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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状,连连朝他们摆手,“喂,说好了啊,不许朝我身上丢奶油,我等会还要回片场的。”
“哎哟,summer做了红尘女主角就不一样了啊,以后大红大紫了是不是要更大牌了!”一个男艺人笑嘻嘻地调笑她。
“对了,还有,整天看着司空景那张脸,是不是已经爆了无数次血管了?!”大家笑作一团,还拿当时她和司空景的绯闻调笑她。
“停停停。”楼弈这时走到她身前,朝他们道,“你们这帮混球老实点,啊,寿星在这呢,你们欺负她干什么呢?”
那边一个女艺人听了之后揶揄地看着楼弈,扬眉说,“楼弈,你家薇薇还在呢,你看你护summer都快护成什么样了?不怕薇薇吃醋啊!”
众人各种起哄起来,楼弈这时走到正坐在沙发上的陈薇薇身旁,搂了她的肩膀,“那是哥们,我老婆气量可大了,吃什么醋啊!”
陈薇薇配合地笑了笑,看着封夏的目光却多少有些淡冷。
那边哄笑得更厉害,封夏走到一旁的吧台边坐下来,撑着手臂边喝酒,边看着他们闹。
多少的嬉笑、喧闹,似乎这个时候都与她无关。
她的脑中,只是循环播放着下午在片场,司空景那个眼神。
他看着她的目光,从来都是和熙的、温柔的、春风十里般的,包容着她。
却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彻骨的、复杂的寒冷。
“喂……”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弈走到了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回神了。”
“嗯?”她想得眼底酸胀,这时抬头,见是他,连忙拿起酒杯朝他笑,“生日快乐。”
楼弈点了点头,在她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来,看着她,“不想笑就不要笑,你这样比哭都难看。”
“来,”他紧接着,拿起一旁放着的酒杯,对着她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为了我们今后的发展和生活的幸福干杯。”
“好,”她点了点头,“干杯。”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楼弈当着她的面拆开她的礼物包装,“……你送给我什么生日礼物啊?包得那么严实……”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她看着他拆包装。
“咦?”楼弈打开一看,无奈地摇头,“我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送这些?薇薇也送了我一个皮夹子。”
她一怔,“啊?那你用薇薇送的好了,不要紧的啦,礼物而已。”
他没有回答,收起盒子,过了两秒,抬头看她,眼睛里渐渐露出了狡黠的光,“我也给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她刚刚喝的酒有些多了,好像头现在有些发晕。
“跟我来。”他这时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着他走。
套房里的人都已经醉得颠三倒四了,他带着她一路悄悄穿过套房的大厅,打开房门,朝外走去。
封夏跟在他身后,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廊里很安静,楼弈直接带着她穿过走廊,走到了顶层的另一间套房门口。
他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张房卡,打开大门,笑着从后推了推她,“进去吧。”
“好好谈谈,感情里,从来都最忌讳隐瞒和沉默,说清楚就好了。”楼弈看着她,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从外关上了门,“其余的交给我。”
她被他推得往前踉跄了一步,视线一掠,才发现套房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司空景穿着衬衣和外套,正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手里的书册,听到声响,便抬头看过来。
四目相对,几乎只是几秒的时间,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眶已经红了。
半响,她咬了咬唇,几乎是小跑到沙发旁,弯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呼啸山庄里,曾有这样一句话。
If you are still in this world,then the world no matter how kind,are meaningful to me。
其实只要七个字,就能概述。
他是她的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写完好想哭= = 好久里的三个男人,我都好喜欢……昨天晚上在微博上发了渣渣的番外,据说非常治愈~~还没看的快去看吧,情有独钟里也发了哟╭(╯3╰)╮呢……针对最近留言少了的问题,二桑很不开心……于是,我决定从此以后再不剧透,说不定一会甜蜜一会虐,你们就陪着我坐过山车吧╮(╯▽╰)╭抱歉,上一章留言没回,因为前两天心情不大好……之后一并回~呼……终于写到两人的单独对手戏了……我算了算……我大概饿了你们三个星期了…………而且,竟然有人开始吐槽我船无能了!!**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博“桑玠是傲娇货“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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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很安静,只有墙壁上的挂式电视机发出很轻的声响。
封夏抱住司空景的脖颈,一句话也不说,眼泪啪踏啪踏往下掉,把他的外套和发尾都微微有些打湿了。
