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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办法的副作用就是,也许你会发现起初他们是互相安慰,到了后来他们在互相比惨。
这时候,朱心洁的手机响了,是狐子打来的。
电话里的狐子说他们已经在车站附近的商店街上了,叫朱心洁去那里和他们汇合。
放下电话,朱心洁带着年伦像商店街走去。
朱心洁说:“箱根这个地方呢,自古以来就是温泉圣地,到了现在依旧是日本著名的温泉之一,狐子家里的舅舅是箱根人,开了一个小酒馆,舅娘则打理着一个不大的温泉旅馆,如果是明年三四月,我们可以一边看落樱,一边泡温泉,一边喝着清酒,一边看富士山,啧啧啧~想想就觉得美~呼呼~”
朱心洁自己解释着,仿佛自己已经在温泉里的样子,年伦问:“还可以看见富士山?”
朱心洁点点头,说:“其实还是要看运气,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个阴天,狐子说,箱根常年都是下雨,一旦下雨就看不到了!对了,你的日语这么烂,谁给你的勇气自己来日本玩儿连个团都不报的?”
这是朱心洁最怀疑的问题,只听见年伦说:“我日语不好,我英语好啊!我以前是在英国留学的。”
朱心洁有些嫌弃的看着他,说:“你不知道日本人英语发音很不准的么?而且,就好像我们现在去箱根,接触的都是大叔大妈,你觉得他们会和你说英语?”
年伦嘿嘿一笑,说:“所以啊,我这不是傍上了你嘛!”朱心洁真恨自己这张嘴。
两人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儿在冲他们挥手,朱心洁看到,很激动的跑了过去,年伦看着两个人热情的拥抱,打招呼。年伦默默的在一边看着他们聊着天。
在白天的光下,他看清了狐子的长相,肉嘟嘟的笑脸上刻着两个酒窝,梨花烫的头发,显得人分外的可爱。
狐子的目光也落在年伦身上,看了一眼年伦,然后捂着嘴问朱心洁,朱心洁也神神鬼鬼的看了他一眼,拉着狐子说了会儿悄悄话,年伦知道这两个女孩子在讨论自己,然而并不能说什么,看他们越笑越大声,实在忍不住,就问:“喂喂喂,你们说我什么坏话呢!”
狐子那笑成半圆形的眼睛看了一眼年伦,走到他身边,抓了抓他的手臂,问朱心洁:“彼は以前は本当にこんなに太っているか?”(他以前真的这么胖么?)
朱心洁忍住笑意说:“このあなたは彼に聞いて。”(这个你要问他。)
狐子长大了嘴,有些吃惊。用中文问:“年倫さん,以前……真的……两百斤?”
这句话发音有些不准,但是年伦听明白了,他扶额看着苍天,天呐,为什么朱心洁这个女人会把他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狐子。
看着狐子一脸期待的目光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见年伦尴尬的点了点头。狐子惊叹的说:“すごい!”狐子两眼放光。而年伦现在的感觉就是,狐子对自己的印象,估计就是个两百斤的胖子瘦下来的人干。
狐子拉着朱心洁又悄悄的说了几句,其中年伦偶尔听到了一句什么男朋友的,然后看了看朱心洁的反应,朱心洁有些不好意思的,并没有拒绝。
一种对男女之间关系的本能告诉他,或许自己真的成了某个备胎,或者说,为了刺激前度的男人。
年伦对此并不在意,或者说,他很乐于其中。
异国他乡遇到一个能让自己看着不讨厌反倒很舒服的女人把自己幻想,当成了备胎,反正也不是真的,就当做是个艳遇好了,想着晚上的温泉,年伦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了朱心洁曼妙的身材……
“喂,你傻笑什么呢?”耳边传来朱心洁的声音,年伦从臆想中回归现实,眼前俨然已经多了5个人。
年伦像个二愣子一样的挠了挠后脑,问:“你……你朋友?”
