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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妈说了,怀孕了应该多休息的~我妈当年怀我的时候把工作都辞了天天在医院呆着呢~”英姿说,狐子说:“哪有这么脆弱啊,你看阿洁,连孕吐都没有,不过阿洁啊,你是要多注意的,虽然你这个年纪生孩子很正常,呃……リスクはやはり注意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有些风险还是要注意的)”
朱心洁点点头,落好了牌,说:“英姿啊,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啦,对了,英姿,你有没有谈恋爱啊?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啊?”
英姿脸一红,说:“没有啦,大表姐我还在读书啦!”
“这有什么,你都上大学了,谈恋爱很正常啊!不会你妈不许你谈恋爱吧!”朱心洁说着,出了一张红中。
“嗯……我妈是叫我小心坏男人,说叫我不许找外地的男人,说最好毕业工作了再找男朋友。”英姿如实相告,朱心洁笑了,说:“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面前的这四个女人除了阿真都是未婚先孕的,是不是要气死了,一定会把你拖回去不许你在出来。以后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
阿真补充道:“哇,阿洁,看不出来,你家还有这种门禁?”
“这倒没有,我妈在这方面还是很开明的,她当时就是因为这些规矩约束了,搞得太晚结婚了不好要孩子,她叫我如果有合适的还是可以的,就怕遇到那种渣男!”英姿作为一个还在大学里的在校生,对朱秀萍的话还是很放在心上的,这一点朱心洁颇感安慰,说:“那倒是,要远离渣男,尤其是整天拿你和别的男人打赌的那种!”朱心洁一气,出了个六筒,然后阿真一乐,说:“碰!”
这时言落笑了,“谢谢阿洁,等的就是你这六筒,门前清一色,嘿嘿~”
朱心洁愣了一下,瞪了一眼英姿,意思是,早知道不和你说话了,搞得我都分心了,撅着嘴说:“不是说孕妇的手气会更好点的么,怎么我开牌到现在都没胡过~”
“我这个比你那个久一点,所以我不客气啦~”言落搓着手一脸微笑的说。
朱心洁还能说什么,只能推牌重来,这时门铃响了,英姿看了下,说:“我去开门~”
英姿乐呵呵的跑了过去,门一打开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两个没见过的男人就是一愣:“你们是……”
阿真在门里探头一看,说:“哦,英姿啊,让他们进来吧!”
朱心洁也扭头一看,看到年伦提着大包小包就准备进门换鞋,心里一赌连忙不看他,年伦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朱心洁,虽然看她是这样的反应可是也很欣慰,至少她没有乍起把自己撵出去,这就已经很满足了。
跟在年伦身后的,是松下,松下跟了进来一抬眼就看到了阿真,阿真这回是一愣,问:“你怎么来了?”
朱心洁刚低下的头顺着阿真的话又抬了起来,看到松下就是一乐,小声道:“估计是冲你来的!”
阿真这算是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瞪了走进来的年伦一眼,问:“你们认识啊?”
年伦点点头,小声的和阿真说:“在超市遇到的,然后就跟来了。”然后看了松下一眼,和狐子和言落打了声招呼,说:“好久不见啊,那什么……我先去忙了……”
年伦现在在这群女人面前没什么地位,顶多就是阿真叫来一个打杂的,索性现在他心态摆得正,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朱心洁,阿真说:“厨房在那边。”阿真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年伦走了进去。
“他是谁啊?”英姿问,阿真一乐,说:“你表姐夫咯!”
“找死啊!”朱心洁瞪了阿真一眼,阿真不怒反乐没有说话。
☆、第88章 床头打架床尾和
松下拖了张椅子坐到了阿真身后,阿真看着松下笑不出来了,朱心洁噗嗤一笑,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松下田三郎,松下さんは。以前我们在三亚认识的土豪,现在是阿真的上司。喂,你今天怎么来了?”
