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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送你回去啊~”松下殷勤的说,他想到了什么,问:“阿洁现在是和你住在一起吗?”
阿真点了点头,说:“我自己有车,谢谢松下先生的好意。”
见到阿真这幅样子,松下忍不住笑了,见到他这种笑容,阿真真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电梯停到停车场,阿真有些慌乱的逃开了,这一回松下没有追上来,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阿真离开的背影。
回到家里,阿真觉得自己要炸了,尖叫了一声,朱心洁从房间里伸出头来,问:“你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我想杀人啊~”
“是不是因为松下啊?”朱心洁已经换了套居家服一身轻松的看着她,阿真看着朱心洁,想了想,说:“喂喂喂,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是新股东,你们合伙来诈我的?”
看到阿真风风火火的冲自己走了过来,用膝盖就猜到了阿真刚刚经历过了什么,她这种反应也猜到了原来松下真的是他们公司的新股东。
“没有~我也是刚刚才遇到他的,你别冤枉好人啊~”朱心洁还是忍不住笑意,继续小声的说:“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猜到他应该是新股东的,嘻嘻~”
阿真不干了,挠着朱心洁的痒,说:“那你不告诉我,看我出丑~不饶你~”
“哈哈哈,喂喂喂,够了啊,我看你骂他骂得这么爽我没忍心嘛。”朱心洁一边和阿真纠缠着一边解释,阿真气道:“哼,你就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别生气啦,其实你不用担心的,那个土豪很爱玩的,很好解决的!不过我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有钱融资了,土豪果然是土豪。而且,我觉得她应该不会为难你才对。”朱心洁坐在床上说,不说还好,一说阿真就又炸毛了。
“才怪,我觉得他以后肯定要给我小鞋穿,阿真,我怎么办啊,你跟我去上班嘛!我应付不来啊,以前都是你给作业给我抄的!”说到后面阿真撒起娇来,黏着朱心洁让她受不了。
“你又来了,我现在都怀孕了还上什么班!”
这句话提醒了阿真,他嗖的一声坐直了,看着朱心洁说:“对哦,我怎么忘了这回事。你现在有宝宝了!有宝宝了!!!!天呐!”
朱心洁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但是阿真似乎还没接受,她依旧有些惊恐的看着朱心洁,问:“你准备怎么办啊?”
朱心洁拨开了根香蕉,说:“生下来咯,还能怎么办?”
“真的生?你想清楚了?”
“对啊,好歹是条命啊,而且医生也说了,我这个年纪如果不要,以后估计也不好要了。”朱心洁自然而然的说。
“那孩子的爸爸呢?”
朱心洁看了看阿真,说:“没想好,现在我还没有特别详尽的想这个问题,我觉得,实在不行,我就自己把这个宝宝养大咯!”
“喂,你要考虑清楚啊,养个孩子不是养条狗啊,除了生活的开销,感情上的付出也是必然的,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不容易的。”阿真担心的说。朱心洁的表情倒是很释然,说:“我知道啊,你看我妈就是啊,她不就自己把我养大,而且我朋友刚开始也是自己带孩子的啊,辛苦是肯定的啦,不过我觉得,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好的话,让他生活在爸爸妈妈不相爱的家庭里,也是种受罪啊。”
阿真坐到朱心洁对面,一本正经的说:“阿洁,你要想清楚啊,如果说没这个孩子之前你和年伦吵架就吵了,分手就分了。可是你现在要重新考虑,他究竟是不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他是不是真的不爱你了?你扪心自问,你难道就不想要爸爸吗?我记得小的时候你见我有爸爸的时候,你很嫉妒呢~”
朱心洁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她还记得在泸沽湖的时候,他对年伦说,以后如果年伦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和摩挲族的女人一样,她的孩子是她的,她的一切都是她的,年伦从哪来,滚回哪去。
可是,毕竟自己好像真的做不到呢。
阿真的话总是一针见血的刺到她最准确的位置上,每一次,都是阿真在警醒着自己。
是啊,自己小的时候真的好渴望有个保护自己的爸爸,好想像别的孩子一样,坐在爸爸的脖子上出去玩,是因为得不到就不想要了吗?是因为得不到才说不想要的吧?
朱心洁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孩子很愧疚,无论从生理,心理上来说,似乎都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准备,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宝宝来了,是不是又是上天给他们的一个机会?
他是不是真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呢?