在他眼前的,有一个带着头巾穿着棒球服的男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黑框眼镜男人,还有两个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孩儿,看得出是双胞胎,还有一个就是狐子。
朱心洁一一介绍,狐子的全名小野狐,带头巾的男人就是昨天的dj上村森;黑色风衣的男人是他们的主唱,不过昨天年伦没看到他,朱心洁说,他昨天是有事没去,所以昨天晚上场子里也没开腔唱歌,而那个人叫吉田明;旁边的双胞胎姐妹倒是很少去场子里唱歌什么的,朱心洁介绍,他们的乐器是三味线,两姐妹当时也是因为这个乐器才认识的朱心洁,一个叫北川纪香,一个叫北川藤美。
当朱心洁向他们介绍年伦的时候,朱心洁想了一下,说了一大串,虽然年伦没听懂什么,可是看到几个人频频点头好像很尊敬的样子,然后几人都点头敬礼,年伦也愣愣的微微鞠躬。
朱心洁对年伦说:“我和他们说,你是一个流浪画家!”朱心洁笑了笑,忽然的,年伦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疾驰而过,好像那天晚上听到朱心洁用琵琶和电音混合的那首千本樱给他的灵感一般。
只是一瞬,年伦抓住了他。
☆、第7章 温泉清酒富士山
狐子的舅舅家并不远,坐车半个多小时也就到了,那条街都是温泉旅馆,朱心洁说,泡温泉还是要找这种民宿类的旅馆最好,最好家里有一定历史的,并不一定要很豪华,但是一定要很有日本本土的感觉。
狐子的舅舅和舅妈也是因为生意认识的,两人老老实实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意,男的开酒馆,女的开客栈,当年伦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11月底的天气,箱根开始飘洒起细细的雪花,酒店的位置是在两座山里,气温比外面更低了两度,年伦只穿了件毛衣,狐子的舅妈看到便给他拿了件外套,还贴心的问长问短,虽然年伦听不懂,可是朱心洁在一旁翻译着,年伦知道这样一个陌生人能如此关心自己,瞬间感动非常。
朱心洁的几个朋友,其中那个叫吉田的主唱似乎懂一些中文,能够勉勉强强的和他交流,有时候朱心洁在和他们玩儿在一片的时候,并没有时间照顾他的时候,吉田就会来和年伦说说话,如果说年伦是个心细的男人,那年伦在吉田的面前,就成了飞灰,根本排不上号。
狐子的舅妈给他们留了一间很大的房间,那个房间离温泉最近,现在刚吃过午饭,原来年伦提议去池子里泡会儿,吉田就说,刚吃过午饭,血液集中在胃部,如果马上去泡温泉容易晕厥。
年伦会意的点了点头,吉田建议道,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出去走走,一行人都答应了。
箱根的景色很多,如果是天气好的时候来,或者更热一点来,可以坐上登山电车,电缆车看看逶迤的溪谷和优美的湖光山色,不过今天天气有点不太好,阴阴的,还飘起了雪花,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就去逛了逛早云寺,仙石原,九头龙神社。
逛完这几个景点,在路边的面馆里吃了面,一路散步着走回去,消食到酒店,正好泡温泉。
狐子的舅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浴衣和毛巾等温泉必备物,还准备了清酒和和果子。
等几人换好了浴衣,穿过一条很短的小路,路上还是很冷的,几个男生住在一起,几个女生住在一起,当年伦来到汤池的时候,池子里的上村和吉田已经在泡着了,然而看了一眼,池子里没有女人,后来听到隔壁有女子调笑的声音,年伦这才知道,原来日本泡汤的规矩是男女分汤的。
不久后,几个男人都已经泡上了,是男女混浴的露天温泉,不过中间隔着一个隔断,有些人是裸浴,有些人身上还是裹着浴衣。
很快的,就听到旁边的屋子里传来了三味线的声音,年伦喝了一口小酒,温泉热气氤氲,透着雾气,好像听到了什么欢快的声音,再仔细一听,是三味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旁的吉田笑着说:“她们又开始了~”
年伦看了一眼吉田,然后看着上村似乎也很兴奋,上村不怎么会中文,可是还是用日语和年伦交流着。
虽然年伦听不懂,但是对于上村的热情还是很积极的回应着。
泡汤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泡汤的人似乎对这三味线很喜欢,因为还没见过哪个温泉酒店在泡汤的时候还有这种附加福利。
此时的雪花飘了下来,年伦坐在汤池旁边的石头上休息,因为泡得太久脸上红晕还未退去,他明明只喝了两杯,可是却有点醉了,在这样一个醉人的场景里。
上村指了指远处,说:“富士山。”
富士山这三个字,日文和中文的音是很相近的,即便有人和你说日文,也是能听得出他的意思。
年伦顺着上村指的地方看了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明日の朝なら、見えるよ。”
这一句,年伦就头大了,一旁的吉田笑着说:“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啦。”
年伦哦哦着点了点头。然后像一条蛇一样顺着温泉的石头又滑到了池子里。又喝了一杯酒,身边的人已经为这三味线的曲子开始打起了拍子。
忽然的,推门被狐子的舅妈拉开,呈现在眼前的是北川姐妹,他们穿着浴衣在弹着三味线,此时泡温泉的人们都开始喝彩。
北川姐妹一人弹了一个和音,两人加起来是一首完美的曲调,年伦并不知道他们弹的是什么,但是一般日本本土长大的都知道,那是桃太郎中的一首选段,本来是应该有个女歌者颂歌的,可惜现在没有,可是即便单听着这曲子,也是种极美的享受。
等到曲子结束,温泉池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今天虽然不是周末,可是这个小旅馆里还是很多人。
就在大家以为结束的时候,推门又被舅妈拉上。
年伦饶有兴致的看着,然后等待着下一个惊喜。
如果说刚刚的那首桃太郎的曲子让大家沉浸在日本传统文化的魅力里,那这一首以楚汉之争为题材谱写的《十面埋伏》就是十足十的中国传统经典。瞬间,就让人顿时从氤氲的醉意中顿时清醒了过来。
作为中国人的年伦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只是他此时看着那透着光的推门,上面淡淡的映照着一个女子的窈窕身影,他仿佛能感受到朱心洁指尖在琵琶上划过的力度。
此时心里那颗刚刚涌动了一下的种子,在肥沃土里的种子,似乎又动了一下。
年伦此时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轻,好像在池子里飘了起来,忽然的,觉得四周冰冷了起来,再睁眼一看,自己已经泡在了冰凉的河水里,四周是剑拔弩张的汉军,而他自己,俨然已经变成了那在乌江边腹背受敌的楚项羽。
年伦身披铠甲,二十八铁骑已经全部战死,耳边依旧是朱心洁的那首《十面埋伏》,然而他不知怎么的,忽然看到朱心洁化身虞姬舞剑,自己对朱心洁唱着:“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朱心洁身穿古装,眼神期艾,双手舞动,在人群中和歌: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幻境中,年伦看着朱心洁提剑自刎,最后死在了他怀里。
年伦变成了项羽,而朱心洁则变成了虞姬,虞姬已死;此时汉军将项羽四面围困逼到了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