“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就遇到年伦了,年伦说你们今天有聚会,我就来咯,嘿嘿,你们好热闹啊!”松下油嘴滑舌的说。
“あれ?も日本人ですか?(咦,也是日本人吗?)”狐子看到一个老乡兴奋的说,松下眼睛一亮,回道:“あれ?も日本人ですか?(是啊,这位小姐是?)”
“私は小野狐、とてもうれしい認識あなた(我是小野狐,很高兴认识你。)”
“这位是我在日本的闺蜜,小野狐,这位是台湾的朋友,言落,这位不用介绍你也认识啦,万真,千真万确的万真,这个呢,是我的小表妹,你别带坏她哦。”朱心洁正式向松下做了介绍,松下一一点头致意,然后朱心洁小声问狐子,“高い島と結婚したじゃない?どうしてまだは小野狐(你不是和高岛结婚了吗?怎么还叫小野狐。)”
日本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正式登记结婚,女人就从男人的姓氏,只见狐子微微一笑,说:“結婚式も行わないで!”
朱心洁鄙夷的看了一眼狐子,然后又看了一眼松下,阿真埋头打牌没理他,松下倒是从阿真的身后坐到了狐子的身后,两人老乡见老乡热络的聊了起来。
他们说什么,阿真和朱心洁都是听得懂的,阿真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朱心洁不禁好笑,这时厨房里飘来了咖喱的香味,言落说:“好香啊,年伦在煮什么啊?”
“应该是咖喱吧,你不是最喜欢吃咖喱吗?”朱心洁想起静香说过言落最喜欢吃咖喱,她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嗯,亏你们还记得!”言落看了厨房一眼,英姿说:“我去看看!”
英姿来到了厨房,一进门就看到年伦穿着围裙扎着小辫子正在分着餐。
“好香啊!”英姿称赞着,年伦一回头,看到笑盈盈的英姿,微微一笑,英姿又说:“你在做什么啊表姐夫。”
这声表姐夫叫得年伦心里甜蜜蜜的,多看了一眼英姿,刚刚听到他们说她是朱心洁的小表妹,就说:“咖喱牛肉饭,你喜欢的吗?”
英姿频频点头,“喜欢!表姐夫,需要我帮你吗?”
年伦翻炒了下手里的锅,说:“不用啦,你如果真的想帮我,帮我说说好话,让你大表姐不要生我的气就好啦!”
英姿微微一笑,说:“表姐夫,你和我大表姐到底怎么了?闹什么别扭啊?”
“是我不好,把她惹生气了,你也知道你表姐的脾气,加上她现在又怀孕了,我已经很久没和她好好说过话了!”
“这么可怜啊~”
……
听着厨房里的动静,阿真笑着说:“看来,你这个最小的表妹也要胳膊肘向外拐了!”
朱心洁瞪了她一眼,说:“都怪你,我还以为你向着我的!谁知道你给我来这么个下马威。”
“阿洁,你和年伦到底怎么了,你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他做错了什么你发这么大的火啊?不是我说你,真的,你现在月份小,有时间赶紧把婚结了,不然以后真的很麻烦的,我现在也是整天担心,如果宝宝忽然早产了我怎么办?”言落码着手上的牌劝到。
朱心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都帮着年伦,嘟着嘴说:“你们到底是谁朋友啊?在呢么一个个都帮着那混蛋,在这样我生气啦!”
“不是啊,我和她们不是一路的啊,阿洁如果年伦那混蛋对你不好,你别理他,我不介意你怀孕的,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你和孩子很好的!”松下油嘴滑舌的说,阿真隔着桌子打了一下他,说:“你少来啊,这么厚脸皮的除了你也没谁了!”
