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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伦似乎捕捉到了,朱心洁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
年伦只觉得这一刻,自己心里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扯了一下,像所有故事的开端,莫名的,心动了一下。
“我和二姨妈说好了,明年我会留在三亚过年,所以基本上我呢,就不挪窝了,喂,到现在我都不太清楚你到底是哪里人啊,你好像也没和我说过,嗯?……想想我也是蛮胆大的,居然敢把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人往家里领!”朱心洁咬着吸管看着年伦,此时年伦已经坐到了朱心洁对面。
年伦想了一下,说:“我是苏州人,现在住在上海,我有自己的画廊;至于你刚刚问我呆多久,我想,至少等我那个朋友结婚之后吧。我刚刚和阿南说好了,等我明天去找他回来,然后就在这里做r好了,反正我的灵感还没全回来,如果我做r的工资也不够,我还可以给二姨房钱的,我刚刚去阁楼看了,我很喜欢那个房子的,阿洁你不要赶我走嘛!~”
朱心洁个人而言,她其实真的,非常,非常的讨厌男人撒娇,尤其是和她撒娇。朱心洁压了压准备喷发的怒意,说:“年先生,我想你搞清楚明白,第一,那是我二姨妈,不是你二姨妈,第二,请你,以后,一定,必须,不能和我撒娇,你知不知道你撒娇的样子很讨人厌呀!”
朱心洁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年伦的脸,想把他那张堵着嘴的脸给掐碎。然后拿着空的杯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年伦却没有感觉到朱心洁真的有在生气。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很奇怪。
明明关心你,想要你多陪陪自己;却要在电话那头不客气的说:你有本事今天晚上不要回来啊!
明明看到你喝醉了难受,却要很恶毒的诅咒你说:看吧,不听话去喝酒吧,吐死你活该!
明明不希望你和某个‘闺蜜’朋友走得太近,却要满不在乎的说: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多走走无所谓啦!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年伦看着朱心洁此时的这个样子心里不禁有一些得意,但是具体得意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忽然的,他觉得自己很作,因为他在遇到朱心洁之前,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他不会和一个女孩子撒娇。
似乎像一个怪圈吸引着年伦一步一步的沦陷。
在遇到朱心洁之前,年伦也经常去酒吧,他有他自己的圈子,也经常和一些女性朋友出入各种场合。但是就是这一次出来,在这样一个奇怪的旅行中,遇到了奇怪的朱心洁。就在刚刚朱心洁的手掌心触到自己的脸的时候,年伦忽然很想在三亚呆得久一点,在这个女孩子身边呆得久一点。
手机里又来了一条shirley的微信,这次是一个“?”,意思是刚刚那条信息看到了么,为什么没动静?
年伦回复有些不耐烦的道:“住到她表舅家里了。”回复完,年伦便没有再多看手机。
这一路下来,找年伦的人很多,年伦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员工,经营着不光一个画廊,甚至还有别的产业,他的离开对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不过年伦觉得这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无论是什么现在都不能阻挡年伦找回他的灵感。
他想在旅途中找寻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就很自觉的切断了之前与他们的一些联系,所以年伦不太想主动的去和手机里的那些人联系,他已经交代了秘书,除了红白喜事,公司破产,这两件大事必须联系他,其他的,不是十万火急的,不用和他报备。
也许,这样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不可逆转的危机,他曾经想过他的公司会因为他的任性,陷入一个更危险的境遇,他这样的‘出走’会给合作伙伴带来困扰,无数种理由让他回去。
可是,他却很流连这个奇怪的‘人生’。
那天晚上,一屋子人头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当然包括年伦。
朱心洁坐在年伦身边,饭桌上有朱秀玉和朱秀玉的老公,还有谢南,和一个扫地煮饭的阿姨。
作为来海南的头一餐,算是极为丰盛的,一只文昌鸡,几碟海鲜,朱心洁每次看到年伦像饿死鬼一样往嘴里塞东西,就十分不解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不好领,偏偏往家里领了一个吃货。
第二天,朱心洁在床上睡了快一天,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刚一起来,忽然觉得背很酸,大概是睡久了的缘故,习惯性的看了看手机,里面已经多了几张秀一的相片。
原来他真的每天都给自己拍一张相片,以此记录他这一年的变化,朱心洁笑了笑,回了一张自己躺在床上的自拍给他,然后又看了看几个未解来电,依旧是阿真的电话。
这次朱心洁主动打给阿真,在听到朱心洁的声音后,阿真都快哭了。
原来,瑞安已经叫人把朱心洁的东西都扔了,然后准备请一个新助理,然而阿真哭的是什么,是在朱心洁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朱心洁的工作暂时由阿真和另一个新来的女孩子顶替。
“啧啧啧……真是偏心,好好的工作分给两个人。”朱心洁岂止不满,简直不满,她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却只领了一个人的工资,还整天像只狗一样被瑞安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对了对了,姑奶奶,上次和星辉社签完合同后,那边不是说过段时间有个什么酒会邀请我们去,他们社长好像特别喜欢你,有说要你来的亲爱的!”阿真十分真诚的说。
朱心洁皱着双眉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嗯,好像是圣诞节吧,有个什么聚会,说是叫瑞安一定要去,怎么了?”
