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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棋长着大大的嘴,他甚至没想过朱心洁说的这句话,然后苦苦的笑了,“真的假的?”他回想了一遍他认识岳洁的这两年,的确像朱心洁说的这样。
“你都来没有那种脑垂体大量分泌荷尔蒙,极度喜欢一个女人的感受,所以和你说也没什么用,不过你既然选择了岳洁那样和你很合拍的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你们能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不过,我感觉,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那个让你为之疯狂的女人,让你日思夜想的女人,你可能就会理解我现在的感受。”朱心洁简直无法想象,没有爱的婚姻,要靠什么支撑一辈子。
她撑起半身,扭着头很费解的问:“我真的不懂,就你这种高智商的人,怎么会情商低得这么离谱?我虽然不喜欢岳洁,但是我觉得她也蛮辛苦的,如果真的嫁给你,一辈子伺候你这样的男人,时时刻刻都紧绷着一根弦,生怕哪里松了会让你厌恶,哪里是可怕,简直是可怕!”
朱心洁有些暴走,但是说着说着就笑了,严棋问:“有这么夸张么?”
“当然有啊,啧~不过,就像我说的,爱情这东西可能只有自己才知道是什么滋味,你不愿意花心思在一个人身上,她如果不在乎你的心思只在乎你的钱,那如果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意外,应该还是很幸福的。”朱心洁说道意外,严棋抬眼看了一眼她,一直苦笑的神情停顿了几拍,然而这一切被朱心洁捕捉在了眼底。
朱心洁凑近了严棋,仔细观察着他此时的表情,本来还有一丝不悦的严棋被朱心洁逗乐了,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朱心洁目光流转,问:“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严棋笑了,说:“我猜,你在想‘虽然道理你都懂,可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偏偏还是选择了她?’”
这回轮到朱心洁吃惊了,朱心洁再笑不出来了,反而是被一种失落代替,她没有说话坐直了看着严棋,严棋很得意,问:“我猜对了?”
朱心洁点点头,心里在想,这人不傻啊,居然能猜到她的想法。
严棋又问:“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岳洁?”
“对啊,我想是个女人都不会喜欢她的吧,年轻,漂亮,心思敏捷,对我不友善,最关键的,还找了一个人帅多金的男人!这种女人好像站在我面前就是刺激我的。”朱心洁觉得有点不公平,岳洁享受了严棋的成熟和魅力,虽然付出了同等的青春和心思,但是这份奇怪的爱情在她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场交易。
朱心洁现在给严棋透出的感觉,就是她说的幼稚,想起刚刚她说的话:不喜欢你的女人,会比你妈还成熟。
不知道为什么,严棋现在好像很开心,觉得朱心洁会不高兴,会因为岳洁存在在自己身边而不高兴,而开心。
朱心洁感觉到自己好像情绪泄露得太过于明显,干咳了两声,一转头,看到严棋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背后一凉,问:“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刚刚在想,你说,我和岳洁以后生活如果可以一直相安无事的下去,然后遇到了你说的那个让我疯狂的女人,我会怎么样?”严棋笑得更诡异了。
朱心洁的脑子被这样诡异的笑容闹懵圈了,她不知道说什么。
忽然的,严棋的脸凑了过来,他手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逼近了朱心洁。一股淡淡的红酒香传递到了朱心洁鼻下。
严棋的唇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朱心洁觉得自己的心在加速的跳,然而跳的节奏却和严棋的笑一样诡异。只听到严棋那磁性沙哑充满诱惑的声音:“你觉得这个人可能会是你么?”
朱心洁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很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严棋轻轻闭着双眼,右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好让她的唇更贴近自己。朱心洁当然知道他要吻自己,这几天所接触关于这个男人的所有画面飞速的在她的脑子里轮转,其实只过了几秒,然而朱心洁却觉得过了好几天。
昏暗的灯光,一直在讨论情情爱爱话题的两个人加上酒精的作用,这一切让严棋觉得,这个时候他吻朱心洁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在严棋的唇即将贴在朱心洁的唇上的时候,朱心洁很不懂情调的说:“唔嗯~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严棋虽然情商不高,可是他却没想到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吻却被朱心洁中断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他最好的时光,他以为他的魅力可以俘获所有美丽的女人,可是却在朱心洁身上落了空。
严棋放开朱心洁的下巴,却没有离开她的面前,依旧保持着很近的距离,邪魅的问:“什么感觉?”
朱心洁也没有挪开自己的脸,她也笑着说:“和金主谈恋爱的感觉。”
严棋双眉一皱,他很不喜欢朱心洁用金主这个词形容自己,让他有一种山西煤老板包养小蜜的即视感。
如朱心洁所料,严棋的脸离开了这个暧昧的距离,他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朱心洁说:“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懂情趣?”