狐子也帮腔:“就是,臭男人终归是臭男人,可是孩子还是咱的孩子,你看我当初生小狐狸的时候虽然很可怜,可是不也过来了,最后他还不是可怜巴巴的回来求我?所以说,あなた達の男は佟扦梗腥司褪羌。焙铀低辏硎股癫畹目戳怂上乱谎郏⒄驵坂鸵簧×耍上虏桓闪耍担骸澳阄裁纯醋盼宜担俊毕袷俏巳盟腥硕贾浪潜辉┩鞯模固氐赜弥形那康鳌
朱心洁那颗略带郁闷的心这才被逗乐了,摸了一颗牌,重重的按在桌上,大叫一声:“自摸对对胡,哈哈哈!”
阿真伸头看了一眼朱心洁推的牌,叫了一声:“啊啊啊啊,早知道不和你们这堆孕妇打牌了,我现在没铜板了!”朱心洁见阿真这样,心里更高兴了,心想,叫你出鬼主意,现在活该了吧。
“不管啊,今天你要陪我们打完才算,谁叫你鬼主意多,哼!”朱心洁开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在广东有个说法,怀孕的女人打牌手气会比平时旺一点,虽然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从开牌一来,胡牌比较多的,还真就是言落和朱心洁,狐子出牌谨慎也没放几次炮,可怜的是阿真,陪着三个妈妈打牌自己还得陪着笑脸。
阿真看着松下一脸诡异,说:“你!过来~”
松下刚还在灿烂的笑着,听到阿真这样说,愣了一下,指着自己问:“我?”
阿真点点头,说:“对,说的就是你!”
打牌打到红眼的阿真哪还管他是不是上司,现在松下在她眼里就是个死土豪财神爷。
松下悻悻的走了过去,阿真不客气的摸着松下的胸前,松下一紧张,问:“你干嘛啊!”
“借点钱用啊!那么小气干嘛!今天你自己要撞上门的,怪不得我啊!”阿真正说着,摸到松下裤子口袋的钱包,一高兴抽了出来,抽出几张毛爷爷递给她们几个,不高兴的说:“呐,换几个铜板给我!”
言落和朱心洁看着她哭笑不得,然后从自己抽屉里掏出了几十个铜板给阿真,朱心洁说:“阿真你记着啊,这笔人情债可是要还的啊!”说着看了看松下,递给松下一个眼色,松下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说:“看你这个倒霉样,我看难!”
牌桌上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说不吉利的话,阿真又打了松下一下,说:“呸呸呸,童言无忌,一边坐着,不许说话啊!”
松下笑了一声坐在阿真旁边,阿真收了铜板刚想推牌洗牌,这时听到英姿从厨房传来的声音:“吃饭啦!”
一回头,看到英姿和年伦一人拿着两个碟子走了出来,比他们先到的,是一股浓浓的咖喱味。
“好香啊,是什么啊?”言落首先说,然后英姿把手里的碟子递给了言落,说:“是表姐夫煮的咖喱牛肉饭,我刚刚尝过了,好好吃!”
“是吗?那我要试试年伦的手艺。”言落结果碟子闻了一鼻子,说:“真的好香!”
“英姿你叫他什么?”朱心洁瞪着英姿说,英姿傻傻的把碟子又递给阿真,回道:“叫他表姐夫啊,有什么问题。”
“不许叫!”朱心洁勒令道,心里想,这还没怎么样呢,怎么年伦把自己家里人都给俘虏了,以后自己还有没有地位了?说着,瞪了一眼年伦,年伦闭口不言不做声,狐子刚接过年伦手里的咖喱,用胳膊碰了碰年伦,示意年伦过去哄哄朱心洁,年伦傻傻的点了点头,缓缓走过去把手里的碟子递给朱心洁,不敢说话,只得可怜巴巴的看着朱心洁,朱心洁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肚子是真的饿了,想着自己不吃,肚子里的也要吃的吧。然后还是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咖喱饭。
年伦看到朱心洁接了过去,心里高兴,刚想说什么,松下不高兴了,问:“喂,我的呢?”
年伦不高兴的说:“在厨房里啦!你自己去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