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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棋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因为我怕麻烦。”
怕麻烦?这什么借口?
这时严棋在涂防晒油的动作停了下来,可是他的掌心却没有离开朱心洁的背,只听他略带无奈的声音说:“到我这个年纪的人,已经玩不起小女生的浪漫了,可是就像你说的,多少还是贪图小女生的美貌。可是去哪找一个既有姿色又让人省心省事的女人呢?毫无疑问,岳洁就是这样的人。”
朱心洁觉得他的手在自己后背膈应得慌,索性转身自己拿过他手里的防晒油自己涂着腿,问:“看不出来啊,她那个年纪的女生居然让人省心?”
严棋见朱心洁拿过了防晒油就知道朱心洁没有打算让他继续涂下去的意思,索性没有多问,而是靠在椅子上,看着蓝蓝的天空,说:“是啊,我十几岁才回国,那个时候才开始学中文,后来开始开办自己的公司,这十几年来,我感觉我的时间真的是有限,追我的女生不在少数,可是我总觉得谈恋爱太麻烦。”
“居然还有你这种人?”朱心洁一边涂着小腿一边说。
“是啊,一度我也觉得我是一个异类,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我谈过一个女朋友,太粘人了,粘到我透不过气来,然后我就发誓一定不能找那样的女朋友,其实我挺自私的,我的想法是,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在我身边,我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乖乖的在旁边不哭不闹。”严棋默默的说着。
朱心洁把墨镜摘了看着躺在椅子上的严棋,说实话,朱心洁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是很好的,和所有人一样,多金,帅气,成熟,迷人,似乎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然而现在,这个男人的好感度在进一步的接触以后,打了一个折。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严棋苦笑着问。
朱心洁涂好了防晒油,盖好盖子,说:“何止奇怪,我不想去评价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段爱情,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相处方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开心就好。”
“是啊,岳洁就是这样一个人,至少我不用花心思去破解她的想法,基本上一张信用卡,我的几句话,就可以哄得她很开心,我们甚至没有吵过架,除了这次婚礼。”说道婚礼,严棋语气冷了下来。
“女人嘛,谁不想风风光光和个公主一样,尤其是她找到了一个这样的……”朱心洁看了一眼严棋,说:“金主?”
“金主?”严棋没有想到朱心洁会用这样的形容词形容自己,笑得更加无奈,因为他从朱心洁的话里感受到了淡淡的蔑视,蔑视他对爱情的这种态度。
朱心洁不太想继续和严棋讨论这种关于爱情的话题,因为现在在朱心洁看来,这个男人就算再有钱可能也和自己不会有太大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朱心洁心里那个对严棋的好感度,又打了一个折。
“今天是你大寿,不要说这种不开心的了,等下晚宴是在哪里啊?还是海滩么?还是?”朱心洁满面笑容的和严棋说。
严棋正在和朱心洁说着自己感情的不顺居然被她打断,还说不要说这种不开心的,多少有点失落,可是看到春光满面的朱心洁似乎又有些发不起脾气。
“你饿了?”
朱心洁点点头,然后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回头看了一眼年伦想叫年伦一起去吃东西,然后看到年伦躺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边膝盖弯曲着,十分诱惑的姿势,却是一副专注的神情。
“你在干嘛啊?”朱心洁不解问。年伦嘿嘿一笑,说:“我在聆听。”
朱心洁顿时觉得这个人没救的感觉,站了起来没有理会身后的两个男人独自朝着吃的地方走去。
年伦唇角勾起,似乎很满意的看着朱心洁的背影,一丝快感划过心头;与之相反的,却是严棋的忐忑,严棋看着朱心洁瘦弱的背影心里那个上下摇动的葫芦在水面上下起伏。
晚上,因为气温有些下降,年伦把自己的t恤给朱心洁穿了,在看到朱心洁穿着年伦t恤的时候,严棋有些食不知味,这时是在晚宴上,重新换过一次食物的餐厅此时也上了不少红酒,来的人很多都是严棋的朋友,其中也不乏许多年轻才俊,俊男美女的组合让人津津乐道,然而此时朱心洁在人群中找了找,好像没找到岳洁的身影,她问严棋,“岳洁去哪了?”
“哦,她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严棋说的时候心情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此时宴会响起了音乐,是酒吧的老板开腔了,说着朱心洁听不懂的海南话,几杯酒下肚,大家的神经也都放松了下来,朱心洁的面颊上微微泛红,年伦问:“喂,今天严棋生日,你不唱几首小曲给大爷助助兴?”
朱心洁摇了摇下唇,手里的酒杯还剩下一些红酒,微笑着问:“严棋,介不介意和我一起唱首歌?”
朱心洁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严棋微笑着问:“中文歌我不太擅长。”
朱心洁想了想,说:“mocca《go》会唱么?”
严棋微笑着点点头,只见朱心洁把空酒杯放到了桌上,走到了台上。所谓的台子,就是一个用小木台搭建的地方,上面有两只话筒,朱心洁递给严棋一只,说:“hello,大家好,我是朱心洁,今天是严先生的生日,我有一首歌想唱给大家听,希望大家喜欢!”