事实上,的确如此,可是严棋不能把自己的不满带出来,他说:“是我太唐突了。”
朱心洁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严棋的情绪有些不快,一个男人征服女人失败的不快。
只听到朱心洁说:“我一直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究竟是什么,让你打破了你一直以来的的标准。你觉得你的女人就应该跟着你的步伐,和你一起共进退。你享受着她的青春,美貌,然而你也付出了你的成熟和物质,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是没有爱情的,至少你们这样相敬如宾了快两年的时间。”
☆、第26章 ???的鸟
不会飞的鸟
朱心洁一回头,看到了严棋无名指上那个闪闪发光的戒指,一般在婚前把戒指带上的男女不在少数,但是朱心洁觉得,就严棋这种大男子主义情商又低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在生意场上秀恩爱博得他人赏识,就是他是真的有打算和这个女人一生一世。
朱心洁朝严棋伸出了右手,示意严棋把自己的左手给她。严棋愣了一下,伸出自己的右手,朱心洁站在他面前,摸了摸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说:“你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我觉得你很清楚你需要的是什么,岳洁也是。可是为什么你在婚前有所迟疑,你觉得真的是在婚礼方面有摩擦么?”
严棋起初还是有些无奈,似乎朱心洁看出了什么,可是手中传来朱心洁手心的温度,看着朱心洁在摩挲着自己的戒指,问:“不然呢?”
“你一定是闻到了什么‘异味’,这个事情触碰到了你的底线,否则,你不会这样难以启齿,你觉得,一个快结婚的男人,背着老婆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接吻,这代表了什么?”
朱心洁一直有个猜测,岳洁一定是打破了他们之间一直和谐相处的某种原则,让面前这个男人有些动怒,有些不满,甚至让这个让她觉得很可笑的爱情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而这个底线,估计和更大的诱惑有关。
像岳洁这样一个有姿色有头脑的女人,为什么要找一个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长得不差,可是保不齐如果遇到更好的,她会飞得更远。
朱心洁放开了严棋的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给严棋披上,说:“其实,人的感情很奇怪,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我相信,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你生命里,让你为她疯狂,你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冲进你的后花园,踩碎你的玫瑰花,捣毁你一直信奉的信仰,撕破你一直骄傲的一切,占有你翘首以待的青春,让你像信徒一样,为她疯狂一生。”
这一段话,朱心洁一直记录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她曾经是写给自己的感情,那个让她为之疯狂的秀一,她现在把这段话送给严棋,看着严棋终于舒展的笑容,朱心洁也笑了。那个朱心洁一直不平的嫉妒终于没有了,现在的朱心洁觉得严棋可能只会是朋友,再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她觉得,像严棋这样的男人,不适合自己。
“我这样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还会有青春么?”严棋打趣道。
“当然~”
严棋站了起来,紧了紧朱心洁给他披上的衣服,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好啊~”
“其实,我刚才是真的想亲你,我觉得,像我一个这样不懂得爱的人,可能需要有一个人来教会我,什么是爱,我也好想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让我可以好好谈一场属于我的恋爱。然而,朱小姐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严棋不死心的说着,朱心洁看着严棋脸上尴尬的笑容,说:“很感激严先生这么看得起我,不过,我想,如果你和岳小姐之间如果问题真的不……大的话,或许还是可以继续走下去的。”
严棋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肩并肩的往回走。然而朱心洁没有看到的是,严棋背在身后的右手缓缓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严棋的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那一刻戒指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严棋把朱心洁送回到主会场的时候,在场的人已经喝得横七竖八的不成人样,有些已经回去了,然而年伦躺在一群比基尼美女中间,面色红润,看得出来已经喝得七荤八素,朱心洁很不客气的走过去,踢了两脚躺在地上的年伦,“喂,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严棋笑了笑,说:“不然我在这里开两间房给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回去?你看他这样子估计要走回去也不可能了!”
朱心洁冲严棋狡黠一笑,“嘿嘿,不可能?”
严棋发誓,他等下看到一幕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痛的一幕,这一幕甚至可以让他质疑自己的感觉,甚至包括对朱心洁的好感,以及想和她谈恋爱的冲动的形成是否是自己脑子进了水。
朱心洁蹲了下来,冲年伦嚷嚷了两声,年伦哝哝了两声没反应,然后旁边的美女蠕动了一下,抱着年伦就亲了一口,朱心洁搓了搓手。严棋只看到朱心洁双手平举,掐着年伦的两个乳。头活生生的就把年伦给提了起来!
严棋瞪大了双眼,当时酒就醒了,他听到年伦的惨叫,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忽然觉得自己的胸一阵生疼。
“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放手,你快放开!”年伦像只魔鬼一样看着朱心洁,本能的把朱心洁的手打开,然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低头一看,两个乳。头居然肿了,年伦当时就不干了:“疼死了,你还是不是女的啊?”
“醒了吧,醒了我们就回去吧,你如果不想回去就在这里过夜吧!”朱心洁根本不想理他到底痛不痛,朱心洁只想,痛就对了,不痛怎么醒。
朱心洁走到更衣间里,换上自己的便装,拿着包包就走了出来。这时年伦的酒已经醒了一半,不是因为海风吹的,是因为疼的!
年伦和严棋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朱心洁走了过来,严棋说,“我叫助理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你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而且你还要负责把这些朋友安顿好,估计你今天晚上也有得忙的,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朱心洁推脱道,看着地上还躺着不少陌生的朋友,朱心洁知道严棋等会还要把他们叫醒一个一个安顿好,严棋也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