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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安静的听完元贝说的话; 勾起嘴角; 淡淡的笑着; 眼神幽深显的不怀好意,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师父真的是因为天珠而来的?”
元贝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天珠早不知道沦落到哪去了,就算真的是奔着天珠来的,我也没有。”
林可微微挑眉,随后正色道:“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我师父还真不会,青弦说我师父是被师祖逐出师门,但实际上他才是被逐出师门的那个,而且,他是悬羊山千年以来第一个被逐出悬羊山的弟子。”
元贝有些奇怪的道:“那悬羊山的掌门为什么是不是你的师父?那个青元……”元贝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
林可解释道:“我师伯青元是我师祖的大弟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据我师父说师伯已经死了,至于为什么是师伯已经逝世了还是悬羊山的掌门,因为是师祖生前决定的,后来师伯在师祖死后下了山,在也没有回过悬羊山,其中的隐情我不清楚,不过听你刚才说的事情,我师伯青元有可能就是你的爷爷了,因为悬羊山历代的掌门只能收三个徒弟,青弦不可能在这事情上说谎。”
元贝心里隐约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个青元就是她的爷爷元信。
元贝头疼,事情比她想的还复杂,如今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是等她爷爷在意识里休养好了,之后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元老爷子。
第二个就是找到青谦,听青谦怎么说。显然元贝能选择的最合适的办法就是选择第二种,尽快找到青谦。
元贝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青弦说你师父在清泉镇,我们尽快找到他,了解这段往事。”
林可赞同的点点头:“他说的没有错,我师父确实在清泉镇,我昨天刚收到他的信,之后又接到你烧的平安符,我就立刻下山连夜赶了过来。”
元贝:“那行,不过事情没有搞清楚前,你不宜去我家和青弦碰面,胖婶家你也不适合在这住,去我朋友家吧,你见过的,在火车上的那个乌东方。”
林可闻言若有所思的问道:“你和他感情很好?”
“挺好的啊,他那个人看着不好相处,但接触下来还是很热心的。”元贝如实的说道。
林可没有在说什么,那句话好像是他随意的问一句。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元贝叫了玲子进来。
她道:“玲子姐,不别忙活了,胖婶去我家摘菜了,你中午去我家吃吧。”
农村都讲究在结婚的头一天劳忙摘菜,之后留在主人家吃饭。
玲子低下头:“我就不去可,得留人看家,你们快回去忙吧。”
元贝想了一下就知道玲子顾忌什么了,她有心想劝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元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玲子姐,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错,生活是你自己的,别人的看看法不重要,你生活好了她们就闭嘴了。”
有林可在,元贝只能隐晦的劝解,毕竟玲子还是要面子的,元贝虽然没结果婚,但也能理解的玲子的处境,这个时代对待妇女没有未来那么宽容,就算是在21世纪,也有很多思想保守的家庭认为离婚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林可在元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看着大黑狗,一向凶狠的大黑狗看见林可这个陌生人竟然也没咬。
一人一狗静静的对视着。
等到屋子里再出来人时,是两个人,玲子的眼睛微微发红却带着笑意,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干净简单。
玲子锁了大门,元贝道:“玲姐,你去我家吧,我先送和我表哥去镇上买东西。”
玲子点头,叮嘱两人注意安全。
元贝林可走出距离胖婶家有一段距离之后,林可道:“我是你表哥?”
“那啥,这是对外说的,在说了你是我师兄,叫声哥也不是占你便宜。”元贝笑眯眯的解释道,并没有说为啥要对外人说是表哥。
林可没有在说啥,而是随意的说道:“你注意到了胖婶家的那个大黑狗了吗?”
元贝: “那条大黑狗咋了?它可凶了,还咬伤过人,不过是坏人就是了,我可怕它了,没特意注意过它。”
林可淡淡的评价道:“是一条忠心护主的好狗。”
还不待元贝说什么,她们迎面碰上了一辆吉普车,吉普车在元贝前方停下,乌东方从车上下来。
元贝看见乌东方惊讶道:“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也来找我了。”说完元贝心里有一股隐秘的开心。
“身体彻底好了?头还疼吗?”乌东方说完对林可微微点头。
“已经没事了,不疼了,你怎么样了?”元贝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能不知道吗?乌东方手上也是受她的牵连。
乌东方一眼就看穿了元贝在想什么,他伸手不客气的揉揉元贝的头顶, “不疼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林可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乌东方放在元贝头上的手,乌东方注意到他的目光,最后又狠狠的揉了一下便放下手。
元贝摸摸被揉乱的头型,想瞪男人一眼又不敢,她觉得自己欠乌东方的。
元贝:“找你去啊,林可住我家不方便,我心思着能不能到你家去住几天。”
乌东方:“可以,我找你也有事,上车吧。”
三人上了车,元贝才问道:“你找我有啥事,哦,对了,是崽崽吗?它怎么样了?我昨天醒来之后就想去看它,但家里太忙了,我二哥结婚。”
乌东方后视镜里看着元贝皱眉:“你昨天才醒?睡了三天?”
元贝:“别担心,就是太累了,睡的时间长了点。”
乌东方皱着的眉头微缓,道:“崽崽当时伤的比较重,被人救了送到我这了,这几天休养只好已经很多了,它的阿母每天晚上会来看它。”
元贝听了心疼极了,崽崽那小娇气包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知道咋疼呢,她做姐姐的还不在。
元贝:“救了崽崽的是谁?”
