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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歌手而言,朱心洁多少会注意一些饮食,比如辣的,酸的,她是能不吃就不吃,想起上次吃了那颗东西后的感觉,现在还有点后怕,可是看在年伦那一脸期待,还是塞到了嘴里。
一股很清甜的椰香,有一股淡淡的奶味,这一次真的不会非常甜,而且在那颗东西里朱心洁甚至吃出了一股椰肉本身的味道。
还蛮好吃的?
这是朱心洁对这瓶‘多巴胺’的评价。
“不错吧!嘿嘿,这东西呢,一天一颗就好!”年伦得到了她的肯定,至少不难吃,就算进步。
朱心洁疑惑的看着他,问:“这真的是药?那什么多巴胺不是治疗抑郁症的么?”对于多巴胺究竟是什么,朱心洁真的不知道。
“等一下,我要纠正你哈,多巴胺不是用来治疗抑郁的药,只不过他和抑郁症有很大很大的关系,啧……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东西吃不死你就是了!”朱心洁只感觉年伦此时在很明显的嫌弃她,刚想反驳什么,忽然感到一个身影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坐到年伦旁边去了。
“聊什么这么开心?”一个浑厚而又充满磁性的男声传来,朱心洁的目光落在那男人身上,就看到那男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寸板头,稀稀拉拉的胡渣子,浓眉大眼,笑起来牙齿很白。
很阳光,这是朱心洁对这个人的第一个评价。
注意到朱心洁在看她,笑着说:“这位就是朱心洁小姐?”
朱心洁礼貌的点了点头,年伦说:“呐呐呐,我没骗你啊,我的确是来三亚找朋友的,这位就是我的金主,我在三亚这段时间就是他‘包养’我了!”
听到年伦这样说,那个男人笑着说:“你这么能吃,谁养得起你啊!”只见他收起和年伦打闹的笑容,在自己的皮夹子里找了一下,翻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朱心洁,朱心洁微笑接过,看到那是一张很精致的名片。
“严棋,yazid?”朱心洁英文不算很好,勉勉强强拼读了一下。
“很高兴认识朱小姐。”叫严棋的男人微笑着冲朱心洁伸出手,朱心洁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
“你就是年伦说准备结婚的朋友么?”朱心洁问。随即看着年伦,年伦说:“是啊,我这哥们儿可以说是钻石王老五了,年轻有为,身高一米八,住房一百八,那啥……十八。”
说到最后那一句的时候,严棋推了一下年伦,满面通红的说:“在女孩子面前别乱说!”
“就是,说得好像你用过一样!”朱心洁当然知道年伦说的是什么,朱心洁十分鄙视的看着年伦。朱心洁虽然不至于是个腐女,可是她对男人之间那些yy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喜闻乐见的。
就在严棋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没想到朱心洁蹦出了这一句,当即让他有些目瞪口呆。
“知道了吧,不要把她当成普通女孩子!对了,你一打岔我都忘了我说到哪儿了,呃……对对对,他呀,其实就是一个卖猪肉的……”感受到严棋恶毒的目光,年伦咽了口口水,继续说:“上市猪肉公司的ceo。”关于严棋的身份,朱心洁在刚刚看名片的时候已经知道了。
对于朱心洁而言,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金主,然而朱心洁的重点是:“你……要搬去他那里住么?”
“喂!你不要总想着赶我走好不好!况且人家都准备结婚了,我去干嘛啊!”年伦有些不满,朱心洁并没有理他,而是叫了一杯咖啡,看到严棋面前的那杯,就对服务生说同样给她来一杯一样的。
“朱小姐也喜欢这种咖啡的口感?”严棋问。
“哦~没有,就是单纯的想试试。”朱心洁很礼貌很客气的对严棋说,然而年伦看着他们两个人,像狗一样,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立马转变了话题:“对了,严棋,刚刚你不是说你老婆刚辞职,然后安心在家做全职?”
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关于严棋的情感问题,他显得有点不耐烦,摇了摇杯中酒,说:“现在结婚的事都还没搞定呢,我现在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说真的,我是觉得有点……”严棋皱着眉,想了很久,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时的感受。
“有点烦?”朱心洁语出惊人,严棋惊讶的看着她,然后眯着眼睛疑惑看了看朱心洁,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年伦感觉好像有点更加不对劲。
“没有啊,我猜的啊,几乎每对夫妻结婚之前都会闹矛盾,有的在婚礼当天就闹离婚的都有!这不是很正常么?”朱心洁语调平和的说,她看着年伦,然而却没发现此时严棋在看着她。
“好像是耶,严棋你有跟阿洁吵架么?”年伦问严棋,然后看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朱心洁,眯着眼睛说:“不是说你,严棋的老婆也叫阿洁,岳洁。比你漂亮多了,嫩——模呢!”年伦不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朱心洁的机会。
朱心洁的才貌,说实话不比任何一个模特差,只是年伦腔调了嫩这个字,让朱心洁想打他。
严棋说:“吵架是不至于,你认识我这么久,你见过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吵过架?”
“严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说看你的烦恼啊,我也是女人,可能我可以帮到你!”朱心洁看着严棋说。
严棋和年伦两个人身上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可是也有很多不同之处,比如从严棋身上折射出来的,就是一股纯正的高等教育正宗海归的味道,如果说他和别人说自己是ceo,一百个人一百个相信,可是如果年伦也跟着嚎一嗓子说自己也是ceo,估计可能一百个人里,只有一个人会搭理他,还是那种反问式的:“真的假的?”
