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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之气喘吁吁的把头窝在杜美美的颈窝里,在她耳边说:“要不是在外面,我就把你给办了。”咬牙切齿的。
杜美美一把推开顾远之,满面通红,经过许微微的时候,她还“啧啧”了两声,羞的杜美美更是无处躲藏。
“美美,虽然顾先生的生日已经过了,但是,我想到你可以送什么礼物给他了……”许微微晚上睡觉前轻声的与杜美美说。
“送什么?”因为报纸的事情,完全忘记了顾远之的生日,这段时间为了她的事情,他也很忙。
“就是把你自己打包送给他啊。”许微微说完‘吃吃’的笑了起来。
杜美美骨子里还是个保守的女孩,在她的观念里,除非负起责任,否则还是不要‘啪啪’。
她也不是没感觉到顾远之的欲望,……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出门有事情,你自己好好的把握啊……”许微微贼兮兮的说完倒头就睡了。
留下杜美美一个人在那里满面通红,羞涩的想着什么。
第二日。许微微一大早就出门了,出门前还朝杜美美挤挤眼睛,暧昧的说:“笨女人,把握住机会哟,你可以的……”
气的杜美美恨不能用枕头扔她。
这一天杜美美都心神不宁的,顾远之不知道两个女孩的谈话,还以为她不舒服,用手摸摸她的额头,如果是以前,她觉得正常不过。
可今天,顾远之的手放到她的额头上,她觉得是那样的滚烫,烫的她差点跳起来,于是,脸又是一阵通红……
“远之,你上次的那个桂花酒,我们晚上喝吧……”她很少主动点单,都是顾远之给什么吃什么,但每次顾远之做的都很合她的口味。
顾远之疑惑的看着她。不过,还是说:“现在可以喝了,那我晚上做你喜欢的黄金虾好不好?”
杜美美胡乱的点点头,等到顾远之去做饭的时候,去浴室洗了个澡,翻出很久以前做的一件裙子,抖了抖裙子,光看这裙子,她就觉得好羞涩,这个可怎么穿出去呀……
她纠结了半天,还没想好怎么办的时候,顾远之就在楼下喊她下去了,她胡乱的穿上身,外面罩了件宽松的裙子,下楼去了。
46。荒诞的梦境
顾远之见杜美美从楼上下来,还换了身衣裳,“还以为你出门了呢,去洗澡了?”
杜美美拍拍红红的脸,从他身边走过,“不是说吃饭了么?快去吧……”然后慌乱的朝饭厅走去。
桂花酒原本就是顾远之酿来给美美喝的,自然是清香可口,美美连喝了两小杯,然后咂吧着嘴,让顾远之又倒了一杯。
第三杯还没下肚,她的脸就红通通的了,桌上都是她爱吃的菜,她开始吃的心不在焉,眼睛不时的朝顾远之那里瞟,脑子里都是,等下应该怎么说,怎么做。
她越想越羞,好在喝了酒,红了也看不出来,
顾远之不动声色的承受着她的小眼神,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这个菜真好吃……”杜美美完全没看她夹的时候,就往嘴里塞,结果放到嘴里,她脸就皱成了一团,辣椒太辣了……
顾远之无奈的给她倒了一杯水,“微微带了钥匙出门没有?”
“她说今天不回来……”杜美美飞快的答到。
好不容易吃完晚饭,顾远之涮好碗之后就去洗澡了,剩下杜美美一人在前厅一会坐在沙发上,一会站起来,一会咬手指,一会咬嘴唇。
“有什么烦心事吗?”顾远之洗澡出来后,就见她在那转个不停。关切的问她。
杜美美迟疑片刻,又似乎纠结了半天,之后声音极低的说:“好吧,我要说啦……”
顾远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发现杜美美朝他勾勾手,示意他低下头来。
只见杜美美俯在他的耳边,声音又轻又痒,“我说了哦……”
顾远之稍微微微头,准备倾听,摆出很期待的样子。
因为刚洗了个澡,夏日的晚风吹过来,好像吹去了白天的凉意,而此刻杜美美却是着了魔一样。
顾远之握着她的手,面色不太好,警告她,“别闹。”
现在是在家里,孤男寡女,他可不会像下午在门口一样,轻易的放过她。
杜美美抬起头,望进顾远之的眼睛里,她掂起脚尖,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唇,闻到了好闻的柠檬味……
好像感受到了杜美美的热情,顾远之垂在身侧的双手抱住了她,像要把她融入到身体里,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杜美美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和顾远之亲吻时的感觉,她就想嗅着他的味道,体会那种亲密,缠绵,永永远远不分开。
顾远之放开她,额头抵着额头,轻声的呢喃:“都给你好不好?”
杜美美在他眼中看到倒映着的自己,仿佛这就是全世界,她根本无法拒绝。
她放松下来,任他安抚她,亲吻她,最后抱着上楼,倒在床上。
她就好像一只小绵羊掉进了陷阱,等待着被人拯救。
等到露出里面那件让她为之脸红的衣裙时,
顾远之轻笑了一声,“那张图里的那个披帛就是这样来的?”