乌东方:“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叫青谦,想见你。”
“青谦?”元贝吃惊的道,她坐在后面,闻言身体上前倾,双手扒着乌东方的驾驶座的后背。
就连一直平静的林可也惊讶不已。
乌东方瞧着元贝惊讶的样子,反问道:“你在找他?”
元贝点点头:“是啊,没想到这么巧,不过他为什么想见我呢?”
乌东方:“他说是和悬羊山有关系。”
元贝和林可对视了一眼,林可也不知道他师父为什么要找元贝,来信上也没有说,找告诉他多下山挣钱点钱。
元贝的疑惑只能到见到青谦本人时才能得到解答。
乌东方开车回到了苏家时,青谦正在和苏老爷子谈论他家的风水。
车里的林可看着院子了的佝偻后背脸上带着很深的伤疤的老头,轻声道:“是我师父青谦。”
元贝见林可确定了,心里有些忐忑,她现在谁也不敢相信,青弦不是个好人,并不代表青谦也是好人。青谦到底是好还是坏只能在交谈之后她自行判断。
车停稳了,车里的三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青谦和苏老爷子的交谈停下,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
元贝和青谦的眼神意外的对上。
青谦带着伤疤的脸见到元贝是激动的扭曲了,更加的恐怖了,他大步的走了过去。
林可也一年多没有见到他师父了,现在见到师父眼带笑意的刚要行师门礼。青谦一把扯过他拽到一边去,嫌弃道:“别挡路。”
他刚拽开徒弟,眼看着要碰到元贝的时候,被乌东方上前一步挡住,他伸手一拽没有拽开。
青谦的佝偻着后背才到乌东方的肩膀处,他微微抬头看着挡路的人。
乌东方垂眸看着他道:“前辈吓到她了。”
青谦也知道他的长相吓人,尤其是容易吓到小姑娘,他抬手揉揉脸,转为严肃,抬眼看着乌东方。
乌东方见他平静了错步闪开露出她身后的元贝。
元贝和青谦对视了片刻,道:“师叔祖。”
这一声软软的师叔祖让青谦懵逼了,他迟迟不敢答应。
林可在他身后提醒道:“师父,元贝是我师伯的小孙女。”
“大师兄的孙女?”青谦不敢相信的惊讶道。
元贝道:“是爷爷叫元信。”
闻言青谦顿时喜悦的老泪纵横,拉住了元贝的手,道:“我师兄可还好?”
元贝瞧出青谦还不知道她爷爷已经死了,小心翼翼的道:“我爷爷在我出生不久后就走了。”
青谦一时没转过弯来愣愣的道:“走了,他去哪了?”
元贝沉默不语,其他人也都知道元贝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
青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脚下踉跄身形不稳,他没之前没有反应过来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他师兄会早早的死了,要知道他们悬羊山的人寿命都比普通人长寿,尤其是掌门。
如果刚才青谦是喜悦的哭,那他现在就如一个幼童失去了亲人悲惨的哇哇嚎啕大哭,从心底发出的悲伤溢满了全身,让在场的人也忍不住跟着难过悲伤。
他嘴里一声一声的呼喊着:“师兄,师兄,师兄……”
青谦悲恸欲绝的哭声引来附近邻居的注意,林可瞧见扶着他师傅劝道:“师父,节哀,咱们先去屋里慢慢的说,师伯的孙女还在呢,你吓到她了。”
元贝确实被青谦吓了一跳,但瞧着青谦悲恸欲绝的样子心底一酸,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师兄弟的情谊吧,在回头看看青弦隔了几天才想起去祭拜爷爷,是有多假了。
青谦已经哭的走不动路,是被林可背着进屋的。
苏老爷子跟着劝可半天,青谦才勉强的稳住情绪,他拉着元贝的手看着她,目光是在透着元贝看向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自然是元老爷子青元。
青谦顾不上失态不失态的,问元贝道:“师兄是怎么死的?”
元贝想了一下道:“我爸妈说说病死的,在破四旧时伤了身体。”
“不可能。”
青谦他不是不相信元贝说的话,在他心里,大师兄是他们师兄弟了最厉害最强的,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破四旧他自己也经历过,那不足以让他师兄病死。
“是你父母说的?现在能带我去渐渐他们吗?”青谦对元贝道。
元贝摇头拒绝,道:“这两天都不行,青弦您应该知道吧?”
元贝话音刚落,青谦眼神顿时一变,眼底的寒意清晰可见,他咬牙道:“那个畜生在你家呢?”
第72章 掌门令
听青谦这瞋目切齿满脸寒霜的样子; 就知道他对青弦已经怨入骨髓了。
元贝被他吓了一跳,按住心神之后才道:“他确实在我家呢,已经来了好几天了; 师叔祖,你知道秦家屯有一户人家的孩子和狗互换了灵魂的事情吗?”
“人和狗互换灵魂?”青谦盛怒未消; 说话还带着怒意。
元贝点点头:“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和他家的大黄狗互换了灵魂,起因是因为两个孩子打架; 秦帅被他同学的父亲吴大力下了转魂草,吴大力说给他转魂草的人是您; 佝偻后背; 脸上带着贯穿整张脸的伤疤,后来青弦也证实那个人就是您; 他来清泉镇是为了追踪您。”
青谦听了冷笑不止,道:“他早在被先师逐出悬羊山的时候就不叫青弦了; 改叫俗家名丁坤; 至于转魂草?我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转魂草; 就算手里有; 无冤无仇的祸害一个孩子干嘛; 这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