朱心洁的气其实已经没了,只是没有安全感的她不知道年伦究竟是不是真的爱自己。因为这几天她刻意的不更新动态,不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行踪,就连王魁也瞒着,可是如果真的有心,又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那天晚上,朱心洁看着年伦的头像,去看了他的朋友圈,这几天来,年伦每一天都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更新动态,地点都是在上海的某医院里。
看来他没有骗自己,他的妈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个孩子的突然降临,迫使朱心洁不得不又开始思考他们的感情,现在朱心洁已经不在烦躁了,她现在想的,是该如何面对。
打开微信的对话框,写了一个“喂~”,呆呆的看了半天,愣是没发送出去。
☆、第81章 曾幻想过永恒
年伦现在过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知道,现在是他的报应,对感情不认真的报应。
年伦已经很久没打理他的头发了,因为妈妈的病,他每天家和医院跑着。
心脏病这种病,好不好坏不坏的,就是身边总也走不开人。父亲的工作还很忙,请护工又不放心,好在年伦现在每天都陪着,家里也就放心了。
现在他也是每天的在自我反省,最近的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喜欢上了佛珠,没事就攥在手里念段经,像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他每天都给朱心洁发去几段话,也不知道朱心洁能不能看到,但是他知道朱心洁的朋友圈是把他屏蔽了,也许这个事情是真的触及了她的底线,凭着他对朱心洁的了解,他当然也知道。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把妈妈照顾好,然后去找朱心洁。
他想好了,如果找到了朱心洁,就重新再追她一次。他是能感受到朱心洁还是爱他的,不然,她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看着年伦时不时的看着相片傻笑,年伦的妈妈宝秀梅在床上看着儿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就是你说要带回家的女朋友?”宝秀梅在床上微笑着说。
年伦的妈妈五十出头,皮肤很光滑,保养得还不错,看得出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之前年伦有意无意的提起过几次朱心洁,但是每次金丽香都会打岔,还在旁边敲着边鼓,看上去很不喜欢年伦的那个女朋友。
年伦对朱心洁的描述不多,不过年伦是宝秀梅生的,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她相信,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儿子选的,就一定是最好的。
年伦回头看了看宝秀梅,点点头,没说话。
“为什么这次妈妈生病,她没来看妈妈?”宝秀梅说着,年伦放下手机,开始削苹果,说:“我把她惹生气了。”年伦很老实的承认着自己的错误,一五一十的把个中关系给说了一遍。
他本以为宝秀梅会生气,谁知她只是微微一笑,说:“以前都告诉你不要和丽香一起胡闹,现在知道错了吧!你啊,活该!是我,我也这么对你!”
宝秀梅对朱心洁的态度,有些出乎年伦的意料,他笑了笑,说:“妈,你可不能这样啊,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宝秀梅接过年伦递过来的苹果,说:“是我儿子怎么了,做错了事一样要打,你追她的时候不是挺勇猛的吗?怎么,现在就蔫吧了?”
年伦腼腆一笑,说:“没有~我现在只是找不到她而已,她……”年伦想起了朱心洁曾说过,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幸福的家,想起在泸沽湖的那几夜,朱心洁抱着自己害怕失去他,一想到这里,年伦的就心开始痛了起来。
“借口!”宝秀梅说。
“啊?”年伦愣了一下,宝秀梅继续说:“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找一个人会有多难;你啊,不用担心我,你如果真的喜欢那孩子,就去找她吧;医生说了,以后叫我少打麻将就好了,你姑妈也真是的,想起来我就气……”
宝秀梅秀梅紧皱,想起上次那桌麻将就不开心,年伦笑了,说:“妈你别生气,我和你保证还不行么,明年过年,我一定把这媳妇给你带回家吃年夜饭!阿洁打麻将厉害,等我把她带回来,我们一起把姑妈打得落花流水!”
“你啊,你要是有你爹当年一半的魄力,我也就不担心了。”宝秀梅刚想说什么,年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两母子相视一眼都笑了。
离他们冷战已经有快一个月,年伦终于收到了一个比较可靠的消息,是他的好基友谢南发来的一个链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年伦在家里料理着老母鸡,晚上准备给宝秀梅炖一锅老母鸡汤。
年伦擦了擦手,打开那个链接,视频里什么也没有,是一个女人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布偶娃娃,年伦皱着眉耐心的看着。解开围裙捧着手机坐到了沙发上,不久视频里出现了朱心洁。
当看到朱心洁穿着一身居家服出现在画面里,没有化妆,却显得很安静,很温和,面容上已经看不出还在生气。她对着话筒开始和电脑打招呼,然后把话筒拉近了些,旋律开始缓缓从手机里出来。
这首歌,年伦没有听过,但是听着朱心洁唱的时候,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湿的,后来他才知道,那首歌就是自己的名字——《年轮》
“……一圈圈年伦,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着剧本——”
年伦猩红着眼眶,看到画面里的朱心洁微微笑了笑,然后客套了几句,视频就结束了。
谢南说,那是他们以前在台湾的时候为了帮娜娜募捐的时候开的yy账号,不知道怎么了,朱心洁忽然登陆在上面唱歌起来,当时根本没有几个人看,所以直播的时候没人留意,而且她唱的时间很短,等大家留意她的时候,她已经唱完了。但是后来这首歌的重播被人翻了出来,毕竟朱心洁的水准很高,她甜美的声音还是慢慢扩散到了他那里。
年伦知道,那首歌,是唱给自己听的,一首简单的歌,诉说着朱心洁的心事,她想自己了吗?
年伦疯了一样打电话给朱心洁,换了好几个电话,终于有一个接通了,但是通了以后只听到路上车水马龙的声音,朱心洁喂了两声,年伦再次听到朱心洁的声音,一时间有些感慨说不出话来。只听到朱心洁疑惑了两声,挂了。
年伦在朱心洁挂电话之前,清楚的听到了旁边行人说的方言,那方言是粤语。
眼睛一亮,难道朱心洁回广州了?
年伦随即拨通了王魁的电话,王魁那个时候正好也想给年伦打电话,但是王魁要说的,却不是朱心洁在哪。
王魁在电话中发了一条微信给年伦,年伦打开一看,是一张模糊的截图图片,正是朱心洁在直播的时候的图片。
年伦看了半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