严棋从小在加拿大长大,回国开办了公司后,一直就没什么时间去谈恋爱,也有可能是严棋的智商高情商低,像他这样的人的确追求者很多,然而到最后,他却选择了一个拜金的模特作为伴侣。严棋一直觉得可能自己真的对于婚姻爱情这种东西不太讲究,在他的观念里,一切都可以用金钱或者努力来平衡,包括爱情。
☆、第22章 穿着制服的招财猫
可是有些东西是金钱搞不定的。
就拿这次结婚来说,岳大小姐的要求实在是让严棋有点烦,是真的烦。
各种花式秀恩爱,各种幻想自己是嫁入豪门的公主。
想要严棋陪着自己举办一场蹦极婚礼,听到有这样要求的时候,严棋差点要吐血。
严棋是一个有很严重恐高症的人,别说蹦极,就算叫他在高层窗户边走一圈都会腿软。然而岳洁的理由却是,要证明严棋真的爱自己,就要克服自己最害怕的事。
对于婚礼,严棋作为一个从小在意大利长大的中国人而言,他是想在教堂里办,庄重严肃,然而岳洁却不干了,她说,不能蹦极,那去潜水总是可以了吧。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一直争执不下,严棋为了躲避岳洁频频出差,他甚至不想和岳洁说这个问题,然而他们现在的问题还真的不是去哪里结婚,举办什么婚礼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要不要结婚?
华灯初上,三个人在咖啡厅里用餐,意式烤牛排是这家咖啡厅的招牌,这次见到是朱心洁他们,谢南特地亲自下厨。
“嗯~以前我怎么没留意过这里有家这么有意思的咖啡厅!”严棋称赞道。
刚才听到严棋说自己的事,朱心洁知道,他有意无意的隐瞒了一些,毕竟那是别人的私事,自己也不好多问。
“你也别想太多了,岳洁还年轻,其实要我说,你也别急了,说不定等她大点就好了,你看像这个阿洁,你看她这个鬼样子,什么都想通了,别说要你陪她浪漫,我估计就算你想浪漫,他都不会要的!”年伦看着朱心洁说。
朱心洁也不生气,反击说:“真是操碎了你这颗玻璃心,你管好你自己吧,两百斤!”
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拌嘴,严棋不禁好笑,说:“好像我们之间,还从来没有因为这种小事吵架,即便是这次结婚的这些问题……也没有吵过……”严棋有些低落,因为他知道,好像他从来没有过那种被对方很在意的感觉。
“不要想这么多啦,嗯~唱首歌给你听吧!”朱心洁吃饱喝足看到吧台就有些跃跃欲试。
听到朱心洁这样说,严棋有些惊讶的笑了,问:“你会唱歌?”
“你想听什么?”朱心洁擦了擦嘴巴,然后拿出镜子补了一下口红。严棋笑着看了看年伦,年伦说:“人家唱得可好了!”
“嗯……那就来首积极向上的好了!”严棋看着朱心洁抿了抿嘴,她说:“积极向上啊?没问题!”
朱心洁给了严棋一个微笑,然后紧了紧年伦给她的丝巾,走到柜台和服务生说了几句话,餐厅的灯光忽然昏暗了下来。
在朱秀玉的餐厅,长期是有一个驻唱歌手的,只不过从上个月开始,那个歌手怀孕了就一直没再继续。
年伦和严棋在位置上看到朱心洁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下话筒,灯光映照在她的脸上,从内而发的那股子自信从笑容中透出来。严棋很好奇的问:“她真的是你在日本认识的?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好的艳遇?”
年伦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忽然想起了欢快的旋律,年伦本以为他会唱一首中文歌,没想到从朱心洁嘴里飘出来的依旧是日语,只是那跳跃的旋律让年伦很舒服,虽然听不懂意思,可是从朱心洁的表情中可以隐约知道歌词的意思。
当朱心洁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变成了中文:“决定转身背对着你,大步大步走下去,不再回头望向远方,永永远远忘了你……”
那是一首来自岡本真夜的《tomorrow》,90年代红极一时,是一首十分积极向上的歌曲,激励了一带人的斗志。后来被台湾的吴佩慈翻唱成中文。不过朱心洁个人觉得中文的意思多少没有日文原唱这么精髓,所以整首歌只有三分之一是用中文演唱的。
在准备唱完的时候,朱心洁看着年伦和严棋,严棋看着在聚光灯下的朱心洁,嘴角上扬不知道哪里来的笑意有些止不住。
一首歌结束,餐厅里的人有些恍惚,因为在咖啡厅里唱这么欢乐的曲子还是少见。只见朱心洁调整了下话筒,和服务台做了一个手势,旋律暮然的有些哀伤起来。
那应该是年伦第一次听到朱心洁完整的唱一首中文歌,是来自梁静茹的《情歌》。
朱心洁眼神流转,年伦在椅子上看得有些着迷,也不知道她唱的是不是她自己和秀一的故事,总觉得有这么点像,却又自己肯定不是。
此时的朱心洁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年伦见到她那时的惆怅。仿佛在那个在年伦臆想里,化身为魔的少女破碎成花瓣后,那个难过的朱心洁便再也不存在了。
朱心洁的一首情歌唱完,忽然有几个人在鼓掌,可能是咖啡厅很久没有驻唱歌手,里面的人有些不适应,也可能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朱心洁有些面生。
就在两首歌的间隙,严棋对年伦说:“朱小姐今年多大了?”
“听她说,今年还是明年三十吧。”年伦说。严棋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朱心洁,只看到服务生递给朱心洁一把吉他,而后听到年伦的声音:“她原来还会弹吉他?”
年伦之前见过朱心洁弹琵琶,可是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