杜美美身上的睡衣,是上好的丝绸,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花朵的链接处却是镂空的,里面的风景若影若现。
杜美美捂住他的眼睛,掩耳盗铃般的不许他看,却被他拿着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亲了过去,挣也挣不掉,逃也逃不走。
“顾远之,我喜欢你。”杜美美特别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感觉心里软软的。
“我也喜欢你……”他吻了吻她的眉心……
“我特别喜欢你。”
“那你要一直喜欢我。”他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
顾远之只觉得从前世到今生缺失的那部分,此刻失而复得,让他不肯放手。
感觉心都要化了。
他怎么如此的幸运?
风雨过后,她在余韵中睡了过去,感觉到他轻柔的环住自己,她像是回到了一个温暖的窝,她蹭了蹭,得到温柔的安抚。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顾远之正靠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书。
因为靠在床头,他腰部线条异常美好,小腹紧绷着,腹肌如同巧克力板一样,明明不见他锻炼身体啊。
被子盖住的下半部也让人浮想联翩。再往上……赤果着的胸肌,宽阔的肩……
杜美美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脸红的像关公。
她不过轻轻的动了动,顾远之侧过身子。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醒了?”
她点点头,但是没有起身。
顾远之用手指尖描绘着她的眉眼,“累不累?”
“很累。”她抱着被子,声音沙哑。
“疼吗?”顾远之放下手中的书,手伸到被窝里。
“还好。”美美再次沙哑着说。
“那我们再来拆一次礼物吧……”说完拉起被子盖住两个人……
一直闹啊闹啊,直到中午,许微微从外面回来,没见到人,先看了看右边美美的房间,出来后看到对面紧闭的房门,恶作剧般的上前敲了敲,“太阳当空啦,节制着点啊,来日方长。”
说完就下楼去了。
杜美美窝在顾远之的怀里,听到‘咚咚’下楼声,才钻出来。“都怪你,都怪你……”
接下来的日子,杜美美想睡回自己的房间,却被许微微赶了出来,“有男人抱,还抱女人干嘛?我可是正常向的啊。”双手环胸,做发抖状。
于是,杜美美就像被许微微这个老鸨压迫的花魁,搬到对面顾远之住的房间去了。
顾远之见她搬了过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对许微微伸出一个‘大拇指。’许微微则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最后,许微微则是搬到了隔壁的顾远之的房子里去住了,她愤然的对杜美美说:“我受不了你们时刻秀恩爱,粉红泡泡漫天都是,会让我窒息的……反正那里空着也是空着……”
杜美美无奈,只能让她搬了过去。
可是,这样一来,两个人的生活就有了一个明显的特点,顾远之每天早上起来做早餐的时间越来越晚,而杜美美则起的更晚了。
这就罢了,自从第一次‘拆礼物’之后,顾远之更是恨不能时时刻刻粘在他的身上!
就算她洗澡的时候,他也能进去和她洗‘鸳鸯浴’
之后顾远之受到的惩罚当然是好几天没肉吃。
或许和前世最后的十几年里都在灵隐寺修行的缘故,顾远之给杜美美的感觉就是很沉稳,内敛,有着迷之禁欲感。
她实在是没想到顾远之平时看起来那么禁欲感的人,一旦打开了闸门,是那样的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因为顾远之不得不出国几天,她着实松了一口气,这种男朋友太强的感觉她简直没处说去。
石仓迪最近人都在国外,杜美美已经习惯了他偶尔出现在他生活里的节奏,不过,不管他在哪里,他都会记得给她电话,信息,更重要的是,给她接单。
这天,因为顾远之离开有点无聊的杜美美接到石仓迪的电话,问她上次签的那个仿沈复之妻芸娘做的活花屏做好了没有。
杜美美虽然与顾远之腻歪着,但该做的工作是一点都不落,自然是做好了的。
活花屏,在很多人家里自然是花繁叶碧,花随着四季而不同,春夏秋冬的花屏也跟着主人的喜好而改变,冬天有插满梅枝的‘梅屏’春天有‘迎春屏’‘蔷薇架’
这个比一束花插在花瓶里要高雅的多,也被很多的权贵家接受,总是与众不同不是么。
不过,这次定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处于南方的,对方定做的是一幅以玻璃为屏,在薄绫上面绣大片的向日葵,然后夹在两面玻璃之间,做成一个大大的屏风,远远看去,如同置身于向日葵庄园里。
因为还有固定的配件没有拿回来,她去隔壁敲门,许微微并不在,于是她写了张纸条,贴在门上,独自出门去了。
订做配件的店在一条老街上,离杜美美住的地方有点远,她坐着公车晃晃悠悠到达的时候,已经花费了一个多小时。
她刚下公车,就被一个路人给撞了一下,她回头,见是沈海鸥,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沈海鸥,因为并不是好的回忆。所以许微微,顾远之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此时再见,沈海鸥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贵公子的派头,一身简单的粗布衣服,见到杜美美,他气不打一处来,和沈老太太的动作一样,指着杜美美:“晦气,怎么碰到你。”
杜美美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可她要走,有人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说:“不是颜家的外孙女吗?怎么也来挤公车?我看你不是颜家的外孙女,是颜老头的姘头吧……”
龌龊的人思想也是龌龊的,什么肮脏的想法都有,她不想与他多争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父母没教你,思想要健康吗?”
“是你做事龌龊吧,我当时求了你那么久让你把《麻姑献寿图》给我,就连出高价都不卖,转眼,你却成了什么颜家的外孙女,还不是你把那图献给颜老头了……怎么,图不够,还要献人吗?你和余诗韵有什么区别……”沈海鸥越想越气,说的话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