朱心洁冲一旁的严棋挑了挑眉毛,意思是叫他说几句,严棋很为难的对着话筒说:“呃……谢谢大家今天的到来,我唱歌不太好听,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现场穿着比基尼的男男女女激动得各种吹口哨起哄。
伴奏响起,充满了呢喃的情谊a的这首《go》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歌,说的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女生在向男生撒娇说要回家,然而男生不让她走的故事。
朱心洁极富磁性的嗓音响起,暧昧非常的看着严棋,“derwyou'der;'dit。……”
朱心洁的英文勉强能应付中国人,然而此时在严棋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严棋索性也不在乎,这首歌严棋听过几次,基本上都能背得下来:“whatareyousaying”当严棋和朱心洁一起合歌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起哄。
朱心洁看着人群,心里想,好在岳洁不在,如果岳洁在,估计岳洁要气得晕了过去。可是到了现在,朱心洁却没有了那种报复的快感,看着眼光流动的严棋极富欲望的眼神,朱心洁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种负罪感。
不少人掏出了手机把他们唱歌的这一幕拍了下来,年伦在人群中看着情意合拍的两个人,年伦现在在想什么?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没有了前几天的那种复杂的情绪,因为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就来了自信,满满的自信。
这首歌唱完的时候,大家的起哄声更大了,如果不是大家知道严棋是准备结婚的人,恐怕大家要怂恿他们亲一个什么的,朱心洁就是怕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走下了台,走到年伦身边,因为她别人不认识,此时感觉年伦成了她的护身符。
宴会的温度几度升高,多喝了几杯的人群都有些醉了,年伦和几个美女在旁边玩着猜字游戏,朱心洁的酒量很好,她在旁边吃着水果,冷不丁的朱心洁打了一个喷嚏,一看时间,都9点多了,朱心洁想回到换衣间把比基尼换回来,看到宴会也准备结束了,现在也准备可以回家了。
刚想离开,就感觉自己肩头多了多了一件衣服,抬头一看,严棋拿着一件薄外套给自己披上。那一瞬,朱心洁的心动了一下,看着严棋冷峻的面容,心里微微的摇晃了一下。
“可不可以陪我走走?”严棋发出邀请,他看着朱心洁,感觉朱心洁不会拒绝他。
朱心洁依旧穿着平角的比基尼,上身穿着年伦的t恤,外面披着严棋的薄外套,穿着人字拖,就这样陪着严棋走在沙滩上。
三亚的这片沙滩灯红酒绿,海边不少都是ktv或者酒吧,不过离他们都挺远的,所以此时很安静,严棋穿着沙滩裤,站在朱心洁旁边默默的走着。
☆、第25章 和金主??的感觉
和金主恋爱的感觉
美丽的夜景在灯光下像微醺的美人,朱心洁问:“你是不是和岳洁吵架了?”
“没有啊,怎么会这么问?”严棋难为的笑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觉得,作为未婚妻,她不会因为身体不舒服这样的理由离开吧,你不是说,她最能揣测你的心思,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她,什么时候不需要她么?”朱心洁有些不解,一对正常交往的男女会这样么?
严棋看了看远处的海,说:“她?她真的很聪明,她知道,我现在不需要她。”
朱心洁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问:“你现在不需要她?为什么?”这个问题朱心洁可能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她停下脚步看着严棋。灯光昏暗,红红绿绿的微光打在他的面容上,朱心洁感觉这个男人真的让她费解。
严棋没有说话,他看着美丽的夜色缓缓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朱心洁也跟着他坐了下来,严棋喝了几杯酒身上散发了淡淡的酒味,严棋看着朱心洁,把朱心洁看得有点心慌,朱心洁问:“我真的不懂你,我觉得好奇怪哦,你……我觉得你情商有点低。”
“我?怎么说?”严棋问,他没有回答刚才朱心洁的问题就是有意回避,然而朱心洁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这一点让他很满意。
“你有没有过那种,奋不顾身爱一个人的感觉,就好像飞蛾扑火一样,觉得这个世界只有她才能证明自己活着,觉得可能离开她就要活不下去的感觉?”朱心洁说的时候,想起了她当年在日本和秀一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现在的她似乎慢慢淡忘了那段不愉快,因为她现在觉得,可能她真的放下了。
严棋皱起一边眉毛看着朱心洁,路灯下的他神情让朱心洁捉摸不定,他想了想,说:“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过有,我感觉我还是蛮喜欢她的,但是她太粘我了,回国之后我就开了公司,正好那段时间事业在上升,就很少在意感情的事。也接触过几个女生,我觉得他们都太不懂事了。”
“懂事?你是说,希望他们能像岳洁那样,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就消失?”朱心洁诧异的问。
严棋点了点头,说:“你会不会很讨厌我这种人?”
朱心洁靠了下来,在心理学来说,这个姿势代表现在很放松没有戒备,朱心洁说:“不讨厌,只是我不希望这种人是我男朋友。”
一丝异样的光划过严棋的眼中,他感觉好像有些紧张,问:“为什么?”
“你会不会觉得岳洁很成熟?那种看上去很幼稚,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很和你的心意?就像你说的,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她,什么时候不需要她?”朱心洁看着严棋,严棋想了一下,说:“嗯,其实她给我的感觉,很懂事,很成熟,不像……我前几个女朋友这么幼稚。”
“女人如果不喜欢你,当然成熟,有时候,比你妈都显得成熟,特别是在你面前。”朱心洁眯着眼睛,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真的情商很低,别说了解女人,甚至根本不懂女人。
严棋长着大大的嘴,他甚至没想过朱心洁说的这句话,然后苦苦的笑了,“真的假的?”他回想了一遍他认识岳洁的这两年,的确像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