“之前说要你和瑞安一起去的啊小祖宗,你如果不回来,瑞安不知道当时签合同签的是什么啊!还有,你之前不是帮那个社长买了个什么礼物,说要那天带过去的!”阿真的言下之意就是,朱心洁你快回来吧,瑞安等着你带着你买的礼物去‘贿赂’那个社长呢!
朱心洁走下床,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说:“那个什么……礼物我走之前买好了的,等下我给个地址给你,按照那个地址和电话你去那家店要,圣诞节第二天是那个社长夫人的生日,我打听过了,他夫人特别喜欢景德镇的陶瓷,我定了一组碟子,到时候瑞安去的话叫他一起带过去吧!”朱心洁这么聪明,她才不上当呢,阿真玩的那个小把戏她用脚趾头想就想到了。
“你真的不回来啊?”阿真可怜巴巴的说。
“当然了,我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回去干什么啊?”
“可是……可是我应付不过来啊!”阿真做着最后的努力。
“阿真啊,别说做姐妹的没关照你,你如果现在真的想自救呢,就去找个录音笔,把我说的录下来。对于瑞安我知道的所有,我都会告诉你,如果你还继续想叫我回去呢,那我现在就挂了!”朱心洁现在是铁了心不准备回去了,就算要回,也不是现在,她以前工作的时候,每天都想着辞职,真的不干了,至少要求,也要瑞安亲自来求,否则,她何苦自己走又自己滚回去?
电话那头只听到翻东西的声音,然后阿真说:“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瑞安如果晚上不伺候大爷呢,早上一般是7:55起床,一般要闹铃3次,保险起见,8:25的时候最好打个电话叫他出门。如果交通不堵的话呢,他一般会在9:05分到办公室,这就是boss的权利,他可以迟到,你不可以;瑞安到了办公室后,要喝一杯现磨的黑咖啡加奶不加糖,最好在8:55的时候准备好给,那么他来的时候喝的话,温度就刚刚好……”
关于瑞安的破习惯,朱心洁想起一些就说一些,差不多说了有半个小时,阿真那头不敢打断,真的是不说不知道,朱心洁自己都没想到,这几年下来,她虽然没有再谈恋爱,却已经习惯伺候了一个这样的大爷,挂下电话的那一刻,朱心洁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悲哀,这么多年了,青春被这样一个混蛋给夺走了,还是以这样‘买卖掠夺’的方式。
朱心洁去浴室冲了个澡,热水冲在脸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年纪,多少都会有点尴尬。在朱心洁以为她很可能不会再为了谁动心的时候,在她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的时候,一丝惆怅爬上了她的心头,那是什么呢?
☆、第21章 药不能停
三亚的天气实在太热,朱心洁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银丝吊带,看到钱包里那个常年不带的戒指,想了一下,把他套在了小拇指上。
去到咖啡厅的时候,因为已经临近晚饭,渐渐的人已经多了起来。朱心洁原来是想去找朱秀玉的,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忙还是什么,并没有看到朱秀玉,却看到了年伦坐在昨天他们坐的那个靠窗的位置。
看到朱心洁今天穿了个吊带,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朱心洁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年伦指了指朱心洁的手臂,朱心洁看了看,更加莫名其妙:“干嘛!”
年伦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手臂后面的肉反了过来。对于他的这个举动朱心洁起初是很反感的,因为朱心洁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可是就当他看到自己手臂上那还没消退的火罐印的时候,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立马拿出手机叫年伦给自己后背拍了一张照片。果然如此,前几天和年伦拔火罐的印子还没消退,她就说为什么这一路有人老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原来是因为这个。
现在的朱心洁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年伦看到他这样,就把自己平时耍帅用的一根围在脖子上根本没什么作用的围巾递给她,说:“今天戴了一天,不嫌弃我的臭汗味,就勉为其难用来遮一下吧。”
面对年伦递过来的丝巾,朱心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在三亚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还要戴围巾,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说:“谢谢啊!”
朱心洁把那条淡蓝色的丝巾轻轻的披在肩膀,丝巾很薄,聊胜于无,多少能遮挡一些她的火罐印。朱心洁面对年伦这种极其入围的细心,有时候还是很感动的,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这样细致的关心自己了,忽然平时在他面前大小声的朱心洁,有点不习惯了起来。
“对了,有个东西给你!”年伦从包里又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个精致的礼盒。
“又是‘多巴胺’?”朱心洁记得那个礼盒,和上次那个装多巴胺的盒子差不多,只是上次那个东西自己就吃了一颗就再没动过,难道现在年伦又要送她这种东西?
“药不能停!放心吧,我改良过配方了,不会像上次这么甜得腻歪了!”年伦把盒子推给朱心洁,朱心洁疑惑的接过来,打开看,躺在盒子里的,是一个用海南椰壳做成的一个小瓶子。
两片椰子壳取了一个椭圆形的大小贴合在一起,瓶口是一个螺旋纹的盖子,整个样子很土,和他在东京给自己的那一瓶釉青色的,整个感觉不是一个档次。
朱心洁从盒子里把那瓶东西拿了出来,扭开盖子,从瓶子里倒出两颗白色的新型药丸,与上次的有些区别,这一次的有点大。
年伦为了表示这东西是无毒的,抢先吞了一颗,“吃吧,不会有事的!”年伦催促道。
对于歌手而言,朱心洁多少会注意一些饮食,比如辣的,酸的,她是能不吃就不吃,想起上次吃了那颗东西后的感觉,现在还有点后怕,可是看在年伦那一脸期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