的过敏可以医治吗?我刚问她,她吱吱唔唔的,是不是……不好治?”绯村秀夫一脸担心地问道。
见众人的视线都投向自己,阎黄抬手捂嘴轻咳一声说道:“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我家的祖传药方似乎不适合小雪鸡。”
“原来是这样。”绯村秀夫大松一口气,转头看着同样大松一口气的妻子,有些嗔怪,“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绯村吐了吐舌头,扯着丈夫的衣襟,摇了摇:“对不起,秀夫哥,让你担心了。”趁人不注意,冲着对面的阎黄眨了眨眼睛。
这一情形,自然没有逃过龙雅的眼睛,他将身子微微倾向阎黄,压低嗓子问道:“你和绯村在算计谁呢?”
“在你眼中,我是这种人吗?”阎黄瞥眼看着龙雅,柔和灯光落在俊朗的脸上,墨绿色的发丝轻轻地撩动着他的脖颈。
“你的脸上写着‘我就是这种人’。”龙雅低声道。
“呵呵……龙雅哥和小鸟君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好东西可是要分享的哟。”耳畔响起不二的声音。
阎黄和龙雅分开,坐好,抬头看着众人。
“就是就是,好东西要分享。”在绯村秀夫的目光下,绯村伸向炸鸡的手缩了回来,将注意力转移到阎黄和龙雅身上。
“吃独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你说是吧,手冢。”幸村转头看向手冢。
“嗯。”坐在迹部旁边的手冢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本大爷勉为其难地听听。”迹部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
阎黄看了龙雅一眼,正巧龙雅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中间迸发出一点小火星,他微微扬起嘴角:“我们刚才在说一个好玩的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春*药:就是春天抗过敏的药,嗯嗯嗯嗯
这篇文真的不忧伤,绝对不忧伤,每张都是欢脱的存在,至于忧伤,只有一点点而已,人生都是有喜有悲的,哈哈哈,对吧对吧,绝对是HE。
☆、章二十九 阎王的游戏门事件
“本大爷怎么会玩这么不华丽的东西。”迹部看着手里的纸牌,后脑勺处出现了几条黑线
“啧啧……小水仙,在云端生活久了,还是要回到尘世看看的。”阎黄伸手拿了一根薯条塞进嘴里,瞥了一眼手中的纸牌,“谁是老K?”
“我。”一道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众人齐齐循声看去,只见手冢将手上的纸牌反过来。
“嗯,原来是大冰山。”阎黄咽下薯条,“那你来下命令。”
手冢低头思索。
幸村拿起一块炸鸡,咬了一口,说道:“也不知道手冢会下什么样的命令?”
“呵呵,应该不会是让我们围着咖啡厅跑二十圈。”不二也抓起一块炸鸡。
迹部后脑勺上的黑线成功地偷渡到手冢的后脑勺上,他抬头看了不二与幸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思索。
“说不定是让小水仙……”阎黄又拿了一根薯条塞进嘴里,桃花眼瞥向迹部,话截了一半。
迹部顿时感到后背一阵恶寒,他瞪向阎黄。
阎黄喝了一口可乐,将后面的话接完:“站在咖啡店外,对碰到的第一个人来个深情的告白。”
“我觉得要来一个法式深吻好点。”绯村在丈夫的监督下,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朝阎黄手边那瓶可乐发射着名为怨念的动感死光。
“好是好,但是怕有人不乐意。”阎黄看似无意地扫了手冢一眼,冰山无动于衷地继续思索。
“那就贴面吻。”龙雅将阎黄和绯村的意见中和了一下,“告白完以后,一个贴面吻。”
“嗯。”阎黄点了点头。
“可以可以。”绯村笑眯眯地看着手冢,“手冢君,要不就这个吧。”
手冢后脑勺上的黑线有增加的趋势,他推了推眼镜,说道:“五号表演一个节目。”
咖啡厅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死寂,众人纷纷翻开自己的牌,不二笑眯眯地说道:“呵呵……五号好像是我。”
“啊?是不二君啊?”绯村瘪了瘪嘴,清秀的小脸上尽是失望的神情。
“小雪好像对周助被惩罚很失望?”幸村啃完手里的炸鸡,抽了一张纸巾擦去手指上的油渍。
“嗯,不二君怎么能接受……”绯村嘟起嘴巴。
“小雪鸡,多喝点牛奶。”阎黄出声打断了绯村下面的话。
绯村也意识到什么,连忙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地喝尽杯中的牛奶,随即递向幸村:“精市哥,再给我一杯。”
幸村依言接过杯子,起身,撇头看了抓着薯条吃得正欢的阎黄一眼,紫罗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狐疑,转身朝吧台走去。
不二也起身跟在幸村后面朝吧台走去。
“周助打算表演什么?”龙雅靠着椅背,卡兹卡兹地嚼着薯片。
“胸口碎大石。”阎黄用纸巾擦了擦手,说道,“要不吞剑也行,唉,大冰山这个指令太没有难度了。”
“就是就是,起码要他吻……。”绯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只看到她的嘴巴在嚅动。
虽看不懂唇语,但阎黄明白绯村想表达什么,他嘴角微微扬起,没有说话。
龙雅挑了挑眉头,也没有说话。
幸村和不二一前一后地回来,幸村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而不二的手上则拿着一个纸袋。
“啊咧,不二君拿纸袋做什么?”绯村好奇地问道。
不二眉眼一弯:“表演魔术。”
“不二君还会表演魔术?好厉害啊。”绯村瞪大双眸,清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崇拜的神色。
在座的其他人则是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不二。
不二又是一笑:“绯村桑,需要你协助一下。”
“好啊好啊。”绯村高兴地拍了拍手,站起来,朝不二走去,“不二君,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不二将手中的纸袋递给绯村:“绯村桑,你来检查一下这个袋子。”
“好。”绯村接过袋子,左摸摸,右晃晃,还将手伸进袋子里戳了戳,最后递给不二,“袋子是好的。”
“你确定没有坏?”不二笑眯眯地问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绯村拍着胸口保证。
“好。”不二接过袋子,手指向幸村放在桌子上的那杯牛奶,“劳驾你喝一口牛奶,然后把杯子给我。”
“牛奶?”绯村眨了眨眼睛,将手伸向了杯子,大大地喝了一口后,递给不二。
不二一只手拎着袋子的口,一只手端着牛奶,朝绯村微微一笑:“谢谢绯村桑,你可以回去了。”
“哦。”绯村依言回到位子上。
不二看着众人,说道:“我现在把杯子放进袋子里。”言毕,他提起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