而司空景的神色,从刚刚独自坐着时的漠然、渐渐地,越来越软和了下来,他这时慢慢伸出手抱住她的腰身,眼神闪烁片刻,侧头亲了亲她的头发,“好了,不哭了。”
低哑,尾音稍稍带着流转的宠溺音色。
很温柔的、让人眷恋的声音,与他在他们那些甜蜜美好的时候的声音一样。
她一听他这么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拿一旁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她看着他,红着眼睛说,“司空,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很坚强的人,而且正在变得更坚强。”
但是只要在他面前,她的所有防备、抵御、围城,瞬间就能瓦解。
她对他毫无保留,所以,有多爱,就能够伤多深。
“嗯,”他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很慢地开口,“所以,夏夏,我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无坚不摧。”
她能看得到他眼神里的疼惜和感情,也能看得到里面新增的那些复杂的沉淀。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或许因为外界的那些因素,毫无求证,就动摇了对你应有的信任。”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
在爱情里,他也是新手,总有些从未遇到过的问题,可以轻易地影响他,影响他的理智。
应该是说,只要与她有关的人和事,就可以动摇他。
她吸了吸鼻子,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颈,嘴角微微扬起,“我更没用,看到你在电视上,哪怕笑一笑、说几句话,都难受到不行,以前根本不会这样的。”
再相爱的人,时间长了,总会在彼此面前暴露出自己越来越多的软肋与不足,而这个时候,总是会怕对方在遇到那些新出现的人时,两相比较,而揭露自己的糟糕。
她越来越怕失去他,这就像一个警铃,时时刻刻在她脑中敲响。
“那这是不是说明……我们都越来越不成熟了?”他微微扬起唇,这时凑过去,用挺直的鼻梁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总有楼弈垫底。”
一听到楼弈的名字,她一下子噗嗤笑了出来,“其实啊司空……我觉得,楼弈的真爱应该是你才对吧……他自己的生日倒给我们弄出这么个惊喜来。”
司空景沉默两秒,抱着她,俯身就将她压到沙发上,从她的眼睛流连到脖颈,等到她气息开始稍微有些急促时,才在她耳边轻轻呵出了一口气,“是啊,给我这么一个好机会能够丰衣足食,真的要谢谢他了。”
好像真的是太久的没有这么紧密地在一起过,这么无人打扰地相处,不是在片场,不是在人人眼见的地方,没有相见的禁令,没有第二个人,只有他们彼此。
那些再大的委屈与误会,在这一刻,都以最快的速度消退了下去。
或许是消退,也或许,是被暂时掩盖了起来。
但是此时此刻,那些都不重要。
封夏看着他耀眼的五官,看着他眼底已经燃起的情|欲,更紧地抱住他的脖颈,抬起自己的身体朝他贴了过去。
她也很想要他。
想要他的全部。
他几乎再没有犹豫,很快地将她变成最光|裸的摸样,连带着也将自己的上身衣物褪去。
他执迷地吻她,过了一会,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从她的脖颈、吻到雪白的背脊上,流连地、入迷地辗转。
“司空……”她趴在沙发上,声音微颤,“去床上……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这时抱着她,几乎是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就在这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抬起,折在两边,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腿间,“就在这里做。”
她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视线,很害羞,却也没有去反抗拒绝,只是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泛出了点点的粉红色。
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几乎没有将裤子全部脱去,也未做完前|戏,按住她的腰身两侧,直接向前进入了她。
有一段时间没有过,自然是疼的,她呻|吟了一声,感觉到他想往外退一点,不舍得让他忍耐,闭着眼睛很轻地说,“没关系,你……动吧。”
他“嗯”了一声,抬起她的腰身、慢慢地,全部将自己送了进去。
“很胀?”他俯下身,咬着她的唇蛊惑地说。
“嗯……”她咬住唇,觉得身体里被充得满满的、没有任何缝隙,而他的炙热、越来越硬烫。
他看着她,开始渐渐地前后挺|动起来,抽出一些、推进一些,气息混浊,“宝宝……喜欢么?”
他极少这样露骨地叫她,她的身体便抖得更厉害,那里也越来越紧缩。
“说话,”他的汗水渐渐从额上淌下来,性感而魅惑,“宝宝,是不是……也很想?”
她捂住眼睛,不说话,也不敢看他,怕一看到他的眼睛,就会忍不住听从他说那些羞人的话。
他低声笑了笑,不再追问,速度却越来越快起来,看着她那处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看着那粉嫩处因为自己的动作被撕扯、拉开,眼睛越来越红。
毫无规律地顶|弄,纯粹的占有、进出,情到浓处,他甚至将她的腿完全压到她的胸前,摆成M字,做俯卧撑一般,肆意地冲撞。
她终于忍不住,接连着□起来,可他是真的有些疯了魔,等她到了一次之后粗喘着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跪着,从后又再次进入。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最深,也是代表着,潜意识里的男权强势。
封夏裸着身体乖乖地趴跪着,任由他在身后,一下一下地动作,羞人的身体拍击声,在整个空旷偌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司空,我不要了……”几乎接连又到了一次,她重重地喘息着,带着哭腔回头看他。
他恍若未闻,只是俯下身